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悶油瓶的profes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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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悶油瓶的professor
第一百一十四章 悶油瓶的profes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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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神,看準髮絲層層環繞的走向,晃亮火折往上面燎去。
禁婆停止鬼笑,甩動長髮避開我的突襲,我立刻乘勝追擊,趁它被吊在半空行動不便,一步步把纏在身上的頭髮全部逼退。
一個火折通常只能燃燒幾分鐘時間,我必須一舉甩掉眼前的阻礙,否則時間拖得越久,就越難擺脫禁婆的控制。
這當口地上趴著的禁婆也過來,開始蠕蠕而動,它就是剛才拐走悶王那隻,不知道被悶油瓶做了什麼手腳,似乎已經無法直立行走,只能從頭髮裡翻出一雙白眼,目光猙獰的望著我,粘嗒嗒的髮絲緩緩鋪展開來,在我身下的地面布成一張密密的大篷,彷彿在專等我自投羅網。
我怕落到地面被它纏住,乾脆順著屋樑一直向前爬,吊在半空那隻禁婆忌憚我手中火折,不敢過分追趕騷擾,我刻意加快速,只要離開它們掌控的勢力範圍,就可以下到地面去找悶油瓶了。
禁婆似乎有所不甘,眼見我快要超出它的掌握,突然揮出髮梢捲住我兩隻腳往回拉。
我抱住屋樑拼命掙扎,一面憑著本能揮腳亂踢,剛巧雙方同時發力,嗖的一聲,我腳上鞋襪都被禁婆搶走了,我也顧不上討還,打著赤腳向前逃去。
爬到時才悶油瓶拐彎之處,我轉頭看了一眼,兩隻禁婆還在原地打晃,正是溜走的大好時機,急忙抱住屋樑慢慢將身體垂掛下來,輕輕落到地面,順著走廊往前疾奔。
剛到門口,我就發現這間屋有些異樣,並非我從前進去過的那個密室的格局。
這是一處其幽深狹長的空間,給人感覺幾乎長到無邊無際。高高的穹頂顯得神祕莫測,其中一部分地方閃動著波紋狀光斑,可以隱約看見牆面陳舊的彩畫。
開始我還以為進了一間游泳池,仔細看才發現地面上布了個古怪的燈陣,陰風吹過燈光就令人炫目的搖來晃去,反映到屋頂簡直和水波紋一模一樣。
十幾口棺材排成一列縱隊停放在過道中間,其中幾口棺蓋敞開著,似乎在靜靜等候主人來臨。
迎門一把交椅上端坐著一個形容枯槁的老頭,兩隻滿是老年斑的幹手雞爪般擱在腿上,幾綹稀薄的頭髮染得油黑鋥亮,梳成老式中分發型,十分嚴謹的抿在腦後,悶油瓶低頭站在距離老頭幾步遠的地方,表情像個犯了錯誤的小生。
那老頭穿一身革時期很流行的深藍色毛料人民服,露出一線雪白的襯衣領口和袖頭,胸袋上彆著兩管自來水鋼筆,神態儒雅的望著我笑了笑,招手示意叫我過去。
我心裡忽然說不出的害怕,懷疑這臉色蠟黃的老傢伙會不會六十年代就已經死了,這會兒變成粽,從棺材裡爬出來和禁婆一塊作祟。
想到這裡我慢慢靠近悶油瓶身邊,悄聲問他:“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老頭是人是鬼?我手裡有槍,要不咱們想辦法逃出去吧。”
悶油瓶沒吱聲,只微微搖一下頭,向屋角掃了一眼。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屋角有幾個大鐵籠,和我原先在長沙考古研究所檔案室裡見到的籠一般無二。
當時我曾揣測是鎖狗用的,因為這籠的長寬和高非常適合一隻大型猛犬類站在裡邊,奇怪的是眼下籠里居然關著人。
這些人既不能站也不能坐,只可以勾著頭四肢觸地匍匐在籠裡,衣著打扮有些眼熟,仔細一看竟是胖、小花和他們,個人都是紋絲不動,看樣已經失去了知覺。
我大驚失色,立刻後退一步,雙手舉槍向老頭瞄準,嘶啞著嗓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把我的朋友關在籠裡?”
老頭身旁有個人向我呵斥了一聲,說這位先生是我們的professor,叫我不得無禮。
我抬頭一看,出聲的竟然是地窖裡失蹤的齊羽。他眼下身穿和禁婆同樣的深灰色殮服,像個隨從一樣站在老頭身邊。不過從表情神態看得出來,他和我們一樣還是人類,與真正的禁婆有很大區別。
我英語雖然不怎麼樣,倒還記得professor是教授的意思,越發覺得這老頭可疑,心說莫非現在連當粽也要憑了,不然為什麼設立教授?十有八九這老傢伙是革期間成精的巨孽,不然哪裡有資格做其它粽的professor。
老頭好脾氣的對齊羽擺擺手,讓他不要造次,似乎完全不介意我指向他腦袋的手槍,挺和氣的笑著問道:“你就是吳邪先生吧?請過來坐坐,馬上就到下午茶時間了,我們邊喝茶邊聊。”
我有點張口結舌,一時沒明白老頭的意思,回頭看看悶油瓶,希望他至少能暗示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悶油瓶似乎根本沒注意到我,只顧低頭沉思。
老頭呵呵笑了幾聲,聽起來直若梟鳴,隨即提高嗓音問道:“小張啊,茶點怎麼還不上來,我們大家都餓啦。”
我以為他在招喚悶油瓶,還沒來得及驚詫,遠處忽然有人應了一聲。有個矮胖端著大托盤不知從哪裡冒將出來,顛著小碎步把一套骨瓷茶具和散發著香味的精緻點心送到老頭身邊的小几上,彎腰輕聲說了幾句話,似乎在解釋為什麼遲到。
老頭不經意的嗯了一聲,隨即衝我笑道:“老朽年少時在英吉利國留,養成了吃下午茶的習慣,早些年前醫生就建議我戒掉,說膽固醇高的食物不利於健康,無奈我到現在也改不了;不行啦,人越老就越是頑固。”說著長嘆了一聲。
那矮胖趁老頭說話的功夫,已經殷勤的斟好一杯茶,加上牛奶和方糖攪勻恭恭敬敬遞上去,一股上好印錫蘭紅茶獨有的香味慢慢彌散過來。
老頭接過茶杯說聲謝謝,對我打個請坐用茶的手勢,把杯送到嘴邊淺淺喝了一小口,放回桌上感嘆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多好啊,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不像我這老頭,連一杯加了奶的紅茶都消化不了,真是可悲呀!”說著再次連連嘆氣。
我心裡納悶得要命,猜不透老頭在搞什麼鬼。暗想這次難道碰上一個院派的現代版粽?還他孃的喝什麼英吉利式下午茶!不知道悶油瓶是不是對付得了,看他那副熊樣好像沒什麼底氣,實在不行只好老親自動手了。
老頭自顧自嘮叨了一陣,忽然驚訝道:“咦,年輕人,怎麼還不過來用茶呀?奶茶和咖啡這類飲一定要趁熱享受,涼了味道會遜色很多。”
隨後又看著悶油瓶說:“起靈啊,老朽記得這種法式可頌麵包你以前最喜歡的,今天特意讓人預備了,你不嚐嚐嗎?”
我一聽又嚇了一跳,心想原來他們從前認識,這老頭到底什麼人哪?真他媽的邪門!
老頭似乎看出我的疑慮,輕輕笑道:“起靈從前是我的弟,個博士生當中最聰明的一個。這孩向來話少,從不肯多說一句廢話……”轉過臉對悶油瓶道:“這麼多年下來,你一點都沒變老,看樣是已經找到那個祕訣啦。”
我在旁邊聽的雲裡霧裡,不過多多少少也有些明瞭,記得齊羽提到過從前和悶油瓶同窗,這老頭八成就是他們的老師。
想到這裡不禁暗自讚歎,能教出兩個如此奇葩的生,這老頭肯定不是什麼善類,還有那位一直沒現身的第名弟,指不定又是何方神聖呢。
老頭彷彿完全瞭解我的思想,指了指一直躲在黑影裡那個矮胖介紹道:“這位也是老朽的生,他也姓張,為了區分他和起靈兩個人,我一個叫名字,另一個稱呼姓氏,小張啊,過來見見,這就是小吳先生。”
矮胖衝我點點頭,從黑影裡慢慢踱出來,笑嘻嘻說了聲:久仰。
他這一露臉我頓時就愣住了。這傢伙方面大耳,幾乎變成地中海的油亮光頭上梳了個地方支援中央的髮型,正是我在西沙探海底墓遇見的那個張禿,連走姿勢及講話口音都一模一樣。
我頭一個反應就是轉臉去看悶油瓶,心說那不是你假扮的嗎?難道真有原型,怪不得裝得如此惟妙惟肖。
悶油瓶默默看我一眼,表情無辜得賽過那條金毛獵狗。
老頭說:“小張啊,既然客人不肯過來坐,你就把茶點送過去,別怠慢了貴客。”張禿應了一聲,附身開始為我們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