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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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到底是誰
偽盜墓筆記九之 終極之謎
我本就精神高度緊張,這麼一來頓時嚇得三魂出竅,急忙向前躥出兩步,回頭一看,原來是隔壁古玩店的老闆,胖子老徐。
老徐滿面油光,手裡擎著一把紫砂茶壺,看樣兒是剛吃過晚飯出來遛彎,不懷好意的拿我打趣道:“我說小吳啊,你小子在自己鋪子門口也這麼鬼鬼祟祟的,這是防著誰呢?別是在外邊做下什麼壞事兒了吧?”
我抹了一把嚇出來的白毛汗,順口胡謅說:“別提了,這幾天老有個美女跟著我,咱是正經人,得注意點影響不是?”
老徐說:“吹吧!我看你小子最是近有點命犯桃花,前些天那海歸小姐整天在鋪子裡坐著等你,這回這個更年輕,嘖嘖,豔福不淺哪。”
我說:“你少胡扯,那美國妞是來討債的,這個姜小姐是王盟的物件,跟我沒任何關係,人家也不是衝我來的。”
老徐露出一副討人嫌的笑容,對我擺擺手道:“不用解釋,我都理會,都理會。”
我忽然想起答應姜晶晶的事,就問老徐:“你前陣子好像幫人處理過一批小件木雕,裡面有沒有像樣的貨色,大概30公分見方的托架,我有個這麼大的銅葫蘆,需要配個底座。”說著用手比了一下尺寸。
老徐滿口答應,說回去讓他老婆給我找一找,抽出夾在腋下的大蒲扇,呼啦呼啦扇著風走了。
我原本打算悄悄躲進店裡打埋伏,被老徐大嗓門這一吆喝,估計想偷鬼璽的人今晚也未必會來了。見那老小子慢慢走遠,這才輕手輕腳開門進店。
這間店鋪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對每個角落都熟悉不過,當下也不開燈,藉著室外路燈的光亮,抄起架子上一個舊花瓶當做武器,前店後堂各處尋視一番,確定沒有闖入者才放下心來。
店內物品都各歸各位,倒沒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頭,我最後檢視保險箱,摸黑開啟密碼鎖,將箱門欠了一條窄縫。
箱裡其實只放了些重要票據和鋪子的房契,櫃門內側我用雙面膠黏了一根頭髮,如果有人開啟箱門超過兩公分,髮絲便會被拉斷,我伸指進去一摸,頭髮果然斷了。
我心中立刻一驚,隨即想起,小花曾經扮作我的模樣來搜過鋪子,保險箱有可能是他開啟的,忍不住心裡暗暗罵了一聲。
查了半天沒什麼結果,我有些六神無主,決定今晚不回家,就在這裡守一夜。
我依舊讓屋裡黑著,起身開了門口那盞小燈。
這盞燈是我從雪山回來後讓人裝的,夜間開啟可以清晰照出門楣上方匾額上的字,以防萬一悶油瓶從雪山下來以後又失憶了,走到此處可以隱約想起一些什麼,順便進來看看。
燈光映出門外一片晶瑩的水幕,原來雨已經下起來了,我順著雕花窗格朝外望去,忽見一條人影閃了一下就不見了,身形瘦瘦的十分眼熟。
我回到桌前泡了壺茶,一邊溜茶水一邊回想今天所發生的事。先是小花來電話提醒我有人打鬼璽主意,接著我的主要懷疑物件姜晶晶嫌疑又被排除了。
要說還有可疑的人,肯定是剛才我看見的那條人影,不知道下這麼大雨誰還在夜裡跑來跑去,看衣服顏色倒有點像我在路上碰見的那個小瘸子。
這一琢磨我立刻打了個冷戰,那小子走路這麼有特色,如果住在附近我肯定會有印象;如果他是外路來客,深更半夜在古玩行這條街上轉悠更沒道理,這裡又不是紅燈區,更有問題的是剛才那個身影速度又快又穩,絕對不像是瘸子。
我突然之間靈感爆發,心說奶奶的,那該不是悶油瓶吧!仔細一想,越發覺得沒錯。
首先是瘦瘦高高的背影,還有悶油瓶一向首選的深色衣服,最明顯的破綻就是丫走路的姿勢,怎麼會同我四叔一模一樣?
要知道世間每位跛腳者都有各自的原因,或者因為疾病,或者由於意外,就算真是四叔的親生兒子也不可能走路和他一般無二。
不過悶油瓶就不同了,看見張禿以後我就明白,那傢伙假扮的種種性格迥異的人物都是有原型的,並非這小子多重人格或是精神分裂。
他只是在玩角色扮演遊戲,像頑皮的小baby故意模仿別人的缺陷一樣,他這次是在學我四叔走路的樣子。
想到這兒我又好氣又好笑,抓起一把雨傘衝出店門,四下張望不見人影,於是順著來路往回返。
一直走到剛才瘸子拐進去的小徑,藉著半明不暗的路燈向坡頂望去,只見半山亭裡站著一個孤零零的身影,勾著頭後背倚在柱子上,雙手深**進衣袋。
雖然只是個剪影,我也立刻認出那副懶洋洋的姿態,當即三步並作兩步向山頂上跑。
這條小徑我曾經走過無數次,還是頭一回速度這麼迅猛,距離涼亭還有五六米遠的時候,那個人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我舉起手電不客氣的向他臉上照去,正是那個天殺的悶油瓶子。
我們倆一聲不響的對視了大概有一分鐘,他見我一直不開口,就低下頭去看自己的鞋尖。
我心裡高興得直想唱歌,儘量裝作很生氣的模樣問:“你大半夜的,跑到這裡站著幹什麼?”
悶油瓶說:“我辦完事了,沒地方可去。”
我看著這個呆子忍不住心裡狂笑,假裝很嚴肅的問:“沒地方去就站在雨裡?幹嘛不找一家旅店住下?”
悶油瓶說:“錢不夠了,我想等你走了以後進鋪子裡去睡覺。”
我說:“原來是把老子這裡當成旅店了。那你就甭指望了,解語花提醒我今晚鋪子鬧賊,我正打算留下抓小偷呢。”
悶油瓶似乎頗為吃驚,有點疑惑的望著我。
我過去薅住他的胳膊拖著往回走,悶油瓶跟在後面支支吾吾的問:“他怎麼,怎麼會知道我……”
我說:“不必瞎想了,他當然不知道你會來,他說的是真正的小偷。”悶油瓶似乎鬆了口氣,在我身後又不出聲了。
回到鋪子我把他直接拉進後堂,開了一盞小燈,到櫃子裡去給他找乾衣服。
悶油瓶似乎淋了很長時間雨,全身都已經溼透了,像落湯雞一樣站著不動,很快腳下就積了一大灘水。
我招呼他把溼衣服脫下來,到衛生間去衝個熱水澡,一邊問他是不是餓了,想吃點什麼。
悶油瓶訥訥的不肯動彈,我見他發呆,就動手往衛生間推他,悶說:“你回家吧,我可以照顧自己,順便幫你看著鋪子。”
我說:“奶奶的,你沒看見外面正下雨嗎?老子剛讓你進門你就往外趕主人,還有沒有天理?”
悶油瓶哦了一聲道:“那好吧,你可以留下。先不忙洗澡,你坐下,我正好有話問你。”
我遞過去一條大毛巾讓他先擦擦水,說道:“有什麼話儘管講,我給你弄點吃的,這麼屁大的地方,你說你的,我在哪兒都能聽見。”一邊說一邊接了半鍋涼水,放在燒茶用的小電磁爐上,準備一會兒燒開了下餃子。
悶油瓶拿我給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臉,有點像化了妝的女明星怕蹭掉妝容的模樣;我看他縮手縮腳的德行就有氣,伸出手說:“你過來!”
那傢伙聽了往後一縮,似笑非笑的問:“幹什麼,你是不是又想抱一下?”
我想起被齊羽封在墓裡那回事,忍不住自己也笑了,啐道:“你想的倒美,不到萬不得已老子還對你沒興趣哩!過來我幫你擦一擦。”
悶油瓶搖了搖頭,仍是自己一點一點的沾。
我索性不去管他,順著剛才的話頭問道:“你想和我說什麼?”
悶油瓶想了想說:“我原先交給你的那顆鬼璽,過幾天要用一下,可不可以還給我?”
我沒想到他是要講的是這件事,覺得和小花那通電話實在太巧合了,也就沒急著回答。
悶油瓶見我不語,似乎有些不安,又接著說道:“你放心,我並不是想要回來,如果你喜歡,用完以後還給你就是。”
我心中隱隱覺著不妥,又想不出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只得拖延時間讓自己考慮清楚。
開啟冰箱拿出一袋速凍餃子倒進鍋裡,慢慢用勺子推著,過了一會才對他說:“鬼璽眼下沒在我身邊,你也知道這裡不安全,先彆著急,告訴我有什麼用處,回頭我拿給你。”
悶油瓶表情十分迫切,瞪著我問道:“鬼璽究竟在誰手裡?你把它交給吳三省了麼?”
我聽了這話又是一愣,搖搖頭說:“不是,我沒交給任何人,我是把它藏在一個地方了,除了我誰也拿不到。”
說這番話時我假裝全神貫注低頭煮餃子,悄悄用眼角餘光檢視他的動靜,只見悶油瓶露出十分恚怒的神色,臉上怨憤的表情馬上令我想起一個人。我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自己一直在懷疑什麼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悶油瓶,而是另外一個人假扮的。
貓咪的生日蛋糕。裝瘸那件事其實是老苗上初一時乾的。班裡有個同學跛腳,被俺私下模仿得出神入化,上學路上經常沒事走兩步,一日拐得正歡,背後一老大娘對老伴曰:這小孩多好,真可惜了了。老苗意識到是在說我,乃大驚失色。不幸的是大娘與我同路,俺只好一直裝瘸,累的幾乎內傷,還被值日的校長批了,說我不尊重殘疾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