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60.殘忍

260.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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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殘忍

如果你以為青鸞是因為自己的身體被別的女人玷汙,覺得以後再也沒臉碰自家媳婦,碰了就是間接玷汙了自家媳婦所以才和鸞族的小公主和離,那麼,你就把這件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卻說當時八荒裡的超級女魔頭瑛雅女神殺到了獻這個十分隱蔽的洞穴中,一腳把**的男女踢到了地上,然後她又做了什麼呢?

她縱身飛躍到寒玉**,說了句:“原來在這裡!”竟然是旁若無人地開始摸這張獻色魔與無數男人在其上歡好的……**、窩。-》那個神態,據獻的描述,是相當的著迷,好像烏鴉看到了金子,老鼠看到了大米,獻婆婆看到了男人。

當時獻從地上爬起來,一時也沒心情再去玩弄羞憤到了極點的青鸞。同樣是上古女神,她倆雖然沒什麼交集,到底還是相互認識的,獻也對瑛雅的出格作風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有朝一日,她們會以這樣的兩個身份面對面,一個墮神與一個山神界神君,能有什麼共同語言?

“我說瑛雅神君是螃蟹麼,橫著走路還不看路,此地是我家,還請神君注意點自己的身份。”陰測測的語氣帶著酸意,誰說她成了墮神就不能妒忌別人了。她看著瑛雅的身材和臉蛋,還有一直橫行霸道卻總有人庇護她,聯想到自己的遭遇,就覺得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

這個世界連對神君都是不公平的,又何況是那些一屆凡人,更何況是她這個已經墮落了的女神?

所以獻大人怒了,衣服也不穿就去揪**的瑛雅,根本沒去考慮現在自己的神力是不是能夠與**的人抗衡。

瑛雅正研究的投入,突然感到有雙賤手在拉扯她的胳膊,不耐煩地轉頭起看是哪隻不長眼睛的在找死。入眼一瞬間就覺得眼前**的女子有些眼熟。彼時獻還沒有被瑛雅收拾,容貌依然是上古神祗時的容貌,“你……”

獻立即要逞口水之快,噴瑛雅:“你什麼你,你是神女了不起啊,呸!老孃從前也是女神,還比你這天天知道玩的中嶽神君乾的活兒多,你有什麼臉你啊你!”

“……”瑛雅不說話了。

她的眼睛瞟向地上的另外一個人,打量了上下,看得青鸞渾身發毛。又是**的身子,小兄弟坦蕩蕩的一柱擎天,反正青鸞已經決定自己不會活著出這個山洞。乾脆別過頭去不看這兩個一點也不知道節操兩個字怎麼寫的女人。

瑛雅隨即一笑,“喲,在煉人呢?”

“怎麼!”獻脖子一更,“知道還不快從老孃的**滾下來!”

“我瞧你用男子精元為食修煉妖法,仙不仙魔不魔。不如祝你一臂之力,只要你把這床讓給我,本神女就送你一瓶太白金星煉製的九凝玉露,保準你功力大增,在八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瑛雅一屁股坐在獻的玉**,鐵了心的不下來。

卻說獻真不是個聰明的神女。也不想想如果瑛雅幫她大漲了修為。在八荒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未獲一方以後會有誰來收拾她?再繞回來,既然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那個要勞心勞力收拾她的人又如何會在當下助紂為虐把九凝玉露給她就為了一張破床?所以說她淪落成墮神也不是沒有原因,不過究其根源還是要父神不好,父神你造出來的神女,怎麼都是次品?!(你丫兒說誰是次品!?)

那會兒獻信以為真,盤算著床可以再找新的。九凝玉露可不是隨便什麼神仙都能拿到的搶手貨,遂點點頭妥協。

瑛雅把玉床的被褥還有各種“玩具”都掃到地上。廣袖翻飛,變成了好大一個口子,裡面勁風陣陣而出,玉床隨風慢慢升起,越變與小,飛進了瑛雅的衣袖裡。等到中嶽神君轉身,仍是衣袂飄飄的神仙之姿,完全看不出身上藏著一張大大的玉床。

“九凝玉露呢?”

“稍等。”瑛雅拿了想要的東西,施施然邁開步子,閒庭信步在充滿了**氣味的黑洞洞裡,走到青鸞身邊的時候還惡作劇地踢了踢他的屁股側面,饒有興趣瞧著**的男子。

獻心中暗叫不好,她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把自己悲劇掉,衣袖翻飛就使出毒招要對付瑛雅。瑛雅的法力經過這麼多年,早就精進到墮神獻無法匹敵的地方,只消她一個手指動一動,那潑過來的毒氣就停頓在半空。瑛雅美眸一轉,流光婉轉地看向獻時,獻就知道今天自己是招惹到大神了。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要的東西我也給你了,何必非要與我過不去。”

瑛雅低頭,捉摸了一下措辭,“如果我告訴你一開始我進來就是為了收拾你的,你信不信?”

“那你拿我的床作何?!”獻十分凌亂,你說哪部小說裡會出現一個見義勇為的神君衝進魔頭的老巢乾的第一件事情是要人家的一張床?!你丫兒家裡是有多窮,連她這種山頂洞人都有床了,你居然還要剝削墮神睡覺玉床!

“哦……那是意外。”

中嶽神君做神有個原則,一旦她看中別人手上的某樣東西,一定會想方設法讓人家自願給她。搶?那是女土匪幹的事情,她是有文化的流氓,不做這種低俗的事情。

獻當時法力還有一點,既然瑛雅本來就是要來對付她的,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氣與之搏鬥。神女的仙骨尚在,就沒那麼容易掛,只不過技不如人,就是生不如死。一次次被瑛雅摔打在牆壁上,血都吐了三大桶,人的意識還是清醒。獻忽然明白過來,“你要殺就殺,磨磨唧唧不像個女人!”

你以為這種激將法有用?人家就是不想讓你死。

瑛雅等到獻被打到沒有力氣爬起來只能乾瞪眼的時候,就轉身去看被下了七日歡之毒的青鸞。那是瑛雅一次見到青鸞,還不知道他的底細,青鸞時常要去找西王母,對八荒的神君更是略有了解。聽到瑛雅說本來就是來救他的時候,小心肝就一陣亂顫。倘若今日站在他面前的是五嶽神君中的其他任何一位,他具是會感激涕零,可是這一位……

有冰涼的手握住青鸞**的**,只聽某個女人臉皮甚厚地笑著說:“你不是要九凝玉露麼,本君現在就給你弄一份。”說罷,手不鬆不緊地在青鸞兄弟上來回擼起來,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青鸞驚恐地把眼睛睜大,整個人處在極度的震撼中,一時忘了所有的言語和動作。你要是個男人,在那種別人**到一半的情況下,突然冒出另一個人來說要救你可是行動上是把**進行到底,你會不會奔潰?!何止是奔潰,青鸞反應過來以後就瘋了,慘叫一聲,再也顧不上什麼氣節。

山洞裡的迴音很忒別,男子的慘叫聲驚悚到了山洞深處的蝙蝠,黑壓壓一團略出來,從那三人的頭領飛過,衝出了洞穴。

獻也是驚訝至極,嘴巴大開,血和口水一併流下來,人家不是到了這種時候還起色心流口水,是傻子那樣不能控制嘴巴的開合和口水的吞嚥。

這就到了薰池來找獻想要知道故事真相的,最關鍵的一段。

瑛雅擼了半天,那滾燙的**才有了隱隱要噴發的意思,崩潰了的青鸞或許已經自動遮蔽了五官的感應,所以沒有聽到瑛雅說的話。瑛雅對獻說,“你這人笨歸笨,制的毒倒是狠絕,連我也解不了。”然後手上一個用力,居然硬生生拔斷了青鸞的**,然後飛快的把那根子丟到獻的身上。

獻繼青鸞之後,也是一聲慘叫。帶著毒氣的東西打中她以後,好像還被瑛雅施了什麼毒咒,感到渾身的肌肉在萎縮,法力在流失,還伴著撕心裂肺的疼痛,身體的某一部分正狠狠地從肉裡剝離,她不由自主縮成了一團,像只困獸。

青鸞根本來不及反應,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到下身傳來劇痛,疑惑抬起脖子去看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形容詞去形容當時的心情。當你自以為你已經身處在最窘迫最不堪最慘不忍睹的局面中時,這個世界又一個更大的驚喜,告訴你,小青年山外青山樓外樓,人生是沒有下限的!血流如注地噴湧,就好像青鸞的心。

萬、念、俱、灰!

“別忙著死,你要是死了,我白忙活一場救你!”瑛雅神速出手,點了青鸞的周身大穴,手指頭一轉就讓地上的被褥自動裹住了青鸞的身體,然後豪邁地把青鸞小子往身上一扛,大步流星離開了獻的老巢。

黑漆漆的山洞裡,徒留苟延殘喘的墮神。

有個人曾經對她說過,“獻,我們其實是一類人,不論出生如何,骨子裡都融入不了這個世界,叫做異類。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們都太笨,怎麼學也學不會它的法則,玩不來遊戲的人能有什麼好下場?今天我是陰溝洞裡滋生的骯髒孑孓,被你殺掉,可明天你也不過是變成了蚊子的我,又會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