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61.被遺漏的關鍵

261.被遺漏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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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被遺漏的關鍵

==謝謝紫靈兒醬!!==

薰池等人聽完整個故事的經過,各自思索著青鸞夫子的問題。-》

白龍想,這到底發生了啥?

金子想,噢耶!雖然沒敢收小仙女的錢,不過她讓我知道了這麼隱祕的訊息,也算是間接付了報酬!八荒裡只要有鳥可以立的地方,就能搜尋到牆角的八卦,之所以千曉生不知道這一樁祕聞,實乃獻的老巢隱蔽,鳥兒沒辦法飛進這洞裡,蝙蝠也長了翅膀,可惜它們又不聽他千曉生的話。

薰池則想,所以說青鸞會和亦言的姐姐和離是因為他已經不是個男人了?!

一看青鸞夫子就是個好男人,如果他不能承擔一個丈夫應盡的義務,不能給媳婦某些方面的滿足或者說給她帶來一個孩子,他一定不願意拖累妻子。亦言在這幾百年裡來找過他前姐夫,青鸞這樣溫和的人,能把他弄的如此緊張,不讓亦言來找他,應該是在他心中重要的人,倘若讓獻現在站在他面前他可能也就是寒著臉一刀把她攔腰砍死,不像面對亦言和薰池時,是一種吐不出來又吞不下去的哽咽,卡在喉嚨裡的一根魚刺。

亦言的姐姐和薰池的孃親在青鸞的生命中是特別的存在,前者理所當然,忍痛割愛,每每想起都是一種殘酷的無奈,心頭上的一顆硃砂痣;不過這個後者麼...就呵呵呵了。

總算把一件縈繞她心頭良久的疑問解開,真相真的是慘不忍睹。嘆了口氣,再去看地上蜷著的人,心情複雜。

“獻婆婆,你本是神女,就演算法力盡失,重新修煉就好。何必自暴自棄,把自己弄成墮神這般狼狽不堪呢?”

獻蜷縮在地上不動,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她白目的時候很白目,滄桑起來也很滄桑,沙啞的聲音疏淡回答:“或許是太寂寞了吧……”也或許是一種懲罰。心裡總有隱隱的傷痛,就像在被針紮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只有在放毒和歡好的時候才會麻木。每當寂靜的夜裡,一個人睡在幽暗的洞穴裡,那種點點滴滴的痛意就會越來越肆無忌憚。

“婆婆。我幫你把眉毛畫完,柳眉不適合你,我換一種。”薰池突發奇想。提著珠璣筆興致勃勃湊過去,臉上一掃陰霾。

獻和另外兩個男人對她跳躍的思維都有些跟不上節奏。薰池把獻擺正了身體,獻就呆呆地任由她弄,反正她也沒有力氣反抗。獻屬於圓臉,眼睛大而圓。鼻子扁,櫻桃小嘴,畫柳眉的確沒有那股扶風如柳的感覺,反而有些嬌弱做作。

“方才白龍給你塗得泥巴料兒是一次性的,你這容貌也維持不了多久,我把配方留給你你到時候自己配。眉毛的畫婆婆畫起來應該不成問題吧?等我們研究得完美了,會再把新的配方送過來,你現在就先將就著用一陣子吧。”薰池邊說。邊動作利索地在獻光禿禿的眉骨上畫圈,瞧著差不多時問小白龍拿了面鏡子,親自舉著給她看。

鏡中人,圓臉,大眼睛。扁鼻子,櫻桃小嘴。豆眉。

豆眉?這是一個很形象的名字,就是眉毛像兩粒小豆子。(張阿碧:最近日漫看多了,其實就是麻呂眉,有部動漫裡面的鯰魚精,我是按照那個形象想象的,很可愛的其實!)來,我們來數數獻婆婆臉上現在有幾個圓……

獻反應遲鈍得厲害,對著鏡子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才語氣飄忽地吐出一句:“你確定這樣好看?”

“好看啊,不信你問他們。”把人扶起來,指向白龍和金子。

方才獻是躺著被薰池畫來畫去,她的小身板外加鏡子正好遮住了最後的傑作。等到突然被扶起來展示在金子與白龍面前,兩個俊秀的男子都抽了口涼氣,好在一個千年的狐狸精一個天然呆,於是面部表情都淡然無味,異口同聲回答:“好看!”叫獻信以為真,頓時有了自信,恢復了些活力。

“你叫什麼名字,這麼小的年紀就是神女,想來是哪位神君的女兒?怎麼會問起青鸞的事情?”

“呵呵……”薰池尷尬,才不會告訴你站在你眼前這個就是瑛雅的女兒,含糊其辭時,腦中靈光一現,方發現自己錯過了多麼重要的一些細節,激動地拉住獻的胳膊哆嗦著問,“你之前說,瑛雅神君看中你的玉床,敢問婆婆的玉床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是啊,瑛雅沒事要人家髒不垃圾的床做什麼,又不是沒有更好的。

獻答:“還是上古的時候,我不得上天庭,在一處幽谷中發現了那塊寒冰玉發現十分適合修煉,遂搬回這洞裡來用以輔助功力。用了那麼多年,除了很涼快之快,貌似沒什麼特別之處。”

不、可、能!

“你在仔細想想,或者中嶽神君當時說過什麼,做過什麼?”

獻把兩粒豆眉皺的十分可愛,像搓歪了的糰子,當真支起下巴認真回憶起來:“……她當時進來說,原來在這裡,然後就一直盯著**看,那來來回回的動作,好像玉**有寫什麼字。不過我從來沒發現有什麼字,就是一塊通透的碧玉啊……再然後的事情剛才已經說過了,她把玉床搶走,別的什麼也沒說。”

薰池回頭遞給金子一個尋問的眼神,是問他知道不知道世上有什麼神奇的玉床。

金子搖搖頭,獻描述的這麼不清楚,八荒裡奇葩的東西多了去了,誰知道這一樣到底是傳說中的哪一樣。

白龍待得有些不耐煩,催促薰池天色已晚,硬是拉著她要回五臧山院去了。薰池無奈,確是獻婆婆這裡也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便任由白龍拉著,匆匆往五臧山院的方向趕回去。當下天色已近黃昏,夕陽被西山遮住了大半個臉,天邊被染成了許多層顏色,煞是好看。

如果自己以後的相公,突然有一天也不能人道了,薰池在想,她可能會是個什麼樣的心情。應該會很難過的吧,不光是因為兩個人的生活從此缺少了重要的一部分,更是為自己所愛的人心疼。日子還要不要過下去?如果是真愛就可以的吧?薰池自己其實也不是很確定,畢竟許多事情哪怕在未發生時想得好好,可一旦事到臨頭,才會知道原本想象的計劃與真實的情況根本不一樣。亦言的姐姐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心情,也知道本人才知道。

或許亦言的姐姐還被矇在鼓裡,所以心心念念著青鸞。

“金子,你要是把這個祕密賣出去,我就讓四個爹爹把你弄得和青鸞夫子一樣。”薰池與千曉生臨別前,正色嚴重警告他。

千曉生抖了三抖,之前還在高興可以靠這個祕密去大澤賺上一大筆,沒過半日就打了水漂,心疼一波一波來襲,“是……”

五臧山院萬年如一日,歡歡喜喜,熱熱鬧鬧。亦言知道薰池今天請假出了山院,就一直守在山頂上,等她回來。九鼎種咚咚噹噹來回擺動,又悶又沉,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大爺在講滄桑的故事。一見兩個人影在遠空出現,立即跳起來朝薰池飛去:“怎麼樣?找到讓我姐夫和姐姐和好的辦法了嗎?”

薰池略為難,不知怎麼回答。自然不能讓亦言知道青鸞夫子身體殘疾的祕密。當年她孃親把人救出來,肯定花了不少力氣才把青鸞留在五臧山院,也是出於保護他的目的。若是讓這個小屁孩知道了,總感覺是對青鸞夫子尊嚴的一種褻瀆。何況亦言如此著急青鸞,如果知道在青鸞身上發生過這麼慘烈的事情,估計是在他幼小的心靈上撒了厚厚的一把鹽,直接叫心肝脫水,生活不能自理。

“亦言,此事不急於一時,你還要在山院待上好久,青鸞夫子也不會走。等我把這件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再想到妥善的解決辦法之後,再與你說,可好?”

“不好。”

“……”抗議駁回!

這天晚上,深更半夜。

“扣扣扣。”薰池貓著腰兒輕敲某扇房門。

裡面過了片刻才有響動聲。

青鸞喊著一張臉從裡面把門開啟,最近他見到誰都是這副面孔,並非未卜先知到薰池要來。

“怎麼了?”他戒備低頭看著小個子的薰池。

薰池仰頭送了個大大的笑臉,然後從門縫隙內快速溜進青鸞的屋子裡。

“喂!”青鸞大驚,立即轉身回屋子裡去抓人。小神女衣袖一揮,凌空就把房門給合上,只剩下他們一高一低一男一女於房間的兩邊靜靜對峙。氣氛詭異十分。

“青鸞夫子,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我何時教過你這麼無禮的問問題。”

“我就直接問了。當年我娘救你出獻的魔爪時,拿了獻的玉床作為戰利品,你可知道那玉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叫我娘不擇手段給搶過來?”

一陣徹骨的寒意從青鸞的腳下升騰而起,他整個人石化,哪裡都動不了,連腦子裡的思維都跟著一起被凍住。過了不知道多久,石化的身體又噴地一聲,好像要碎成千萬片小石頭,他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連血液裡的每個細胞都在唱歌叫囂,最後徹底凌亂,嘴巴一張一合只會重複:“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