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四十九章 成家最重要

第六百四十九章 成家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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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成家最重要

鼠王挺了挺胸膛,振奮了一下精神,有志氣說道。

“不行,你老子我反對!滅掉鼠國大患,固然重要,但那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眼下你成家最重要,這關係著你老子我,有生之年能否順利抱上大孫子的問題。”

鼠王見自己的回答,始終說不到他父親心坎裡,於是也不在多費腦筋,索性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權按他父親說的辦理。

“婚禮今晚舉行!呆會為父替恩人祛除玄蜂殘毒,下午便與你去鼠相府提親,你現在立刻著手去準備吧。”

鼠皇吩咐完,拉起我便想走。但看到站在原地,發傻呆愣著的鼠王,上前又是一個爆慄。

“你小子傻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

鼠王經鼠皇這麼一收拾,立刻醒過神來。

“不是,父親,今晚舉行婚禮,時間上是不是太倉促”

“倉促個屁倉促!若不是你老子著急醫治我們鼠國恩人,眼下來不及準備聘禮,婚禮就在今天中午舉行了。”

鼠皇兩手交叉抱肘,放於胸前,倆琥珀眼珠子怒瞪著鼠王。

“好吧,那孩兒現在就去準備。”

鼠王萎縮說完,腳下生風離開。

我任由鼠皇拉著,走進一個洞口,就此離開了地牢。

別看我臉上一副鎮定自若、雲淡風輕的表情,可實際上,心裡卻樂開了花。這回不但促成了一對錦繡鴛鴦,眼下身上的殘毒,又可得到徹底祛除,而且走時還能討杯喜酒喝。哈哈,難得出選門一趟,也算是不虛此行。

我跟隨鼠皇下往地底更深的一個密室。

在那裡,我見到了她夢寐以求的七葉一朵花,跟一個令她感到十分驚訝的人。

“鼠相大人,您不是回鼠相府休養了嘛,怎麼會在這裡?”

我一臉感激望著親自為她搗藥的鼠皇,然後扭過身,看向蹲坐在石臺上,一位滿頭雪色白髮老者,眼神中帶著疑惑跟不解。

“小姑娘,你好。謝謝你幫小老兒孫女圓了她心中多年的夢想。這棵萬年人参,本來是打算給蛛皇的壽禮,現在就當作給小姑娘的酬謝之禮吧。還望小姑娘不嫌棄,能夠笑納。”

雪色白髮老者慈眉善目說著,從他胸前自動飛出一個紅漆精緻木盒,四平八穩落到下面的我手裡。

“鼠相老前輩,這份禮物太貴重了,晚輩不能收。俗話說的好,這叫‘有情之人終成眷屬’,晚輩只不過是出了一點小小之力,用了一個小小的詭計策略,幫了一點小小的忙,讓他們彼此看清彼此對自己的心意,珍惜緣分,別放手。手段雖說是比較下三濫、難登大雅之堂,可晚輩的出心,絕對是好的。”

我一臉謙虛說到最後,不覺面色尷尬,右手撓頭。想必她在鼠宮大殿所作所為,他們也都神識察覺到了,羞死人了啦。

“哦,哈哈哈......”

鼠皇跟雪色白髮老者,望著此刻面色羞紅、難為情的我,不禁開口爽朗大笑。

我望見他們娛笑自己,面色更是羞紅不堪,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輩子不出來見鼠了。

“藥已經搗好,老朽幫恩人敷上吧。”

鼠皇一臉感激盛情,提著搗藥罐子過來,停在我跟前。

我掂量著手裡裝有萬年人参的盒子,抬頭,一臉好奇地望著坐在對面高層岩石上,閉眼靜坐的雪色白髮鼠相,總覺得他現在的氣息,與先前,似乎不太一樣。

“鼠皇前輩,晚輩自己來就可以了。這棵萬年人参,麻煩前輩先替鼠相前輩收著。”

我說完,遂將紅漆木盒塞進鼠皇懷裡,拿過他手裡的搗藥罐子,到一邊去敷藥了。

“這......也罷!”

鼠皇起初面有為難,拿著手中的人参盒子,不禁搖了搖頭,飛身上了高層岩石。

然後兩鼠自動移到下方我看不到的地方,交頭接耳一番。但為了確定心中所想,鼠皇又對我丟擲了一記重禮。

“恩人吶,老朽這裡還有一枚萬年靈芝,你若是服用了萬年人参,在配上老朽這枚萬年靈芝,對你一身修為的提高,簡直如虎添翼。”

鼠皇語落,紅漆木盒上方疊放著一個金漆木盒,已然落到剛剛敷完藥的我腳下。

我看了一眼腳下的兩個木盒,面有不悅站了起來,抬頭望向高層岩石。

“兩位前輩,你們是不是把晚輩當作那種不識抬舉,見錢眼開之人了?好吧,那晚輩就再重申一遍,這些東西太過珍貴,晚輩不能收。如若兩位前輩真心想要感謝晚輩的話,那就請今晚,留晚輩在你們鼠宮討杯喜酒喝吧。”

我額冒冷汗,嘴角發顫說著。這時從右手背敷藥部位傳來的灼痛麻癢,已漸漸讓她無法忍受。

我知道,七葉一朵花的神奇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

鼠皇和鼠王見此,兩腿蹬地,快如閃電飛了過來。

“小姑娘,這七葉一朵花的精髓,便在於它裡面的花毒成分,其毒性烈如火,恰恰是玄蜂針毒的剋星,兩者相遇,互噬,無疑是以毒攻毒。”

我左手抱右手,神情痛苦蹲地。抬頭,望著慈顏善目的鼠相,感激點了點頭。然後閉上雙目,合手抱一,運氣調息。

密室內,藍色靈力乍現,五彩光華閃爍,一時映亮了鼠國兩位老者的蒼老容顏。

星光點點的藍色靈力,隨著我的意念,逐漸擴散到整間密室。春風飄過,萬物復甦。

四溢的有生靈力,閃著點點光華,緩緩包圍鼠國兩位老者的身體。

靈光浸入面板,滲透每一根毛孔,令他們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沒人注意到,他們的眉毛、鬍鬚、鬢髮,以及他們全身的面板,正在發生著驚人的變化。片刻鐘不到,垂垂老矣的他們,如今已是青絲活現。

我右手背上的黑色斑點,已經完全消失。只是她現在沒空跟那兩個老小孩磨嘰,而是急著到她的內天地一瞧,因為她剛才覺察到,裡面的環境衛生,似乎糟透了。

鼠皇和鼠相依舊閉著眼睛,站在我對面,深深陶醉著。雖然他們不知道這種力量源於何處,但是,他們知道,這種力量能帶給他們史無前有的安寧,令他們浮躁動盪不安的心情得到平靜,當時覺得渾身又充滿了力量。

靠——沒搞錯吧!

先前不是叫他們起來打掃衛生了嘛,怎麼現在,比以往還要差!

我左右望著一地狼藉,火冒三丈衝進一個洞窟。

“起來!都給我起來!白天睡了晚上睡,看把你們一個個養的白胖白胖,是不是想等我哪天上市集,把你們過稱當豬賣啊——”

我不但嘴上吼著,連腳也用上了。

幾秒鐘功夫,就見一個井口大小的紫金甲殼,四個毛茸茸肉球,從洞窟裡被請出來,彷彿疊羅漢般,一個砸到一個上面。

被壓在最底下面的那位,第一個醒來,然後眼神驚恐的望著四周。

“咦,難道是夢遊?好重!鬼壓床啊——”

紫荊抻長龜脖子,扯開嗓子,聲嘶力竭鬼叫起來,彷彿受到了巨大驚嚇。

只是這麼一吼,覺得先前受堵的喉嚨,瞬間變得通暢,沒先前

那麼卡聲了。

“鬼?在哪裡?”

我雙膝跪地,兩肘支著上身,身體半趴,腦袋正衝著紫荊,一臉陰鬱問道。

“不就是你?哦——”

紫荊說完,兩眼一閉,腦袋向側一栽,暈了過去。

我呼叫兩聲無果,這才想起將紫荊那會開口呼叫時,吐到她頭上的一團汙穢拿了下來。

靠,這麼一大條魚骨,也不破扎破你的喉嚨!

事後,某獸醒過來,揚言再不殺生了,尤其是海中魚類。

經紫荊剛才那麼鬼叫一吵,摞在他龜甲上的豺家三兄弟和紅玫,陸續醒來。

除了身在最上面的紅玫,眼神好奇看著四周景色,沒有太大異常反應外,豺家三兄弟不約而同情緒失控。

“鬼壓床啊——”

咔嚓——一頭巨形野獸後腿的大棒骨,垂直插向土裡,立於三兄弟眼前,骨身不斷的震動嗡鳴。

豺家三兄弟聞此,驚駭無比,沒得商量,齊齊昏了過去。

葷腥不沾,那不是三兄弟的風格。所以,他們還是食肉滴,只是大型野獸,從此以後他們再不敢禍禍了。

身在前方不遠的我,打掃收拾著草地上的食品垃圾,能燒的則燒,能掩埋的則掩埋。剛才那根大棒骨,恰恰是被掩埋的物件,由於骨幹太長,沒能完全沒入土裡。事後我回憶起來,說那是她操作上的失誤,絕不是公報私仇,但是誰信呢。

“小琪琪......”

我聽力超好的聽到來自身後的囈語,腳步不由停下,扭身回頭,臉上帶著一個天使的燦爛笑容。

“紫荊叔叔,豺家伯伯,紅玫......見鬼啦!哦——”

紅玫面露大駭,語音顫抖,蜘蛛小腦袋向下一耷拉,暈了過去。事後,用紅玫的話說,誰說魔鬼不會露出天使笑容。

“嗨,事到如今,你們五個還想耍滑偷懶,故意裝睡,看我不——”

我分身氣急敗壞望著不遠的一蟲四獸,手臂一揮,引渡著潭中水,猛潑到他們身上。

“真滴——紫荊叔叔,豺家伯伯,我們,有出頭之日啦!”

暈,還出頭之日?好像誰故意把你們囚禁起來,而且囚禁了很久似的!

我臉上的表情,不置可否。

“當然!再不放我們出去透透風,我們真快憋出毛病來了——”

五人不約而同,幾乎異口同聲,朝我來了一嗓子河東獅吼。

頓時,某個罪魁禍首,為了保護她可憐的耳膜,迅速撒開紅玫的蛛爪,抬手捂住了耳朵。

同時嘴裡大聲嚷嚷著,說誰也不願意過與世隔絕的生活!這不能賴她!你們要怪,就去找上古老魔雲樓!正好她也要找他——我心裡正鬱悶,說是給她留下去下一站的沿途記號,可她把鼠國境地尋了個遍,就是一個也沒找到。其實,早在我第一次從地牢溜出來,就在去鼠宮之前,趁機到鼠國境內查找了一下,可怎麼也沒找到去下一站的記號!

五人一聽,立時安靜下來,誰也不敢再有怨言。

笑話,讓他們去找老魔算賬,那豈不是作死!即使心裡再氣,那也得憋回去。

我臉上甚是滿意的望著對面愁眉苦臉的五人,心裡知道他們這是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但是,她又能怎麼著呢?畢竟真正的元凶,是上古老魔雲樓,任誰在天不怕、地不怕,即使是了不起的人物,但凡跟雲樓扯上邊,那也得變得跟一隻溫順小綿羊似的,不敢有絲毫脾氣,而且為了自保,還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