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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三碗 林沖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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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三碗 林沖封王

第兩百九十三碗 林沖封王來覆去睡不著覺,王鈺仔細聽了聽身邊妻子的呼吸聲經安然入睡之後,悄悄坐起身來,掀開錦被,穿上了鞋子。

“陛下怎麼了?”不料,這輕微的舉動還是驚醒了大燕皇后。

王鈺淡然一笑,輕聲說道:“不知道,怎麼也睡不踏實,想起床坐坐。”

童素顏也跟著起來,王鈺一見,取過衣服給她披上,囑咐她小心著涼。

如今這兩人貴為皇帝皇后,似乎跟從前沒有什麼改變,一樣的相敬如賓,即便是童素顏沒有生育,即便是大臣對皇后之位還有質疑。

“陛下是在憂心前線的戰事吧?”知夫莫若妻,童素顏早就發現王鈺這幾日心神不寧,從前打了那麼多的仗,還是頭一次看到他底氣不足的模樣。

王鈺掌上了燈,一邊說道:“不錯,這次實在是沒有準備好就給逼上戰場了。

而且軍中近年來滋生了驕傲自滿的情緒,朕在擔心,可能不順,畢竟是蒙古人。”

“陛下這二十年橫掃天下,群凶畢滅,還有你對付不了的敵人?蒙古人比女真人,党項人,契丹人如何?”童素顏笑問道。

搖了搖頭,王鈺頗有些不屑的說道:“根本不是一個層次,打蒙古難就難在他們神出鬼沒,你就是打贏了,他扭頭就跑,茫茫草原,何處追擊?”話雖是這麼說,不過王鈺心裡倒也沒有想過要把蒙古人斬盡殺絕,這根本是辦不到的,最大限度也就是把他們往北趕,打出草原去。

“既然陛下決定開戰,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

剩下的就交給將軍們吧。

這麼大一個國家,總不可事事都讓你去操心,相信將軍們不會辜負聖上的希望。”

童素顏倒是很會安慰人。

她話說得不錯,一切事必躬親不見得是好事。

你再能幹,也還是一個人。

想把這麼大一個國家治理好,不是有一個好皇帝就能行的。

皇帝必須要信任他的大臣們。

王鈺突然笑了:“朕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咱們的皇后一向不喜歡過問政事。”

提到政事,他突然想起一件家事來,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應該和皇后商量商量。

“素顏啊。

有件事情朕想跟你談談。”

王鈺架勢很鄭重,讓童素顏也跟著嚴肅起來,洗耳恭聽。

“王戰兩歲了,王軾還小,朕最近在考慮是不是應該……”王鈺的話剛剛說到這兒。

外頭就響起了沈拓的聲音。

“陛下,前線戰報傳回!”王鈺猛扭過頭去,有結果了?是勝是敗?許多問題一下子出現在他腦海裡,叮囑了皇后兩句。

他匆匆穿戴整齊,出宮而去。

“剛到的?打得怎麼樣?損失大不大?”王鈺一邊整理著衣冠,一邊迫切的問道。

沈拓小跑著跟在他後面,笑道:“陛下,前線戰報只有皇帝和兵部尚書有權檢視。”

來到御書房。

韓世忠早就等在裡面,一見皇帝駕到。

二話沒說,納頭便拜:“臣恭喜陛下,賀喜陛下!”王鈺一聽這句話。

那叫一個心花怒放!有了!勝了!蒙古人垮了!“快快請起!韓愛卿,說說,說說,具體情況怎麼樣?朕已經等不及了!”王鈺此時呈現出模樣,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大人拿糖果逗他,想吃而又吃不到的那種焦急。

韓世忠看來也是興奮得不行,眉開眼笑的上奏道:“陛下,這可是一戰定乾坤!從古到今,要剿滅一方勢力,哪個不是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不懈努力?而在我大燕朝,就這麼一戰,蒙古人就……”“給重點!”王鈺聽他說了一陣,一直沒有講到點子上,忍不住催促道。

韓世忠連忙說道:“臣遵旨。

陛下,自開戰時起,燕軍勢如破竹,一路掃蕩至鎮州界。

先前聞大人的擔心果然成為現實。

蒙古人於鎮州西北面,兩條大河之間的狹長帶設伏,誘我軍深入。

林元帥將計就計,分別派遣呼延灼,岳飛二將率領主力部隊尾隨於後,元帥親提五萬人馬,向北推進。

蒙古人果然中計,以為林元帥所率領的便是燕軍主力,集結重兵全部壓上,保守估計,蒙古人動手用了十五萬人馬,企圖在三角帶全殲林元帥所部。

戰鬥打響,金輪火炮大發神威,給蒙古騎兵造成了極大損失。

但其仍舊憑藉優勢兵力,給南府軍以重創。

林元帥堅守待援,終於在戰鬥爆發第二日晚間等來岳飛援軍,兩面夾擊!蒙古軍隊大敗而逃,損失慘重,其主帥,蒙古王子也速該,被虞允文率西北軍殘部活捉,正押回京城!”王鈺大喜!謝天謝,總算是勝利了!不過,這次的敵人是蒙古,他們不可能這麼不經打吧?難道自己高估了蒙古人?就聽韓臣忠這麼簡明扼要一番講述,王鈺馬上就感同身受。

燕軍這一仗,一定打得不輕鬆,特別是南府軍,既然作為誘餌,損失恐怕很大啊。

“等等,你說等來了岳飛的援軍?那呼延灼的部隊何在?”王鈺聽出了其中的漏洞。

韓世忠面露難色,片刻之後,如實上奏道:“呼延將軍本來奉元帥之命,與岳飛互相呼應,共同進退。

但據戰報稱,呼延灼一部在尾隨元帥北上的過程中,遇到了正趕往馳援蒙古軍隊一部。

也不知呼延將軍是怎麼想的,突然決定不再北上,就開戰。”

“什麼?就開戰?”王鈺眉頭一皺。

既然戰前有佈置,他就應該遵從號令,及時增援。

單獨行動,半途開戰,是何道理?“陛下,呼延灼部戰績也相當驕人。

在戰鬥爆發之後,呼延灼親臨一線,身先士卒,將這一部馳援蒙古軍隊幾乎全殲。

戰後打掃戰場,統計出蒙古軍隊損失五萬餘人,突圍逃走的只是極少數。

不過……”韓世忠欲言又止。

王鈺大概猜到後面的事情了。

看他這副模樣,遂說道:“直說。”

韓世忠從袖中取出幾道奏章,遞給沈拓,後者呈給王鈺。

一看,原來是林沖戰報,以及一道密摺。

開啟戰了剛才韓臣忠已經講過之外,王鈺駭然發現。

燕軍可以用嚴重來形容。

林沖親率的五萬人,打到最後只剩下一萬四千多。

再加上岳飛部。

呼延灼部,以及西北軍運糧部隊的話,燕軍此次對蒙作戰傷亡總數接近八萬!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蒙古人能給燕軍造成這麼大損失。

不過蒙古人同樣不好受,戰場上光是清點屍體,就達近十萬具,還有受傷被俘者,總計一十六萬。

燕軍斬獲軍用物資,武器馬匹,難以計數。

最讓人興奮的,還是燕軍此戰,繳獲敵人牛羊等牲畜近百萬頭。

蒙古平民數萬之眾。

大燕帝國,從此控制了蒙古草原絕大部分割槽!眼下。

大軍正繼續掃蕩,但已罕見敵蹤。

“不錯,打的真不錯。

林愛卿在奏章中稱。

此次出謀劃策者,又是朱武。

看來,此人果真有經天緯之才,扭轉乾坤之能,用兵如神吶。

朕要重賞有功將士,還要讓史官大特書,讓這些忠勇之士都流芳千古!”王鈺情不自禁讚歎道。

可開啟林沖的密摺,王鈺就沒有這麼高興了。

這道奏章,是林沖上奏,彈劾呼延灼不聽軍令,擅自行動,未能及時馳援,以致南府軍遭遇重大損失。

要求將呼延灼軍法從事,不要姑息。

“又是呼延灼,他這次是怎麼搞的?接連出錯!朕真不敢相信,這就是朕一手提拔那個雙鞭將,他難道是失了魂嗎?”王鈺把奏章一合,不滿的說道。

韓世忠見皇帝動怒,一時不知心裡的話該講不該講,一陣遲疑之後,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奏道:“陛下,臣聽說,林元帥在戰鬥中負了重傷,腹部中槍,連腸子都流出來了。”

王鈺“呼”的一下站了起來:“什麼!林沖受傷了?南府軍其他將領在幹什麼?堂堂河北大元帥居然都受了傷!他沒有衛隊嗎?哼,這一仗打得真值,一下子暴露了這麼多問題!”“陛下,此戰我軍軍官損失數百人,尤其是南府軍林元帥部,大到監軍,小到提轄,上上下下陣亡了一個遍。

現在在職的許多下級軍官,都是從士兵臨時提起來的。

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南府軍的首要任務,恐怕就是培養軍官。”

韓世忠解釋道。

王鈺又想起了當初那個設想,在北京設立一所全國最高軍事學府,專門培養軍官。

以前大臣們反對,現在朕要看看,你們還拿什麼來當說詞。

“好了,朕知道了。

現在大軍糧草已盡,讓他們回國吧。

特別,傳朕的詔命,林沖,呼延灼,岳飛,以及有功將領,安排妥當之後,即回北京面聖述職,領取封賞。”

語至此處,又補上一句,“當然,有過甚至有罪的,就來領取懲罰。”

大燕興武二年的這場曠世大戰,一舉奠定了大燕帝國雄踞亞洲的霸主位。

從此之後,蒙古人的勢力幾乎被完全趕出後世內蒙古草原,以及外蒙古的大部分割槽。

大燕帝國疆域,得到了極大的擴充套件。

南面直達瓊州(海南島),北面遠抵後世俄羅斯境內的貝加爾湖。

興武二年年末,蒙古王子也速該押抵北京。

王鈺一反過去對待少數民族被俘首領寬容,不久就宣佈,也速該罪惡滔天,殺我百姓,侵我疆土,其手段之殘忍,影響之惡劣,難以言表。

遂不赦其罪,下令處斬,首示眾。

訊息傳出,大快人心!尤其是西北各族臣民,奔走呼告,羌民更是感恩戴德,大首領上奏朝廷,表示銘記皇帝的恩德,世代效忠大燕,甘供驅策。

大燕帝國對蒙古的重大勝利,使得中華國威更上臺階,遠播海外。

各藩國陸續上表祝賀,周國皇帝柴桂也派遣使節到北京,表示祝賀,並送來賀禮。

臘月,有功將領代表回到北京面聖,王鈺高度讚賞了將士們的忠勇,大加封賞。

河北兵馬大元帥林沖,功勞卓著。

特加大司馬銜,遷齊國公,賞黃金萬兩,極盡榮寵。

其子林淵。

也被封為烈武侯,升兩級軍銜。

就在詔命下達的第二天,皇帝王鈺似乎這樣的封賞還不能夠體現林沖擊敗蒙古的豐功偉績。

再度下旨,封自己這位異姓兄弟為河間郡王!林沖成為韓毅之後,又一個因軍功而封王將領。

他在朝野的聲望。

一時達到頂峰。

而王鈺特別關愛的岳飛,則被封為雲州郡公,加保和殿大學士,賞賜頗豐。

其他有功將領,有楊再興等人,也各有封賞,可謂皇恩浩蕩。

這該封的都封了,該賞也賞了。

惟獨呼延灼一人,回到京城日久,既不見封賞,也不見懲罰,連句話也沒有。

皇帝似乎在有意冷落他。

“再過來點,不是。

左邊左邊,好好好,就這樣。”

林沖府前。

少府監的官員奉旨送來了“河間郡王府”的門匾,以及郡王朝服和儀仗。

王爺大敗蒙古,聖上龍顏大悅,這封賞自然就是特別照顧了。

一身常服的林沖出現在大門口,少將軍林淵緊隨基後,眾人一見,紛紛上前拜見。

林沖命家人持金銀答謝。

“多謝王爺!此次平定蒙古,王爺居功至偉。

下官聽說,聖上準備在宮中舉行盛大宴會,為王爺及平蒙有功之臣慶祝。”

少府監一位官員滿臉堆笑的對林沖說道。

“為國征戰,是盡人臣本分,不敢居功,這都是聖上神威所至。”

林沖謙虛表示道。

“哎,王爺何必過於謙恭?蒙古是聖上的心腹大患,此戰一舉剪除,從此以後,我大燕就高枕無憂了。

對了,聽說王爺負傷,不知是否痊癒?”那官員又問道。

林沖對這突然到來的恭維似乎還不太適應,勉強的說道:“有功過問,已無大礙。”

“那就好,那就好!王爺是柱國之臣,可要保重身體才是。

下官已經辦完了公事,就此告辭,王爺留步。”

那官員連作了幾個揖,這才千恩萬謝的走了。

林沖目送他離去,苦笑道:“這幾日,王府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看來,我還些離京,回到軍中。

在軍隊裡呆得太久,實在不習慣往來逢迎。”

“父親勞苦功高,平定蒙古,普天之下,一人而已。

大臣們來套套交情,也是人之常情。”

林淵在背後笑道。

不料這句隨口而出的話,卻遭到了林沖的痛斥:“胡說八道!自古以來,居功自傲,就是取禍之道。

做人要懂是惜福知足,林家一切都是聖上給的。

你小子以為就憑你那點戰功,能夠封侯?知道東北軍的馮擒虎麼?人家那是戰功赫赫,可到死都沒有封到侯,還是死後追封的。

今後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就賞你一百軍棍。”

一席話,說得林淵諾諾連聲,不敢再造次。

父子二人正要回府,林淵突然看到又一頂官轎正往王府而來,這官轎還是從三品大員規格,又是哪位大人來串門了?等那轎子在王府門口落下,轎中之人走出來,林家父子才發現,原來是尚書左僕射吳弼,吳用的二公子。

那吳弼不過三十幾歲,可這人才學過人,十九歲就考中進士作官,因為他父親原因,王鈺對他也特別關愛,累升至尚書左僕射,成為天子近臣。

“侄兒給叔父道喜,拜見王爺。”

吳弼倒頭便拜,林沖親手上前扶住。

因吳用林沖二人,同是梁山出身,私交甚厚,兩家往日就走動頻繁,所以吳弼對林沖以叔父稱之。

“吳大人客氣了,請裡面用茶。”

林沖笑道。

與林淵見過禮之後,三人共同進府。

到了茶廳,分賓主落座,下人奉上茶水,寒暄已畢,吳弼道明瞭來意。

“侄兒此來,一則是為祝賀叔父凱旋封王,二來是有件事情要和叔父商量。”

其實在喝茶的時候,林沖就在觀察這吳弼。

因他常年在外帶兵,對這些子侄輩們不太熟悉。

他發現,這吳弼品貌倒也端正,不過全然沒有他父親那樣的沉穩和持重,為人輕佻,太過張揚。

尤其是他身上所佩帶飾物,林沖卻是識貨的人,他身上所佩帶的金銀玉器,加一加,恐怕就超過三千兩白銀了。

三品官,一年的俸祿,也不過四五千兩。

“哦?吳大人有事,直說無妨。”

林沖捧起茶杯說道。

吳弼輕咳兩聲,看了林沖一眼,賠笑道:“是這樣的,小侄供職尚書首,在商相手下辦事,時常在聖上身邊走動,聖上平常說什麼,想什麼,侄兒也能猜到個大概。

現在有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必須提醒叔父。”

見林沖仍舊品著茶,沒有動靜,他接著說道:“小侄知道,叔父在彈劾呼延灼將軍,在聖上面前參了他一本,叔父,有這事吧?”這本來是密奏,他如何得知?林沖心中雖然有些許不悅,但這畢竟是吳用的兒子,還是輕笑道:“不錯,有這事,怎麼,不妥嗎?”“哎呀,叔父,當然不妥!您老人家這些年在外帶兵,不瞭解朝中的局勢。

您這次參呼延灼,參不倒就不說了,可就是參倒了,對您也沒有好處。”

吳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林沖更加不悅了,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這是為何,老夫願聞其詳。”

“叔父,您想想看,呼延大人和您同為聖上重臣,擁兵在外,被朝廷倚若長城。

要是呼延將軍倒了,那麼河北就只有叔父一人,您說,聖上能放心嗎?”吳弼說道。

這時,林沖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你什麼意思?”“叔父怎麼還不明白?您現在已經位極人臣,受封郡王,天子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賞賜給您了。

您剛剛封王,就緊抓著這件事情不放,您說朝中大臣,甚至是聖上,會不會認為您這是在侍寵而驕?萬一天子有了這個想法,叔父就麻煩了。

所以,小侄不得不冒著風險來提醒叔父,放手吧。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想,那呼延灼將軍若是知道了,也是對叔父感恩戴德。”

林沖總算是聽明白了,同時也不禁為剛剛去世不久的老哥哥吳用感到悲哀。

他英雄一世,全國上下,莫不景仰,怎麼就生出這種兒子來?這吳弼沒把他父親的本事學到,倒學了一身的官場惡習。

要知道,但凡功臣之後,受到祖輩的餘蔭庇佑,才得以身居高位,榮華富貴。

可你靠的是你先輩的功勞,一旦你的依靠不在了,要麼就小心謹慎,明哲保身,要麼就憑自己的真本事,去搏取功名。

成天的耍這些小心機,唉,吳用在九泉之下若得知,恐怕也會擔心吧。

“哈哈,吳大人倒是有心了。

不過,本王行得正,坐得端,對某些大人的彈劾,不是出於私怨,也不是打擊報復。

林沖作官作人,堂堂正正,眼睛裡不揉沙子,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這件事情,本王一參到底。

至於怎麼處置,這是聖上的事情,本王只是盡人臣本分。”

林沖不偏不抑,義正嚴辭。

聽得吳弼一愣一愣,半天回不過神來。

“這,這,叔父,小侄是為您著想,您怎麼……”林沖已經起身,這意思就是要表示送客了:“吳大人,看在你父親的面子,本王也提醒你幾句。

聖上最不喜歡的,就是耍小聰明,有才能要用到正處。

你父親一世英明,你和吳齊兩個,要時時謹記你們父親的教誨,忠君愛國,竭盡微誠,千萬不要毀了吳用一生的清名。”

吳弼滿面慚色,說不出話來,心中縱然惱怒,可林沖一則是他長輩,二來又功勞蓋世,深得皇帝信任,所以不敢造次,只得拜辭而去。

“父親,呼延將軍也一直在外帶兵,京中想必沒有熟人,這吳大人怎麼會來替他說情?”吳弼走後,林淵不解的問道。

“哼,我觀吳弼方才言行舉止,輕佻傲慢,完全沒有他父親的風範。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參到底!不然冤死的弟兄們如何安息!”林沖忿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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