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東北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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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東北來客
第一百二十二章 東北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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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打算等一下溜進去偷聽,誰知悶油瓶進屋以後就老實不客氣的把門給插了;我只好坐在臺階上替他把風,順便給王盟打電話,告訴他今天放假,不用來上班了,一邊好奇悶油瓶在跟齊羽談什麼。
悶油瓶過了不到半小時就出來了,讓我關了鋪好好看著齊羽,說自己要離開幾天。
我忙問他去什麼地方,悶說他已經打聽出老於和張禿等人的下落,必須馬上帶人追剿,那夥人實在危險了,留在外面肯定壞事。
我知道他說的沒錯,立刻電話通知了和叔,讓他們召集人手和悶油瓶同去,悶油瓶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等我講完電話他就伸出手說:“把你的銀行卡給我。”
我一聽立馬警惕起來,問道:“要我的銀行卡做什麼?”
悶油瓶說:“你覺得出這趟差你二叔叔會掏錢嗎?”
我說:“當然不會,那倆老鬼一個比一個算盤精,你既然要我出錢,是不是應該也帶我去才公平?”
悶油瓶說:“你還是留下看著齊羽,這次絕不可以再讓他跑了。”
我說:“你幹嘛總給我派這種破差事?我一個人得看他到什麼時候啊?”
悶王安慰我說:“我已經通知我弟弟過來領人,他最遲後天就能到了。”
我問:“你想把他交給看管?會不會添麻煩了?”
悶油瓶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搖搖頭說:“不會麻煩很久,齊羽只在那兒小住一陣,回頭我帶他進山;你爺爺當初的心願不就是由他以長身份代表吳家去守衛終嗎?”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低聲罵他:“你小可真夠損的,那等老張把他帶走我就去追你,你可不許拒接我電話,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對不?”
悶油瓶不以為然的看我一眼道:“別追了,你就留在杭州坐鎮,胖那筆交易談妥了會來找你拿錢,記得手邊多準備一些現金。”
我知道犟不過這廝,就拿出一張借記卡,一張信用卡給他,仔細教了用法,告訴他萬一卡上的存款不夠了,可以暫時用信用卡套現。
擔心他記不住那兩串密碼,找了支圓珠筆寫在他手腕肉厚的地方,讓他沒事就複習一下。
悶油瓶挺認真的聽我解釋,不住點頭答應,接著就向我告辭。
我吩咐他稍等片刻,進裡屋收拾幾件換洗衣服,又跑到街口便利店買了些食和水打好包,給他背在肩上;知道這小對錢沒什麼概念,眼下多半兩手空空,於是把剩下的零錢劃拉到一塊兒給他塞進兜裡備用。
悶油瓶目光柔和的望著我做這一切,忽然說:“謝謝你,有時候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感覺有點兒彆扭,扯住他領問:“你什麼時候會藝腔啦?這話是從哪聽來的?”
悶油瓶老實巴交的交代說:“是瞎教我的,他說你會喜歡聽這種話。對了,他為什麼叫你嫂?”
我一聽險些噴出來,勉強忍住笑往外推他,嘴裡說:“瞎打聽什麼?趕緊走吧,你那徒弟就是一精神病,以後別聽他胡說。一切多加小心,現在咱倆長得一樣,我就不出去送你啦,免得再把鄰居嚇著。”
悶油瓶走了以後,我就按他的叮囑歇了生意,躲在後堂看守齊羽,專等老張過來接人。
齊羽那廝對我態差,每次給他送飯或者放風都惡語相向,我也懶得跟他計較,只當做聽不見。
第二天傍晚時分老張就趕到了,這老小不知從哪弄了一輛白牌車,上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這次老張不是一個人,還帶了他兩個兒。老大與我年紀相仿,臉膛黑黝黝的,剃著個板寸,十分孔武的一副身架,隔著襯衫都能看清楚二頭肌的形狀。
那爺仨原打算接了人立刻往回返,我上次就想和老張小聚一下,不想剛離開古墓悶油瓶就私下打發他走了,這次自然要留他們喝頓酒。
擔心齊羽一個人綁在店裡有閃失,就想從叔那兒調個夥計過來。老張的小兒忙說不用,他可以留在店裡守著,老張也說不必另外叫人,由他兒看著就好。
我見小傢伙風格這麼高尚,心裡十分不過意,到了樓外樓先點倆好菜打包給他送回去。
那小夥二十五六歲光景,比他哥哥略微瘦些,長得頗像悶油瓶,只不過一臉的精明相,一口一個吳叔叫得朗朗上口。
我聽著心裡暗自慚愧,這點年紀能給人家當叔,實在是跟著悶油瓶佔便宜了。
我早就聽說東北人能喝,所以特意為那父倆點了瓶52°的瀘州老窖。
小張一看那景泰藍小酒盅就樂了,吩咐酒保換仨碗來,熟練的將一瓶白酒平均倒進個碗裡,端起來向我和他老頭敬酒,說初次,必須幹上一杯。
我被這陣勢嚇了一跳,連忙讓服務員接著上酒,一面連連謙虛,說自己沒這麼大酒量,要是一口都悶了,接下去他們爺倆就得自己喝了。
老張連忙讓我隨意,隨後又囑咐他兒不許喝多,晚上還要和他兄弟輪班開車,我在旁邊悄悄觀察,見那小張倒有點怕他老爹,這才放下心來。
老張酒過巡,忽然壓低嗓說有事相求。我心想不會是跟你老哥一樣伸手要錢吧?如果是回家的費還可以湊湊,你要是想給兒娶媳婦,乾脆把我賣了得了。
誰知道老張一開口竟然真提起成家的事,不過不是他兒,竟然是想給他哥哥悶油瓶娶媳婦。
我心裡暗暗好笑,就問老張有什麼打算。
老張說他哥雖然年紀大了點,但作為族長一定要成家立室,否則後繼無人那還了得。
又說族裡長老幫著選了幾個遠房表妹,條件都還不錯,希望我勸說他老哥和其中一位結婚,也好生個一兒半女的繼承香火。
我聽了覺得不靠譜,就問老張:“小哥雖說歲數不小了,但他長的面嫩,瞧著比這位大侄還年輕呢,給他娶個五六十歲的表妹是不是有點那個?你覺得他能願意麼?”
老張說年齡絕對沒問題,他們是大家族,年輕的表妹大有人在,這次待選的幾位都是二十五歲以下的姑娘,模樣行都是上上之選。
我已經有點喝高了,這時就忍不住咋舌,笑著對老張說:“還他孃的待選!我聽著怎麼有點像皇帝選秀女呢?這小哥豔福不淺哪,回頭我一定勸他,你自己也得跟他好好說說,這小有時候專愛鬧彆扭。”
老張聽了就直嘆氣,剛要再開口,忽然手機響了,接起來聽了一會,嗯嗯的連聲答應。放下電話就說他哥要他一同過去,吩咐小張不許貪杯,吃完飯早點上回家。
老張走了以後,那小張活躍了不少,又開始給我勸酒。
我一邊陪他喝一邊聊些家常,這才知道悶油瓶自小離家以後就沒回去過,族長職位這些年一直由老張代為掌管。
雖說一切都操持的井井有條,但終究不是名正言順;而且上回悶油瓶突然露面,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履行族長職責,所以諸位長老就希望他能生個兒,將來繼承族長之職。
我聽得暗暗稀奇,什麼族長、長老啊,原以為這些只有武俠小說裡才有,原來張家真的還保留著老一套傳統;至於給悶油瓶選妃,更是從裡到外透著新鮮,給胖聽說不知道會樂成什麼樣呢。
我跟小張邊吃邊聊,一直到天快擦黑才酒足飯飽。52°的白酒後勁重,我被勸著喝了差不多半斤,感覺有些騰雲駕霧,由小張攙著飄乎乎往回走。
上給齊羽買了份晚餐,一進屋那小崽早等得不耐煩,拉住他哥商議回家的行程,我找把椅坐下相陪,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地彷彿又回到了長沙城外,躺在車後座上一顛簸的隨逃命。
心裡忍不住奇怪,暗想這又不是演電影,怎麼還帶經典回放的?慢慢睜開眼睛一看,竟然真是躺在車後座上,前頭駕車飛奔的不是黑眼鏡,仔細看卻是張家那哥倆,我想翻身坐起來,剛一動就發現自己手腳都被膠帶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