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被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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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被欺騙
黑衣男子聞聲,身體一震,眸中帶著一絲被欺騙、愚弄過後的怒意。
“白姍,你可知,當著全殿那麼多人的面,戲耍本王的後果?”
不管這個丫頭說的是不是真的,此時此刻,他只想給她一次迷途知返,改過自新的機會,並且今後,她最好跟她後面那個說話舉止失常出格的異類劃清界限,撇清關係。
“無論什麼後果,白姍一人承擔便是!”
“好!本王要的就是你這句話!你最好不要後悔!帶走——”
鼠王看著兩名鼠兵押著白姍離開,回頭,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我對著鼠王離開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然後抬頭,遙望著頭頂的青石牢頂,心裡默默為白姍祈禱。
一大清早,我漫無目的的在地牢裡走來走去。
她心裡就納悶了,自從昨夜白姍被鼠王帶走,怎麼連負責看守她這個要犯的兩個獄卒也沒影了。所以說,我現在基本處於無人看管的狀態。她要是想從這裡逃出去,那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可關鍵是,她在沒拿到解藥之前,不想逃啊!
地牢內的其中一個出口外,突然傳來一陣窸窣腳步聲。
我聞聲立刻跑回去,背部貼著石柱站好,迅速攬過鬆動的繩索胡亂套在身,兩手捏著繩端,靠到背後一扥一扯,原本鬆動不堪的繩子,立刻將她勒緊綁實。
“哈哈哈,小姑娘,在老朽面前,你不用如此。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幫了老朽一個大忙!”
進地牢之人一身黑袍,髮鬚皆白,瞪大的兩隻溜圓黑眼,炯炯有神,深邃如琥珀。
我睜眼,無聊透頂地看了一眼來人,遂又閉上眼睛假寐。
大家可別說她不尊重老者,實在是她在沒搞清對方是敵是友之前,暫時不想說什麼。
嘴上不想說什麼,可不代表心裡沒話說。幫沒幫上大忙她不知道,但是,她只知道過了今天,她就還剩一天的壽命了。
黑袍老者倆眼珠子一骨碌,果然在我右手背上發現一個長在面板之內,個如米粒大小的黑色斑點。就在那個斑點周圍,面板的表皮上面蒸騰著幾縷黑氣,不斷向手腕以上蜿蜒擴去。
“也對,不要跟陌生人說話的道理,老朽還是懂得的。我們一回生,二回熟,老朽就先自我介紹一下,敝人......”
“父親,您出關這種大事,怎麼不事先通知孩兒一聲,到時孩兒好派人去接應您。”
黑袍老者話剛說了一截,便被從地牢另一個入口進來的黑衣年輕男子出聲打斷,面色一板,當時就不高興了。
“老朽勞駕不起,指望你,這會十個孫子都抱上了!”
“父親......”
黑衣年輕男子剛想開口解釋,但是,知子莫若父,就他那番換湯不換藥的推托之詞,對不起,你老子早聽膩了。
“你住嘴!你老子我又不是老得走不動道了,讓人接什麼接!你不嫌麻煩,下面那些人還嫌累呢!”
黑袍老者一臉沒好氣的看著對面之人,滿眼責備。
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想他堂堂鼠國皇者,天之寵兒,雖說出身尊貴不凡,地位榮耀顯赫,可誰知,他背後卻有一段艱辛的生子歷程。甚至為了平安誕下那個種族延續的後繼之人,他心愛的老婆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我認真聽著老者響徹在她腦海的話語,盡情感知著老者酸澀的心境,眉頭微微蹙起。
原來老者年輕力壯時,他心愛的妻子為他,孩子
生了一窩又一窩,但都只是女孩。
雖說膝下無男丁,已成為他們夫妻心中一大遺憾,但是,夫妻倆心誠所至,表裡如一,始終秉承‘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的開導理念,將他們一家幾十口的小日子,過得其樂融融。
父慈子孝,成為老者心中的最美好回憶。
美景不長,在他步入中年的陸續幾年間,眼看著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女兒們,一個個離開他們夫婦身邊,遠嫁他方,心雖有不捨,但是,孩子長大了,總有一天會離開自己的爹孃,去營造屬於他們自己的家庭,誰讓他們生的都是女兒,不是兒子呢。因為按照他們鼠國慣例,女孩是不被允許繼承國家大統的。
他們夫妻辛勤一生,為鼠國的發展大業操碎了心,熬白了頭。
直至身體年邁,腦子不靈光不夠用時,夫婦倆便決定身退之前,從宗族中選出一位傑出能幹的少年,來繼承他們鼠國的大業。就在選賢典禮那天,他們鼠國來了一位高人,是一位長相非常帥氣的白衣男子,當時就說老者是什麼鼠神後裔,血統純正,鼠國皇者的繼承人非他們這一脈不出,並且還說可以幫他們夫婦擺脫無子煩惱,還給了他們兩粒丹藥,說可以令他們短時間內恢復青春容顏,直至繼承人順利誕生。老者那時半信半疑,心裡當時正猶豫,就見鼠後迫不及待,一把搶過高人手中的丹藥,二話不說,就吞了下去。當著鼠國所有宗族長老的面,步入花甲之年的鼠後漸漸恢復青春美貌。老者親眼看著妻子變年輕,當下也不再猶豫,接過丹藥一口吞了下去。選賢一事伴隨著老者夫婦青春重駐,自然而然被取消。
果然,在老者繼續當政的兩百年後,鼠後的肚皮傳來了好訊息。又過了六百年,伴隨著一聲嘹亮的男嬰啼哭,鼠國終於迎來了下屆鼠皇繼承人。看到他們的老來子呀呀學語,蹣跚走路,夫婦倆心中別提多高興了。
到孩子會喊父親、母親那天,高人所說的話應驗了。他們夫婦一天比一天見老,終於有一天,體弱多病的鼠後抵擋不住殘忍歲月的摧殘,撒手西去,丟下他們一小一老相依度日。
等老者好不容易將幼子撫養成人,眼看著他到達成家立業的年齡,就開始託人給他張羅相親,甚至不惜發動那些遠在千里之外的女兒,為她們這個遲來的弟弟物最佳色伴侶人選。鼠國地大物博,才貌雙全的女子不在少數,可這個逆子,說什麼都不肯去相親,還揚言這輩子若碰不到真心喜歡之人,永不娶妻成親,所以接下來,親事拒絕了一樁有一樁,那些美貌水靈的姑娘,他看都不帶看一眼。當時氣得老者一度懷疑他這個老來子,是不是生來心理有缺陷,性取向有問題。
我當時心想就想,老者口中的高人,一定就是雲樓。
只有他,才有讓人青春重駐的本事。
哎!只可惜,辛苦了鼠皇。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只是,眼下有個問題,她不是很清楚。
“請問,鼠皇跟鼠王,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啊?”
“小姑娘,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雖說我們父子長得再怎麼像,但那也是兩個人,你怎麼可以說我們爺倆是一個人呢?明明就是兩個人嘛!”
黑袍老者一臉不悅的看著我,心說這姑娘沒病吧,怎麼連這種簡單問題都問。
暈——狂暈——搞了這麼長時間,原來鼠王跟鼠皇不是一個人啊!
那這麼說來,七葉一朵花不在鼠王身上,而是在他老子鼠皇手裡了!
靠,怪她太笨了,雲樓有說過鼠皇的,是她自己沒有注意聽,賴不得
別人。
黑袍老者看出我眼底的失望,不由撫須,哈哈大笑起來。
他這一笑,把剛解開身上繩索,走離石柱子的我,跟站在他身邊的鼠王,給弄懵了。
“小姑娘,不用擔心。你拯救了我們鼠國的未來希望,是老朽的恩人,老朽感激你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恩人你,受蜂毒所荼,而見死不救呢?”
鼠皇撫須輕笑著,意有所指的望著我右手背。
經鼠皇這麼一說,鼠王精神不由一震,便順著鼠皇的目光,瞧向我**在袖子以外的右手背。
果然,那裡的面板,蒸騰著幾縷黑氣。
“父親,七葉一朵花乃當年您與母親的定情信物,浪費在這麼一個異類身上,是不是太不值”
“逆子你住嘴!別一口一個異類、異類的,你叫著有癮啊!”
鼠皇還不待鼠王把話說完,就一口唾沫打斷,並且雙手掐腰,瞪著對面那位不讓人省心的老來子。
鼠王怕怕的看了一眼鼠皇。他算是發現了,他在老子眼裡,永遠都是錯,此時竟還不如一個異類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重。
“好吧。在您老人家眼裡,她不是異類,孩兒才是異類,而且是有名無實的異類,就差拉著一隻雄耗子的肉爪,娶進鼠宮給您當兒媳,然後再把我異類名號給徹底做實”
“叫你不要說那兩個字,你還說,還說......”
“哎呀,父親手下留情呀——”
鼠皇當時就火了。快步過去,一手揪著鼠王的耳朵,一手狂賞鼠王腦門爆慄。
他老人家如今年紀一大把,最聽不得自己兒子在他面前提到那個困擾他多年的詞語,但凡想到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兒子,險些跟那個詞沾邊,他就嚇得腿肚子打哆嗦。幸好眼前恩人的出現,才讓自己兒子與那個詞擦肩而過。
鼠王被揪住的耳朵自主拉長,哀叫連連,逃脫躲避著鼠皇的魔爪。
“靠!你還學會躲了!羽翼豐滿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鼠皇氣都沒撒完,哪肯輕易饒了這個逆子,當時賞鼠王爆慄的那條手臂,立刻伸展延長,鼠王躲他多遠,他就能夠他,打他多遠。
我望著眼前莫名其妙,難以收場的一幕,最終忍無可忍。
“你們這一對父子,能不能別老的沒老樣,小的沒小樣啊?丟不丟人啊!還堂堂鼠國九五之尊呢!”
“恩人,讓您見笑了,有話您儘管吱聲,只要是老朽能辦”
“少廢話!讓開!我找你兒子有話說!姍姐姐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我走進鼠王,右手揪起他的衣領不放,擔憂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
“逆子,休要對恩人無禮!明明是你不對,連招呼都不跟恩人打一個,就在昨夜將生米煮成了熟飯。恩人,至於往下,老朽就代勞幫您一併問了。逆子快說,你打算今後如何對人家姑娘負責啊?”
鼠皇看著自己兒子,右手撫著鬍鬚,笑眯眯問道。
“孩兒我......”
經鼠皇這麼直接一問,鼠王那張白俊臉龐,立刻像熟透了的蘋果,紅中裹羞。
“當然是......擇日......娶回鼠宮。”
“擇日?擇日也得有個期限。具體什麼時候?”
鼠皇一臉迫切看著他兒子鼠王,似乎對他剛才的回答,並不怎麼滿意。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
“滅掉我們鼠國大患次日,正是孩兒重金贏取姍兒之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