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貳卷】六鏡杜曦_【127】歐爍發火(1)

【貳卷】六鏡杜曦_【127】歐爍發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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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卷】六鏡杜曦_【127】歐爍發火(1)

“從哪兒回來?”她是被歐爍直接在機場截下的。瞧著眼前這男人一臉的明知故問,她索性回答:“你如果不知道我今天的飛機飛回來,來機場幹嘛?喝咖啡嗎?”

雖然機場的咖啡廳味道確實不錯,不過歐爍此時的心情並不適合悠哉地去喝咖啡。

看著眼前依舊是一張俊俏容顏毫髮無損的妹妹,再看著跟在她身後自己有些面生的跟班,歐家二少爺好看的眉頭恨不得皺成一個川字:“一會兒再跟你說。”轉頭看向跟在她身後的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被點了名的楊桐一驚,看著眼前黑色風衣的男人,總覺得似乎是在哪裡見過。可是這明顯就是自己上司的家人啊?自己怎麼可能會見過呢。“我叫楊桐。”

“你什麼時候新收了個跟班?不怕邵燦吃醋?還有,以後歐槿邪那兒你打算怎麼交代?”看著明顯是一張小白臉的楊桐,歐爍越來越搞不懂自己妹妹的品味審美了。這不管是歐家的幾個還是凌陸焱,再說到邵燦歐槿邪,這用時下流行的話講,那好歹一個個都是禁慾系男神系列啊,額……凌陸焱就勉強算是吧。可眼前這個,分明就是屬小白臉小鮮肉系列的。

廖泉泉明顯能感覺到今天歐爍身上的氣壓極低,而且這種低氣壓分明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如今又拿自己的跟班開炮,根本就是在牽連無辜:“怎麼了?偶爾改改口味有什麼問題嗎?他又不一定會出現在歐槿邪眼前,再說了,我們清清白白,就算是出現了又怎麼樣?”承受不了一點兒心理壓力還能叫她廖泉泉的男人?雖然目前的情況看來自己的工作性質那位遠在臺市的少爺並不清楚,不過他應該也明白,她身邊從來沒少過男人吧。

“信得過?”歐爍發出質疑。她身邊跟著的男人,除了邵燦和小酒,他多半都表示懷疑,恩,其中也包括歐槿邪。

她點了點頭,沒再多說話,徑直朝著出口處去了。

這趟飛回北市,她的身邊只帶了楊桐一個。一來是為了讓這個小傢伙更自在些,免得每次在邵燦跟前都畏首畏尾的。二來,這會兒邵燦應該是在另一個城市執行她交代的另一件事情。這眼見著就要過春節了,有些事情不趕緊給解決了,她恐怕這過節都不能過開心了。

只是,對於歐爍這位大忙人來接機,她還是覺得有些意外的。想著他明明每天都很忙的呀?看來,這位小紅樓的紅人是已經接到什麼訊息,所以想搶在外公和舅舅們之前先找她對質了。

等坐上那輛從家裡開來的黑色商務車,她好整以暇地看著旁邊依舊皺著眉頭的哥哥,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怎麼了?歐大忙人,今天難得來接我的機,難道不是因為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或者說,你想問歐家掌棋人?”

坐在副駕的楊桐此時忽然反應過來。難怪怎麼覺得方才看著他一臉警惕的男人有些眼熟。原來是他!傳說中小紅樓最年輕的特級助理,歐家第三代的二公子。這個

男人是……自家老闆的哥哥嗎?那自己老闆豈不是傳說中歐家唯一的女孩兒?歐家的表小姐竟然是六鏡的幕後大老闆?天啊,他都知道了些什麼。

還沒等歐爍再開口,廖泉泉輕咳了兩聲:“小桐,從現在開始,你所聽到的每一句話,看到的每一件事兒,都要當做沒發生過沒看到沒聽到,明白了嗎?”來接機的是她的下屬司機她當然不用擔心什麼。這樣提醒楊桐也並不是因為自己信不過他,而是他剛到北市初來乍到,有很多規矩還不懂,萬一以後說錯了話,她可不負責撈人。

從自己的驚悚發現中醒過神來的楊桐鄭重地點了點頭。小時候,是酒哥把他撿了回去,又是六鏡的頂級大BOSS預設自己才能在那個神祕的組織中有了一席之地。她的話,他當然會執行到底。

看見楊桐點頭,她才轉過頭來看向歐爍:“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什麼事情?”

“你打算什麼時候收手?”同樣看見楊桐反應的男人直奔主題。他沒有那麼多時間跟她繞彎子,有些事情,必須要在回到歐宅之前說清楚。

“收什麼手?”她反問道,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需要收手的地方。

“蔣海已經被你拉下馬來了,你還想拿蔣天怎麼樣?”比起別的,似乎從這裡切入才沒有那麼突兀的感覺。歐爍不明白,從過完元旦到現在,連半個月都不到的時間,廖泉泉到底是掀起了多少浪,怎麼覺得他所聽到的每一件事兒都跟眼前這個看上去似乎是人畜無害的妹妹有關係?不對,也不能叫人畜無害。真正人畜無害的人,怎麼可能能成為歐家的掌棋人。

很久沒有聽到蔣海蔣天這兄弟倆的訊息了,這個時候聽歐爍提到這個事情,廖泉泉只覺得心情頗好。看來,某人的行動效率挺高的嘛,這麼快就已經殺到申城蔣天的老宅去了。這麼快的速度,是等著她加工資的。

“我拿蔣天怎麼樣?二哥你搞錯了吧?我能拿他怎麼樣?他在申城結婚生子繁衍後代的,天高皇帝遠我哪兒能管得了他。”明明嘴上是勾著笑容的,可她還偏就不承認了。

“泉泉!”歐家二少爺的臉色明顯黑了下來。結婚生子繁衍後代。依現在的架勢看來,她就是要讓別人家破人亡斷子絕孫的吧?

早在年前,或者說更早的時候,早到把蔣建華拉下馬舉報蔣海之前,對於蔣天廖泉泉就安排了一場大戲,只不過是一場明面上看起來一派和諧的大戲。

蔣天這個人,傳說中的燕大歷史系畢業,讀了滿肚子讀書人的腐朽酸水,為人又特別多疑狡猾的像個泥鰍。對付他和對付蔣建華那種沒讀過幾天書只知道一味圈錢的人當然是要用不同的策略。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沒有說直接把人給料理了,反而是先拿他那個沒什麼主心骨的哥哥蔣海開刀。這一刀開下去,雖然是讓蔣天直接損失了好幾百萬,但終究沒大動多少筋骨,離她的最終目的還遠著呢。

“前幾天,他失魂落魄地找到大哥那裡去

了。”雖然不知道廖泉泉再笑什麼,不過歐爍可以斷定,她腦子裡可沒想什麼好事兒,一個響指打斷了她的思路自己繼續說道,“他闖進琰立,求大哥說想見你。我們哪兒知道你在哪兒,倒是知道你幹了什麼事兒。”

“賤人就是賤人,死到臨頭了,還想著破壞別人的家庭內部團結。”廖泉泉不恥。這樣的事情,她當然料到蔣天做的出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連慫恿別的夫妻離婚的戲碼他都乾的出來,更不要說是在歐煜歐爍兄弟倆面前給自己潑髒水。可是這又怎麼樣?那個死書生應該沒想到,無論他怎麼說,這兄弟倆頂多只是稍稍懷疑一下,最終還得乖乖聽自己的話向自己求證吧?

她這話歐爍很是認可,只不過,他也確實需要求證:“所以,我想知道你的版本。”這件事情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傳到老爺子耳朵裡,這要是傳到他耳朵裡,恐怕又是另一種結局了。

他想聽故事,廖泉泉並不攔著。轉動了一下自己上手那隻晶瑩剔透的玉鐲,她笑了笑:“我不過就是找人說要跟他談合作,然後順便躥騰著他老婆多出去旅了幾次遊買了點兒股票而已,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還犯得上捅到你們那裡去。生意場嘛,有賠有賺不都是正常的。”

而事實的真相,可沒有廖泉泉說得這麼平淡。這一場戲她從回了國就開始策劃,就為了不讓那個疑心病看出半分毛病,她可是聯合了所有關係來做局。連王現之都被她拉過來當托兒了。

“所以你到底是把人家怎麼了?一把年紀跑過來向大哥求饒。”根據廖泉泉從小的隱藏腹黑程度,歐爍覺得有些無法想象。

“我不知道啊,誰知道邵燦一個心情好還是不好,會把他弄成什麼樣子?”這個事情,全都取決於邵燦的下手輕重程度。這要是輕呢,可能也就是幾百幾千萬讓他十年二十年喘不過氣來,這要是重了……會不會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那她可就管不了了。“反正不管他什麼結局,都是咎由自取,不是六年前的時候了,他還當我也是可以任他拿捏的不成?”她臥薪嚐膽五年,在洛杉磯吃的是別人吃不了的苦受著別人受不了的罪,支撐她活下來活到現在一直沒有放棄自己的原因,不就是因為這個仇還沒報麼。

瞥了眼一臉凝重的歐爍,她大概明白了:“看你這個表情,看來燦哥下手是重了,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有多大威力啊?”

“你覺得以蔣天的脾氣,如果只是讓他損失了點兒錢,他至於跑到琰立去向大哥狀告你的不是麼?”歐爍反問。答案已經很明確了,如果只是點兒錢,蔣天是絕對不會放棄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尊和清高的。想想廖泉泉敢從廖傑手底下搶孩子的套路,歐爍抖了一機靈,已經想到她能幹出什麼讓人抓狂的事情了。

廖泉泉想起來了,一臉可惜地搖了搖頭:“真是可惜,還難為我花錢把他家老婆孩子全請到歐洲去度假去,他竟然還有跑去告我惡狀,這可真是不識好人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