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8章 等待

第88章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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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等待

第八十八章 等待

車子開了不足三百米突然停了下來,老邪轉過頭來,對我笑了笑,道:“不好意思,麻煩你先把身上的刀子拿出來。”

我一愣,隨即明白老邪一定是從我割斷的繩索明白我手裡有刀,於是爽快說道:“好,你等等。”我把腳一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插在襪子裡的水果刀,向老邪刺去。沒有了刀子我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本來還想等老邪跑遠一點再動手的,但現在也只能盡力一拼了!

可惜,我倆力量還是太懸殊,老邪身子一閃,手迅速抓住我的手腕一扭——水果刀“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我的右手也同時被扭脫臼了。

“啊!”我疼得叫了出來。

老邪一點也不同情我,獰笑道:“說話不算話嗎?”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是答應你不做傻事,可我沒說不殺你。”

“呵呵,”老邪望著我不怒反笑,“你就不怕我殺掉那小子?”

“都走那麼遠了,何況村民也應該發現他和村長的屍體了,你就等著被他們追上來打死吧!”

“呵呵,你想激怒我把你殺了嗎?”老邪舔了舔嘴脣,道,“只可惜我剛剛才發現男人的妙處,要殺也要等我把你玩透再殺。”

老邪笑眯眯道:“其實我還蠻喜歡你的,如果你不激怒我,說不定我會留你一命。想想吧,這世上總有讓你留戀的東西,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老邪的聲音低低的,有種邪惡的感覺,可他說的話卻特別有**力。我閉上眼睛,故意不去看他,但心真的被他說動了。我的確是不想死,我捨不得沈顧,如果我因為這次死了,沈顧一定會很自責的。何況我還要留著性命等到沈顧讀大學的時候去救他呢!可是,老邪真的會如他所說,只要我聽話就會放過我嗎?

我睜開眼睛,望著老邪,道:“陳希呢?他死了嗎?”

“死了。”老邪歉意的笑了笑,道:“誰叫他反抗得這麼厲害,我一時控制不住,就把他脖子給扭斷了……”

我的心一寒,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轉眼間就被老邪**死了,陳希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也算是個人才。我跟老邪這樣的禽獸談條件,不是與虎謀皮嗎?可是我又有什麼選擇呢?

我認命一般閉上眼睛,道:“好吧,我會乖乖的聽話,請你不要殺我。”

“這樣才討人喜歡。”老邪滿意的拿起我脫臼的右手,幫我的手接上,然後扯下我的腰帶把我的雙手綁起來,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之前三番四次讓我失望,我得把你綁起來才行。”

“隨便。”我無所謂的讓他綁著,見後面的村民已經提著砍刀什麼的追上來了,便提醒他道,“我們還是快走吧。”

老邪一踩油門,車又迅速離開了。我見後面的村民被遠遠的拋離在後面,才暗暗鬆了口氣。

老邪突然說道:“聰明、漂亮、善良,你實在是太好了,好得我想立刻就把你揉碎、剖開!把你內臟也挖出來,看看是不是跟你外表一樣漂亮!”

我望著興奮莫名的老邪,已經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選擇錯了,對著這樣一個邪惡的人,也許死亡是一種幸福。

車似乎朝著一個目的地開去,而且像是往繁華的地方走,四周的人也越來越多,我不禁要問老邪:“你現在去哪?”

老邪扭頭打量著我,咧嘴笑道:“別急,我們先找個旅店住下來,然後把你從頭到腳洗乾淨再玩,你看你現在髒得能洗出一斤泥,再怎麼漂亮我也提不起興趣。”

老邪居然會說笑話!我有點驚訝的望著他,他回頭望著我笑道:“怎麼?我就不能幽默一把嗎?我這人還是有很多優點的,你有大把時間去發掘,呵呵。”

我沉默著別過頭,這人在我心目中已經跟死神、惡魔劃上等號了,我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不停的盤算著怎樣才能脫身。好在我的嘴巴是自由的,等到老邪停車的時候,我跑不了就喊吧。

一想到這個逃跑的念頭,我的心又緊張得“怦怦”直跳,聲音如此之大,彷彿坐在我旁邊的老邪都能聽見,我心虛的瞟了老邪一眼,見他沒有看我,只是專心的開著車,便低下頭,努力叫自己鎮定。

終於,車在一個簡陋的停車場停了下來。我正想實施自己的計劃,老邪已經把一團破布塞到我嘴裡了。

“你還是死心吧,”老邪眨眨眼道,“就你那點心思!”

說完他下了車,走到我這邊,開了門,用一張髒被子將我從頭到腳裹住,然後低聲道:“你最後自己走過去,否則你以後都不用再走了。”

我無奈的按照他的指示向前走,因為頭被被子裹住,只聽見自己跟老邪從室外走到室內,然後聽到他跟別人說:“給我一個雙人間。”

“你問這個人嗎?哦,她是我愛人,得了怪病,見不了陽光,我帶她來城裡看病的。”

然後是上樓梯,終於我們進了房間,老邪掀開蓋在我身上的被子,我見眼前似乎是這間招待所最好的房子,雖然有點舊,但裝置一應俱全,床頭還有一部電話——但願我能用這部電話打給沈聰,讓他來救我!

“怎麼樣?這樣的洞房,還不錯吧?”老邪笑了笑,不知從哪找來一條繩子,把我的雙腳綁在**。

“我先洗個澡,你要乖乖的等著我哦!”說完,老邪進浴室裡去了。

我掙扎著,艱難的爬到床頭,用綁著的手拿起電話,撥打沈聰的電話,電話嘟嘟的響著,這等待的時間其實不長,但對現在的我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終於,那邊“喂”了一聲,聽聲音像是顧雷,我嘴巴被塞住,只能衝著電話“嗚嗚”幾聲。

“是誰?”顧雷在那邊大聲叫道。

“嗚嗚。”我繼續嗚咽著。

“是曉緒嗎?”

我立刻回答道:“唔唔!”

“你不要斷線,我們有辦法找到你,不要害怕,知道嗎?我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唔唔。”迴應完顧雷,我艱難的用菸灰缸在後面把電話頂著,不讓它掛線,然後靜待老邪出來。

幕後指使者

浴室的門被推開了,老邪裹著浴巾從裡面走出來,渾身的水滴滴答答的,可他毫不在乎的走過來,拔掉我嘴裡塞著的布團,朝我咧嘴笑道:“怎麼樣?我用刀把自己修整了一下,現在的我長得不醜吧?”

平心而論,刮掉鬍子、剪掉頭髮的老邪的確不醜,五官深邃有型,身材高大、渾身肌肉,長得人模人樣的,還可以擠入帥哥行列,只是,這人現在就算長得奇帥無比,在我眼中都像羅剎一樣恐怖。我瞪大眼睛,望著他扒開我身上的衣服,身體便不由自主的抖個不停。

“呵呵,別怕,我現在還不會對你怎樣。”老邪一邊笑著說道,一邊抱著我走進浴室。

然後就這樣將我丟在髒兮兮的浴缸裡,擰開水龍頭,拿起花灑便向我噴來。我被水噴得睜不開眼睛,一邊躲閃著一邊叫道:“快住手!我自己洗!”

可老邪根本不聽我的,他揮舞著手,用力搓揉著我的頭髮、身體,特別是我萎靡的□和那個連我都羞於碰觸的地方,老邪都不放過,甚至是腳趾頭都被洗得乾乾淨淨。我感覺自己身上的皮都被他搓下來了,他才滿意的關掉水龍頭的開關,朝我吹了個口哨,道:“不錯。”

我的手和腳依舊被捆綁著,頭髮上的水不停的滴落下來,順著臉往下流,我眯著眼睛,看不見老邪的表情,也不想開口說話,只想著顧雷他們什麼時候能來救我。

老邪也不擦乾我身上的水,直接便將我抱起來,走近床邊,然後把我整個人扔在**。雖然床是彈簧床,但這麼高摔下來,我還是有點疼。我打了個滾,利用床單將臉上的水擦淨,轉過頭來望著老邪道:“你能不能先把我手上和腳上的繩子解開。”

老邪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著我,突然笑了:“真奇怪,我見過不少女人,甚至有比你更好看的,可從來沒有一個像你這樣有味道。”

我苦笑著,將自己慢慢縮排被子裡,蓋在自己□的身體上,老邪的讚賞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毒藥,只會讓我死得快些,我真是情願在他眼中我又老又醜,不值一提!

“你不要害怕,我真的不會對你怎樣……”老邪用粗糙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其實我……”他還想說什麼,突然傳來“鈴鈴鈴”的電話聲。

我嚇得幾乎喊出聲,電話不是被我用菸灰缸頂著沒有掛掉嗎?怎麼還會響?老邪皺了皺眉頭,先是去看床頭櫃上的電話,我心裡暗叫不妙,可老邪已經發現了我用來頂著電話的菸灰缸,正拿著菸灰缸朝我冷笑道:“看來我是小看了你的決心。”說完將菸灰缸用力向我砸過來。

我只感覺額頭一陣劇痛,然後血慢慢從疼痛的地方流了下來,不用問,我的額頭是被砸破了,我閉上眼睛,不讓鮮血流進眼裡,低頭用被子擦拭著頭上的血,只聽見那電話鈴聲還是響個不停,老邪罵了句國罵,走到衣服前翻了幾下,拿出一個大哥大出來。

“喂,是我。”老邪對著電話說道,“不是說好了,事成之後才給電話嗎?”

我用沒有被血迷糊的眼睛望著老邪,這年頭大哥大是稀缺品,像老邪這樣的亡命之徒怎麼會有這玩意?難道說是沈俊給他的?可是不像啊,我看連那個已經死掉的兵哥都未必有這玩意,就別提他的馬仔老邪了。可是如果不是沈俊給他的,又會是誰給他的呢?難道說老邪背後還有什麼人?

我只感覺頭又疼又暈,血一個勁的從傷口處流出來,一點止血的跡象都沒有,別說思考了,就連偷聽老邪說話的精力都沒有,只是迷迷糊糊的聽到老邪說了幾句:

“你只是叫我把人綁了,其餘的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管得著嗎?”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總之我不會這麼快讓人抓到的,你給我放心好了!”

老邪似乎掛了機。我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重,眼睛早就都閉上了,思緒開始模糊起來,老邪好像在我面前蹲下來,冰涼的手放在我的額頭上,低聲道:“自找苦吃。”然後我便徹底失去知覺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終於醒了過來,頭疼得像是要裂開,耳邊傳來痛苦不堪的呻吟聲和哭泣聲。我朝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一個女人仰躺在我身旁,身上僅剩的一件文胸也被掀到胸口以上,**外露,雙手捆在一起,兩腳各拴著一根繩子,被大大的扯開,而老邪一邊不停地用手搓揉她的**,一邊趴在她身上施暴。那名女子在**不停地掙扎,還一直大聲哭泣和呻吟,老邪則不時用手扳住她的頭,並捂住她的嘴,低聲喊道:“別亂叫,再叫殺了你。”因為他們就在我旁邊,那女子每一個痛苦的面部表情都被我看在眼裡,我以前不是沒有辦過□案,但我沒想到□其實比想象中更殘暴、震撼。

那女子似乎發現我已經醒了,哭著大聲叫道:“救救我!”

我想伸手推開她身上的老邪,可我的手、腳還是被捆綁著,嘴巴也被塞住,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邪在我面前□著這名可憐的女子。

老邪也發現我醒了,他不說話,只是一邊喘息著,一邊伸手撫摸著我的身體。我渾身抖得像落葉一樣,拼命的想把身體往旁邊縮,可我跟那名女子一樣被綁得死死的,一動都不能動,只能像只溫馴的綿羊一樣任由宰割。

“嗚嗚嗚……”女子發出悲鳴聲,我痛苦的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流了下來。

有這樣一名弱女子,在我面前被□,可我只能袖手旁觀,我知道老邪的慾火是衝著我而來的,我也隱約猜到似乎是他幕後的人不讓他碰我,所以他才去□一個個無辜的人,先是那個村妓,然後是陳希,現在又到這個不知名的女子……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其實一點也不無辜,我就像是老邪的共犯,一樣的罪有應得……

終於,老邪停止了自己的暴行,從已經暈死過去的女子身上一翻,壓在我的身上。我閉著眼睛,任由他依然□卻溼漉漉的□頂著我的下身,又被他一邊輕咬著耳垂一邊低聲說道:“其實我更想幹你,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是我的,許曉緒。”

我的身體因為頭上的傷口而火燙,心卻很冷,甚至可以說是悲涼,我睜開眼睛,望著老邪一字一句道:“告訴我,誰是真正指示你的人?沈聰?顧雷?還是舒宇?”

老邪一愣,隨即笑道:“你知道的,指示我的人是沈俊。”

“算了吧,”我仰頭直視他,道,“以沈俊的能力,也就只能叫得動兵哥這樣的貨色。我不知道你的真實名字和身份,但單憑你的身手和做事心狠手辣,絕對不會是一般的亡命之徒。儘管你裝得很像變態狂,可我知道你殺的每一個人都是有目的,首先殺死那個無足輕重的村妓,是為了要偽裝自己,讓以後殺的每一個人都順理成章,不會讓人懷疑到幕後指使你的人;殺掉兵哥,是因為他是沈俊的人,會妨礙你的計劃;殺死陳希,是為了要激怒陳希的家族,為陳希報仇,進而將矛頭轉到沈俊身上,讓沈俊的日子不好過。放走沈顧不是因為你好心或覺得好玩,只不過是因為他是自己人。還有,知道我用房間裡的電話打給沈聰、暴露你行蹤的,也不可能是沈俊吧?同樣,在房間裡及時阻止你碰我的,也只能是我剛才提到的那三個人。你就別再裝了,直接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