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8拉攏皇子禁皇妃

58拉攏皇子禁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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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拉攏皇子禁皇妃

烏氏太后驀地轉身:“當年害死大阿哥?嫡長子——弘暉?”烏氏太后看看皇后,衲敏已經呆了,只好接著問:“是也不是?”

衲敏真呆了:我的天爺呀!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呀!不由得雙手合十,暗暗祈禱:烏喇那拉氏皇后,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不是聖母,可我也不是能夠殺伐決斷的皇后啊!可是,要是我放過殺你兒子的凶手,你,會不會怪我?

年妃伏地回答,“正是皇上的嫡長子——弘暉!”

弘時聽了,怒從心頭起,跳起來就要揍年妃。多虧年妃身邊人得力,拼命護著,齊妃又在一邊死死拉住,一面拉,一面朝上告罪:“皇上,弘時年輕氣盛,聽到有人冤枉臣妾,孝心護母,請皇上、太后饒了他失禮吧!”

年妃則是跟齊妃對罵:“你說我冤枉了你,怎麼不問問,當年你身邊的丫頭春兒,如今在什麼地方?我冤枉你,怎麼不想想,你那害人的蘑菇,從什麼地方來的?李氏,人在做,天在看!永珅的死,就是報應!報應!”

弘暉還兀自掙扎,“額娘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女人,我要殺了這個女人!”

“啪”,一盞金黃紋龍茶蓋碗砸到兩撥人中間,霎時間,茶葉、茶水四濺,細瓷茶蓋碗裂成幾瓣,骨碌碌在光潔的青石地板上轉了幾圈,趴在地上,不動了。

一道女聲淡淡而不失威嚴地響起,“夠了!”

烏氏太后驚了,看著皇后,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雍正也驚了,皇后啊,如果弘暉真的是被人害死的,不用你出面,朕也不會饒他!可是,當著朕和太后的面,你摔杯撂盞,有失體統,要叫御史知道了,上表彈劾,就是朕,也不能護著你,只能下旨申斥了。皇后,你,你要鎮靜啊!

衲敏哪裡還顧得上這兩座大山的反應,在她看來,這個大殿,是不能再呆了。這都什麼人啊!往日高貴典的皇妃,個個跟村口罵街的大媽似的!什麼儀態,什麼尊貴,都統統拋到一旁。那剛硬桀驁的皇子,跟個愣頭青沒什麼兩樣。就是自己身邊的小寶,都比他懂事!

心中默唸:烏喇那拉氏皇后,保佑我能幫你找出殺害弘暉的真正凶手!保佑我,能護著兒女們全身而退!

衲敏累極,閉眼吸口氣,睜開眼對外傳喚:“中宮女官何在?”

碧荷、翠鳥聽皇后傳喚,都撥開門口小太監,入內聽命:“奴婢等在!”

“傳代詔女官,下中宮冊表:貴妃年氏、齊妃李氏,御前失儀、驚擾太后、擾亂宮苑,本應按律處罰,念在二人養育龍嗣有功,特暫且免去杖責,令二人與各自住處閉門思過,抄寫佛經,為太后、皇上,為國家黎民祈福。至於皇三子弘時,不敬庶母,敕令上表請罪。至於,今日所涉人命之事,屬刑部職責,自有天官徹查。傳喻各宮嬪妃,不得隨意議論干涉。如有違令,嚴懲不貸!”

碧荷、翠鳥互看一眼,躬身遵命:“奴婢謹遵懿旨!”

衲敏點頭,對著雍正、烏氏太后端端正正行個宮禮,“臣妾告退。回去等候刑部回。”說完,也不等雍正和烏氏太后回話,徑自扶著碧荷出門。

出了九州清宴,也不等抬轎太監上前接,扶著碧荷就往北走。翠鳥一路小跑,緊緊跟在後面。一直到了福海邊上,北風吹面,徹骨冰涼,衲敏的心,才漸漸平靜!不由得暗暗後悔:老天爺!俺就想種田,俺真的就想種田!

碧荷、翠鳥站立一旁,不由疑惑:太后和主子進去,究竟說了什麼?叫主子今日大發雷霆,連貴妃、齊妃都給禁了?要知道,平日裡,碰上諸位嬪妃,主子向來是採用“不搭理、不招惹、不得罪”的“三不”政策的!

衲敏吹了會兒風,腦子清明瞭些,看翠鳥一路緊跟,跑的汗都出來了,對她笑笑,“先回去吧!別叫吹了風,著了涼!”

翠鳥急忙說:“主子,奴婢還是陪著您吧!奴婢自幼身體好,不礙事的!”

衲敏這才作罷,叫過來王五全,“到九州清宴,傳本宮話,請三阿哥來一趟。本宮,就在這福海邊上等他。”

王五全抬頭看看皇后,答應一聲,這才去辦事了。

碧荷不解,問:“主子,叫三阿哥來做什麼?”

衲敏冷笑,“問問他,給貴妃寫的賠罪書,寫好了沒有。”

王五全到九州清宴的時候,高無庸正立在門口裝石像。見王五全小跑著來,甩甩拂塵,問:“你怎麼又回來了?可是主子娘娘有什麼事?”

王五全對著高無庸躬身作揖,“敢問高總管,三阿哥可還在?主子娘娘吩咐小的傳喚。”

雍正剛剛命刑部官員前來徹查康熙年間舊事,年妃、齊妃也都給太后趕回各自住處抄寫經書。此時,大殿內,只有烏氏太后、雍正和弘時祖孫三人,以及伺候太后的老嬤嬤李氏。烏氏太后沒精神說話,雍正沒心情聊天,至於弘時,那是心情忐忑,不知說什麼好。至於李嬤嬤,這時候,哪有她說話的地方?

一時間,大殿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王五全跟高無庸說話,聲音不大,但這殿內的幾個人,都聽見了。烏氏太后吩咐李嬤嬤:“去看看,什麼事?”

李嬤嬤應聲出去,不一會兒,領著王五全進來回稟。

雍正聽完,看了弘時一眼,囑咐:“去看看你皇額娘有什麼事吧。”又問太后:“皇額娘還有什麼吩咐嗎?”

烏氏太后搖頭,“哀家真是老了!當時,怎麼就沒留意呢!這下好,害死了哀家的親孫子啊!”捂著胸口,就滴下淚來。

雍正也惻然,當著兒子和下人的面,還得安慰母親,“您就別傷心了!兒子當時宮外開府,您哪裡能關照到呢?都是兒子不孝,叫您跟著操心!”

烏氏太后聽雍正這麼說,只得收了眼淚。母子互相安慰,李嬤嬤也跟著在一旁寬慰勸解。

弘時在座下,看的悲憤:就你們沒了兒子、孫子?我剛剛死了兒子,查出來凶手,怎麼就沒人來安慰我?連我的親額娘,也給禁足宮院!當下,對著座上兩人,拱拱手,“兒臣告辭!”便拂袖而去。

王五全急忙給太后、雍正磕頭,急忙出去追趕三阿哥。烏氏太后見了,沒說話。雍正也只是皺眉而已。

弘時一路疾行,到了福海邊上,遠遠就望見一汪水面,水波湧起,隨著迅猛的北風,一波一浪,**浪浪,無窮無盡,望著南方,拍打而去。嫡母烏喇那拉氏,正孤身站在湖邊石堤上,極目遠眺。幾步之外,宮人躬身伺候。

弘時按捺住心中激盪,上前拱手:“兒臣見過皇額娘,不知皇額娘喚兒臣來,有何吩咐?”

衲敏依舊看著湖面,背對著弘時,語調平靜:“你叫我什麼?”

弘時奇怪,仍舊回答:“皇額娘!”

“弘時你錯了。”衲敏回頭,“你現在是在用漢語跟我說話,按漢語習慣,你應該叫我母后,記住,是母親的母,皇后的後。”

弘時忍不住抬頭看了皇后一眼,面色平靜,不似發怒的前兆,只好遵懿旨,“是,母后,不知您喚兒臣來,有什麼事?”

衲敏答應一聲,雙手握在袖子裡,想了一會兒,才說:“我叫你來,是想囑咐你件事。”

弘時低頭,“請母后吩咐。”

“給董鄂氏一個兒子吧!給自己——一個嫡子!”

弘時奇了,“母后?”在弘時印象裡,自己後院的事,嫡母從不干涉,對董鄂氏,也只是一般的婆媳關係。甚至因為自己生母的關係,跟董鄂氏總是保持一定距離。而董鄂氏不得齊妃喜愛,自己也對她頗為冷淡,自從嫡女出生以後,就沒到她屋裡去過。這就造成了董鄂氏跟自己感情冷漠,這在宮中,並不是祕密。

只是,為什麼嫡母今日會說這些,她不是應該質問我,為什麼額娘會害死大哥嗎?要知道,即使自己,在聽到年氏說那些話的時候,也忍不住懷疑,是否是額娘所為。當年,額娘正是得寵之時,又是分管家務的側福晉,她要想做些什麼,應該——不難吧?

齊妃,看你養了個什麼兒子!

衲敏依舊轉身看湖面,慢慢地說:“弘時,你大哥死的時候,你才出生。就算有什麼問題,也絕不是你所為。我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你,更不希望,影響到董鄂氏。董鄂氏,是個好孩子。她,很像你的母后,年輕時的樣子!”嗚嗚,烏喇那拉氏,我不是寒磣你,只是,這事,太難辦了。小寶還小,如果現在就把弘時給弄下來,弘曆母子,肯定要對身為嫡子的小寶下手的!你別怪我,我雖然心疼弘暉,可是,畢竟,跟小寶的感情,更深些!他是我拼了命救下的孩子,是我養了一年多的孩子啊!別怪我,烏喇那拉氏皇后,嗚嗚!

“很像母后年輕時的樣子?”弘時在心裡琢磨著這句話。若是別人,或許,會想到當年烏喇那拉氏皇后無子無寵,只能安分守己地守著空空的屋子過日子那般淒涼。可弘時也不知受了誰的影響,自從雍正登基以來,整日想的,就是如何得到皇太子的位置。衲敏這句話,他偏偏聯想到自己,董鄂氏像母后,那不就是說,自己像皇父?這——這不是說——

弘時此刻,有如轉瞬間,從寒冷的冬天,來到炎熱的夏天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個毛孔不舒張的。就像夏天吃了冰,冬天烤了火,春秋陽光明媚,登時,兒子死去所帶來的傷悲,也去了十之**,心情舒暢、筋骨輕鬆。跪下來就對嫡母信誓旦旦地保證:“母后放心,兒子,絕對會好好對待董鄂氏的。一定叫您一年之內,就抱上孫子!”

衲敏抿抿嘴脣,“罷了。你願意對她好就行,至於孩子的事,你們還年輕,很不用著急。慢慢來吧!養好身子,生下個健康的孩子,比多生幾個,都叫人高興!”

弘時聽了,也表示贊同,“是,母后吩咐,兒子謹記在心!”

衲敏看看事情說的差不多了,就叫他回去,好好給年妃寫謝罪摺子。望著他年輕的背影,心裡琢磨:即使弘時沒給自己拉過來,應該也能起到緩衝作用。他多活一年,小寶的危險,就少一年。弘時啊!不是我心狠,你跟你四弟鬥,總比小寶跟你四弟鬥,勝算大點兒!一面祈禱:小寶啊!你要快點兒長大,我只能護你到雍正九年了!

晚上,雍正處理完政事,到平湖秋月去看皇后。

剛到門外,碧荷就從裡面出來,給雍正請安,“主子吉祥!主子娘娘吩咐,她要自己靜一會兒,不准我們打擾她。”

雍正大怒,“皇后不准你們打擾她。朕也是‘你們’嗎?還不給朕讓開!”

翠鳥聽見聲音,也從裡屋走出,跪在碧荷身邊請安,“萬歲爺息怒。主子娘娘她——真的不好!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裡了,就連晚飯,還是九阿哥撒嬌哭鬧,才進了一點兒。看她這個樣子,奴婢們也心疼,巴不得您能勸勸她。可是,如今主子娘娘這個樣子,萬一,再惹萬歲爺您不高興了,豈不是更不好嗎?還請萬歲爺體諒奴婢們不敬之罪,讓主子娘娘自己安靜一會兒吧!”

說著,一屋子太監宮人都給雍正磕頭。

雍正冷哼一聲,越過幾人,徑自進了裡間。

平湖秋月皇后所住月閣,最是安靜不過。可雍正腳一邁進去,就覺得這種安靜,少了平常那股平和寧靜,多了,幾分痛徹心扉的悲涼!

桌上,燃著半根蠟燭,**,坐著一個女人。女人聽見珠簾響動,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

雍正的心,也跟著涼了,緩步來到床前,輕輕挨著皇后坐在**,猶豫半天,還是伸出手來,握住皇后的手,說:“皇后,朕來了。”

等了半天,也沒聽見皇后說話。雍正只得又說了句,“皇后,朕來了。”

衲敏心中犯嘔,來就來唄,又不是沒看見你,用得著說兩遍嗎?沒見姑奶奶正努力營造悲涼悽苦的氣氛嗎?合作精神有沒有啊!敬業精神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