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小三兒的小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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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小三兒的小三兒
完了!
真完了!
這下真完了!
次日清晨,在夢中被巨大的、莫名的不安感衝擊了許久的易玲瓏猛地驚醒了。
睜開眼,正如她所擔心地那樣,身旁,躺著一臉好睡,嘴角邊還掛著一絲滿足的笑容,猶如剛剛飽餐過一頓綿羊肉的大灰狼一般的宇文軒。
而且,而且從他和她裸lou在被褥外面的肌膚上,那一圈圈可疑地紅色看來,昨晚的一切,竟然全都不是夢!
她,她居然真的把宇文軒當做草莓蛋糕,一口給吞到肚子裡去了!
怎麼辦?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呢?
宇文軒那廝,會不會藉口被她怎麼怎麼了,而要她對他負責呢?真的是十萬分的麻煩啊。
問題是,仔細想想,昨晚,好像.她也都沒怎麼怎麼他啊?倒像是他在怎麼怎麼她的樣子。那她又該怎麼辦呢?要他對她負責嗎?還是要他先賠個萬兒八千兩銀子,當做精神損失費,營養費,誤工費,交通費?
易玲瓏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心.儀的對策來,倒是驚動了沉睡中的宇文軒。眼睜睜見他挪了挪身子,探出一條胳膊,一把摟緊了她,砸吧砸吧嘴,又沉沉地睡去了。
易玲瓏忽然意識到,該如何去.應付醒過來的宇文軒,恐怕才是她現在首當其衝要面對的難題。
方案一、瀟灑轉身型:趁對方還沒睡醒,悄悄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瀟灑地轉身而去,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從此相忘於江湖,海闊天空,相見無期。
適用人群:新時代的獨立女性,且沒有和對方共處.一生的打算。
現狀:鑑於自己身處層層深宮之中,沒有個人帶.路就會迷路,因此無法做到瀟灑地離去,況且現在被宇文軒抓在懷裡捂得牢牢的,也達不到“悄悄地起身”這樣高超的、富有技巧性的狀態,於是此方案——放棄!
方案二、默默凝.視型:趁對方還沒睡醒,大睜著一雙眼睛盯著對方的睡臉往死了瞧,最好能一直瞪著直到把對方瞪醒,然後向對方綻放一個滿含了幸福、羞澀的笑容,並配合眨啊眨的眼睛和睫毛,向對方暗示自己無怨無悔,如願以償受寵若驚的心理。
適用人群:要麼是真心實意打算和對方真過的純情少女,要麼是虛情假意的情場老手,總之是兩種極端人群。
現狀:鑑於此種方案及其考驗面部表情的運用,尤其是眼睛,若是運用地好了,趕明回去捧個奧斯卡金獎什麼的都不成問題,技巧性太高,對於易玲瓏這樣的初學者,還是——嘗試些低難度的吧。
方案三、低聲抽噎型:趁對方還沒睡醒,無法及時察覺出自己有弄髒他的真絲薄被的傾向的機會,拽給一個被角,時而將被角塞進牙齒間撕扯,時而將被角捂在眼睛上擦眼淚,時而還可以用被角揩一下奪鼻而出的鼻涕,總之不充分開發被角的用處不罷休,不把對方折騰醒不罷休。
適用人群:一失足成千古恨,骨子裡通常有著根深蒂固從一而終的傳統女性。
現狀:其實這個方法挺好的,挺適合易玲瓏的。而且還可以用被角遮住臉,這樣就不用擔心表情不對的問題。只是……易玲瓏不敢想象,若是被宇文軒醒來,發現她膽敢糟蹋他的龍被,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
思來想去,易玲瓏終究也沒能想出個萬全的應對之策來。最後決定,給他來個敵不動,我不動。他宇文軒不是還睡著麼?那她也盡情地去裝睡,把“該怎麼去面對419情人”的問題交給宇文軒去處理吧。
(宇文軒(不解地):咦,瓏兒,你怎麼變聰明瞭?)
說睡就睡,易玲瓏立刻就閉上了雙眼,沉沉地睡去了。
沒錯,真的是沉沉地睡去了。原本打定了注意是裝睡的,可是哪知道她實在是太困了,一閉上眼睛,就又睡著了。
能怪誰呢?還不是要怪宇文軒,昨晚上也太能折騰了……
再醒來的時候,枕邊卻已經空了,環顧四周,已然沒有了宇文軒的身影。
因為昨晚的衣服已經實在不能再穿了,易玲瓏便只能暫時呆在這長德殿的龍**不能自行離去。只是這心裡有些沉沉的,沉沉的起身,沉沉的擁著被子,沉沉地發呆。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沒來由地心沉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自己是在期盼著一睜眼,看到宇文軒躺在身邊嗎?怎麼可能呢?他不在,不用去考慮該如何去面對的問題,不是正好麼?
正思忖間,殿外間傳來了開門聲,不一會兒,便看見小三子捧了一身嶄新的宮衣來到了床邊,低頭哈腰地行了禮,眉眼間帶著好看的笑容親切地問侯道:“郡主醒了?郡主昨晚睡得可好?這是今兒早上主子吩咐小的,為郡主取來的宮衣。主子還吩咐了,叫小的們不要打擾郡主休息,讓郡主好好地養養精神。”
話說到這裡,隱約帶了笑意。頓了頓,又道:“主子一大清早便去上朝了,瞅這時辰,怕是又叫什麼事給耽擱了。小的瞅主子今兒早上的氣色,那是神清氣爽啊神清氣爽,小的跟了主子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主子這麼好的氣色呢。”
他自幼便隨了宇文軒侍候左右,早已習慣了稱呼宇文軒為“主子”,自稱“小的”,就是宇文軒登基做了皇上,他當上了總管大太監,這口頭上的稱呼也沒改過來。太后雖有過微詞,好在宇文軒卻也明言過特准他可以這樣稱呼,正“顯出了主僕間的情分和與旁人的不同”,於是他便一直這樣叫了。
從前倒不覺得什麼,然而她易玲瓏剛剛才跟小三子口中的“主子”宇文軒滾了一晚上的床單,此時被小三子這樣一口一個“主子”,一口一個“小的”的叫著,聯想起宇文軒和小三子之間的那個不能說的祕密,易玲瓏頓時有一種被人捉jian在床地窘迫感,臉色不由地便紅了幾分:“小三子,我,我跟小軒軒……”
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說什麼?說她跟宇文軒之間是清白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那麼大張床單就擺在眼前,誰信啊?
那,說她很傻很天真?她是單純的,無辜的?可是她畢竟已經和宇文軒那個什麼了,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就算小三子也只是夾在蕭將軍和宇文軒之間的小三兒,但他也畢竟是先進門的小三兒,眼下她在小三子的眼皮底下,跟宇文軒搞了這麼一出,這小三兒罪名怕是逃不掉了啊。
哎,這小三兒的小三兒,見到了小三兒,竟然也有一種小老婆見大老婆的畏懼感啊……易玲瓏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無力感。
小三子見狀,卻只當是她在不好意思。理解地笑笑,合體地放下了手上的衣服,躬身就要退下。
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了!看到小三子要走,易玲瓏有些急。事情一定要解釋清楚,這個黑鍋不能就這樣扣在她的頭上:“小三子你聽我說,其實我,我和小軒軒,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之間其實沒……”
“沒什麼?”一個熟悉的男聲在頭頂上赫然炸開,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易玲瓏抬眼望去,只看見頭頂上,宇文軒正鐵青著一張臉,眼睛一眨不眨地死盯著她瞧:“你剛要說什麼?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
“沒,沒什麼,我和你沒什麼,啊不,我是說,我想說,我和你之間,其實沒什麼,那是不可能的。”易玲瓏忙回答道,期間心虛地看了看宇文軒,又滿腹內疚地看了看小三子。後者則眼見形勢不好,在第一時間向宇文軒行了禮,快速地退了出去遠離是非之地。
“哼!”宇文軒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好,好得很,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虧他還一上完朝就急巴巴地趕回來,想要看看她是醒了還是仍在睡著。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她竟然在那裡,忙不迭地想要撇清和他的關係。
可惡,真真是氣死人了。他昨晚才那個怎麼了她,不過是一夜之間,她就在那裡忙著向別人宣告她不屬於他嗎?他對於她,真的是那麼避之不及嗎?連宣告佔有她的權利也沒有嗎?彷彿一旦粘帶上他,便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那又為什麼,為什麼昨天晚上,她還要對他,作出那樣熱情的反應呢?
昨晚,她的反應,分明也是渴望他,希望擁有他的,雖然動作那麼青澀,雖然神色間還有些無措,但是沒有錯,她的確是在迴應他的索取了。
難道說是……許久不曾練習了,他的技術退步了,沒能給她留下美好的,難以磨滅的印象,以至於她慾求不滿,進而心裡有氣,因此才會故意說氣話氣他?
哎,男人,難人,做男人,做一個稱職的男人,怎麼就這麼難呢?宇文軒在心裡嘆了口氣,決定要給易玲瓏一次滿意的,畢生難忘的經歷:“好瓏兒,彆氣了,我再依你一次便是了。”
說完,不等完全沒搞清楚狀況的某人反應過來,就手便抓了她過來,床鋪、被褥都是現成的,衣衫也不用再剝了去,只覺得比著昨晚還要更順手一些,那叫一個水到渠成啊水到渠成。
於是,又是一番起起沉沉的戰鬥。
期間有撕扯,有反抗,有爭鬥,但是很快便都化作了一縷縷的汗水,合著曖昧不清地呻吟,交織在大殿之中。
好一派旖旎風光……
就在到達那繽紛絢麗的彼岸的一瞬間,模模糊糊中,聽到宇文軒含混的話:“今兒早上,太后親自下旨,已經將成陽公主許給了蕭逸之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