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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異一撇嘴:“就這麼些見不得光的玩意兒,不過一點兒陰靈,那還不是想變就變。”說話間,念動咒語,腦袋同時一低一抬,隨著神竅中紅光從谷中一路掃過去,但見所到之處,鬼物盡竭變為癩蛤蟆,剎時間滿谷蛤蟆叫,也不知變了多少鬼物。
苗朵兒又驚又喜,驚的是於異功力真是高得不可想象,喜的是,這咒影術祕冊現在就在她懷中,只要練成了,實是妙用無窮,然而想要有於異這般功力,卻不是一天兩天做得到,先前的想法又從腦海裡翻出來:“只除非真的嫁給他,給他欺負。”
便在她糾結之際,谷中忽傳來一聲鬼嘯,這嘯聲充滿獰惡,讓人徹骨生寒,苗朵兒身子一顫,叫道:“千年陰屍王出來了。”
“我看到了。”於異話聲中,神竅紅光凝聚不動,照定一物,紅光之下,是一具高大的鬼物,足有普通人兩個那麼高,頭如芭鬥,手長腳長,通體紅毛,形如尖刺,眼發綠光,獰惡凶悍,讓人不寒而粟。
“這就是千年陰屍王。”苗朵兒情不自禁靠近於異,拉住了他袖子。
她聲音有些發顫,於異卻是漫不在乎,反而冷哼一聲:“也不過如此嘛。”
苗朵兒確實有些怕,但給他這麼一說,膽氣陡然就大了起來,鼓起勇氣細看千年陰屍王,陰屍王也在谷中仰頭看著她兩個,口中不時發出異嘯,不知道是不能御風呢還是怕見陽光,卻是不敢上來。
不敢上來就好,苗朵兒膽氣又大三分,道:“你能不能把他也變成一隻大蛤蟆。”
“這陰屍王靈力不弱,變不了。”於異搖頭,苗朵兒立刻明白,於異肯定已經試過了,膽氣頓時又弱了一分,道:“那你。”
她本來是想問,你能不能打得過他,但她話還沒出口,於異突然怪笑起來:“整體把他變過來做不到,不過變一些小地方還是可以的,你看我耍他一耍看。”說著,紅光下移,照定陰屍王**,手一指,叫道:“大,大,大。”
陰屍王是雄鬼,**鳥兒不小,尤其是兩粒蛋蛋,吊著老大一團,於異促狹,藉著神竅紅光,把咒力都集中到陰屍王這兩粒蛋蛋上,一運咒,陰屍王兩粒蛋蛋陡然變大,本來雖然說大,不過兩個雞蛋大小,這一變大,剎時就有冬瓜大小,長長的拖了下去,直拖到地面,真彷彿胯間吊著了兩個大冬瓜一般。
施展咒影術,神竅中神光只須照定離魂就是,並不是說要變哪裡就照哪裡,但是呢,如果神光強到能凝聚成形,就象於異這樣,那麼神光照定之處,變化也就越容易,要知這千年陰屍王千年屍功,又吸取了無數陰靈鬼物的陰氣屍氣,那是何等強悍渾厚的積累,即便以於異之能,即便只是變區域性的一些小地方,那也是很難成功的,但神光能凝聚成形,凝力為一,那就容易多了。
而神光凝聚另一個好處,則是苗朵兒看得更清楚,於異照著陰屍王**,雖然看著那一團,苗朵兒心中也啐了一下,不過也沒當回事,她當鬼物如豬狗,自然不放在心上,全然想不到,於異居然如此無聊,竟把陰屍王的蛋蛋變大了,眼見著陰屍王**陡然生出兩個大冬瓜,一時間又是好笑又還有幾分羞燥,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你——你這個人,真的好無聊。”
她嬌笑,於異則是哈哈大笑:“怎麼樣,有趣吧。”
他兩個在山頂笑,陰屍王在谷底卻氣壞了,這陰屍王不是傻物,乃是靈物,蛋蛋突然脹痛變大,自然知道是於異搗的鬼,一時間又驚又怒,雙手護著蛋袋兒,想要把蛋蛋變小,卻是無能無力,只能衝著於異不絕鬼嘯。
“蛋痛啊,蛋痛啊,哈哈。”陰屍王越急怒,於異越覺好玩,叉著腰笑得打跌。
苗朵兒則是又氣又笑,暗啐:“這個人,真的是,什麼地方不好變,偏偏變那裡。”
她卻不知道,於異能讓陰屍王達成形噬之變的,還真就只有這對蛋蛋,陰屍王千年陰功,經脈所到,陰氣遍佈,全身上下,堅若精鋼,惟一最弱的地方,就只有這對蛋蛋,當然,這一點於異不知道,他就是促狹惡搞,結果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而已。
“趁著他移動不便,快收拾了他啊。”見於異只在那裡打哈哈,苗朵兒催,她心中糾結,但這話卻是衝口而出,不過話出口,又有些後悔了。
“行啊。”於異一點頭:“看我的。”神念一動,把重水之矛調了出來,身一縱,有如飛鳥般縱身而下,谷深數百丈,他飛到山谷中部,不再下飛,雙手陡然變長,長達百丈,執了重水之矛,喝一聲:“老鬼看打。”照著千年陰屍王的腦袋便一矛抽下去。
“嗷。”眼見於異一矛砸下來,挾雷帶電,陰屍王卻不驚反喜,仰天一聲狂嘯,雙臂一叉,架在頭頂,電光火石間,於異一矛正抽在他雙臂上,怦的一聲悶響,山谷震震,於異重水之矛反彈回來,再看千年陰屍王,蹬蹬蹬連退十幾步,一對巨大的蛋蛋拖在後面,猛地一絆,一屁股坐倒在地,但他一聲鬼嘯,腰一挺,居然又站了起來,雙臂揮舞,鬼爪如墨,衝著於異不停的抓撓,捱了這麼重的一鞭,竟彷彿一點事也沒有。
其實先前重水之矛反彈回來,只憑那手感,於異就知道千年陰屍王不會有什麼事,但陰屍王這麼輕鬆,卻也讓他小有吃驚,至於苗朵兒,那就不是小吃驚了,於異重水之矛一砸之力,她見過幾次了,三大牛神,陰陽百豹陣,都是給於異重水之矛砸碎的,那是多大的力量啊,千年陰屍王竟然僅憑一雙胳臂就架住了,便是鋼澆的,鐵鑄的,也不會這麼輕鬆啊。
“怪不得師父叮囑我們千萬莫走屍王谷,千年陰屍王,果然了得。”苗朵兒心下暗叫,卻張口叫道:“於異,這千年陰屍王全身刀槍不入,你不要大意。”這次也一樣,心中的話衝口而出,話出口又後悔,心下暗叫:“苗朵兒,你忘了師父的仇了?”
她還沒發覺,她心中,已完全只記得師父的仇了,至於自己同樣給於異**過,她卻已經不記得了,或者說,有意的忘卻了。
“刀槍不入嗎?”於異冷哼一聲:“鐵也刀槍不入,但你家相公我更是打鐵的師傅。”冷哼聲中,把雙臂一舉,暴長到近兩百丈,重水之矛也長到五丈有餘,嘿的一聲,一矛抽了下去,重水之矛抽裂空氣發出的異嘯,壓過了谷中無數的鬼哭狼嚎,而激裂的罡氣給山谷一擠,形成罡風,竟把兩側山崖上的樹木盡竭摧折,一掃而空,飛盪出去,而同時騰起的,還有谷中雲霧,陰屍王站立處,百丈內的雲霧,竟給他一矛盡數蕩盡了,只不過這會兒太陽有些偏西了,不能直射谷底,但也亮堂了許多,至少苗朵兒可以直接看清谷底的情形了。
於異重水之矛的威力,在擊殺三大牛神和陰陽百豹陣時,苗朵兒見過兩次,但每一次都隔得很遠,而且每一次都是在空蕩蕩的天空中,象眼前這種,在狹窄的山谷中抽擊而下,撕扯空氣形成的的巨大罡風,那種如天風海濤摧毀一切的威力,她卻還是頭一次見,她雖然站在山頭,相隔數百丈,給他巨風一吹,仍有種站立不穩的感覺,衣裙裂裂,麵皮抽緊,耳中更是嗡嗡作響,再看到那騰然而起的雲氣,如天海驚滔一般,不由面色大變,心中駭叫:“祖神啊,這是要把天地撕裂了嗎?”
她真的有些懷疑,整個屍王谷,會不會給於異這一矛抽開,天地都會塌陷下去。
而在無盡的驚駭中,另一個聲音則在心底狂叫:“這是我的男人,我要他。”這個聲音竟已不受她本心控制,就如在與於異**時,本能的發出呻吟一般。
陰屍王早已站穩,捱了一矛,不但不懼,反激起無窮凶性,仰天鬼嘯,雙手猛拍胸脯,全身骨骸啪啪作響,整具鬼軀,竟又平空長高三尺,雙臂則長了六尺有餘,長上區區六尺,不足為奇,然而奇異的是,他本來乾枯如枯木的雙臂竟然膨脹了起來,彷彿脹滿了空氣的皮袋子,憑空大了兩倍不止,先前雙臂枯僵,最粗的上臂處,也不過就是飯碗大小,這會兒最粗處竟然粗如水桶,便是最細的雙腕處,也比孩童的腦袋要大上一圈,陰屍王狂舉雙臂,迎著於異重水之矛便架了上去,矛臂相擊,膨然巨震,那聲響,並無半分金石之音,到彷彿一個大鼓捶打在了牛皮鼓上,發出瞭如雷般的悶響。
便在這悶響聲中,於異這驚天動地的一矛,竟又給彈了回來。
陰屍王呢?沒有象先前一樣噔噔噔倒退,卻是整個身子給抽得陷進了土裡,一直陷到腰身,那模樣極為滑稽,因為雙腳下去了,**那對巨大的蛋卻下不去啊,於是一對巨蛋就懸在了身前,幾乎碰到了牙齒。
苗朵兒在山頂上看著,在她的想象中,於異這一矛下去,陰屍王是死定了,只怕會跟三大牛神陰陽百豹師一樣,全身化為齏粉,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結果陰屍王居然形若無事,不但沒給打碎,甚至雙臂都沒有斷,這可真叫她撟舌難下了,但陰屍王的厲害雖然遠遠超過她的想象,可這種蛋蛋齊胸的情形,卻又讓她情不自禁的好笑,忍不住咯咯一笑,竟然張口叫道:“於異,把他那蛋蛋打碎了。”
雖然她視陰屍王和豬狗差不多,但說到蛋蛋,還是有些害羞,於異聽到她話聲回頭時,見到的,便是她俏臉微紅的模樣兒,山風吹拂,裙帶飛揚,少女如花,羞顏如夢,到叫於異著實愣了一下,叫道:“娘子,你這會兒真漂亮。”
“不要你誇。”苗朵兒嗔他一眼,心底下卻是喜滋滋的,這種喜意,壓都壓不住,她也沒想過去壓,這會兒,她什麼都沒想了,無論是心底的恨,還是師父的仇。
於異給少女俏麗的白眼一嗔,哈哈大笑,道:“好,看我把他的蛋打碎了,擠出他的蛋黃來。”
不過他慢了一點,就在他兩個說話時,陰屍王雙臂一撐,已把陷進土中半截的身子撥了出來,一對巨蛋又到了**,雙臂向天,戟指如勾,而且他還飛了起來,很顯然,他是會飛的,其實御風飛行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技巧,體內靈力積蓄到一定程度,身體自己就能御風而起,陰屍王千年陰力積累,怎麼可能不會飛,不過他並沒有飛多高,飛起十餘丈便不再往上,這裡面,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他怕太陽,地底陰物,太陽是他們最大的天敵,另一個,則是給**那對巨蛋拖累了,他一飛起來,巨蛋垂下去,蛋袋子扯長,足足兩丈有餘,一對巨蛋垂到腳底下,就彷彿兩個巨球,這讓陰屍王惱火之極,走得太快扯著蛋,這話用在這會兒的陰屍王身上,真正是神形俱妙。
於異雖然錯過了打蛋的機會,但一看陰屍王飛起來,下面吊著兩個巨蛋那麼蕩啊蕩的,可又笑得打跌了,指著陰屍王對苗朵兒笑道:“娘子快看,哈哈哈,笑死了。”
陰屍王身飛半空,下面吊著兩個蛋的樣子,確實太滑稽了,苗朵兒也忍不住咯咯嬌笑,腦中卻一閃掠過一幅畫面,是於異那蛋蛋的樣子,給於異**,看到那個玩意兒,只覺醜陋恐怖,這會兒心態大變,到是羞中帶嗔,反是想:“還好他的那東西沒有這麼醜。”
他兩個在上面笑,陰屍王暴跳如雷,卻又怕了太陽,不敢飛上來,在下面鬼爪狂舞邀戰,於異當然不會怕了他,卻又惡作劇之心起,對苗朵兒笑道:“娘子,看我再玩個新奇的把戲給你看。”
苗朵兒不明所以,道:“什麼。”
於異笑:“我去打個蛋你看。”說話間,身子往神螺裡一閃,神意驅使螺殼往下急墜,苗朵兒明白了於異的意思,卻擔心起來,急叫:“你要當心。”不過話才起,已不見了於異的身影,頓時把身子站直了,擔心的看著谷中,雙手握在胸前,扣在了一起。
陰屍王連捱了於異兩矛,暴怒欲狂,只欲報仇,突然不見了於異身影,急得鬼嘯連連,而就在他的鬼嘯聲中,於異突地出現在他身下,於異現身詭異之極,偏偏陰屍王眼光還給**那對巨蛋給擋住了,根本沒發覺,還仰著頭揮著爪狂叫呢,於異卻已悄悄的把重水之矛揚了起來。
於異先前說了是要去打陰屍王的蛋的,所以苗朵兒就一直盯著陰屍王**,一見於異現身,她又驚又喜,只怕自己叫出聲來,急伸手捂著嘴巴,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卻瞪圓了,屏聲斂氣,一眨不眨,於異偏生還不動手,卻先從陰屍王蛋下探出頭來,衝著上面揮了揮手,還做了個鬼臉,那意思苗朵兒明白,是要苗朵兒看好了,他輕鬆寫意漫不在乎,苗朵兒一顆心卻幾乎懸到了嗓子眼,要知道於異就在陰屍王身下啊,若是陰屍王眼光往下一垂看到了,那雙鬼爪往下一揮,說不定就會把於異撕成碎片了。
最初來時,苗朵兒是想著於異給陰屍王撕碎了最好,但在這一刻,她卻是擔心到了極點,生怕於異給陰屍王發覺了,受到傷害,這中間心態的轉變,她自己都還沒意識到,男女之間的愛情,往往就是這樣,來不知其來,去不知其去,至於恨愛的轉變,更往往就在轉念之間。
於異跟苗朵兒打了招呼,把身子再下墜一點點,雙手執矛,擺一個打馬球的勢子,瞄得準了,張口叫道:“陰屍老鬼,打蛋的來了。”狂笑聲中,重水之矛猛抽出去,正抽在陰屍王的巨蛋上。
陰屍王正急心燥火的到處找於異呢,突聽身下有聲,急低頭去看,哪裡還來得及,膨的一聲悶聲,**巨蛋先飛出去,然後整個身子也給扯得飛了出去,於異是在他身下斜往上打的,一對巨蛋便也扯著他斜斜往上飛,一飛近百丈。
說起來於異這一矛,其實沒用全力,因為一則山谷底部較為窄小,不可能再把胳膊一長兩百丈,那個舞不起來,另一個,是藏身在陰屍王**打蛋,先要防給陰屍王發覺,所以他這一擊,胳膊只長到四五十丈左右,重水之矛也只有兩丈有餘,但即便沒用全力,這力道可也不小了,而且打的是蛋,於異可是知道的,人體全身上下,眼睛之外,只這兩粒蛋蛋最不經打,罡氣最難灌注,所以在他想來,有這一下,足可把陰屍王的蛋蛋抽碎了,而給抽碎了蛋,陰屍王也是必死無疑,然而出乎他意料,這一矛抽上去,陰屍王的蛋蛋好象並沒有碎,當然,到底碎沒碎他還不敢確定,但有一點是可以的肯定的,陰屍王的蛋袋子沒有破,而是把整個身體帶得飛了起來。
換了其他任何人,趁著陰屍王給一矛抽飛,無力抵擋之際,必然疾追上去,趁勢痛擊,因為陰屍王就算蛋蛋破了,也不一定死啊,人沒了蛋蛋都不一定死,更何況陰屍王是千年老陰屍,趁著這機會,把他的腦袋徹底砸碎了,那才保險。但於異與一般人不同,他做任何事,都帶著三分頑心,好玩就行,而不太考慮結果的,所以他沒有追上去,而是叉腰看著,到要看這一矛抽蛋的效果,會是怎麼個樣子。
陰屍王身子給巨蛋帶得一飛近百丈,在左側崖壁上一撞,又跌跌滾滾翻落下來,落在崖底,連打了數十個滾子,卻是沒死,雙爪抱著蛋,狂嚎哀叫,不用說,蛋痛啊,想來也是,於異這一矛雖未盡全力,可也不輕,尤其是打在蛋上,陰屍王即便是千年陰屍,那也是痛的。
這正是於異期待的,他還搞怪,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兒,啞著聲叫道:“蛋痛啊,痛啊,可憐的蛋蛋啊。”
“這個人。”苗朵兒在山頂上看著,見了於異興災樂禍的樣子,忍不住咯咯嬌笑:“真的是。”都不知道要怎麼來形容於異這種惡趣味了。
陰屍王抱著蛋蛋嚎叫了一通,突地坐了起來,一張嘴,哈的一聲,從嘴中吐了一顆珠子出來,這球子有茶杯大小,色作碧綠,崖底本來幽暗,這綠珠一出,把數十丈方圓都照亮了,遠遠看去,又如幽靈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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