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3章 禁婆的頭髮

第113章 禁婆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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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禁婆的頭髮

第一百一十三章 禁婆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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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暈了大概有十來秒鐘時間,不過並未真的不省人事,半昏半醒的躺在地下,感覺被人捉住雙腿向前拖動。

拖拉我的人一哼著陰森森的小調,聽聲音竟然是個女。我猛一激靈睜開眼睛,恍惚看見前邊幾步遠有個身影晃動,應該就是時才襲擊我的傢伙。

那人身上穿著灰不溜秋的袍,一把烏糟糟的亂髮直垂地面,彷彿有生命一樣捲過來挽住我的腳踝,費力的拖著我朝前走。我驚悚的發現,自己竟然被一隻禁婆給綁架了。

這種情況之下我已經顧不上多想了,接下來的動作完全是條件反射,我立刻從腰間拔出短槍,雙手握住對著禁婆勾動扳機。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彈正打中肩頭,禁婆全身猛然一震,捲住我雙腿的頭髮略微放鬆下來。

我立刻蜷起身,掏出防風打火機往那叢亂髮上燎去,禁婆厲聲尖叫,長髮像靈蛇般揮舞起來,嗖的縮了回去。

我趁這機會一骨碌爬起來,顧不得頭昏眼花,踉踉蹌蹌朝相反方向逃去,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只看到牆邊散落一地瓷盤碎片,悶油瓶已經不見蹤影了。

就在我回頭的一霎那,禁婆已經風一般趕了上來,滿頭長髮倏然向兩旁分開,蒼灰色的死人面孔直通通逼到眼前。

那種恐怖的視覺衝擊力實在大到難以想象,我聽見自己像娘們一樣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

禁婆似乎被我嚇了一跳,我趁它一愣神的功夫,轉過頭沒命的往來方向逃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呼喊悶油瓶。

雖然悶油瓶並沒迴應,不過我很快就接近了走廊出口,再有幾步一出門就上樓梯了。

我心中大喜,正想一鼓作氣衝過去,誰知前面突然變黑,接著砰的一聲,一道大門從天而降,我猝不及防,差點一頭撞到門板上。

我知道遇上鬼打牆了,慌忙一個急剎車收住腳步,回頭想看看禁婆有沒有追上來,猛然間就和一張臉撞上了。

禁婆無聲無息的站在後面,那雙慘白的眼睛裡完全沒有瞳仁,直瞪瞪在幾寸之外逼視著我,我嚇得幾乎瘋了,再次扯開嗓大叫起來。

這下禁婆終於被我惹惱了,突然一伸手掐住我的脖,一點點慢慢收緊,冰冷滑膩的感覺令人全身起慄,彷彿被毒蛇纏住了一樣。

我下意識的伸手用力向外推,情急之下正好按在它臉上,那狗東西居然猛一張口,嘎嘣一聲咬住了我四個手指頭。

我疼得大叫起來,死命向外一掰,這下用力過猛,耳邊聽到一種撕裂雞架般的聲音,禁婆的下頜連著嘴脣竟然被我扯了下來。

這回輪到禁婆開始嚎叫了,音量和驚悚程遠勝過我許多倍,震得人心肝都跟著發顫。

我也沒心思和它比嗓門了,趁它大叫的功夫撒腿往回疾奔,不管逃到哪裡,先保住這條老命再說。

剛剛跑到走廊一半,冷不防腳下絆了一跤,撲通一聲摔倒在一堆東西上。

我感覺身下面軟綿綿的,伸手一摸竟然全是頭髮,嚇得像兔一樣直蹦起來,腳底下還沒站穩,突然屋樑上一個人頭下腳上倒掛下來,正好和我鬧個臉對臉。

我實在有點受不了這麼多連續刺激,當下猛吸一口氣,正要扯開嗓再次大叫,誰知道被對方一伸手按住了嘴巴,悶油瓶的聲音在耳邊低低說道:“不要叫,是我。”

我一聽差點哭了,罵道:“你奶奶的,你死哪兒去了?我還以為你被禁婆抓走了呢。”

悶油瓶噓了一聲說:“你繼續往前跑,我來對付那個禁婆。”

我立刻點點頭,撒腿向前疾奔,剛跑出沒幾步,忽然間一股勁風撲向腦後,禁婆已經追上來了。我忙低頭閃過,誰知一隻腳早已被頭髮纏住,接著有股大力向後拉扯,我身體失去平衡,頓時往前栽倒。

悶油瓶立刻過來增援,身體前後擺動,像盪鞦韆一樣飄了起來,將我攔腰抱住用力一甩,我立刻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雙腳自然而然的勾住屋頂樑架,悶油瓶順勢一送,我就像禁婆一般趴在了大梁上。

幾乎是頃刻之間,樑上就纏滿了密密麻麻的頭髮,一縷縷像小蛇般繞來繞去,慢慢將我裹成一隻大蠶繭,看來被我不小心毀容的禁婆這回真的怒了。

我拿著打火機的手這時還能動彈,急忙划動火石向頭髮上燒去,火焰所過之處頭髮紛紛逃開。

禁婆發出撕心裂肺的笑聲,一雙手爪緩緩向我伸過來,被扯落的下巴掉在胸口,喉嚨宛如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出來的舌頭上掛滿黏液,長看起來驚心動魄。

我胸部以下被頭髮纏住,完全不能移動位置,只得舉著打火機亂揮,冷不防被一縷頭髮捲住手腕用力拉扯,打火機脫手而出,啪的一聲掉在地面,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與此同時我就覺得脖上又滑又涼,已經被禁婆雙手牢牢握住了,那股垃圾的腐臭味道逐漸逼近過來,我立刻感覺一陣頭昏眼花。

這種情況下也顧不上噁心了,我急忙抓住它手臂拼命向外猛掰,禁婆呵呵怪笑著,手上力道一點點收緊。

我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想張口呼救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拼命在肚裡罵街,暗叫張起靈你個狗日的,再不出手老可就要歸天了。

正在危急關頭,突然眼前金星亂躥,一根點燃的火折冒著青煙伸到我和禁婆之間揮舞,我們倆都條件反射的向後閃避,立刻一根繩圈飛過來穩穩套住禁婆頭頸,悶油瓶迅速落下地面,拉住繩用力收緊,禁婆放開我的脖,手舞足蹈的被吊了起來。

我暗暗舒了口氣,叫一聲謝天謝地。

悶油瓶把繩在樑上繞了幾圈,麻利的打成水手結,我以為他接下來就會幫我脫困,誰知那混蛋只是撿起掉在地上的短槍塞進我手裡,又給我一個火折,隨後把我和手刨腳蹬的禁婆扔在一起,自己順著走廊向方向跑去。

我急忙大叫:“小哥,小哥,你等等我!”

悶油瓶略一停步朝我揮揮手,示意我留在原地,轉身跑了一段,拐進旁不見了。

我長嘆一聲,知道他這是要甩下我單獨行動,看來眼前的局面只有自己想法應付了。

瞧一眼近在咫尺的禁婆,它已經停止了無謂掙扎,身吊在半空悠然晃動,斷斷續續發出夜梟般的笑聲,死白的雙眼一眨不眨的凝視著我。

這東西雖然從前曾經是人,現在卻已經變成誰都說不清是什麼的東西了;一條繩自然勒不死它,如果不是悶油瓶在繩上下了符咒,可能它早就脫困了,好在它現在暫時威脅不到我,我儘可以想辦法擺脫這些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