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就這樣,稀裡糊塗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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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就這樣,稀裡糊塗被吃掉了
易玲瓏頭一偏,對著宇文堅兄弟三人問道:“你們三個是哪裡冒出來的死跑龍套的?我都從來沒有看過你們出場……”
哥仨兒齊齊滯了一滯,最後還是宇文焉耐著性子回答道:“玲瓏妹妹怎麼這樣說話,方才在那大殿之上,飲宴之時,不是還曾與我們兄弟幾個見禮過來著?怎麼才過不一會兒,卻把我們幾個哥哥都忘記了?”
“哥哥?”易玲瓏從來只知宇文軒的妹妹多,卻不料轉眼間,自己也是哥哥一大把。
“太后娘娘認你為義女,你是三哥的義妹,自然也是我們哥兒幾個的妹妹了。”宇文焉對著易玲瓏的時候,卻是難得的好脾氣,說著還拉著宇文堅、宇文淵逐一為易玲瓏介紹:“這位是你大哥宇文堅,這位是你二哥宇文淵,而我,則是你四哥宇文焉。雖說剛才在大殿之上已經見過了,但想來剛才人多,玲瓏妹妹也不一定能記得清楚,還是現在再介紹一遍吧。”
易玲瓏早被眼前的幾個“宇文”繞暈了,只覺得耳朵裡聽來聽去的都是“宇文”兩字,到底誰是誰卻還是分不清楚,不得已只好抬頭望向宇文軒求助,同時用眼光向對方暗示:“你老爹怎麼這麼能生?種馬吧?會不會遺傳?”
宇文軒無視易玲瓏眼中的.問話,淡笑著接了宇文焉的話答道:“四弟還真是抬舉她了。一個小小郡主,不過略微有些子點滴功勞,因著太后她老人家非要施些皇家恩惠,便配得上與咱們兄弟稱兄道妹麼?沒得折了她的福壽。”
不顧易玲瓏抗議的眼神,做總結.陳詞道:“便只有我這個做皇帝的,勉為其難地順著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認她做了乾妹妹吧。”
宇文焉聞言,張了張要說話。
宇文軒卻不給他機會,斜眼瞥.了眼易玲瓏,目光在她暴lou在空氣中的兩條腿上略有一瞬間的停留,眼中寒光畢現,連帶著嘴裡吐出的話也是十二分的寒氣:“早知道你笨手笨腳,卻不料竟愚笨至此!成陽公主不過叫你幫她折朵牡丹花罷了,你竟能叫花枝勾了裙子去!”
嘴上說著,身體則不動聲色地橫在了易玲瓏與一.眾“宇文兄弟”之間,頎長的身子將那乍洩的一片春光遮了個嚴實。仍是斥道:“既是如此狼狽模樣,便安生地躲著不要見人好了,你竟敢如此衣冠不整地出來示人!知道的是你折花勾了裙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了什麼苟且之事呢!看來是真的該找個人,好好教導你這宮裡的規矩了!”
一語畢了,便揚聲喚道:“李三兩你個閹人,死到哪裡.去了?”
話音未落,便見那如花似玉的小三子,彷彿施了.現身術一般,刷地一下平地冒了出來,讓一干人等好生疑惑,他剛才究竟是躲在了什麼地方聽的牆角?
只見小三子哆.嗦著兩條腿,大氣也不敢出,戰戰兢兢地回話道:“回主子的話,奴才在這裡。”
宇文軒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吩咐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玲瓏郡主帶下去,還要讓她這個模樣在這裡站多久?真是越來越沒眼力價兒了,朕是不是該考慮撤了你,換個總管?”
小三子忙應了聲“是”,心裡十萬分地委屈,暗道:奴才就是因為有眼力價兒,看到主子你要過去找郡主了,才不敢再跟上來,好給主子你創造空間創造機會,怎麼好心就沒能得個好報呢,真是冤枉啊。
轉而又想到白天的時候,玲瓏郡主對自己的殷勤熱情,彷彿就明白了宇文軒的火氣是從哪裡來的了。想想,一個是自己的主子,一個是自己主子正寵到天上的郡主,左右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只好把一包眼淚暗自吞到了肚裡頭。使了一招移行幻影大法,拉著還在一旁沒事人似的,左顧右盼兀自尋思著“小三子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易玲瓏,如他出現時一般,刷地一下又憑空消失了。
待他二人徹底消失了以後,宇文軒這才掉轉了頭,笑吟吟對著一眾兄弟道:“我們剛說道哪了?”
回想剛才那一幕,彷彿是他一個人唱了一出獨角戲似的,順暢、自然,一氣呵成,絲毫不給他人以cha嘴的機會。
宇文焉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只能生生地再吞到肚子裡,剛才對著易玲瓏說了那麼一大番話,不管是易玲瓏還是宇文軒,都不曾給過他絲毫的迴應,未免讓他覺得自己好似一個傻X,心裡暗暗帶了絲惱怒,卻並不敢表現出來。
宇文淵則早就注意到了易玲瓏的衣冠不整,此時此地此景,便是動動腳趾也能大概猜出是個怎麼一回事。他原本是打算揪著這件事再借題發揮一番,萬不能便宜了宇文軒。誰知道他腦筋動得快,卻不及宇文軒嘴皮子動得快,幾句話撇的乾乾淨淨,末了還找來了李三兩這個護駕尊者,扯著事主易玲瓏逃之夭夭,讓他一番心思再次落空,雖不甘心,卻也只能對著那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身影,暗自皺皺眉,心裡罵上幾句作罷。
這真是,不是獵人太笨,怪只怪狐狸太狡猾。
也不知宇文軒最後是怎樣打發走了他的那一干兄弟們的。只是當易玲瓏剛從“小三子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個發人深省的問題中回過神來,跟著又再接再厲,繼續萬劫不復地掉進了“為什麼會被小三子帶到了小軒軒的長德殿,而不是她的玲瓏閣”這樣高階的問題中時,宇文軒已經帶著一身的暑氣推門走了進來。
當週圍的空氣驟然變得暖了變得稀薄了,沉思中的易玲瓏這才因為缺氧的關係,難能可貴地迴歸到了現實世界中。
回神時,眼前赫然一張放大到極致的臉,熱氣直直噴在她的臉上,嚇得還沒完全回過神來的易玲瓏撲騰一聲就十分沒骨氣地坐到了地上,還以為自己一個不留神,又穿越到了西遊記裡的哪個荒山野嶺上,被山大王相中,拉回洞裡封為壓寨夫人。
噌噌噌,易玲瓏施出蜘蛛精一般的身法,手腳並用著向後連退了好幾步,方才氣喘吁吁,心有餘悸對宇文軒不滿道:“你,你這是幹什麼?”
“自然是做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嘍。”宇文軒滿不在乎地答道,停下腳步,雙手抱著胸,好整以暇地等到易玲瓏退無可退之時,這才重新挪開了腿,“你以為,夜深人靜之時,你一個女子,留在朕的寢宮裡是為了做什麼?”
易玲瓏聽了這話,清晰地察覺到了自己那顆小心肝居然不爭氣地抖了一抖。她雖然迷糊,但好歹也是從成堆的言情小說、耽美小說中一路殺出來的傑出穿越女,自然知道宇文軒口出此言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沒錯,就是那個那個的意思!
頓時大窘,仰頭想要喚人來救她,卻發現不知何時,那一直守在她旁邊不許她出半步門的小三子,已經“極有眼力價兒“地退了出去,偌大一座長德殿,便只剩下她與宇文軒兩個人了。
乍意識到這一點,便覺得殿裡的空氣莫名地一路飆到了沸點,沒來由地便紅了臉頰,紅了脖子。偏宇文軒還在那裡調笑:“怎得這樣就紅了?那等待會兒……不就要紅得跟今兒晚上吃的大閘蟹一樣了麼?”
“熱,熱……”易玲瓏嘴上聶諾著,實際上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熱麼?那便……”易玲瓏的話似乎正中宇文軒的下懷,只見他的桃花眼彎了彎,嘴角劃過一絲笑意,不知怎麼地就lou了一絲的邪氣,“那便拖了吧。反正也不差多少了。正好方便……方便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
“做?”易玲瓏不知道自己是跟宇文軒相處久了,被他帶壞了還是怎麼的,現在的她對這個字眼可謂是及其的**,思想立刻就飆升到了不純潔的地步,“那個,那個……”
可惜宇文軒已經不再給她這個那個的機會,仗著自己頎長的身軀,一下子便將易玲瓏堵在了角落裡移動不得,跟著便虎軀一震,如泰山壓頂一般壓了下去……
彼時彼刻,易玲瓏腦海裡只來得及閃過一個念頭:“娘誒,這回是真的玩完了……”
便眼前一黑,口腔中氧氣被強力地吸取貽盡,險些便要背過氣去。跟著全身一陣痠麻感,只覺得臉上、脖子上的面板,怕是真要如宇文軒所說的那樣,紅成大閘蟹那樣了。
恍惚中,感得身子猛然騰空,耳邊依稀聽到一個聲音輕道:“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跟著身子一震,已是被放到了**。
宇文軒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四處點著火。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夾著她圓潤的耳廓摩挲,兩片火熱的脣卻順著她的脣形來回摩擦。易玲瓏只覺得自己像是要被點燃了似的,全身奇熱難耐,忍不住呻吟出聲:“熱……”
沒想到這一聲卻糯地要命,在空寂的大殿中更是平添了幾分曖昧。聽到耳邊一聲低笑:“好吧,今晚,我服侍你。”
身上那隻手略有些停滯,像是在積攢著力氣,跟著便聽到刺啦一聲布帛撕裂之聲,易玲瓏便覺得周身忽然變得涼快起來,身上騰騰的熱氣忽然之間沒有了阻礙,暢快無阻地散發了出去,可是隱隱地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那面板,怎麼就顯得空落落的?
些微的涼意襲上肌膚,帶著微微的溼意。易玲瓏越發地不解了,這莫名的溼涼是從哪裡來的?睜眼看去,正看見宇文軒濡溼的舌,如蛇一般在她光潔、裸lou的肌膚上滑過。
空氣,瞬間升溫;神智,頓時被轟炸地四分五裂。
他……他在做什麼?自己又在做什麼?
為什麼,明明心底有個清晰的念頭在叫囂著說:“不可以~~不可以~~”
身子卻沉得不堪,連挪動一下手指頭都會變得困難無比?
易玲瓏難耐地咬著自己的嘴脣,喉嚨深處似乎有一頭野獸在橫衝直撞,張牙舞爪地要出來,然而她卻不敢,不敢放它出來,只能死死地咬緊自己的脣,將那頭野獸封閉在自己的身體裡。
“瓏兒……給我……”奇怪的是,宇文軒的聲音聽起來也跟她一樣,像是在忍受著什麼及其難以忍耐的東西。
他將頭向上移了點,張口含住了她的脣,舌頭tian舐著方才被她咬出了血的地方,微微有些疼意,卻讓她覺得很是痛快。
“給我……”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臉頰邊呢喃著,聲音中帶著忍耐的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該回答什麼,卻為他聲音中的忍耐而有些心顫。無意識地應了一聲:“嗯……”
近在眼前的宇文軒的雙眸,在聽到她的那一聲後,似乎更加晦暗了幾分,暗的看不到底,像是一團化不開的墨。
他的手,一路向下,在她身體上游走,點起簇簇火花,越發撩撥著她喉間的野獸跟著肆虐……
奇異的,從未有過的感觸,隨著他輕柔地動作,在她身上一點點地擴大,一分分地深入,深得彷彿刻在了她的心底。
“軒……”易玲瓏微眯著眼睛,茫然無措地呼喚宇文軒,彷彿一個在大海中沉浮的女子,而他便是她手中唯一的救生筏。
“我在這兒。”宇文軒低頭吻著易玲瓏的脣,“忍著點。”
忍這點?忍什麼?易玲瓏還沒來得及完全消化宇文軒的話,便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鋪天蓋地地向她衝擊而來,之前所有種種感覺一瞬間蕩然消失,只剩下無邊無際地疼痛感席捲她的全身,叫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
“啊——”呼喊聲未及完全撥出口便被宇文軒一口吞了進去,“寶貝,放鬆,放鬆些,馬上就好。”
他的聲音沙啞地可怕,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垂落下來,滴在她的眼瞼上,彷彿帶了魔力一般,那巨大的疼痛感也彷彿沒有那麼疼了,滿滿地,填充在了心裡。
這一夜,她註定要屬於這個男人的,隨著他的動作,一下子在那衝入九天的雲霄,又一下子墮入九幽地獄永不輪迴,起起沉沉,永不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