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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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暗算
第一百二十一章 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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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正好應了時下很流行的一句俗話: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悶油瓶這小仗著自己擅長易容之術,動不動就扮成別人的模樣到處閒逛,前幾天還把我的身份證給順走了,現在報應不爽,他自己的肖像權也保不住了。
不過這次扮作悶油瓶的不是旁人,剛才我從那個獨特的霍仙姑式眼神一下就認出來了,十有八九是齊羽那小,想不到他居然從地下室裡逃出來了。
齊羽的化妝技巧應該說還算不賴,尤其是在涼亭裡那幾下肢體語言,模仿悶油瓶的做派的確是惟妙惟肖,一時間連我都被他蒙過去了。
但是他所用的材料就遜色多了;當初手下那個女孩幫我假扮叔,那副面具水洗手拉全都不會脫落,必須用專業藥水才能除去,齊羽的化妝連用毛巾擦都不敢用力,和解家的手段簡直有天壤之別。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雙方易容術孰優孰劣的時候,我一邊煮餃,一邊緊張的琢磨該如何收拾齊羽。
真刀真槍我恐怕不是對手,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對我有利,那小還不知道我識破了他,也就不會對我多加防備,明暗的位置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轉換,下手應該比較容易。
我把煮好的餃撈進盤裡,囑咐他不要急著吃,先晾一會兒,我去後邊弄點蒜泥回來。
假悶油瓶聽了皺起眉頭,剛說一聲:算了。我立刻反駁道:“那怎麼行?我知道你吃餃離不開蒜泥,在這兒等著,一點都不費事,馬上就好。”
那小見攔不住我,很糾結的苦起一張臉,估計心裡正在埋怨悶油瓶口味重。我看了肚裡偷偷發笑,快步溜到屏風背後。
這裡原來是通向後院的過道,我頂下鋪以後就讓泥水匠封死了,留下不大的一塊小空間。
王盟把這裡改造成小廚房,安了個水槽,小木架上擱幾樣油鹽醬醋,偶爾給自己做頓午飯。
我動手剝了幾瓣大蒜放進研蒜器,故意把瓶瓶罐罐弄得叮噹響,腦中緊張思怎樣才能撂倒齊羽。
最先考慮出聲引他過來,躲在屏風後用平底鍋或擀麵杖冷不防當頭一擊。
這辦法理論上可行,不過需要手眼配合,應變迅速,我這兩樣本事都不靠譜,反過來被對手撂倒的可能性大約在分之五十以上,顯然不穩妥。
忽然看見架上放著我的藥箱,腦中靈光一閃,藥箱裡還有幾支鎮靜劑,是從蛇沼回來一上給悶油瓶用的,他每次一開始情緒激動,反覆嘮叨‘沒時間了’,我就給他打上一針。
因為是處方藥,平時根本買不到,所以剩下的我沒捨得扔,這回正好派上用場。
想到這兒立刻拿出一次性針管,吸足藥水藏在口袋裡,力定了定神,端著研好的蒜泥和陳醋走出屏風。
假悶油瓶正無聊賴的坐在窗前,看上去有些心煩意亂,我擺好碗筷,假裝親熱的拉他到桌邊吃餃。
那傢伙不曉得我和悶王平時如何相處,被我故意吃了好幾下豆腐也不敢抗拒,估計心裡一定鬱悶得要死,等一聞到蒜泥的味道就更加不快,我裝作懵然不知,力勸他蘸著蒜泥多吃一點。
那個假瓶雖然討厭蒜泥,對餃還是蠻有興趣的,我見他吃的盡興,就在身後問長問短,伸手替他按摩肩膀,一邊揉一邊尋找下手機會。
見他一盤餃吃了大半,估計也差不多飽了,於是伸手在他頸部輕輕掀了幾下,那個西貝貨嘴裡含著食物剛說了聲:“不用按了……”隨即就一頭栽進面前那盤餃裡,一動也不動了。
我上前摸摸他的脈搏,跳動十分平穩,這傢伙只是暫時暈過去了,並無大礙。
當即連人帶椅拖到後面,拿出一卷膠帶牢牢把假悶油瓶綁在椅上,怕他逃脫,手腳位置特意又加固幾道,隨後把嘴也給粘上了。
打來一盆清水擦洗他臉上妝容,想看看下面到底是不是齊羽,誰知道那種敷料居然也不好清理,費了半天勁只摳掉一小塊。
忽然想起老徐經常親自修補收進的古董傢俱,肯定有信那水、松香水之類的稀釋劑,於是鎖好店門去找他要。
隔壁的鋪早就打樣了,我繞到後院砸門,老徐一見是我就埋怨道:“我說你小這是催大命啊?你嫂搓麻將去了,我明天一睜眼就讓她給你找去,行不?”
我說:“那件事不著急,我眼下抽空幫人修補一幅舊油畫,跟你要點信那水。”
老徐拎出半瓶信那水捏在手裡,挖苦我說:“瞧你小一天折騰的,一會要這、一會要那,是不是把老這裡當成你家倉庫了?”
我朝他呲牙道:“你個死胖少廢話,你從老那邊勻貨的時候咋沒這麼多事兒?”
老徐一聽就樂了,遞過來說:“我惹不起你,拿去,拿去!”
我接過瓶一溜小跑回到店裡,開始清理假悶油瓶臉上的油彩和敷料,忙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真容慢慢顯露出來,果然正是齊羽。
這一下我反倒沒有主意了。如果換做尋常的小毛賊,只要給叔打個電話,讓他派夥計把人帶走就行了。
可齊羽跟叔是死對頭,我把人交過去,無疑等於送羊入虎口。
齊羽怎麼說也是我爺爺的兒,我並不想他出什麼意外,只好將其他可以求助的人一個個推想過去,、小花、,不是和我一樣優柔寡斷,再不然就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最後我覺得如何處置齊羽還是應該由悶王拿主意,於是用手機給他發了幾條簡訊,把我抓到齊羽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問他應該怎麼辦。
發完以後我心急火燎等著回話,沒想到悶油瓶居然很給面,不到五分鐘簡訊就回來了。
我大喜過望,急忙點開一看,只有個字:知道了。我頓時氣得暴跳如雷,回簡訊罵道:日你大爺!什麼叫知道了?你以為自己是皇上啊!
悶油瓶過幾分鐘又回了一條:明天到。我這才放下心來,返回後堂去看齊羽。
齊羽被我又是水、又是稀料的搓了半天,已經提前轉醒了,掙扎一下發現被綁,對我怒目而視。
我從衝他一笑說:“瞪我也沒用,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不抓住你還能怎麼辦?這法是我跟美劇裡一連環殺手的,想不到還真挺管用。”
齊羽擺出鄙夷不屑的表情,轉過臉不理不睬。
我揭去他嘴上膠布接著道:“按照那名殺手的習慣程式,我下一步就該把你割喉放血,然後剁成碎塊裝進垃圾袋打包,趁夜扔到西湖裡去……”
齊羽聽我這麼一說,鼻尖開始冒汗。
我笑著說:“放心,我暫時不會那麼做,只要你老實交代怎麼從地下室逃出來的,老於和張禿有沒有一起出來,你來我這兒騙鬼璽,外面還有沒有人接應你?”
齊羽冷笑道:“講這些廢話有什麼用,你要是有種就殺我好了,那些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嘆了口氣道:“不想說就一個人待著吧,我得想想回頭怎麼處置你。”拿膠帶把他嘴巴重新纏好,實在不想再看那副刻骨仇恨的表情,乾脆躲到外間去打瞌睡,好不容易才熬到天明。
洗漱完畢,我檢查一遍捆綁齊羽的膠帶,準備趁早去弄點吃的,免得回頭悶油瓶來了看不到人。
出門走到半才猛然想起,一會兒王盟要來上班,給他發現齊羽綁在店裡可大大不妙。
我趕快低頭想主意,冷不防撞在一個人肩上,抬頭一看,對面竟然站著我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容,格襯衫裡穿著深色t恤,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肩頭斜跨一個小公事包。
我從眼神認出是悶油瓶,嚇得頭皮發奓,見四下無人,急忙一把拉住他拖回鋪。
悶油瓶見我如此狂暴,有些驚訝的望著我。
我說:“你幹嘛扮成我的嘴臉在街上亂晃?這地方全是熟人,萬一被人看見同時冒出兩個吳邪,那可真他孃的見鬼了。”
悶油瓶彷彿有些明白了,眨眨眼睛說:“對不起,我忘記了。”
我看著他那副有些朦朧的小眼神,不忍心過責怪,問道:“你這麼早趕過來,是不是昨晚沒睡覺?要不先歇一會?”
悶油瓶搖搖頭說:“不用,你在外面守著,我要和齊羽單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