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神祕老邪
放開她,我來娶! 荒山之戀 豪門情劫:情梟囚愛 死亡神國 絕世航海王 蠻王 再召喚就生氣了綜 詭域彌屠 心傷,情殤 九天至尊
第89章 神祕老邪
第八十九章 神祕老邪
老邪慢慢從我身上滑下,突然捂著頭大笑道:“哈哈哈,真是服了你!怪不得連他這樣不擇手段的男人都這麼喜歡你,你果然有過人之處,並不止是漂亮那麼簡單。只不過我已經答應他,絕不暴露他的身份,所以你就不要再問我他是誰了,就算問了我也不會回答的。”
這時候的老邪已經將身上陰森邪惡已褪幹褪盡,雖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已內斂許多,不再給人不正常的感覺。
我的推理果然正確,只是我還是想不到那個主使者究竟是誰,又或是隱隱約約猜到了,卻不敢確定。其實我並不希望老邪會是這樣一個反應,我但願主使者會是那個雖然與我有血緣關係,但形同陌生人的沈俊,而不是沈聰他們三個。沈聰、舒宇、顧雷,他們三個人是我穿越回二十年前所最初遇到的人,也是信任最多、交往最久、糾纏最深的人,如果這次的幕後最終boss是他們的話,那我還能再相信別人?相信人性本善嗎?
老邪從**站起來,轉過身拿起紙巾將□擦乾淨,然後回頭對我笑了笑,道:“雖然我有些事是做出來給別人看的,不過我確實喜歡你而不是演戲,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啊?”
我望著他冷冷道:“你說這番話之前麻煩你先拿出點誠意,把我手上和腳上的繩索給解了。”
老邪利落的往身上套著衣服,不是之前在地攤上買的便宜貨,而是質地良好、看不出牌子的貴价貨,不再扮成變態狂後,談吐舉止都帶著一份優雅自信,似乎受過良好教育,不像是聽命於人的人,反而像是一呼百應的boss。老邪這個人神神祕祕的,真不知道這樣的人為何肯放低身價,“演繹”老邪這樣一個變態角色,也許他是與幕後指使者有什麼交易吧?看來我跟老邪繼續周旋還得多留給個心眼才行。
老邪穿好衣服後,施施然走過來,瞥了旁邊還在昏迷的女人一眼,道:“現在還不能放,這裡還有一個重要證人在,我們呆會還要在她面前做一場戲,讓那些公安不會懷疑到他才行。”
“做戲?做什麼戲?”我問道。
老邪嘆了口氣,道:“我這幾天都在扮演殺人不眨眼的變態狂,對你,我當然也要繼續變態下去……”
“你休想!”我漲紅著臉道。
老邪聳聳肩,道:“不要害怕,我都說只是演戲。那個人不知道有多著緊你,千叮萬囑叫我不要碰你,否則我和他之間的交易作廢。所以就算我對你已經動了心,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放心吧。”
他話是那麼說,眼神卻完全相反,肆無忌憚的用打量獵物的眼神看著我。我的心更寒了,可我有討價還價的立場嗎?像老邪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對我動心了,也不會為了我而捨棄更大的利益的。
於是我只能沉默,任由老邪為所欲為了。
“我現在先出去一下,如果那個女人醒了,你不要跟她透露任何真相,否則我就把她殺了,重新再找一個‘證人’。”老邪陰森森的說道。
老邪這人是說到做到的,這幾天死的人已經夠多了,如果我幫這個無辜的女子那勢必又會多一個犧牲者,儘管很對不起躺在我旁邊的女子,但她的性命起碼是無憂的,那麼一切的殺戮就到此結束吧!
我閉上眼睛,道:“你把我嘴巴塞上不就行了嗎?”
“呵呵,這個主意不錯!”老邪坐在床邊,粗糙的手指慢慢的勾勒著我的嘴脣,我有點受不了他的曖昧,睜開眼睛正想叫他滾蛋,可眼睛才睜開,老邪已經低頭吻住我的嘴脣。
這個得寸進尺的混蛋!我張開牙齒去咬他的嘴脣,可他毫不在乎的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輕而易舉的捲住我的舌頭,我奮力抵抗著,很快我們兩個人的脣齒交纏間已充滿了濃重的血味……
老邪的雙手用力抱住我,一雙大手在我背上由慢而快的摩挲著,漸漸已有了□的意味。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我,我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兩人的體溫都滾燙灼人,他是因為慾望,而我則是因為憤怒。老邪的身體就頂在我的兩腿之間,我清晰的感覺到他那裡灼熱的形狀,心裡越發慌張,也越發掙扎反抗……
老邪喘息著,突然將我一把推開,嘴脣被我咬得鮮血淋漓,他用發紅的雙眼望著我,我也喘息著,憤怒的望著他,冷冷的提醒他道:“別忘了你答應過那個人不會碰我!”
老邪溫溫的笑了笑,轉過身好像要下床一樣,正當我以為他要站起來離開時,他一下子又撲了過來,把我壓在**,壓低聲音恨恨道:“你以為我怕他?我們只是互相利用罷了!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得到手的!”
說完他用力抓住我的雙臂,直至我雙臂的骨頭都“嘞嘞”作響。
我疼得眼淚直冒,可還是一聲不吭。
老邪放開我,嘆了口氣道:“曉緒啊,你都不知道自己倔強的樣子有多美,讓我恨不得要將你揉碎……”
“你要滾就快滾吧!”我也懶得跟他糾纏,將眼睛閉上把頭扭到一邊。
老邪呵呵笑著,將破布重新塞到我嘴裡,又在我額頭狠狠的親了親,道:“好好睡一覺,回來還要演一場大戲呢。”說完他真的走了。
他剛走,我便睜開眼睛開始打量這裡的環境。這個房間絕對不是之前老邪在招待所租的那個房間,這裡看上去像是妓女接待客人的房間,一房、一廁所、一廚房,牆壁上貼滿了廉價的海報,一個個穿著暴露的歐美女明星都在搔首弄胸、賣弄風情。還好,老邪這次也是選了妓女,而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否則我會更加內疚。
這裡什麼都小,就是床大,我和那名女子各被綁在一邊**都還綽綽有餘。我見那名女子還在昏迷中,不禁有些擔心。只是現在一切事情都只能順其自然了。
我再次閉上眼睛,老邪走了,我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也感覺到額頭的疼痛了。之前老邪那一砸還挺狠的,流了那麼多血,估計要留疤了,不過老邪應該已經給我包紮了,好像還用了不錯的藥,感覺額頭雖然疼,但不像一般傷口那樣火辣辣的,而是涼涼的,讓我漸漸的放鬆。
這幾天真是太累、加上和老邪這樣的豺狼鬥,不養足精神不行,於是很快,我便如老邪所說的,睡過去了。
屈辱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身上一沉,便被人壓住。我睜開眼睛,見是老邪回來了,正笑嘻嘻的望著我,他嘴裡濃濃的酒氣噴在我臉上,我不禁皺了皺眉頭。
老邪拔出我嘴裡的布團,低聲道:“睡了一覺精神些了吧?”
“如果你不吵醒我,我會更精神。”我見他的眼睛精光四射不像是喝醉酒的樣子,才略略放心些,否則這人要是借酒行凶,我也無可奈何。
老邪笑嘻嘻的拿起一袋血紅血紅的東西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別睡了,我們還要在那女人面前演一場好戲呢。”
“這是什麼?”
“血啊,”老邪笑道,“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去買的人血,只可惜不知道你的血型,我也只能隨便買了。”
“人血?”我嚇了一跳,問道,“你要人血做什麼?”
“不是跟你說了要在那女人面前演一場戲嗎?□都是要見紅的吧?這樣才逼真嗎?”老邪一本正經道。
“□戲?”我身子一抖,儘管知道老邪這麼做是要繼續維持他變態狂魔的角色,也不讓別人懷疑我們是串通的——畢竟這一路過來老邪殺的殺、奸的奸,幾乎無人能倖免,若我一點事都沒有就太說不過去了。可是一想到這幾天在我面前發生的一幕幕□慘狀,我不禁還是感覺到心寒。
“你放心,我會悠著點,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老邪雖然給我打了保票,但他的眼睛一閃一閃的,讓我越看越心寒。
“好了,那女人也快醒了,你準備好沒有?”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老邪說什麼我也只能配合。於是我朝他點點頭,老邪眯著眼睛笑了笑,從我身上爬起來,走到那女子面前,狠狠的扇了她幾個耳光。
“啊!”那名可憐的女子疼得睜開眼睛,一見到老邪立刻尖叫起來,看來她已經被老邪的暴行嚇破了膽。
“吵死了!”老邪又露出那副窮凶極惡的樣子,他裝出生氣的樣子,把原來塞我嘴的布團塞到她嘴裡,然後用小刀將把那女子捆在**的繩子割斷,接著像拉牲口一樣將她扯到浴室,綁在水管上,望著她狠狠道:“不想死的就給老子靜一靜!老子現在先玩他,然後再玩你!”
說完順手將浴室的門半掩上,很有技巧的讓那女子聽得見而看不見,便走了過來,舉起右手重重的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只聽見“啪”的一身,老邪接著凶狠道:“看什麼看,老子現在就要奸你!”
老邪這一招以前我在大學演話劇時用過,為的是做出扇耳光的聲響,實際上是打的是其他地方。雖然現在的處境危險,但看見老邪這麼賣力演戲,我還是差點沒笑出來,老邪見我幾乎笑場,不得不尷尬的在我耳邊低聲道:“喂,你好歹說兩句求饒的話唄。”
事情都到這份上了,我也只能配合著演,於是我裝出一副凜然的樣子道:“滾開!你要殺就殺,不準碰我。”
“呵呵呵,你長得這麼標緻,我現在要是殺了你豈不是浪費?就算是殺,也要奸完再殺!”
雖然老邪已經用最凶狠的語氣說出來,可我一邊看著他向我擠眉弄眼、一邊聽著老邪這標準惡少調戲良家婦女的口吻,不禁裂開嘴直樂。
我這一笑、老邪就呆住了,他愣愣的望著我,竟忘了下面的詞,我正奇怪著,他突然抱住我,在我耳邊低聲道:“我剛才發現,原來你笑的樣子是這樣好看。”
說完張開嘴輕輕咬住我的耳垂——
“你、你要做什麼?”我驚恐的失聲叫道。這次就不是演戲而是真的害怕了。
老邪不說話,而是上下其手、迅速將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爛。
“你要做什麼?快住手!”我見老邪不像演戲的樣子,不禁越發害怕,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老邪繼續不說話,很快,我身上原已破破爛爛的衣服被他徹底報廢,他望著我**的身體,氣息開始亂了。
我也是男人,知道某些情況下,若真是動情了,未必能急剎車,而老邪這人完全是個靠下半身思考的性慾狂,若他真的動情了,未必會顧及與那個幕後指使者的約定,我現在真的是很危險。
果然,老邪的身體明顯的起了反應,然後變得僵直。
我壓低聲音警告他道:“你別忘了我們是在做戲!”
“你每次總是能激起我的慾望,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老邪沒理我,他低頭激烈而霸道的吻住我,我毫不猶豫的反抗掙扎,可嘴被老邪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我的反抗似乎讓老邪更興奮,老邪瘋狂的撫摸著我的身體,原本的親吻也變成了噬咬,我被他壓在**,手腳都被綁得死死的,只能屈辱的忍受著老邪的手粗暴的在我身上撫摸。老邪將我的雙腿強行分開,□的□頂在我兩腿之間的□入口,我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脈動以及蓄勢待發的慾望,不禁絕望的閉上眼睛,心想,這次真的在劫難逃了。
可就在老邪巨大的□要進入的那一刻,他卻突然停頓下來,我疑惑的張開眼睛,見他把我的雙腿合上,把□插在我併攏的雙腿之間,在我耳邊嘶啞著聲音說:“你給我叫出聲來!”
我雖然明白老邪是叫我發出聲音,繼續演戲,但由於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的死裡逃生,因此張了張嘴,竟然叫不出聲來。
老邪把頭埋在我的頸窩處,在我那處面板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我疼得發出一聲尖叫,老邪也悶哼一聲,抱緊我的兩條腿,開始在我兩腿間□起來。
雖然比起真正的□,我的待遇是好多了,可老邪□的地方,正是人體面板最嬌嫩的地方之一、也是最**的部位之一,老邪的□尺寸已經夠恐怖了,他的律動更是恐怖,我都懷疑他的腰是不是裝了馬達,竟然能把我腿上的那處面板給磨破,火辣辣的疼得厲害,我不禁逸出一絲壓抑的呻吟聲。
老邪聽了我這呻吟聲,身體的動作越發加速,我那大腿內側估計是被磨出血了,老邪的手緊緊扣住我的腿,指甲紮在腿上,我又是疼得悶哼一聲。
我越是痛苦,老邪就越發來勁,□□的更加堅硬。大床被老邪的動作直晃得咯吱咯吱響個不停,老邪的嘴又湊上來,親吻著我,我也懶得掙扎,只想這一切儘快結束。
終於,老邪在我身上急劇地□了幾下,拔出□,將白濁射在我的小腹上。儘管不是真的□,但我也累得喘息。
我本來以為已經結束了,可老邪突然抬起頭,用被□薰紅的眼睛看著我,我被他看得心裡發毛,老邪不會又想玩真吧?
一想到這可能性,我不禁帶著哭音問道:“你又想做什麼?”
老邪不說話,隨意拿起床單,在沾滿粘稠**的□上擦了擦,然後將我翻了個身,讓我趴在**,又伸手用手指摳我的嘴巴。
我猜出他的意圖,不禁別過臉叫道:“不要這樣!”
可老邪並沒有理會我,而是扳過我的臉,將仍然碩大□的□一下子塞到我嘴裡。
“含住它,好好侍候它,否則我就殺了那女人!”老邪低聲命令道。
他已經摸清我的心思,知道我會為了救那個女人而為他□。
這時候我真是痛恨自己的善良,但在生命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只能含住老邪的□,笨拙的吞吐著。
“真笨,”老邪一邊眯著眼舒服的看著我,一邊摸著我的臉,小聲道,“他沒有和你做過這個嗎?能成為你口裡的第一個男人我真是榮幸啊!”
聽著老邪的調戲,我真恨不得把他罪惡的源泉給咬下來,可我知道自己這時候絕對不能衝動,只得忍辱負重的強忍這那醜陋的東西濃重的味道,加快嘴巴的速度,好讓老邪速戰速決。
誰知我這麼一弄,老邪的□反而變長。變大,不但把我的嘴塞得滿滿的,還頂著我的喉嚨,讓我只想嘔吐。我難受的眼淚直流,老邪雙手捧著我的臉,道:“嘖嘖嘖,看你難受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就加快一下速度吧。”
說完,老邪又開始了那可怕的律動,還有意無意的撫摸著我的脊背,和臀部。我嘴裡被塞得滿滿的,身體因為害怕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整個人真的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終於,老邪噴射在我嘴裡,我整個人軟軟的跌在**,不大口大口的嘔吐,想要把那東西給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