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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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消失
第一百一十一章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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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輕聲說:“守夜不管用的,我懷疑那些影並不是人。”
我一聽有點緊張,問他:“你是說霍家老宅裡鬧鬼?秀秀應該不會借一棟鬼屋給我們住吧?”
悶油瓶說:“從前的事她未必知情,再說我只是猜測。咱們回去看看,不管昨晚我見到的是什麼東西,這時候都應該出來現身了。”
我說:“鬼魂不是晚上才鬧事麼?你為什麼覺得它們大白天會出來作祟?”
悶油瓶沒說話,抬頭看了看天。
我這才發覺,原本陽光明媚的上午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陰雲密佈,大片濃霧在天空緩緩翻滾,層層聚集到我們所在的這片區域上空,天陰的簡直要滴出水來,眼看一場大暴雨即將來臨。
氣溫似乎也驟然下降了好幾,身邊不時有陣陣冷風颳過,剛才還像童話仙境般的樹林霎那變得猙獰闇昧,雖然此刻還沒到正午,倒有點夜晚將至的感覺。
我感到越來越不對勁,恍惚被一股妖異的氣氛所包圍,這情景有點像鬼怪電影裡惡魔降臨的前兆,禁不住有些心驚肉跳,低聲問悶油瓶:“老哥,咱倆現在應該怎麼辦哪?”
悶油瓶示意我退回上一個口,我依言把車倒回去,結果驚訝的發現,口景物全都變了,根本不是剛才經過的地方。
我暗自慶幸終之王就在身邊,而且我們倆是一夥的;如果真的鬧起鬼,有他保駕安全係數應該比較高。於是悄悄提醒他,看來我們倆是被某種超自然力量困在這片樹林裡了,讓他早做準備。
悶油瓶不以為然,搖頭說只是湊巧陰天下雨罷了,讓我不用那麼緊張。我說:“那這口發生改變的事你又怎麼解釋?”
他淡淡說道:“不過是融合了奇門五行的盤陀,可能是霍家為了防人打擾故意佈置的,有點像黃藥師桃花島上的八卦陣,靠花草樹木遮擋才能迷行人,這些冷兵器時代的伎倆應該難不住我們。”
我聽說不是鬧鬼心情立刻放鬆下來,暗暗好笑悶油瓶這廝居然也看過《射鵰英雄傳》。
正想問他有什麼妙計破解,悶油瓶已經開門下車,選了旁一顆大樹爬上去,立在樹冠頂端瞭望一陣,下來後充當gps為我引,我按他的指導七拐八彎的開車穿過一些看似根本不可能通行的林中小徑,走了十多分鐘,終於又回到避暑山莊的鐵柵欄門附近。
一進庭院我就覺得有點不正常,按理說有胖的地方應該吵吵嚷嚷的才對,現在整個房卻安靜的令人發瘮。
車剛一停穩,悶油瓶就急匆匆下車往屋裡奔,我一小跑跟著他進去,整個樓下空空蕩蕩,我大聲叫了幾嗓,沒有任何人答腔。
客廳茶几上放著叔的紫砂茶壺,桌面擺著吃了一半的早餐,伸手觸控還有餘溫;胖和他們四個全都不見蹤跡,彷彿憑空了一般。
悶油瓶開始在屋中各處尋,我打算上樓看看有沒有人,剛走到樓梯口就被那小追上來一把拉住了,有點緊張的低聲說:“你不要離開我!”
這句話從他嘴裡冒出來實在古怪得緊,饒是處在眼前這種詭異的情景之下,我還是忍不住笑了。
悶油瓶有點難為情的白我一眼說:“不要笑,我沒別的意思,樓上可能很危險,你不能一個人行動。”
我點頭說:“這個我明白,從現在開始我做你的跟屁蟲就是了。”示意他和我一同上去,兩個人把二樓每間屋都徹底找了一遍,一切仍是早晨我們離開時的樣,顯然小花他們並沒上樓來過。
各處均沒有打鬥的痕跡,他們應該是早飯吃到一半自行離去的。
我說:“他們飯都沒吃完就走開了,應該是有什麼突發事件,你覺得會不會是院裡有意外狀況,又或者是夜裡出現的那些影把他們給帶走了?”
悶油瓶不置可否的皺一下眉,拉著我的胳膊回到樓下,屋裡屋外重又了一遍,完全沒發現任何蹤跡,他略微思一下,對我說:“拿上武器,我們到關齊羽的地窖去看一看。”
我覺得這個主意也算靠譜,叔他們突然消失多少都會和齊羽有點關聯。
懶得再回樓上拿刀,就近到胖屋裡一通亂翻,在枕頭底下摸出一把短槍,裡面有四顆彈,床角還藏著口厚背大砍刀,是胖防身的雙保險,同樣被我抄進手裡。
回到客廳,見悶油瓶正蹲在沙發背後鼓搗什麼,地上有半桶色拉油和一疊盤,我問他:“你這是搞什麼東西,想到地窖裡去開飯?用不用我帶上炒菜的馬勺?”
悶油瓶從沙發座套上抽出幾條細繩,在手上捲了卷說:“地下室的燈恐怕都不能用了,需要點幾盞油燈照亮。”
我一聽馬上就明白了,那些線繩是他準備做燈芯用的,立刻連聲稱是,把胖的砍刀交給悶油瓶防身,自己負責拿油桶和盤,那把手槍沒地方安置,我乾脆直接別在腰帶上,悶王一看就皺起了眉頭。
我朝他一笑說:“你別瞎操心,我不會傻到把自己老二打下來,咱們趕緊走吧。”
悶油瓶尷尬的轉身往外走,嘴裡低聲自言自語,似乎在埋怨我講話粗俗。
秀秀家的地下室實際上是個菜窖,往地下挖大約四五米深,樓梯盡頭拐個九十直彎,通道盡頭是一間長方形的大屋。
這樣的地下室通常四季恆溫,一般在攝氏零上兩左右,很適宜在沒有冰箱的年代存放過冬的蔬菜跟水果,霍家人丁眾多,建個貯存食的地窖半點都不稀奇。
當初可能為了預防鼠害入侵,地窖牆壁澆築了混凝土,幾道門都是用厚鐵皮包的,裡裡外外都相當堅固,所以昨天叔和小花才決定把齊羽關在這裡,而且手腳都捆了繩,如果沒人援救他自己決計逃不出來,不過眼下地窖的幾道門都開著,齊羽已經不見了。
我們在地下室發現一個盛早餐的托盤,看來是叔送飯時發生了意外。
悶油瓶向我要了只盤,往裡倒了點色拉油做成一盞燈,開始在地窖裡仔細尋,發現門背後印著幾個鮮紅的血手印,一摸上面血跡還沒幹透。
我忍不住心驚肉跳起來,暗自思這裡究竟發生了怎樣的情況。會不會是叔來送飯時被齊羽從裡面襲擊了?那傢伙出其不意幹掉叔以後又悄悄上去,把胖和小花他們也給滅了。
悶油瓶好像看出我的心思,輕聲說:“你叔下來送飯一定會有所防備,托盤裡飯菜原封不動,連湯都沒灑,不像是受到襲擊的樣。胖他們個都是好手,不會一聲不響被人幹掉的。”
我感覺他說的倒也在理,略微放了點兒心,正想問他認為這裡發生了什麼,悶油瓶已經在牆上找出一道暗門,伸手用力推開,當中一片漆黑。
我不用老大提醒,立刻點起一盞油燈放進去。裡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地面鋪著大塊青磚,水泥牆面有些破敗,看上去十分眼熟。
悶油瓶帶頭鑽進去,順著長廊一直往裡走,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興奮,彷彿發現了什麼感興趣的東西,幾乎不再跟我說話,眼睛也是閃閃發亮。
我見他已經自動切換成倒鬥模式,也就不去打擾,默默跟在後面幫忙點燈。
悶油瓶好像對這裡很熟,走了一段居然回頭提醒我注意前面下樓梯,我心裡越來越納悶,正想問他這裡是什麼地方,悶油瓶已經推開一扇厚重的木門,徑直走進去了。
我急忙飛步趕上,裡面是一間有雕花樑柱的舊式客廳,同樣是青磚鋪成的地面,積了厚厚一層灰塵,我一下就認出來了,這居然又是一間錄影帶裡的大廳,與格爾木招待所那間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