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補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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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補償一下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著從哪方面入手,稍微補償一下他們。誰讓她這個鼎爐,道行有限,修為淺薄,保護不了他們呢。簡直自找苦吃!幾個懶貨,在她這裡白吃白住不說,還得免費給他們當保鏢,時刻護衛他們的生命安全!怎麼這天底下賠本的買賣,全都讓她給幹了?累不累啊她?別人不覺得她累,她自己覺得她累,總可以了吧。
“今天晚上有個酒席,誰去?”
我終於沒忍住,對幾人丟擲了舌尖上的**。
“我去!”
“我去!”
“我去!”
“我去!”
除了紅玫不動聲色外,其他四位,哈喇子均已過了下巴。蜂擁上前將我團團圍住,嘴上不停對其拍馬屁,阿諛奉承。
我眼見四人過盛的熱情,頓時,額頭滴下一大滴冷汗。心說我又不是那美酒佳餚,你們這麼沒形象、沒節操的捧我,難道是想我飛的越高,摔得越慘?然後大家好在過一段與世隔絕的野人生活?那樣就不用再受她的約束,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各種飲食垃圾到處扔。
除卻紅玫,四人配合著我的面部神情,不斷地點頭認同。
忍住!忍住!還不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我莞爾一笑,頓時將最後一點求得否定的心理安慰,全放在了不動聲色的紅玫身上。
“紅玫,你怎麼看?”
某個傢伙雙目失神,繼續呆坐在那裡,好像什麼沒聽到,絲毫無動於衷,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咦,走神了?不能吧?
我試著拍了拍某個毛茸茸傢伙的腹部,可對方依舊沒有反應。
“哎,某人別費力氣了,不管用的。這丫頭,最近總走神,我看,八成是又在想那隻公蛛了!”
豺家三兄弟中的豺老二,是個心直口快之人。此時,正兩前肢交插抱肘放於胸前,兩後肢自然站立,熱心腸解答著我心中的疑惑。
樕山二皇子?
聽完豺老二的回答,我腦海快速蹦閃出一個人。
好一個痴情的丫頭!怎麼跟她一樣,就連愛上一個人,都是那麼的奮不顧身。想忘,忘不了,也根本不捨得忘;想愛,卻始終心裡有顧忌,百般說不出口。
“小琪琪,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是在去樕山的路途中,那麼,我很快就能見到他了,是嗎?
你說,他會不會恨我?反正義父和義母,肯定是恨死我了,畢竟‘我’作為整個樕山的通緝要犯,曾經用多種卑鄙的手段,是那麼的傷害過他們,傷透了他們的心。
可是,說實話,離開樕山的這段時間,我真的很想念他們,真的。
雖然我不知道回去後,他們會如何對我,但是,我真的真的很愛他們。因為在這個世上,他們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他們。
小琪琪,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我姐姐死了!在這個世上,我的家人就只有他們了。
所以,到了樕山,見著他們,無論他們怎麼對我,怎麼處置我,紅玫都希望小琪琪你,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更不要為了救我,或是為我報仇,從而做出傷害他們的事情。
紅玫的義父和義母,對紅玫跟紅玫的姐姐紅嬰,視如己出,恩重如山,無論他們怎麼做,那都是紅玫心甘情願接受的,心中絕沒半點怨言,更沒半點委屈。”
紅玫拉著我的手,口齒清晰說著,長在頭上的八隻蜘蛛眼睛,淚流不停。
“紅玫,我都聽你的,但凡他們還有一顆是非公辨之心,我絕對不會為難他們。但是,為了你的清白,我還是會努力去幫你澄清,幫你早日洗刷冤屈。因為那畢竟不是你做的,凶手是你姐姐紅嬰,而不是你。”
我一臉
柔和的看著紅玫,並小心翼翼替她擦著八隻眼睛眼角的淚水。
“小琪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們是朋友。”
“小琪琪......”
紅玫喉頭再次哽咽,下一秒便趴在我胳膊上,感動的失聲痛哭。
四人的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有一種幸福而酸澀的**,逐漸在他們眼中蓄積堆滿,最終不捨地落下。
的確,我的回答,不但說進了紅玫心坎裡,同樣也說進了其他四位心坎上。
沒錯,他們是朋友,一起經歷風雨,一起面對大風大浪,是患難生死與共過的朋友,同樣,也是一起喜怒哀樂過的朋友。
有錢能買千杯醉,卻難買真友誼。
這輩子能遇上一個真心朋友,即便是為她擋刀,為她死,也是值得的。被感動到稀里嘩啦的五人,已經開始暗暗將自己的生命,全部交到我手中。
我沉浸陶醉在感懷情緒中,難以自持。
此時彷彿感受到大家的心意,立刻從中走出。站起來,第一個抹去臉上的淚,抽了抽鼻子,帶著濃濃的鼻音,向大家徵求意見道:“你看我,讓你們給拐帶的,嚴重跑題了。說到今晚有個宴席,而且還是喜宴,美酒佳餚,應有盡有,你們到底要不要去啊?要去的話,就跟我到外面跟兩位前輩打個招呼,到時別在因為你們的唐突出現,嚇到它們。”
“不去!我最怕老鼠了!”
也對,女孩子嘛,膽子都比較小,這個可以理解,不勉強。
“其實我們三兄弟,還是願意跟你去和他們打招呼的,但我們怕人家認出我們來。你想啊,我們豺類,自盤古開天地那天起,就跟鼠類是天敵。雖然是我們吃他們,但我們人小甚微,只要人家老大,或是實力高於我們的鼠輩一出場,就我們哥仨,壓根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但凡碰到他們,保準死無葬身之地。”
也是,這自古,豺狼和田鼠,本來就是天敵,勢不兩立。若真就讓他們哥仨冒然出去,那鼠皇和鼠相,還不滿世界追著他們哥仨,為被吃掉的廣大同胞報仇啊。嗯,此事絕對要慎重,沒有一定的把握,堅決不能出去,否則小命難保。
“別看我!我,你是知道的,跟我們主人那麼久,向來只喜歡深居寡出,不喜歡拋頭露面,所以,壓根就沒打算出去湊熱鬧。”
不錯,紫荊和仙子的低調風格,我在清楚不過。但是,紫荊最近看起來,怎麼有點怪怪的,好像變得比以前,更神祕了些,尤其是在仙子離開的這段時間裡,變化最大。
和著說,沒一個人想出去跟兩位前輩打招呼了?幹嘛不早說,害她在此浪費這麼多時間。
我見五人今日難得口徑一致,也懶得再跟他們費口舌,只管丟下一句‘趕快去把未清理完的垃圾,統統清理乾淨,呆會我會來檢查’,便神色匆匆離開。想必站在密室的鼠國兩位前輩,已經等急了。
盤膝坐在密室地上,閉目調息養神之人,身上光滑靈力收斂,眼睛漸漸睜開。
“你們......你們是?”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站起身,看著站在對面,似曾相識的兩名中年男子。
“哎呀!恩人,莫不是你被七葉一朵花的猛烈毒性,攻壞了腦子,要不又怎會不認得我們了呢?你看清楚了,老朽我,是鼠皇,他,是鼠相——”
只見那位黑袍烏髮中年男子,一臉擔憂的瞅著我,嘴上說著,手指著自己比劃完,又轉向,去比劃另一人。這期間還扭頭,看了身旁鼠相一眼。
也就是那短暫一瞥,問題來了。
“鼠相,你......你......”
鼠相一聽,不禁眉頭蹙起,一向豪言正直的鼠皇,怎麼說話結巴上了?這可不是
他的風格。心裡想的同時,同樣扭頭看去。
兩位中年男子定定望著對面鏡中站立的偉岸英姿,激動的熱淚盈眶。
任思琪看著二人,訝然了。
自然不知道她閉目調息養神之際,去內天地溜一遭的這段期間,都發生過什麼。任思琪甚至懷疑,這期間雲樓來過,要不,那兩位看起來早已七老八十的垂垂老矣前輩,當然實際年齡卻是七老八十的無數倍,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回復青春容貌?
“恩人的返老還顏再造之恩,我們君臣二人無以為報,請受我們君臣二人一拜。”
黑袍烏髮中年男子帶頭說著,與站在他旁邊的一位白裘雪發中年男子,莊嚴跪地,對任思琪行起了貴族叩拜大禮。
“兩位前輩,這……使不得!使不得!”
任思琪見拉他們不起,受之有愧之下,竟撲通跪到他們對面,不住的磕頭點地還禮。
鼠皇跟鼠相見任思琪如此,趕緊站起來,將她扶起。
“恩人,其實您沒必要如此,我們給您行跪謝之禮,那是天經地義,您只管受著就行。您若是像剛才那樣,跪我們,給我們磕頭,那無疑是剛賜給我們年輕的生命,又來折我們的壽啊!”
任思琪聽鼠皇如此一說,不禁愣住了。
什麼叫她給了他們年輕的生命?難道他們回復青春容顏,跟她有關係?到底怎麼一回事嘛?
鼠相看著呆愣的任思琪,向來善於察言觀色的他,大概已猜出了她的心思。
“恩人,不用懷疑,確實是您剛才閉目調息之時,體內所散發出的純正靈氣,沐浴到了我們身上,我們才有了現在的容貌變化。不但如此,就連我們的一身修為,也都精進調高了不少,只覺得全身充滿了鬥志,有了這身力量,相信小老兒打翻身仗,告別忍辱偷生的時日,指日可待。”
“打翻身仗?忍辱偷生?”
任思琪一臉不解的看著鼠相。要說那純正靈氣,可能跟碧波潭中的聖水有關係,這點,她到一點不覺得奇怪。
“是這樣的......”
鼠相開口剛要回答,密室的石門,呼啦一下開啟,走進來一位大紅裝新郎官裝扮的男子。
當對方看到迎面站著兩位陌生而又熟悉的中年男子時,頓時有種想用頭去撞牆的衝動。
變態啊——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他們,他父親與一個年老隨從,怎麼就全變樣了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可以出來跟他解釋一下。
“哦,是這樣的......”
善解人意的鼠相,開口又要回答,卻沒想到這次,又被鼠皇搶去話題。
“你小子,是不是也太猴急了些,你老爹我,還沒有帶你去鼠相府提親呢,你就穿這身衣裳出來以面世人,不覺丟人吶?”
“父親,不用去提親了,今晚直接舉行婚禮。”
“你小子胡說什麼呢?人家白姍頭上尚有長輩雙親在,我們不去提親,那不顯得我們鼠國之首,太沒規矩了!”
“父親別忘了,鼠相昨天下午已經宣佈跟姍兒斷絕親情關係,並將她逐出了家門。從某種角度上說,姍兒她現在無家可歸,等於說是一個無父無母,無任何親情依靠的孤身一人。所以,這門親,還是不要去提了!提了也白提!有那個老傢伙在,鼠相府是一個人也不會來參加的!”
“哼,有朝一日,早晚要讓那個怪胎,知道我鼠相的厲害!”
白衣雪發中年男子,面色鐵青,憤憤說著,一雙青筋暴露的拳頭,此時正捏的咔吧咔吧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