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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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血字
第一百一十二章 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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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悶油瓶曾經被囚禁在此處,情不自禁的轉過頭看他臉色,顯然他也立刻認出了這裡,表情雖然依舊淡淡的,嘴角卻在微微抽搐。
我輕聲安慰道:“你別多想,這可能是霍仙姑那老婆搞出來的,她一直在查她女兒霍玲到底出了什麼事,肯定去過那間招待所。”
悶油瓶點了點頭,眼睛死死盯著通往內堂的那道門。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門上有一行紅字:不要試圖探究真相,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去!字跡顏色發暗,一看就知道是用血書寫的。
我暗暗罵了一聲,心說到底是誰在這兒故弄玄虛,看字跡寫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不可能是叔或齊羽搞鬼,難道另有他人?目的又是什麼呢?正想和悶油瓶討論一下,他已經直接朝那扇門走了過去。
我心中的好奇早已戰勝了恐懼,再說這裡曾經是悶油瓶的受難之所,無論如何不能讓他一個人面對,急忙快步跟上去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緊相扣。
幸好悶油瓶並未甩開我,也沒說此事與你無關。我發現他手心裡全都是汗,神經質的用力握緊我,指尖冰冷得嚇人。
我白白被人叫了好幾個月嫂,這還是頭一回和他正式牽手,想不到居然是在這麼詭異的情況之下,想想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
這間客堂不算大,穿過寫有的那道門就是走廊,如果這裡真與格爾木招待所格局一模一樣的話,那我們在走廊左邊應該看到一架旋轉向上的木頭樓梯,通往當年考古隊隊員曾經被禁閉的地方。
悶油瓶顯然和我想的一樣,一出門就往左首張望,雖然沒見到樓梯,我們倆卻同時發現了樓梯扶手。
我急忙用隨身攜帶的色拉油點了盞燈,走上前一看,忍不住打個冷戰,原來這裡的樓梯是反過來向下的。
接下來就是走長長的樓梯,我照例隔一段距離就點上盞油燈,令人欣慰的是悶油瓶每次都耐心的停下來等我,一上除了灰塵和蜘蛛網以外,我們倆倒沒遇上什麼麻煩。
最後終於走到那間門楣上貼著號碼的306房間,我點燃一盞油燈照亮,只見門上赫然又是一行血字:不要喚醒亡魂,否則下一個就是你!
我感覺到身上的冷汗在滋滋往外冒,心中莫名其妙的湧起一股情緒,既想發火,又想痛哭,可又說不清到底是因為什麼。
悶油瓶目光亮得嚇人,眼中似乎燒著一團火,完全不假思的上前一伸手就把門推開了。
我立刻聞到一股怪味,好像屋中有堆垃圾正在腐爛發臭。輕輕湊到悶油瓶耳邊,提醒他這裡應該是霍玲的房間,我當初就是在這兒碰上禁婆的。
悶油瓶點一點頭,鼻尖上全是冷汗,卻一分鐘也沒猶豫,伸手晃亮一個火折,領先走進屋裡。
裡邊的佈置果真和招待所一模一樣,屋角放著霍玲的小床,上邊隱約堆著一些被褥,床對面是同樣的櫃和寫字桌。
如果我現在是一名高中生或者剛進大的小青年,心裡還留存著少年時代的種種幻想,一定會認為自己和悶油瓶莫名其妙的穿越了。
除了這個理由,我實在猜不透老婆為什麼要把格爾木招待所原封不動的搬到這裡來,就算霍家真是富可敵國,這樣做也相當耗時費力,而且好像沒什麼實際用處。
正想的出神,忽然床的方向發出一聲呻吟,我嚇得差點跳起來,全身汗毛都豎直了。心說莫不是那老瘋婆把變成禁婆的霍玲也一同帶回來了?那可真是要人老命。
不過以那位老種種陰森古怪的個性來看,她倒似乎真能幹得出來。很有可能她找到變成禁婆的霍玲以後,為了讓女兒住在熟悉的環境裡而複製了招待所的全貌,那麼剛才發出聲音的會不會就是霍玲呢?
回憶起在格爾木招待所見到的長髮女鬼,那種嘰嘰咕咕的笑聲簡直就像從地獄裡爬上來的孤魂一般,想到這裡我頓時感覺身邊有有種惡魔般的氣氛,整個頭皮都麻了,如果沒有悶油瓶站在旁邊,我肯定會第一時間掉頭逃跑。
小床附近那個聲音好像故意嚇我,竟然又喃喃低語起來,我下意識的拉住悶油瓶就想跑,卻被他輕輕攔住了,低聲說:“你過去看看,那好像是你叔。”
我剛要說你開什麼玩笑,那邊的人居然搭腔了,哼哼呀呀的問道:“是小邪回來了嗎?快過來拉我一把。”
我一聽原來真是叔,急忙過去檢視,見叔有點狼狽的趴在床邊地上,順著臉往下淌血。
我趕快扶他坐起來,檢查一下頭上傷口,幸好只是皮外傷,看樣是被棍棒之類的硬物敲出來的。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叔罵道:“還不都是老齊那個犢乾的!”
我身邊沒帶急救包,只得撕一條襯衣給他包紮,叔一邊嘶嘶的吸涼氣,一邊把經過告訴了我。
原來我和悶油瓶出發以後,胖下廚做了早餐。叔見熱粥一時半會兒難以下嚥,就先盛了一份給齊羽端過去,一進地下室就發現人不見了。
外面幾道門都是上鎖的,因此叔斷定齊羽是從裡面逃跑的,四下一找果然發現那扇暗門,於是掏出短刀追了進去。
叔是個老江湖,自然會想到齊羽有可能躲在暗處偷襲,因此一上都小心翼翼的防範,不過吃虧在他從沒去過那個招待所,不熟悉裡邊地形,走到半還是被人打暈了,我和悶油瓶進屋的時候他剛剛才過來。
叔問我怎麼會突然返回來,我就把和悶油瓶在樹林裡迷,發現情形不對的事告訴他,又問他知不知道胖他們個上哪去了。
叔聽了也是一愣,說自己追齊羽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們仨應該在上面吃早飯才對,莫非齊羽來了幫手,那人也被偷襲了?
我一聽覺得事態有些嚴重,急忙回頭和悶油瓶商量,卻發現他已經不在屋裡了。
我立刻下意識的往藏著暗門那口櫃看去,櫃門果然開著,悶油瓶肯定是一個人先進去了,我擔心他遇到麻煩,急忙催叔快起來。
老頭剛一起身就直打晃,衝我連連搖手說頭暈。我說那你在這兒歇會,我去看看小哥有沒有事,顧不得叔在後邊喊我,急急忙忙往裡追去。
這次沒有悶油瓶在身旁保駕,我多少還是有點驚恐的,邊走邊忍不住心臟砰砰直跳。
一上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條密道正是通往放置石棺那個房間的,如果我一開門霍玲就從棺材裡鑽出來該怎麼辦?我下意識伸手握緊了胖的短槍。
快走到階梯出口的時候,忽然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條人影,一閃就不見了。只來得及看見後邊那人一個模糊的背影,我幾乎可以確定就是悶油瓶。
我緊張的心都揪起來了,暗暗琢磨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小哥被禁婆帶走了。
當下連忙加快腳步,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像夢遊一樣悄悄跟在後面,尾隨著那兩個身影穿過走廊,聚精會神觀察悶油瓶的動靜。
只見他步伐有些飄忽,看起來彷彿睡著了一般,有可能是被前面那個東西迷住了。
前面的身影有些模糊,因為它穿了件灰不灰、黑不黑的長袍,在暗中根本看不清輪廓,很難辨別到底是男是女,甚至都很難斷定它到底是不是人類,為今之計只能想辦法喚醒悶油瓶。
我腦飛快轉動起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朝天開槍,用槍聲驚醒悶油瓶。
隨即想起這裡是地道,彈飛出去撞上水泥牆面,萬一彈回來傷了自己和悶油瓶就糟了,再說我只有四顆彈,也不能這麼浪費呀!
忽然想起帶來的盤還沒用完,立刻掏出一隻往牆上摔去。
就在盤馬上要接觸牆面的那一刻,我背後忽然有個女人發出嘆息,我嚇得心忽悠一下,驀然回頭,腦袋立刻嗡的一聲,隨著背後盤炸裂的一聲脆響,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