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0章 金三角

第90章 金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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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金三角

第九十章 金三角

老邪走下床,沒有理我,而是拿起那包買來的血,灑了一點在我的下身,然後低聲道:“什麼也不用說,你趴在**閉上眼睛就行。”

我沒理他,依舊趴在**將老邪噴射在我嘴裡的東西吐出來,老邪嘿嘿笑道:“吐什麼,遲早都是要習慣的。”

說完走到浴室那,一腳將門踹開,那名女子驚恐道:“你、你、你不要過來,你想做什麼?”

老邪沒理她,將她扯回房間裡,扔回**,儘管不願意,但我還是按照老邪說的閉上眼睛——在一名女子面前被老邪這樣玩弄,即使沒做到最後一步,對我來說還是十分屈辱的,更何況老邪還將現場佈置成我被□的樣子,我更是無顏面對他人的目光,所以乾脆眼不見為淨。

那女子顯然被我的慘狀嚇壞了,她哆嗦道:“他流了好多血……他、他死了嗎?”

“他可是我的寶貝,哪有那麼容易死?倒是你,這樣好心管他的閒事還不如先想自己吧……”老邪□著又撲了上去。

很明顯,我沒有讓他滿足,老邪又將慾火發洩在那可憐的女子身上,又是一輪慘不忍睹的□,我真希望自己是真的暈過去。

老邪做到一般時,那女子已經暈厥過去了。完事後,老邪將她拉到地上,我睜開眼睛問他道:“她沒事吧?”

“放心,死不了,”老邪咧嘴笑道,“她死了就沒人告訴那幫公安我有多凶狠了。”

他走過來將我手上、腳上綁在**的繩子割開,道:“好了,我們又要亡命天涯了。”

“你不是答應那個人放過我的嗎?”

“沒錯,”老邪拉起綁住我手的繩子的另一端,像拉小狗一樣將我一扯,抱住我笑了笑道,“只是現在還不是放你的時候,如果我現在將你放了,我手上沒有任何人質,那個人絕對會殺人滅口的。”

我皺了皺眉頭,問:“那你要帶我去那裡?”

“你去了不就知道嗎?”老邪翻出一套衣服胡亂給我套上,然後警告我說,“你現在是我的擋箭牌,最好不要逃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給你注射海洛因。”

海洛因?我先是一驚,然後腦裡一個激靈。

因為曾經從事政法工作的緣故,我對毒品犯罪有些瞭解。和20年後不一樣,這年頭的海洛因可是比黃金還貴的稀罕物,而且一般很難買到。老邪身上居然帶著海洛因?看來他很可能是毒販,而且不是一般的毒販。

想到這我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是跑不了了。雖然手腳依然被綁住、行動不是很方便,但還是可以動的,不過為了逃跑而冒著染上毒癮的威脅,這可是划不來。

於是我對老邪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走的。”

“呵呵,這才乖。我也不想你這樣的美人會染上毒癮變成人不人、鬼不鬼——”老邪伸手想摸我的臉,我條件反射的別開頭,老邪的手停在空中,自嘲的笑了笑道,“你現在不喜歡我沒關係,過幾天就會愛上我了。”

我也不反駁他,只是低著頭不吭聲。老邪可能覺得這口舌上的便宜沒什麼意思,將自己帶的東西收拾一下,就帶著我走了。

老邪似乎在我昏睡時找了一輛不起眼的車,我們上車後一路往西北方向走,十天後,我們便來到了雲南昆明。

這一路上老邪十分警惕,白天幾乎是將我綁在車上,晚上則跟我睡在一起,時刻防備著我逃跑。

因為是和老邪同床共枕,肌膚之親是免不了了。老邪不停重複著那天他對我做的事情,不停的撫摸我的身體,我都懷疑他對我身體的瞭解程度比我自己還清楚!有幾次我差點以為是在劫難逃了,但他都每每忍了下來,平心而論,對他這點我還是蠻佩服的,畢竟大家都是男人,如果是我,說不定就忍不住做了。有時候我都被他弄得差點沒說出“不要再摸了,要做就趕緊做吧,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樣的話來,可老邪還是充滿耐心的做著這一切,似乎像是狼在吃掉獵物之前逗玩一樣,玩的時間越長、吃掉獵物時就越有快感。

因此,這段時間我簡直是受夠了老邪的性騷擾,每天晚上總是戰戰兢兢的防著老邪會做到最後一步,以至於白天昏昏欲睡,連想逃跑的精力都沒有,就別說逃跑了。

到了昆明後,老邪把我帶到一間不起眼的招待所住上,拿著大哥大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後對我笑了笑,道:“我們明天去西雙版納,在那裡跟那人一手交人、一手交貨。很快你就自由啦,高興嗎?”

西雙版納?那裡可不只是個出名的旅遊城市,而是中國和緬甸的邊境,也是從中國去金三角最近的地方。

金三角是赫赫有名的毒品原產地,它是指位於東南亞泰國、緬甸和寮國三國邊境地區的一個三角形地帶。由於“金三角”地區大部分是在海拔在千米以上的崇山峻嶺,氣候炎熱,雨量充沛,土壤肥沃,極適宜罌粟的生長,再加上這裡叢林密佈,道路崎嶇,交通閉塞,三國政府鞭長莫及,為種植罌粟提供了政治、經濟以及地理、氣候等方面得天獨厚的條件。因此,金三角也成了罌粟種植、提煉、販運和走私的黃金地帶,故又被稱為“冒險家的樂園”。由於“金三角”地區的鴉片質量上乘,多被加工成精製毒品海洛因,銷往世界各地。

我已經猜到了老邪是個不簡單的毒販,只是沒想到他是金三角那裡的人。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是捨不得我?”老邪在我臉上親了親,嬉皮笑臉道。

我用手擦了擦他碰過的地方,木然的別過頭。

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笑嘻嘻的道:“不要這樣嘛,我知道你厭惡我,可我也只不過是替人辦事而已,你回去後,說不定被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繼續騙得團團轉,你甘心嗎?不如跟我好好做一次,說不定我會把那人的名字告訴你哦。”

我繼續無視他,他伸手將我摟住,在我耳邊低聲道:“我不是在逗你,我可是認真的,他是說不能讓我動你,可沒說你不能動我。所以只要是你主動,我也沒有違揹我的誓言。雖然我不能直接告訴你那個人的名字,可是你那麼聰明,只要我透露一點點資訊,你就能猜到那人是誰了。怎麼樣,這買賣很划算吧?”

我將他的手開啟,笑了笑,道:“提議聽上去的確很不錯,只可惜我已經猜到那個人是誰了。”

身陷虎穴

“你猜出來了?”老邪眉毛一挑,冷著臉的看著我,道:“那你說說,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一看老邪這反應,不禁暗叫不妙。

其實我早就猜出那個人是誰,只是想,在老邪這種人面前最好要藏拙,越笨越好,所以一直裝作不知道。剛才被老邪逼急了,一時嘴快說了出來,現在已經後悔莫及了。但願能把他糊弄過去。

於是我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我哪知道是誰?只是不想你再糾纏我罷了!我困了,想休息一下。”

說完,我打了個呵欠,站起來想睡覺去,誰知老邪一把拉住我,面無表情道:“我現在就是要你猜出那個人是誰,還要你說出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如果你隨便糊弄我,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老邪的眼神陰森森的,我知道他是認真的,“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把這一關應付過去,以後的事再說吧。於是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坐了下來,開始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其實你說你要去西雙版納時,我便猜到你的目的地不是西雙版納,而是要透過西雙版納去另外一個地方——金三角。如果你是出身金三角的毒梟,那你是不會缺錢的,但是你們為了與政府對抗,保護自己的鴉片種植業,必須要把自己武裝起來。所以你們缺的是軍火。恰恰我認識的那三個人中,有一個人是靠販賣軍火起家的,他賣給你軍火、你幫他做事,又因為你不是中國人,事後也不會留在這兒被人發現,找你來陷害沈俊實在是最好不過的人選了。所以我想,那個人只能是他——沈聰。”

我平靜的望著老邪,老邪沒有吱聲,我知道自己是猜對了。雖然早已料到是沈聰,但得到老邪的預設,我的心還是一沉。那個情深意重的沈聰,能為兄弟捨棄愛情、兩肋插刀的沈聰,原來都是假的,真正的沈聰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一想到這,我的心越發的難受,話也不想說了。

倒是老邪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曉緒啊曉緒,你總是讓我感到驚喜,我知道你聰明、可是沒想到你會這樣聰明。哎,我還真有點捨不得把你還給沈聰了。”

“我只不過是比一般人聰明些,對你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玩意,跟權力、財富比起來真是微不足道,你又何苦為了我得罪沈聰?反正明天也要分別了,咱們好聚好散,你就別再騷擾我了,今晚讓我睡個安穩覺吧。”

老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你對自己的魅力真是一點自覺都沒有,也不想想這段時間每天晚上我忍得有多辛苦!”說完他把手伸過來像要搭在我的腰上,一臉愁苦道:“不過你放心,我跟沈聰約好明天交易,所以我們現在就要開車去西雙版納!”

“現在就出發?”我和老邪才到昆明落腳,歇了不到幾分鐘就又走啦?

“從昆明去西雙版納大概有三百多公里,開車要要走二十個小時。現在不出發,明天就見不到你的沈聰哥哥了。”老邪開玩笑道。

也對,以免夜長夢多,還是早點見到沈聰的好。雖然我認為老邪會喜歡我到無可自拔、甚者不惜為我得罪沈聰的地步,但以我為人質勒索沈聰更多的好處,這個可能性也是有的。我可不想成為這兩條狼的磨心。於是我很爽快的跟老邪上了車。

那回又不像以後修了高速公路那麼便利,老邪已經將車開得飛快,但到西雙版納時也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五點了。我捂著老邪的大衣,靠在窗邊偶爾看向窗外,只見天空已微微發亮,能看見道路兩旁精巧的竹樓輪廓,還有芭蕉樹的倩影。西雙版納是個迷人的好地方,只可惜我實在沒有好心情去遊覽這裡的風光。越是接近目的地,我的心跳得越快,似乎有什麼不祥預感。

車終於在一幢竹樓前停了下來。竹樓是傣族人居住的主要建築,在西雙版納隨處可見,它近似方形,以數十根大竹子支撐,懸空鋪樓板;房頂用茅草排覆蓋,竹牆縫隙很大,既通風又透光,樓頂兩面的坡度很大,呈“A”字形。竹樓分兩層,樓上住人,樓下飼養牲畜,堆放雜物,也是舂米、織布的地方。老邪和沈聰的交易就安排在這裡進行嗎?

我疑惑的看了老邪一眼,老邪對我笑了笑,道:“怎麼?捨不得走啊?我們已經到了。”

我這才推門下車。從昆明出發前,老邪就已經解開了我身上的繩索,我先舒展了一下手腳,然後跟著老邪走上二樓。

到了二樓,老邪先是敲了敲門,然後一名上穿無領對襟袖衫,下穿長管褲,以白布或藍布包頭的傣族男子將門開啟,看了老邪一眼。老邪用傣語和那人說了幾句,那人便開啟門讓我們進去了,然後自那人自己便出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房子,見裡面陳設萬陋的,而且除了我和老邪就沒見到其他人了。我正想問老邪沈聰他們什麼時候到,後頸便一陣劇痛,然後就暈過去了。

醒來時,只見自己還是在那間竹樓裡,只是被綁在**,心裡不禁暗恨自己笨,竟然掉以輕心、一時大意對老邪沒有提防。

窗外已經是陽光燦爛,估計自己昏迷了也有三四個小時了,也不知道沈聰和老邪交易了沒有?如果交易,老邪沒有把我交給沈聰,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呢?不過以老邪的為人,他一定已經想好了對策,才會成竹在胸的將我打暈、關在這竹樓裡吧。老邪為什麼不把我交給沈聰呢?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我正在一個人胡思亂想,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立刻屏住呼吸,偷聽外面的動靜。那個走上樓的人似乎是名女子,而之前我見過的那個傣族男子則好像是被老邪吩咐守在門口的,那名女子用傣語嘰裡呱啦的跟守門的那個傣族人說了幾句,然後門開了,一名年約三十歲左右的傣族婦女拿著竹筒飯和茶水走了進來。

我望著她,發現她雖然面板黝黑,但五官長得十分清秀,長長的頭髮束了起來,身上穿著傣族婦女常穿的筒裙和短衫,筒裙長到腳面,衣衫緊而短,下襬僅及腰際,袖子卻又長又窄,她低著頭,彎腰將食物放在我面前。

儘管這名傣族婦女很可能聽不懂漢語,我還是對著她儘量友好的說道:“這飯聞起來很香啊,只可惜我雙手被綁住,吃不了。”

我的聲音吸引了那名女子的注意,她抬起頭,本來只是不在意的瞟我一眼,可看見我的臉後不禁發出“啊”的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