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嗣位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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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嗣位之爭
建安五年八月,一代梟雄袁紹吐血而亡,袁紹的死亡比方謙預料的早了一些,但是袁紹的死亡引發的動盪卻沒有讓方謙去想那些事情,袁紹死後,審配拿出了袁紹的遺書,立袁尚承襲袁紹的爵位,繼位大司馬大將軍,領冀青幽並四州牧。
身處鄴城的袁譚、袁熙得知袁紹的死訊之後,都在暗自籌劃,後在靈堂中聽到袁紹的遺命立袁尚承繼嗣位,兩人心內都憤恨不已,卻也不急於發作。拜祭完袁紹之後,二人各自回府,召集手下諸將行事。
袁譚府內。
袁譚下令道:“汪昭、岑璧二位將軍,你二人速速趕往城外大營,點齊兵馬,在東門等候軍令。”
袁熙府內。
袁熙下令道:“公孫犢、張晟聽令,你二人立即出城集合部隊在北門集結,一旦鄴城有變,便殺出城中接應。”
袁紹府內,袁尚也是心內不安,二位兄長已經離去,他心裡很清楚,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昨夜他就在佈置了,如今陽關、邯鄲、廣平的軍馬都在趕往鄴城,日落之前就可以到達,三路袁軍有六七萬,只要大軍一到,鄴城就可以安定下來。
袁尚對審配說道:“正南先生,你立即前去告知呂翔、呂曠兩位將軍,讓他們把守鄴城各門,萬不可放袁譚、袁熙大軍入城。”
而高幹與方謙也已經謀劃完畢,等的就是最佳時機。
正午時分,袁譚、袁熙去而復返,袁譚進門之後,就質問袁尚,道:“顯甫,你藥死父親,矯詔謀奪父親之位,有何臉面跪於父親靈前。”
袁尚聽到袁譚的指責,立即反駁道:“父親親口傳位與我,正南先生就在身旁,還有眾多父親的近侍作證,你說我藥死父親,簡直是血口噴人。”
袁譚冷笑道:“審配一直是支援你的,那些近侍也早已經被你收買,他們的話如何可以使人信服?如果父親真的是立你為嗣,為何先前不說?”
這是審配也上前反駁袁譚,說道:“先主公將軍政大權交予三公子,難道不是已經明示了嗎?大公子說的又有何證據!”
袁譚一時間沒了主意,不知如何開口,身旁的辛評說道:“主公升天之前幾日,身體雖有不適,卻無惡化的跡象,突然暴斃,不是證據嗎?”
就在眾人爭吵之時,府外騷亂之聲漸起,一名身穿甲冑的武將衝了進來,在袁譚面前叩首拜道:“主公,我軍人馬已經衝進城內,城內各處要塞已經被我軍佔領。”
“好!顯甫,現在鄴城已經被我軍佔領,你說,父親是不是被你害死的。”袁譚大聲吼道。
這時,高幹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舅父屍骨未寒,如今就在我等面前,你們兄弟不思盡人子之責,卻在這裡為嗣位相爭,若舅父在天有靈,豈不心寒?審配、逢紀、郭圖,你們幾人乃是我舅父肱骨之臣,如今河北元氣大傷,你等不思撫民保境,卻在此為嗣位各懷鬼胎,豈不讓天下之人恥笑,你們啊,一個個,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兩河名士,如今在先主面前這般行徑,將來有何面目去九泉之下拜見舅父。”
高幹一番話罵的眾人低頭不語,連方謙都沒有料到高幹會這麼激動,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半晌,袁熙率先對高幹開口說道:“元才,你是外戚,自然不知嗣位的**,誰得到父親的爵位,就是河北之主,大家各不相讓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你們要爭奪嗣位,與我無關,但是請不要打擾舅父的亡靈,有本事出城決戰,誰贏了誰就是河北之主。誰要是再打擾舅父,我舉幷州、關中兩路二十萬兵馬與他來個魚死網破。”高幹怒吼道。
眾人聽得高幹的言語,都不敢再太過放肆,論實力,他們三個都無法與高幹抗衡,他們就算調集全部人馬也不過十萬,如何與二十萬大軍抗衡,且官渡之戰、倉亭之戰過後,高幹在河北軍中的威望很高,他們也不敢輕易得罪,所以他們只得暫時忍耐,各自拂袖作罷。
在高幹的強勢下,鄴城迎來了短暫的安靜,袁紹的喪禮也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中結束了,可是卻也是暗潮洶湧,就在袁紹喪禮結束後的第三日,袁尚、袁熙、袁譚三方聚集十幾萬人馬列於鄴城城外,三方大有魚死網破之意。
高幹得知訊息後,在方謙與青龍衛隊的陪伴下來到三軍陣前。
“眼下曹軍在黃河岸邊虎視眈眈,你們卻在這裡自相殘殺,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一旦曹操得知,舉大軍前來,你們如何抵擋?”高幹勸道。
可是三方主將哪裡聽得進去,雖是親兄弟,但是三人卻比仇者更甚。
“元才不必多言,我等今日就在此地決一死戰,誰勝誰是河北之主,元才速速退下!”袁熙大喊道。
就在這時,西南方向塵土飛揚,那是數萬騎兵奔騰的效果,袁氏兄弟疑惑不已,不知來人是誰,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一炷香之後,大軍到達陣前,來的是高幹的幷州鐵騎,統帥兵馬的是田豐、沮授、張合、高覽,還有荀友若、趙雲幾人,袁氏見到這一幕,當下躊躇不定。
田豐躍下戰馬,來到三軍陣前,大喊道:“冀州、幽州、青州的將士們,你們知道你們現在在幹什麼嗎?你們是在殘殺自己的手足兄弟,你們難道忘了我們的刀槍劍戟是用來幹什麼的嗎?是用來保家衛國、解救蒼生的,你們現在拿著你們的武器殘殺自己的同袍,難道你們真的忍心這麼幹嗎,官渡之戰、倉亭之戰,我們多少兄弟死在曹軍的手下,如今曹軍在黃河岸邊虎視眈眈,而你們卻在這裡幫助這三個不知羞恥的袁氏子弟爭奪權位,難道你們不覺得羞恥嗎,本初公在世之時,是怎麼對你們的,如今本初公剛剛下葬,這三個敗家之子就為了爭奪權位殘殺手足,與這樣的人物為伍,你們不覺得羞恥嗎?”
沮授也上前說道:“田豐先生說的對,你們投身為伍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那一日三餐?就是為了那點俸祿,你們也想在有生之年做出一點值得炫耀的事蹟將來告訴子孫後輩吧,我這裡有一份先主公的遺命,是先主公親手書寫的,今天我就在大家面前讀出來:孤少時興於河北,十數年征伐,佔據河北之地,所生三子,皆不成器,為外甥高幹智勇兼備,可堪大任,孤死之後,若是三子同結一心,便有三人自行商決嗣位之人,若是三子為奪嗣位自相殘殺,就由外甥高幹承襲爵位,三子送往晉陽為一富家翁,外甥高幹總攝河北諸事,兩河之士務必盡力輔佐,孤亦死得其所。”
荀友若說道:“這是袁公密詔,如果有誰不信,可以上前檢視,此乃先主公親手所書,上有主公印信為憑,如果你們一意孤行,就從我們三個老傢伙身上踏過去,我等寧死也不願見到河北生靈塗炭。”
“叮叮咚咚……叮叮”一連串的兵器擲地之聲響起,三軍兵馬皆放下兵器、下馬叩拜,田豐、沮授二人在河北的威望十分之高,且田豐、沮授先前一直統帥河北兵馬,所以河北兵馬對這兩人全部都很敬重,此時兩人出來勸阻,再加上又有袁紹的親手遺書,將士們在這情理之詞面前,都不想作戰,除了袁氏三兄弟以及他們的幾名親信人馬,其他人都倒戈向了高幹。
“子龍,將這幾名叛逆拿下。”方謙上前喊道,趙雲得令之後,帶領人馬上前將袁氏三兄弟一一擒拿,連同他們的幾名親信也一併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