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百四十七章 隨心所意

第六百四十七章 隨心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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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隨心所意

“哦,對了曼兒,我剛才看到一幫人在天上,飛往你辦公樓方向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侍衛頭領恍然想到前不久,頭頂飛過一大幫人,由於他們的氣息太過特殊混亂,再加上速度之快,她不好辨別裡面是否有那個老匹夫的身影。

“嗯。碧波阿姨,這裡的事情我吩咐其他侍衛頭領補缺就好,你就不要做了,跟我一起去吧。”

羅曼隨心所意的拉起對方經過幻化而粗糙起繭的大手,一臉貼切說道。

“這......不太好吧?”

其實碧波仙子心中所想的是,她就這麼冒然出現在那個老匹夫眼皮子底下,難保對方看到不會一鞭子滅了她。可她絕對想不到的事,其實早在秦老爺子所在的那個隊伍飛過時,秦老爺子就已經在發現了她的氣息,只是礙於隊伍中幾人,他還是忍住羞辱的怒火,沒有下來滅她。

“哎呀,曼兒,我突然覺得肚子好痛,得去方便一下,你就不要等我了,趕緊去吧,反正你的辦公室我認路,隨時都可以去。拜——”

某人一手抱著肚子,匆匆拋下幾句話,便揮舞著胳膊,揚長而去。

原地,羅曼一臉驚呆。她這個繼母,可真是位有趣的人物。

秦老爺子、朱霸天,戰戰兢兢站在一邊,一點沒有敢上去勸架說和的勇氣。

“家裡出了這等不肖子孫,還回去幹嘛!還嫌自己的老臉丟的不夠嗎?”

“真是晦氣,你說我們怎麼就收了這麼兩個窩囊徒弟,兩個人,一個窩守不住,連累我們臉上無光!”

“對,不能回去,說什麼都不能回去!”

“沒錯!”

“老子舉雙手贊成!”

“老古,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好歹他們祖孫血脈相連,你們作為老一輩,理應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跟一個孩子斤斤計較才是!”

“沒錯,凱特他人心地是不怎麼樣,可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孩子怎麼了?孩子就能對自己長輩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嗎?我要是有個麼個重孫,早一把將他掐死在搖籃裡了!”

“哦?是嘛,老孟,你當初要是有這個想法,你們遠古東方,就不會發生喪盡天良、泯滅人性、心狠手辣的後代子孫,屠殺祖籍之地手無寸鐵後代子孫的歷史悲劇,更不會遭你對他們世世代代所降下的天罰之苦。試問你那些野心孫輩在製造那一場血淋淋慘案的時候,他們可曾意識到他們是一個老祖宗!所以,為了不讓歷史悲劇重演,我刀娘子建議,我們大家應該抱著寬容之心,耐心去教育凱特這個孩子,他若是不聽勸,甚至又做出忤逆長輩之事,我們就打他屁股,打到他聽話為止。”

孟章被號稱三寸不爛之舌的刀娘子,駁的啞口無言。

是啊,是他以平時夠不著他們為由,不但對那些身居偏遠地區海島的子孫疏於管教,還百般對他們加以縱容,這才激起他們血液中天生恃強凌弱,愛戰,稱霸武林的野心,引發了下界慘絕人寰,歷史不可倒轉的震驚世界級悲劇。

他還能在說什麼呢?太丟人了!請問這世間還有比這更丟人的嗎?

說起來那幫傻鳥也是。人有野心,固然是好,愛戰也沒錯,恃強凌弱,擴大地盤也還說得過去,可你奶奶的也得看清下手物件是誰好不,別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更何況也沒發大水,龍宮也還在!你他奶奶一上岸,舉著個榔頭,就照自己兄弟頭上狠敲下去,你也下得去手

孟章心裡越想越氣,頓時覺得自己降給那些兔崽子的天罰還是太輕,遂又抬起右掌,就要加倍,奈何被古葉三他們給勸住,並說眼下非比從前,你這一掌下去,真的該沉底了。

秦凱軒站在一旁,一點不摻言,只是很無奈的看著大家,不住的搖頭;雲樓則一臉泰然自若的望著七人,此事雖說因他而起,但也是他凱特一心救母的執念太深,才讓他的魔靈有機入體,所以說,整件事跟他一點關係沒有,他根本就不屑於跟這幫人說話;倒是簡天離,若是遇到不公之事,但凡脾氣一上來,就想替人伸張正義,打抱不平,這次若不是有羅拉以自己性命作要挾,他早上去抽紫螳螂夫婦大嘴巴子了,誰叫他們站著說話不腰疼。

七人爭執來爭執去,意見也沒達到統一,最後大家無奈,只得徵求並尊重當事人的意見。結果可想而知,當天夕陽落山之前,秦老爺子就帶著一大家子,風塵僕僕回了秦家公寓。

鼠宮地牢外面,月明星稀。夜鶯婉轉清脆的歌喉,不時叫響枝頭。地牢外面石洞過道里的牆角洞穴,成了蟋蟀,和一些叫不上名來的夜鳴昆蟲棲息之地,為這間空曠寂靜的地牢,奏響了一曲鸞鳳和鳴的交響曲。

我和白姍背靠背綁在一起,中間由一根甕口粗細的石柱隔開。

洞府地牢四溢飄香的香油香味,開始惹得某人肚皮咕嚕,咕嚕,一番亂叫。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看來這句話一點沒錯。管他神仙、妖精、凡人,只要一想到吃,即便是在肚子不餓的情況下,想吃東西的慾念,便會蠢蠢欲動,即便那不是真餓。

嘎嘣,嘎嘣咯嘣,咯嘣我腦後,忽然響起陣陣牙齒嘶啞咀嚼石頭的聲音。

靠——再餓,也不用這樣吧?

我心裡不禁確定,石頭,原來真的能充飢。

我由於脖子以下被捆綁結實,所以只能半扭著頭,眼角餘光僅瞄到背後被捆綁白姍,上下不斷晃動的頸間白裘衣領。也不知怎麼的,我當時腦中自動生成一幅畫面,那就是白姍此刻頂著一個白鼠腦袋,抻著鼠脖子,尖嘴獠牙緊貼著石柱子,啃的正香。

“小思,餓了吧,要不你也來點?”

白姍耳朵好使,剛才我的腹鳴聲,她不是沒有察覺。

我半扭過腦袋,剛想回答不用了,怕牙疼,便看到離自己鼻尖僅有半寸,整個頭部、頸間潔白如雪的蓬鬆毛髮,紅寶石般蠶豆粒大的鼠眼瞪大溜圓,噴著白色熱氣的鼠口半張,鹽百發亮的上下牙齒間銜著一塊鴿卵大青色石子的特大號老鼠腦袋後,當場暈了過去。

“對哦,我好像忘記小思你不是老鼠的事實,一般這個時間點,你們都應該躺在**睡覺才對。嘻嘻。”

比人頭還大的雪白老鼠腦袋縮回,頓時遠離陷入沉睡的我,兩隻紅色鼠眼全眯,臉上笑意盈盈,精神無比。同時,鼠嘴裡不忘嘎嘣,嘎嘣,好似回味無窮的咀嚼著青色石子。

我就這樣非正常的睡了下去。

當然,過後不久,我又非正常的醒了過來。

待睡的正香的我,突然感覺到臉上的涼意和溼意,立即來回甩了甩頭,睜開眼睛,抬頭看去。

對面又是一瓢冷水,全部潑在了我臉上。

“噗,咳,咳……你在幹什麼?你這個瘋子!”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我,急忙吐出灌到嘴裡的水,還被嗆得咳嗽了幾聲。然後抬頭,兩眼憤怒的看著剛才對她大不敬之人。

“小思,你怎麼樣?沒事吧?”

背後傳來白姍心焦擔憂的關問聲。

“我沒事,姍姐姐不用擔心。”

我雲淡風輕說著,一臉憤怒地瞪著對面始終面無表情的黑衣男子。

“你這個異類!變態!在下界做出那等齷齪事也就算了,竟還敢跑到我們鼠國,公然來敗壞我們鼠國的人倫朝綱,不想活了嗎?”

黑衣男子臉上的波瀾不驚表情,終於掛不住了。

“想活!是人誰不想活!但是,小思廣聞鼠王大人視鼠國女性為空氣,對異性絲毫提不起興趣,小思就想,鼠王大人是不是跟小思一樣是異類,變態?自從有一天,小思在外面見到了雙目含淚的姍姐姐,知道她的心思全在根本就不可能給她幸福的鼠王身上。那時小思就想,與其這樣眼看深深愛著鼠王的女子,為一個異類、變態而飽受青春凋零,小思還不如打破傳統先例,來個捷足先登,想辦法將她佔為己有,然後一生一世守護她,對她好……”

“異類,你住口!說這番不要臉的話,你不覺得丟人,本王都覺得噁心!”

“噁心是嗎?噁心就對了!鼠王大人都可以有不正常的性取向嗜好,小思為什麼不可以!”

“你……”

鼠王聽完,自是被我一番荒唐之言,氣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啊,你個異類不是說本王性取向不正常嗎?本王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來人,你們有誰看到她在鼠宮大殿是用哪隻手勾起鼠相孫女下巴的,給我把它剁下來!”

鼠王剛一命令完,就見站在他身後的兩名鼠兵,一個拎著一把砍刀,一個提著一個圓桶,幸災樂禍走到我跟前。

“你們……要幹什麼?”

我假裝恐懼的望著*起傢伙式,擺好陣仗的兩名鼠兵,綁到背後的手,卻加快了解繩索的動作。根據氣息不難判定,眼下的兩個鼠兵一點不難對付,但是對面那位高深莫測的鼠王,她無論如何也窺探不出對方的真正實力。

身在地底密室的老古董不由心說,笑話!想摸清他兒子的修為實底,到時候好讓你打,你想得美!

“慢著——”

我背後的繩子剛剛解開之時,白姍突然一道尖聲厲喝,短時間內,震懾住了兩名將要動手的鼠兵。

“你叫白姍?但凡你還是鼠國子民,還有一點自尊廉恥之心的話,就不要阻止本王代傳統正義辦理這個異類!動手——”

兩名鼠兵聞聖訓,渾身打了個激泠,終於知道這裡誰才是老大。

“我看你們誰敢——”

白姍大吼出聲的同時,兩上肢用力一震,身體瞬間掙脫開繩索的束縛,三下五除二,便將纏在腰部以下的斷繩破鎖移除,然後一個利落轉身,身體擋在仍然被綁著的我跟前。

兩名鼠兵由於受到氣浪倒推,身體不由自主踉蹌後退,直到退到黑衣男子身前,才停了下來。

“大膽——白姍,本王念你現在無家可歸,又是一個柔弱姑娘家,就不打算逐你出鼠國,難道你連這最後一點悔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知道珍惜,還想要造反不成!”

白衣男子指著對面的女子,眸底黯淡無光,一臉痛心。

“鼠王,白姍不敢!”

白姍情急說著,雙膝跪地。

“其實,今天下午在鼠宮大殿發生的一切,純粹是我跟小思自導自演,用來欺騙鼠王您的惡作劇。”

“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