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62.人要向前看

262.人要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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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小尾巴還沒碼完,先發上來扣十二點以前,馬上就好啊!!】

薰池這丫頭,骨子裡清雅,不過也耍得了流氓,賣得了萌,收放自如是一種態度。-》

就像此時,在青鸞夫子虎視眈眈的注目禮之下,薰池依舊穩穩站那兒,與青鸞的目光對視,一點也沒有懼意,甚至還有些楚楚可憐的無辜。好像不是她揭了別人的短,而是別人比她說了不能說的祕密。

青鸞被她那一句,記憶的閘門又重新開啟,殘缺不全的身體被時光洪流送回到萬年之前那一段最不堪,最痛不欲生的人生。在薰池和亦言沒有出現,而瑛雅死了的三百年裡,他以為他可以徹底忘記過去的陰影。有一本書裡曾經寫道,那些我們以為永遠不會忘記的東西,就在我們念念不忘的過程裡被我們忘記了,青鸞對這句話抱著極大的希望,相信自己也會在唸念不忘裡忘記所有。

然而,話本子都是騙、人、的!本來瑛雅在的時候,他只要裝作不認識她,沒與她發生過那些過節,日子還過的輕動,最起碼瑛雅不會像薰池這樣直白地把這件事情重複出來。他還真是小瞧了薰池的本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當人在不堪的時候,就選擇裝傻。

薰池卻是一臉的義正言辭,慷慨道:“西嶽爹爹從前與薰池說過,不管是人是妖還是神,活著就一定會遇到挫折和困難,一帆風順的生命是最脆弱不堪的,或許一個小打雷就會把它震得粉碎。青鸞夫子經歷過大風大浪,難道不是應該更加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我想我娘當年既然救你,就斷然沒有再害你的可能,夫子當年見到我卻是敵視的態度。或者說這天下的鳥兒都小雞肚腸?”(金子、月清、小黃鸝同時打了個噴嚏。)

噴得青鸞體無完膚。

無奈薰池身份擺在那兒,她若尊師重道,就多了一條美德,與你無關;她若沒有,你也說不出什麼嚴詞,何況現在她說的這些也不是蠻不講理的挖苦諷刺。

青鸞不語,整個人散發出可怕的氣場——我不能比你強勢,還不能當在沉默中死亡的羔羊麼?!

“且不說我孃的做法是對是錯,前段時間山院裡的流言滿天飛,有人說我娘可能沒有隕落。而是躲起來了。如果是那樣,我很想找到她,還有許多話想要問問她。我當時逼問獻的時候。她說我娘還從她洞裡要走了一張玉床,我想哪怕是一點點的可能,也應該去試一試,或許與我孃的失蹤有關係,你說我娘要一張破床做什麼。肯定有原因的。”

今年四月十五四嶽神君在洞庭山上待薰池祭拜中嶽神君之時,長歲神君和九厚神君的對話被樹上的賤鳥聽到,在八荒中傳的沸沸揚揚,青鸞怎麼可能不知道。第一次聽到弟子說這件事情的那一剎那,青鸞有種天崩地裂海枯石爛的瘋狂凌亂感,之後冷靜下來想一想又覺得這些傳說的可能性不大。中嶽神君懷孕還是找他看得脈象,也就是說,當初還是他第一個知道中嶽神君懷孕的訊息。沒道理她第一個就過來騙他,他哪裡還有利用價值,不過一個死不掉的廢人。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中嶽神君要那張玉床做什麼。那種時候,我哪裡有閒情逸致還管她。”青鸞終於嘆了口氣,妥協道。

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氣得根本不是瑛雅或者薰池或者亦言,而是自己啊。討厭自己的無能。不能給在乎的人幸福,還被迫和中嶽神君簽下協議。那個時候,青鸞接受不了自己已經是個不男不女的事實,不肯回大澤,終日流連在妖精窩裡喝酒,也做不了其他。瑛雅一開始沒管他,只是在他身上下了個咒術,不客氣道:“小青鳥,本君現在把你的性命收走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是死不掉的。”然後消失得無隱無蹤,急急忙忙也不知道去幹什麼。

所謂的性命被收走,就是瑛雅把自己的生命分給青鸞,無論他自殺多少次,只要主神還有口氣,附屬的小妖精也就死不掉。不過這種法術不是無私或者腦子抽筋的神君是不會做的,因為如果青鸞玩命的自殺,扣的也是他神君的血,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傷害轉移,太傻了。

瑛雅是無所謂,她神力深厚,自信青鸞這種過家家似的自殺,就跟蚊子在身上叮一口沒什麼兩樣。青鸞也知道連自都殺變成了徒勞,醉生夢死了一段時間以後發現自己連喝酒都不會醉,就洗漱乾淨回鸞族先和妻子和離,做出一副始亂終棄的樣子,又找了個幽靜的地方躲起來鑽研醫術,他想過要去找獻報仇,可等到醫術大成的時候,中嶽神君又適時地出現把他強行拎到了五臧山院,說他的命是她救的,現在要換成時間還給她。

“誰要你救我了?!我把命還給你!”

“我可不要你的賤命,我要你的時間。你不給我,我就讓你肉償。”

“我一個廢人,你還要怎樣?!”

“哦呵呵,你不知道麼?男人前面有把兒,後面有洞,可攻可受,瞧你現在這樣只能當個萬年受了。”╮(╯▽╰)╭

!!!

薰池見青鸞的樣子不像是瞞著她,氣餒十分,“既然夫子也不知道,薰池這就告辭了。”

“薰池……!”青鸞叫住她,神色徘徊,支支吾吾,“亦言他……”想來是猜到了薰池和亦言的小動作。

“夫子放心吧,我雖然誆他說出來的,答應了他要幫他姐姐與夫子你和好。不過這件事情沒有告訴亦言,我也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薰池無精打采地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框上剛想要開門,心中一動,又轉頭說,“夫子你可曾問過亦言姐姐的想法,或許她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啊。”

青鸞臉色鐵青,磨牙吐出幾個字:“可是我在乎。”

那是一種……男人的尊嚴?

薰池嘆了口氣,對青鸞夫子的這個想法覺得能夠理解,但是不能認同。她更以為青鸞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是自私而死要面子的。作亂的心一起,陰測測說:“夫子,其實我看我小爹的那些畫冊子裡,男女之事,許多工具還是可以代替的,叫做情趣。比如手指,比如材質特殊的棍子,貌似舌頭也行。”

“你——滾——!”青鸞青筋頓時爆出,再也不管薰池是不是比自己身份高出很多的神女,一個字一個字殺氣十足地蹦出,咬牙切齒。

薰池走在夜色裡,正在糾結她孃親的事情,轉角一個沒留神,與對面而來的另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那人的肚子好肥,薰池一下撞在他肚子上,整個人陷進去又彈出來,像是撞在一個巨型的皮球上。

與此同時,頭頂傳來一個清泠的女生,驚喜道:“小薰池,這大半夜的你咋在這兒呢?”

薰池疑惑抬頭去看,正想不通怎麼這麼肥的肚子居然能配個這個好聽的女聲。入目是大胖子笑眯眯的一張臉,只是比起從前消瘦了許多。本來薰池還覺得撞在大皮球似的肚子上,看清來人以後倒又覺得這個皮球萎縮了許多,根本比不上他當年的雄姿。看來它這一場走火入魔將他自損得不輕。

在大胖子後面又探出個腦袋,紅豔豔的緞子作了髮帶,與黑髮交錯盤結成一個簡單的髮髻,配合明麗的臉蛋,相得益彰。

“金彌夫子!紅蓮仙子!”薰池同樣驚喜,高興地在原地蹦躂起來,左右仔細打量金彌夫子,問,“金彌夫子的傷痊癒了?!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到山院?夫子以後是不是要重新開始教我們禪理與占卜了?”

金彌笑而不語,後面的紅蓮就忍不住,一籮筐全部抖出來:“能不痊癒麼,殺生佛天天來纏著我家老和尚一定要他用萬字金剛咒給金彌徹底淨化魔氣,老和尚纏不過他,只能從蓮花臺上下來給金彌施法,不然估計還得等個七八百年吧。”七八百年那是誇張了,三四百年倒是有的。

薰池再看金彌的時候,總覺得從前那個笑得跟彌勒佛一樣的夫子變了,變得笑容更加滄桑更加有故事更加深邃和更加矜持,不知金彌夫子從這場走火入魔中悟到了什麼真理。

“那紅蓮仙子又是溜出來的?”

紅蓮立即搖頭,胸脯挺得老高,底氣十足:“我才不是偷溜出來的呢,老和尚已經同意我以後隨時都能在八荒裡自由行走了!”

“誒?”

“當然是有條件的,不能闖禍。”紅蓮的手捏在腰帶上,身體則晃來晃去,

薰池再看金彌的時候,總覺得從前那個笑得跟彌勒佛一樣的夫子變了,變得笑容更加滄桑更加有故事更加深邃和更加矜持,不知金彌夫子從這場走火入魔中悟到了什麼真理。

“那紅蓮仙子又是溜出來的?”

紅蓮立即搖頭,胸脯挺得老高,底氣十足:“我才不是偷溜出來的呢,老和尚已經同意我以後隨時都能在八荒裡自由行走了!”

“誒?”

“當然是有條件的,不能闖禍。”紅蓮的手捏在腰帶上,身體則晃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