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節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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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節

救行動。它們彷彿約好了似的,都使出虛實兩招。“虛招”是申請改組為銀行控股公司,搖身一變成為商業銀行,藉以取得直接從美聯儲貼現視窗借錢的權利。其實在貝爾斯登事件時美聯儲己經出臺了“券商貸款辦法”pdlf,見

第13節,超越傳統界限直接借錢給投資銀行,所以改組為商業銀行對大摩和高盛並無直接幫助,但“商業銀行”的名頭聽著畢竟更讓投資者放心,也預留出逐步用儲戶存款代替短期融資的空間,故此“虛招”還是有助於增強市場信心。所謂“實招”,當然就是股權融資。雷曼的教訓就在眼前,只有攥著現金,才最能安撫人心

大摩將目標對準了海外投資者,日本的三菱銀行tsubishiufj表示出興趣。有雷曼和韓國產業銀行談判失敗的反面教材,大摩不敢拖泥帶水,很快就和三菱達成投資意向:以90億美元的價格出售20的股權。

高盛則將注意力集中於美國國內的投資者。說來高盛被逼到緊急融資的地步,頗有幾分“冤枉”。這個華爾街王牌投行在次貸危機剛露出苗頭時就把問題資產基本清光,甚至還大舉放空次貸信用保險,成為唯一在危機中一直保持盈利的投資銀行。照理高盛不需要新資本,但雷曼破產導致的恐慌席捲華爾街,投資者不問青紅皁白,高盛再牛,畢竟用了20幾倍杜杆,真遇上擠兌一樣說垮就垮,管理層也只能融資以確保安全。危機中高盛的股價跌去一半,正應是價值投資者購進的好機會。“價值投資”很多人都愛掛在嘴邊,做起來卻並不容易。股市跌到最低點的時候當然最有“價值”,可你得有錢才能撿便宜,如果已經被套牢了,恐怕非但不能“價值投資”,還得割肉對此筆者深有體會,金融危機前我可以隨便買債券,可那時沒什麼好機會;到危機**時,市政債券便宜得離譜,魯西銀行卻限制使用槓桿,我想買但“沒錢”,茶館裡的一句臺詞很好地總結了我的心情:“現如今有花生仁兒了,又沒牙了。”

“有牙的時候沒有花生仁,有花生仁的時候又沒牙”是很多投資者共同的苦惱。然而每逢危機,金融市場一地花生仁的時候,一位牙口永遠好的老者都會適時出現:巴菲特。

巴老為什麼從來不缺錢,他錢從哪來的有段小插曲,我在美國購買汽車保險的時候發現一家名為gei的公司報價比別家都低,gei屬於巴老旗下,保險賣得這麼便宜,難道不用賺錢後來我才弄明白,巴老經營保險公司不但為“賺錢”,還為“借錢”保費先拿到手,理賠是以後的事情,這不相當於借錢嗎巴老旗下的多家保險公司正是他投資帝國的重要基石以賣保險方式融資有兩大好處:第一是資金成本低,甚至“利息”可能是負數理賠金額低於保費收入;第二條更妙,保險銷售與資本市場起伏關聯很小,別人借不到錢的時候,他巴菲特照樣能“借錢”華爾街有過度依賴短期融資的“華爾街之踵”,而巴老有保險業的融資渠道做後盾,可以在別人遭擠兌時趁虛而入,價值投資才能玩得如魚得水,很多時候都不用他費勁,“價值”會自動找上門來:比如急著融錢的高盛。

其實貝爾斯登、雷曼,乃至當年的ltc緊急時都找過巴菲特,但巴老何等精明,爛攤子不接,高盛就0k高盛也自有算盤,巴老投資不僅是錢的問題,還相當於給高盛投信任票,對消除市場疑慮極有好處。兩家門濫都精,一拍即合,高盛等錢救急,價格上只得從權:賣給巴老50億美元面額、年息高達10的優先股,同時附贈五年內再購進50億美元普通股的期權,執行價格strikeprice每股115美元,比高盛當時的125美元股價還低巴老這單堪稱“價值投資”經典之作的生意,可不是“根據基本面買股票”那麼簡單,他如何保證資金來源,怎樣利用市場地位“乘人之危”撿便宜,很值得國人、尤其是掌握大資金的中資機構學習。

高盛也不算吃虧,借巴老注資的東風,轉天又公開發售了50億美元股票,兩筆融資穩住陣腳,比“捨不得賤賣”的雷曼高明多了

大摩和高盛的情況有所緩解,華盛頓互惠銀行就沒那麼幸運了。它跟7月份破產的因迪美一樣是儲貸銀行,次貸問題嚴重,在雷曼破產後遭到擠兌,一個多星期就損失了9的儲戶存款。因迪美事件中很多大額儲戶遭受損失,聯邦存款保險公司fdic也賠了100多億美元,如果規模大很多的華盛頓互惠銀行破產,對金融體系又將是一次巨大沖擊。為防患於未然,美國政府祭出銀行監管法規賦予的尚方寶劍,於9月25日強行接管了華盛頓互惠的商業銀行子公司。

華盛頓互惠是美國最大的儲貸銀行,網點遍佈全國,美國政府為保證儲戶存款安全,必然要把從華盛頓互惠手中強制接管的銀行網路交給一個穩定的大銀行管理。這塊肥肉又落到摩根大通口中,戴蒙只花了19億美元,就得到華盛頓互惠的2200多個網點和1000多萬客戶。“曹操”以靜制動,又撿了個大便宜

華盛頓互惠的投資者們則淪為犧牲品,股東賠光自不必說,債主們也蒙受重大損失。美國政府接管時已將華盛頓互惠強制拆分,摩根大通負責擔保儲戶存款,卻不擔保華盛頓互惠的債務。繼雷曼之後,銀行的債權人再度受損,又給持有金融業資產的債主股東們當頭一棒。

按下葫蘆起了瓢,華盛頓互惠事件再次觸動投資者對銀行業問題的**神經,規模更大的美聯銀行隨即遭遇市場狂轟濫炸,眼看命在頃刻。美國政府無奈,只得繼續緊急營救,導演了一出“三角戀愛”大戲。美聯先和花旗“火線訂婚”,繼而又被富國銀行橫插一腿,其中曲折此處略去不表,只借用近來流行的新派交友節目非誠勿擾的模式報告一下結局:花旗失敗退場,美聯和富國牽手成功。

面對此起彼伏的危機,保爾森知道“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不是辦法,一定要促使國會透過救市計劃,用7000億美元的“優勢火力”把危機壓下去。國會山可是道難關,前面分析過,政府掏錢救華爾街的計劃左右派兩面都不討好,唯一的希望是議員們能認清十萬火急的形勢,兩害相衡取其輕。美國國會分為參眾兩院,其間又有微妙差別。參議員每州兩名,任期六年,他們競選週期長,可以不被一時的輿論所左右,比較能“顧全大局”,於是保爾森計劃在參院勉強透過。眾議院就難搞了,400多名議員各說各話,本來就亂,眾議員任期又只有兩年,總是面臨選舉,因此眾議院很能反映“民氣”。時下的民意一邊倒:老百姓見華爾街前些年猛發獎金,今年演砸了就逼著政府掏錢救市,當然痛恨。眾議員們即便心中明白保爾森計劃是出於無奈,很多人也見風使舵,對其大加批評。

9月29日星期一,電視臺實況轉播眾議院投票,投資者很快就看出風頭不對,股市開始下滑,既而崩盤,美國股指當日狂瀉9,眾議院以228票對205票否決了保爾森計劃

華爾街四面楚歌,資金鍊眼看要斷,美聯儲緊急將對銀行業的貸款額度又增加了3000億美元。伯南克使盡解數,以各種流動性措施給華爾街保命,卻除不了病根,要解決問題政府非動用資金救市不可。他與保爾森聯手遊說國會,再度推動救市計劃。幾天之間股市暴跌,銀行業風雨飄搖,議員們的頭腦大概也略微清醒了些,他們己經表明過立場,正好就坡下驢,於10月3日通過了略經修改的保爾森計劃。

保爾森終於拿到7000億美元大棒,怎麼使用卻犯了難。他原來的計劃是購買房貸類問題資產,以幫助銀行業去除毒瘤。但該計劃操作性很差,資產定價就是個大問題。價錢高了,納稅人吃虧;價錢低了,銀行虧損增加,信用風險反而升高。實際上購買資產不是好方法,在雷曼案例中我們分析過,銀行業的核心問題是槓桿率太高,而減低槓桿無非有兩種方法:賣掉資產減小分子,或者股權融資增大分母。保爾森購買資產的計劃是從分子入手,見效慢,要迅速恢復銀行業健康,最好的辦法是直接投資。以15倍槓桿率計算,投入1元新股本即可支撐14元資產,作用遠遠超過花1元錢買問題資產。

保爾森並非不明白其中道理,但他和伯南克在政治理念上都倡導自由市場經濟,對政府介入私有企業持反感態度。購買資產還可說是“錢貨兩清”的生意,直接投資就是國有化的“路線問題”了,保爾森不願這麼做。然而形勢不等人,救市計劃透過沒幾天,美國股市就又跌了20,恐慌在全球金融市場迅速傳播,大摩股價掉到十幾美元,命懸一線,多家歐洲銀行也危如累卵。

“思想右傾”的保爾森還在為國有化的問題舉棋不定,大洋彼岸的英國左翼工黨政府己率先行動,於10月8日宣佈向英國銀行注資50億英鎊,並擔保250億英鎊的銀行債務。歐元區各國隨即跟進,幾天後也承諾注資和擔保銀行債務。這一來美國政府被逼上了梁山:如果不跟進,資金很可能從美國各銀行流向有政府撐腰的歐洲銀行。於是保爾森和伯南克等人緊急開會敲定了直接購買銀行股權的細節,然後把九家最大銀行的老總召集到財政部,通知他們政府將向這九大銀行共注資1250億美元,沒有商量餘地,**裸的部分國有化

訊息傳出,10月13日星期一美國股市暴漲11,創下歷史紀錄,銀行信用保險價格大幅降低。同日,魯西銀行風險控制部門將高盛和大摩從黑名單上拿了下來。這使我意識到,金融體系全面崩潰的危險應該是解除了。

18最黑暗的時刻

2008年10月中旬,各國政府相繼以注資及擔保債務等形式援救本國銀行在危機前的全球化浪潮中,發達國家的銀行業巨頭們紛紛走出國門,在海外廣開分支拓展業務,都儼然以企業界的“世界公民”自居,但在危及生存的金融海嘯面前,它們卻也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除上節介紹的美國和英國救助行動外,荷蘭向荷銀巴林ingbaring注資134億美元,瑞士向瑞聯ubs>注資60億瑞士法郎並以巨資購買其問題資產,法國也向巴黎銀行和興業銀行等注資105億歐元。

各國政府的緊急援救使金融體系免於崩潰,卻無法阻擋去槓桿化的滾滾洪流。在美國,資本市場融資渠道幾乎關閉,不要說股票和債券賣不出去,就連1直穩定可靠的短期票據市場也大為縮水,至於起消費信貸中介傳輸作用的資產證券化產品的發行則完全處於停頓狀態。影子銀行體系失去了作用,傳統商業銀行也好不到哪去,受到海嘯衝擊的銀行紛紛嚴格控制信貸以保證自身安全,未受直接衝擊的銀行為預防經濟衰退帶來的信用損失,也對發放信貸慎之又慎。銀行體系為經濟“造血”的功能驟停,令高度金融化的美國經濟像一個嚴重供血不足的病人那樣陷入“休克狀態”。個人無法購房、購車,企業資金難以週轉,經濟活動突然減少又導致失業率急速上升,進一步影響消費,使經濟陷入惡性迴圈。此時,美國人擔心的已不僅是“衰退”recessin,而是“蕭條”depressin了。

在上個世紀30年代的大蕭條中,美聯儲錯誤地執行了緊縮貨幣政策,在銀行體系己經面臨巨大危機的情況下繼續減少貨幣供應,導致金融危機一發不可收拾,被認為是催生經濟大蕭條的重要原因之一。2008年的美聯儲顯然學乖了,研究大蕭條出身的伯南克不但堅決降息,增加基礎貨幣供應,還將美聯儲的“終極借貸者”角色再延伸一步,越俎代庖,透過多項新政策工具facilities替銀行業向實體經濟提供信貸。新措施包括:購買短期商業票據,以幫助企業資金週轉;購買房貸抵押債券,以向房市提供資金;購買基於車貸和信用卡債等消費信貸的資產證券化產品,以間接支援佔經濟70的消費。美聯儲的資產負債平衡表迅速擴大,相當程度上減少了銀行業去槓桿化縮減資債平衡表對實體經濟的衝擊。與此同時,財政部將對銀行業注資的範圍擴大到中小銀行,進一步穩定了金融體系。也許正是中央銀行和政府超出常規的果斷行動,才使美國經濟沒有像1929年股市崩盤後那樣陷入大蕭條。

然而嚴重衰退畢竟還是發生了。工業產出跌幅創戰後記錄,新房開工同比下降七成。汽車銷售量相對人口數量掉到1946年以來最低,三大汽車公司中的通用汽車和克萊斯勒面臨生存危機。老百姓消費減少,全美第二大電器商行circuitcity和家用品連鎖店linensandthings都宣告破產。企業更紛紛栽員,僅9、10兩個月,美國就失去了60萬個就業機會。

經濟一團糟,導致美國政治版圖鉅變。2008年是總統大選年,民主黨候選人奧巴馬baraa形象清新,口才極好,又是第一位非洲裔總統候選人,深得少數族裔和年輕選民的愛戴。共和黨候選人麥凱恩jhncain也非等閒之輩,他的父親和祖父都曾任太平洋艦隊司令,可謂世代簪纓,本人也曾參加越戰,還當過多年戰俘,算是位英雄。在長期的議會生涯中,麥凱恩以敢於仗義直言、挑戰權威著稱,在中間選民中口碑頗佳。奧巴馬的民意支援度儘管一直領先,也難言必勝,尤其是8月底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後,麥凱恩人氣急升,選情一度十分接近。

然而雷曼破產和由此引發的金融海嘯卻成了雙方氣勢此消彼長的分水嶺。執政的共和黨政府支援率直線下滑,奧巴馬則巧妙地利用老百姓對現狀的不滿情緒,把“變革”change做為競選的核心口號,將自己包裝成變革的象徵,順手把麥凱恩打成“布什同黨”、“舊勢力代言人”,使其處處被動。可憐麥凱恩奮鬥了一輩子,眼看總統寶座在望,卻被“半路里殺出的雷曼”徹底斷送了勝選希望,大約也只能感嘆時運不濟。

11月4日大選投票,奧巴馬以20多年來的最大優勢當選總統,民主黨同時在議會選舉中取得大勝。在眾議院,民主黨257席對共和黨178席,在參議院,民主黨團更取得了60席對40席的絕對多數。這意味著民主黨有能力在共和黨集體反對的情況下強行透過重**案,美國政治風向將全面左轉。在經濟領域,布什政府的“自由化”路線將被清算,大政府、嚴監管、高稅收和貿易保護主義將成為新方向。

2008年冬天,華爾街正經歷著最黑暗的時刻。12月10日,麥道夫bearff50億美元驚天龐氏騙局pnzische曝光,又出了一個妖孽

本書的讀者應該不會對麥道夫事件感到奇怪,從花朵基金崩盤見第6節到科維爾欺詐案見

第11節,金融市場的妖孽往往出現在流動性退潮之時,正所謂“國之將亡,必有妖孽”。雷曼地震後,去槓桿化的巨大壓力使流動性陷於枯竭,投資者爭相從各類基金提款,隱藏極深的千山老妖麥道夫才終於現了原形。而此時的華爾街,也確實是一片“亡國之象”:股市跌到了十幾年來的最低點,金融產品的價格波動幅度前所未有,市場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性。

在危機前,金融市場曾經是那樣的井然有序。無所不在的套利交易者們依靠精準的模型隨時“監控”市場,金融產品間價格“不合常規”的變化往往被套利交易行為“迅速消滅”,就好像地球引力總會把飛起的物體拉回地面一樣。金融海嘯徹底打亂了這種平衡,市場彷彿一下子掙脫“地球引力”,飛到了太空:樹長在天花板上,傢俱標浮在半空中,曾經不可一世的金融巨頭們拿著大頂被擠在牆角這期間我的所見所聞完全可以單獨寫一本小漁漫遊僉融奇境。

比如當時10年期國債的利率約為3,而最優級市政債券的利率竟超過4,利息免稅的市政債券收益率比國債高這麼多,以前從沒有過如此“怪事”。再如銀行信用風險比國債高,所以銀行間拆借利率lib0r理應高於國債利率,然而2008年冬天,30年期libr互換利率卻變成低於30年國債利率negativesspread,完全不合邏輯。最“詭異”的是外匯市場,美國出了這樣大的問題,資產價格暴跌,照理美元應該貶值,就像1998年的俄羅斯和亞洲金融危機時的東南亞諸國一樣,但實際上美元卻極為堅挺,情況遠好於美國的澳大利亞和加拿大等國貨幣對美元狂貶,基本面多年半死不活的日元反而對美元升值。

種種“無法解釋”的現象讓一些人想起了“陰謀論”,難道次貸危機竟是美帝國主義的驚天陰謀其實美國人哪有那麼聰明,大家都是顧及眼前多於考慮長遠的凡人罷了。金融海嘯的嚴重程度出乎絕大多數人的意料之外,就連很多最精明的投資者也遭到慘重損失。例如大名鼎鼎的城堡對沖基金就差點破產,曾創下輝煌業績的德意志銀行信用產品自營交易部也因為鉅虧被解散。把金融大鱷們衝得東倒西歪的種種“怪現象”其實都可以從一個角度加以解釋:資本流動。

在流動性充沛的前危機時代,大量資本從低利率、低投資回報的日本等國流向高利率、投資機會豐富的國家,如金磚四國和澳大利亞,在匯率上的反映就是日元等“融資貨幣”fundingcurrency對澳元、盧布、巴西里拉等投資貨幣不斷貶值。而美國則像一個巨大的對沖基金,一方面吸引海外投資到利息較低的美國債券,另一方面大量輸出資本,做回報較高的股權投資。金融海嘯中,作為全球資本流動重要幕後推手的各跨國銀行集團和對沖基金遭受慘重打擊,紛紛收縮戰線,撤回海外投資。國際金融資本“各回各家”,當然導致輸出資本的日本和美國等國貨幣升值,輸入資本的澳大利亞等國貨幣貶值。強迫性的資本流動滾雪球式增長,進而引發雪崩效應,使匯率在短期內嚴重脫離基本面。可惜一些中資機構沒有看清資本流動方向,死抱著“價值”,以致在外匯市場蒙受重大損失。

2008年冬天的“金融奇境”也給過度迷信數量金融模型的華爾街好好上了一課。最依賴數學模型的當屬奇異衍生品exticderivatives,就是一些特別複雜的衍生產品。對投資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