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9章 鬼璽的覬覦者

第119章 鬼璽的覬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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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鬼璽的覬覦者

第一百一十九章 鬼璽的覬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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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略微沉吟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如何開口,隨後輕聲問道:“你那邊這些天還算安靜吧?”

我說:“乘你貴言,安靜的不得了,胖和小哥誰都不接我電話。你別給我打馬虎眼,他們倆是不是已經動身去長白山了?”

小花說:“彆著急,準備工作還沒做好呢。你們家老悶替每個人都派了任務,約好下月十五哥幾個在京城碰面,我和瞎到時候都跟著他上山。”

我一聽差點蹦起來,大罵道:“你們這群混蛋!敢情就把老一個人擱出來啦?你給我說實話,到底是不是那死瓶的主意?”

小花嘻嘻一笑說:“你的任務也很重要,不是讓你負責籌措資金嗎?你是我們的後勤部長。”

我說:“部長現在有意見了,我要和你們老大直接對話。”

小花笑道:“眼下誰都見不著老大,沒人知道他在哪裡。不過我給他發了微信請柬,約他初過府來喝杯壽酒。如果到時候人家肯賞光的話,你們兩口正好面談敘舊,我現在有別的事問你。”

我問他有什麼事。

小花說:“你們倆上回在雪山分手,他是不是給你留了件東西?”

我聽了心頭咯噔一聲,不知他肚裡揣的什麼下水,馬上矢口否認道:“哪有的事兒,小哥向來身無長物,他能給我留啥東西?”

切了一聲說:“少來,什麼身無長物?他前兩天在鬥裡就偷偷塞給你一個翡翠菸嘴,恐怕最少也值個兩萬吧!你打量小爺我是瞎呢?”

我一聽啞口無言,心說原來惦記上我那菸嘴了,生怕他說出要孝敬老孃的話,只好如實相告:“不關錢的問題,那菸嘴是個念想,我實在不能出讓,對不住了。”

小花說:“我知道,那是你倆的定情信物,沒人跟你要。我問的不是菸嘴,是別的東西。”

我心裡有點奇怪,反問他:“哪還有別的東西,你小是不是以為小哥每次都給我獻上一大批金銀財寶?”

解語花道:“咱們當著明人不說暗話,那鬼璽有一大一小,其中任意一顆都可以開啟終之門,他是不是臨走之前把小一點的副印交給你了?”

這一問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硬是張口結舌,愣了好幾秒鐘沒答上來。

小花說:“別多想,我沒旁的意思,那顆印關係重大,絕不可以落在‘它’的手裡。你人單力孤,我是怕在你身邊擱著人和東西都不安全,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交給我暫時保管?”

我冷笑一聲說:“上次把我灌懵以後,你不是跟叔把整間鋪都翻過了嗎?現在還好意思問我要!”

小花說:“翻是翻了,結果連根毛都沒找到。不過我在你包裡發現了十多張鬼璽照片,你到底把東西藏哪兒啦?這事兒開不得玩笑,必須分安全才行。”

我剛想說你放心我收的妥妥的,幸好臨時回過神來,急忙硬生生的剎住口。暗叫一聲好險,原來小花真想打鬼璽的主意,還好我當初一就存在銀行保險箱裡了,不然上次非讓這小弄去不可。

小花聽我半晌不吭氣,輕輕嘆息說:“知道你因為上次的事兒信不過我,我就算想安排人保護你你也會疑神疑鬼,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真正打鬼璽歪腦筋的不是我。現在恐怕已經有人在暗中對你鋪下手了,你千萬堤防一點,如果方便還是向你叔叔借兩名夥計護駕吧。”

我聽他說的煞有介事,心中半信半疑,為了不再繼續糾纏,答應在鋪里加派人手。收線後開始仔細琢磨小花那番警告,雖然不排除他故弄玄虛想渾水摸魚,但也不得不提防另外有人搞鬼。

鬼璽是青銅門的又一道屏障,悶油瓶進去之後,與外界就如同陰陽兩隔,只有那東西還有可能讓我見到他,無論如何我也不會交給任何人保管。

腦中暗自梳理這幾天身邊的人和事,想找出一些端倪,看看究竟是誰在暗中覬覦鬼璽。突然想到王盟的女友,覺得這女孩的嫌疑竟然最大。

首先她的出場就很戲劇化,去長沙之前王盟還跟我一樣打著光棍,回來沒幾天竟然混上個女朋友,而且還如此美貌賢德,整天上門幫著白乾活,簡直和民間故事裡的七仙女差不多,這運氣好的未免有點出奇。

按照我這些年總結出來的人生哲,世間萬物都有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但凡一個人或者一件事過完美,那便有可能不是真的,心頭暗自盤算,怎麼才能不動聲色探探這丫頭的底細。

一邊想一邊信步回到鋪門前,姜晶晶站在門口笑嘻嘻問我:“這大熱天的,你和誰通電話,還神神祕祕的不敢讓我們聽,居然跑到陽底下晒著。”

我說:“生意上的俗事,不敢汙了你這位大小姐的尊耳,不過今天真是夠熱的,咱們得吃點什麼降降溫。我早上看見老徐抱了倆大西瓜,這會兒準還在他家冰箱裡擱著呢,王盟你去借一個來。”

姜晶晶一聽就咯咯嬌笑,說:“老吳你也會過了,現在西瓜才一塊錢一斤,還用管人家藉著吃?今天我請客,咱們自己買吧。”

我聽了只是微微一笑,也不開口辯白。

王盟替我解釋說:“這不是會過,地攤上的西瓜在陽光下晒了一上午,溫吞吞吃了也不解渴,老徐家有個大冰櫃,十多斤的西瓜可以整個放進去,我們老闆夏天經常去借,回頭連本帶利還他就是。”

姜晶晶恍然大悟,王盟還想繼續嘮叨,我說別再廢話了,趕快去借西瓜,我們還都等著吃呢。

那小聽了急忙一溜煙往外走。姜晶晶說:“都說古董店枯燥乏味,想不到你們兩個日過得也蠻有意思的。”

我說:“也就是你在這兒才熱鬧一點,平時我經常出門,店裡就王盟一個人照管,你要是暫時沒有高就,留在店裡幫幫忙怎麼樣?省得那小總跟我嘮叨忙不過來,又說自己坐的快變成石像了。”

一邊說一邊悄悄觀察她的表情變化,看這小女是否有所圖謀。

誰知道姜晶晶立刻就婉言回絕了,說她在解放一家商廈預訂了檔口,準備做點小飾生意,這個月底就可以等到空位,還邀請我開張那天去給她捧場。

我覺得自己實在是小人之心,竟然平白無故懷疑人家做賊,畢竟不是每個女孩都像阿寧和一樣暗藏心機,不免私底下慚愧起來。

趕快笑道:“那就先預祝姜老闆生意興隆,我家裡還收著個光緒年間的招財葫蘆,都說葫蘆寓意福祿,趕明兒配個紅木托架送給你,放在店裡助你早開財運吧。”

姜晶晶聽了十分高興,說她正需要這樣一件鎮店之寶,立刻囑咐我不許賴賬,還說她明天就不來了,想今晚做東請我和王盟吃個飯。

我依然擔心有人天黑以後來鋪裡搗鬼,就推說晚上有個約會,要和人談樁買賣,建議晚飯改成午飯。

姜晶晶也不反對,我們仨把從老徐那兒借的西瓜造了一大半,就關了鋪出去找飯店。

一頓酒喝到傍晚時分,我雖然儘量走私藏假,還是喝得有些酩酊。肚裡暗暗佩服這小女的海量,在飯館門口和那對小情侶告了別,獨自返回鋪,想趁店裡沒人仔細查一下有沒有人動過我的保險箱。

因為店裡不經常存放貴重物,少量流動現金由王盟管著,我那個保險箱其實形同虛設;但是外人並不知道,如果尋找鬼璽一定會設法開啟看看。

保險箱裡其實只放了一些重要的票據和房契,出於謹慎,我在櫃門內做了點手腳,如果有人開啟我立刻就能察覺。

走到還剩一條街的時候,天色漸漸陰上來,我加快步,只要拐過彎再走幾十米就到鋪了。

接近十字街口時,前邊有對老夫婦迎面走來,老嘆口氣對老頭說:“挺俊的小夥,那條腿可惜了的。”

我聽了有點納悶,不知道是怎樣一個人令老如此惋惜。不過剛一拐過口我就明白了。

前面十幾步遠有個小夥一瘸一拐走得正歡,看背影大約二十來歲,瘦瘦高高的,穿一套深色衣服,肩上揹著個小包。

那小右腿瘸的非常厲害,每走一步都要甩上一八十的大弧線,偏又速飛快,我在後面幾乎追不上他,只見他用力拐了幾步,很快走進邊一條碎石小徑,直奔西湖邊上的半山小亭去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覺著有點好笑,暗想這小倒像我四叔的兒,連瘸腿走的姿勢都跟老頭一模一樣。

距離鋪還有半條街時,我開始放慢腳步,留心附近是否有什麼可疑的人物。

這會兒天已經半黑,正是晚飯的時候。各家店鋪早就關門打烊,整條巷空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在街上流連。

我看準了沒人,正打算悄悄開門溜進店裡埋伏起來,突然啪的一下,肩膀頭給人從後邊重重拍了一巴掌。

☆、第一二十 章 到底是誰

我本就精神高緊張,這麼一來頓時嚇得魂出竅,急忙向前躥出兩步,回頭一看,原來是隔壁古玩店的老闆,胖老徐。

老徐滿面油光,手裡擎著一把紫砂茶壺,看樣兒是剛吃過晚飯出來遛彎,不懷好意的拿我打趣道:“我說小吳啊,你小在自己鋪門口也這麼鬼鬼祟祟的,這是防著誰呢?別是在外邊做下什麼壞事兒了吧?”

我抹了一把嚇出來的白毛汗,順口胡謅說:“別提了,這幾天老有個美女跟著我,咱是正經人,得注意點影響不是?”

老徐說:“吹吧!我看你小最是近有點命犯桃花,前些天那海歸小姐整天在鋪裡坐著等你,這回這個更年輕,嘖嘖,豔福不淺哪。”

我說:“你少胡扯,那美國妞是來討債的,這個姜小姐是王盟的物件,跟我沒任何關係,人家也不是衝我來的。”

老徐露出一副討人嫌的笑容,對我擺擺手道:“不用解釋,我都理會,都理會。”

我忽然想起答應姜晶晶的事,就問老徐:“你前陣好像幫人處理過一批小件木雕,裡面有沒有像樣的貨色,大概30公分見方的托架,我有個這麼大的銅葫蘆,需要配個底座。”說著用手比了一下尺寸。

老徐滿口答應,說回去讓他老婆給我找一找,抽出夾在腋下的大蒲扇,呼啦呼啦扇著風走了。

我原本打算悄悄躲進店裡打埋伏,被老徐大嗓門這一吆喝,估計想偷鬼璽的人今晚也未必會來了。見那老小慢慢走遠,這才輕手輕腳開門進店。

這間店鋪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對每個角落都熟悉不過,當下也不開燈,藉著室外燈的光亮,抄起架上一個舊花瓶當做武器,前店後堂各處尋視一番,確定沒有闖入者才放下心來。

店內物都各歸各位,倒沒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頭,我最後檢視保險箱,摸黑開啟密碼鎖,將箱門欠了一條窄縫。

箱裡其實只放了些重要票據和鋪的房契,櫃門內側我用雙面膠黏了一根頭髮,如果有人開啟箱門超過兩公分,髮絲便會被拉斷,我伸指進去一摸,頭髮果然斷了。

我心中立刻一驚,隨即想起,小花曾經扮作我的模樣來過鋪,保險箱有可能是他開啟的,忍不住心裡暗暗罵了一聲。

查了半天沒什麼結果,我有些六神無主,決定今晚不回家,就在這裡守一夜。

我依舊讓屋裡黑著,起身開了門口那盞小燈。

這盞燈是我從雪山回來後讓人裝的,夜間開啟可以清晰照出門楣上方匾額上的字,以防萬一悶油瓶從雪山下來以後又失憶了,走到此處可以隱約想起一些什麼,順便進來看看。

燈光映出門外一片晶瑩的水幕,原來雨已經下起來了,我順著雕花窗格朝外望去,忽見一條人影閃了一下就不見了,身形瘦瘦的十分眼熟。

我回到桌前泡了壺茶,一邊溜茶水一邊回想今天所發生的事。先是小花來電話提醒我有人打鬼璽主意,接著我的主要懷疑物件姜晶晶嫌疑又被排除了。

要說還有可疑的人,肯定是剛才我看見的那條人影,不知道下這麼大雨誰還在夜裡跑來跑去,看衣服顏色倒有點像我在上碰見的那個小瘸。

這一琢磨我立刻打了個冷戰,那小走這麼有特色,如果住在附近我肯定會有印象;如果他是外來客,深更半夜在古玩行這條街上轉悠更沒道理,這裡又不是紅燈區,更有問題的是剛才那個身影速又快又穩,絕對不像是瘸。

我突然之間靈感爆發,心說奶奶的,那該不是悶油瓶吧!仔細一想,越發覺得沒錯。

首先是瘦瘦高高的背影,還有悶油瓶一向首選的深色衣服,最明顯的破綻就是丫走的姿勢,怎麼會同我四叔一模一樣?

要知道世間每位跛腳者都有各自的原因,或者因為疾病,或者由於意外,就算真是四叔的親生兒也不可能走和他一般無二。

不過悶油瓶就不同了,看見張禿以後我就明白,那傢伙假扮的種種性格迥異的人物都是有原型的,並非這小多重人格或是精神分裂。

他只是在玩角色扮演遊戲,像頑皮的小baby故意模仿別人的缺陷一樣,他這次是在我四叔走的樣。

想到這兒我又好氣又好笑,抓起一把雨傘衝出店門,四下張望不見人影,於是順著來往回返。

一直走到剛才瘸拐進去的小徑,藉著半明不暗的燈向坡頂望去,只見半山亭裡站著一個孤零零的身影,勾著頭後背倚在柱上,雙手深**進衣袋。

雖然只是個剪影,我也立刻認出那副懶洋洋的姿態,當即步並作兩步向山頂上跑。

這條小徑我曾經走過無數次,還是頭一回速這麼迅猛,距離涼亭還有五六米遠的時候,那個人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我舉起手電不客氣的向他臉上照去,正是那個天殺的悶油瓶。

我們倆一聲不響的對視了大概有一分鐘,他見我一直不開口,就低下頭去看自己的鞋尖。

我心裡高興得直想唱歌,儘量裝作很生氣的模樣問:“你大半夜的,跑到這裡站著幹什麼?”

悶油瓶說:“我辦完事了,沒地方可去。”

我看著這個呆忍不住心裡狂笑,假裝很嚴肅的問:“沒地方去就站在雨裡?幹嘛不找一家旅店住下?”

悶油瓶說:“錢不夠了,我想等你走了以後進鋪裡去睡覺。”

我說:“原來是把老這裡當成旅店了。那你就甭指望了,解語花提醒我今晚鋪鬧賊,我正打算留下抓小偷呢。”

悶油瓶似乎頗為吃驚,有點疑的望著我。

我過去薅住他的胳膊拖著往回走,悶油瓶跟在後面支支吾吾的問:“他怎麼,怎麼會知道我……”

我說:“不必瞎想了,他當然不知道你會來,他說的是真正的小偷。”悶油瓶似乎鬆了口氣,在我身後又不出聲了。

回到鋪我把他直接拉進後堂,開了一盞小燈,到櫃裡去給他找乾衣服。

悶油瓶似乎淋了很長時間雨,全身都已經溼透了,像落湯雞一樣站著不動,很快腳下就積了一大灘水。

我招呼他把溼衣服脫下來,到衛生間去衝個熱水澡,一邊問他是不是餓了,想吃點什麼。

悶油瓶訥訥的不肯動彈,我見他發呆,就動手往衛生間推他,悶說:“你回家吧,我可以照顧自己,順便幫你看著鋪。”

我說:“奶奶的,你沒看見外面正下雨嗎?老剛讓你進門你就往外趕主人,還有沒有天理?”

悶油瓶哦了一聲道:“那好吧,你可以留下。先不忙,你坐下,我正好有話問你。”

我遞過去一條大毛巾讓他先擦擦水,說道:“有什麼話儘管講,我給你弄點吃的,這麼屁大的地方,你說你的,我在哪兒都能聽見。”一邊說一邊接了半鍋涼水,放在燒茶用的小電磁爐上,準備一會兒燒開了下餃。

悶油瓶拿我給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臉,有點像化了妝的女明星怕蹭掉妝容的模樣;我看他縮手縮腳的德行就有氣,伸出手說:“你過來!”

那傢伙聽了往後一縮,似笑非笑的問:“幹什麼,你是不是又想抱一下?”

我想起被齊羽封在墓裡那回事,忍不住自己也笑了,啐道:“你想的倒美,不到萬不得已老還對你沒興趣哩!過來我幫你擦一擦。”

悶油瓶搖了搖頭,仍是自己一點一點的沾。

我性不去管他,順著剛才的話頭問道:“你想和我說什麼?”

悶油瓶想了想說:“我原先交給你的那顆鬼璽,過幾天要用一下,可不可以還給我?”

我沒想到他是要講的是這件事,覺得和小花那通電話實在巧合了,也就沒急著回答。

悶油瓶見我不語,似乎有些不安,又接著說道:“你放心,我並不是想要回來,如果你喜歡,用完以後還給你就是。”

我心中隱隱覺著不妥,又想不出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只得拖延時間讓自己考慮清楚。

開啟冰箱拿出一袋速凍餃倒進鍋裡,慢慢用勺推著,過了一會才對他說:“鬼璽眼下沒在我身邊,你也知道這裡不安全,先彆著急,告訴我有什麼用處,回頭我拿給你。”

悶油瓶表情十分迫切,瞪著我問道:“鬼璽究竟在誰手裡?你把它交給吳省了麼?”

我聽了這話又是一愣,搖搖頭說:“不是,我沒交給任何人,我是把它藏在一個地方了,除了我誰也拿不到。”

說這番話時我假裝全神貫注低頭煮餃,悄悄用眼角餘光檢視他的動靜,只見悶油瓶露出十分恚怒的神色,臉上怨憤的表情馬上令我想起一個人。我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自己一直在懷疑什麼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悶油瓶,而是另外一個人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