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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都愛照鏡子,苗朵兒以前照鏡子,對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很滿意,雖然沒有細細的去照過耳朵,但總覺得小小巧巧秀秀氣氣,挺可愛的,然而這一刻,自己的耳朵突然變得有一尺多長,手一折,就到了眼前,那些細細的毛孔,淡淡的絨毛,那種曲裡拐彎的樣子,竟是說不出的怪異,苗朵兒雖然早有心裡準備,卻仍忍不住尖叫起來:“快變回去,快變回去,我不要這個醜樣子。”

她反應激烈,於異忙給她解了咒,眼看著耳朵變回去了,苗朵兒左摸右摸,卻仍然不放心,瞪著於異道:“是不是變回原樣子了,會不會一個大一個小?”

於異還有心逗她,一臉正經點頭:“那有點兒,完全變回以前的樣子,我可做不到。”

“呀。”苗朵兒一聲尖叫,眼圈兒倏一下就紅:“我不要,一個耳朵大一個耳朵小,還怎麼見人,醜死了,我不要。”

“沒關係嘛。”於異還小:“反正你是我娘子,我喜歡就行了。”

“不要。”看他說得正兒八經的,苗朵兒越發的慌了:“這麼一個醜八怪,我才不要,你快給我變回原樣子,否則我死給你看。”哇的一聲,竟是放聲大哭起來。

“好了好了,莫哭莫哭。”於異頓時嘆氣了,女人啊,真沒辦法,只好摟了她哄:“我給你變回去了,你自己看,一模一樣啊,而且比原先還要漂亮呢。”

誰知這最後一句話又說錯了,苗朵兒本來止住了哭聲,頓時淚眼又瞪了起來:“什麼叫做比原先漂亮,那就是和原先不一樣,我不要。”

“好,和原先一樣,一樣。”於異實在有些怕了,索性再幫她咒一下,先拉長一點,再縮回去,散了咒,道:“這下真的一模一樣了,我把咒力全散了,就和原先一模一樣。”

“真的。”苗朵兒要信不信的看著他,自己反反覆覆的摸,又從袋子裡掏了一面小銅鏡出來,前前後後的看,還有些懷疑的樣子,於異不敢惹她了,在一邊道:“絕對一模一樣的,我把咒力散了,不可能有變形的,要有咒力在上面才會變形啊,沒有咒力怎麼會變。”

他這麼一解釋,苗朵兒到有幾分信了,而且照著摸著,好象也確實是老樣子,這才放下心,恨恨的瞪一眼於異,於異只好陪笑,心下暗歎,女人啊,真是麻煩,小小一個玩笑都開不起,若是不相干的女人到可以不理她,但自己的女人,絲蘿一樣纏在身上,不理不睬還不行,唉。

不想苗朵兒哭是哭,哭完了,卻又道:“除了把耳朵變長,還能變什麼?”

還要玩啊,於異看著她有些嘆氣了,道:“什麼都能變,你不會還要我變吧,例如鼻子變長什麼的,變成彎勾也行,要不要試試。”

“變成彎鉤。”苗朵兒嚇得花容失色,情不自禁就捂住了自己鼻子,連連搖頭:“我才不要。”眼珠子一轉,道:“你變變苗牙看。”

禍水東移啊,不過變苗牙無所謂,於異招呼也不打,照定苗牙的影子,一念咒,剎時就把苗牙變成了一隻大癩蛤蟆,這癩蛤蟆也確實大了點兒,而且醜得古怪,苗朵兒正把苗牙抱在懷裡呢,苗牙一隻爪子還搭在她鼓翹翹的胸乳上,突然變成一隻癩蛤蟆,一身疙瘩好象還粘乎乎的,苗朵兒猝不及防,呀的一聲尖叫,雙手下意識的就把苗牙給扔了出去。

她這一扔,苗牙也沒防備啊,而且變了形後,身子僵化,頓時直統統往下落,這可是數百丈高空中呢,真要摔下去,苗牙也就成苗肉了。

於異哭笑不得,慌忙一伸手,把苗牙給撈了起來,苗朵兒這才醒悟過來,忙也伸手,卻還不敢抱,叫道:“你快把苗牙變回來,噁心死了。”

於異散了咒,苗朵兒抱過苗牙,撫慰一番,卻還瞪於異:“都只怪他,什麼不好變,偏要變個大癩蛤蟆。”

於異哈哈笑:“癩蛤蟆想天鵝肉嘛。”

“那你自己又不變大蛤蟆。”苗朵兒哼了一聲,眼珠子一轉,突然有了個主意:“你除了變苗牙,還能變什麼不?例如把你身上的東西變一變。”

她這主意,有點兒促狹的意思,是想要看於異的笑話兒呢,可於異無所謂啊,只要有得玩,他從來不介意的,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他早想明白了,女人這個東西,是個很古怪的東西,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那更如自己的耳朵鼻子一樣,是粘在自己身上的,即然是自己的東西,那就一切好說了,好比牙齒與舌頭,就沒有裡外親疏之分,牙齒咬了舌頭,未必把牙齒拖出來打一頓,不可能嘛,所以怎麼都好,哈哈一笑,道:“當然可以。”也把眼珠子一轉,道:“我咒個好玩的你看啊。”

說著話,雙手抬起來,扯著自己耳朵,咒一念,耳朵慢慢變長,就仿仿是兩團麵條兒,給越扯越長一般,剎時間長達一尺,然後是兩尺,然後是三尺,不僅是變長,而且變大,只是一眨眼,雙耳過腰,再隨後就到了腳跟,他身高有五尺七八,耳到腳跟,至少也就有五尺五六,而且又寬大大,怎麼說呢,先象是豬耳朵,然後如同大象的耳朵,到這會兒,什麼都不象了,彷彿兩扇門板,又彷彿蚌的兩個殼兒,左右一合,能把整個人都包進去。

“呀,咯咯。”苗朵兒先看得驚叫,到後來就咯咯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你這象什麼?象個大肥豬。”

“你家養的豬有這麼長大的耳朵啊。”於異還哼了一聲,得意洋洋,手鬆開,一用力,兩個耳朵頓時呼扇起來,象是兩個肉乎乎的大翅膀,這個真是太怪異了,苗朵兒越發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熱不熱,我給你扇風啊。”她越笑,於異越得意,本來大耳朵左右扇,這時轉過來,對著苗朵兒就扇過來,那風呼呼的,果然涼快,耳尖兒差點扇到苗朵兒身上,苗朵兒笑著躲避:“呀,這可不是熱天呢,熱天就要你給我扇。”

看她躲,於異突地使杯,左耳朵一長,一下長達一丈,彎過來,繞到苗朵兒身後,啪的一下,就在苗朵兒的屁股上打了一板,苗朵兒的小屁股緊繃繃的,於異雖翻來覆去玩過,沒有特別的感受過,但這一次不同,耳朵本來格外**,這一打上去,感覺到還強過於手感,心下到是暗叫一聲:“這丫頭的小屁股還真是圓呢,先前到是沒注意,下次好好玩一玩。”男人都一樣,女人沒上床,到還能欣賞一下身材,真個上了床,往往真奔主題,一心就往那風流竅裡去了,反而會錯過無數風景。

苗朵兒不防,給他打得尖叫一聲,頓時大發嬌嗔:“呀,你壞死了,不許打人家。”

於異哈哈笑,道:“我再變個好玩的你看。”伸手去鼻頭上摸了一摸,捏著鼻尖兒一扯,竟就把鼻尖扯長了,好象那不是鼻尖,而是一塊米糖兒,越扯越長,本來人鼻不過三寸,他一下扯得有一尺長,到沒變大,又尖又細,不象鼻子,到象是啄木鳥的尖嘴巴了,衝著苗朵兒一點一點:“象不象啄木鳥兒?”

“象,象。”苗朵兒又好笑又覺有趣:“再變長點兒。”

“好啊,看著啊。”於異好玩兒,雙手伸上來,捋著鼻尖兒就往前扯,左一把,右一把,就彷彿捋一根草繩兒,又彷彿從哪個洞裡往外扯一條長蛇呢,越扯越長,越扯越長,眨眼間就比耳朵還要長了,苗朵兒俏麗的眼珠子瞪得圓了,又覺得有趣,偏還又覺得有些兒毛骨怵然,總之那感覺怪異極了,嘴裡卻叫道:“再長,再長。”

於異果然就不鬆手,一把一把的捋,一時捋得有近兩丈長了,便是象鼻也不可能有這麼長,而且象鼻是後大前小,於異這個卻始終沒變大,就是細細的一根兒,又好象一條蛇,本來是往下長的,於異突地生出一個促狹之心,長鼻子突地往上一彎一繞,一下捲住了苗朵兒的腰,而且飛快的纏了三圈。

“呀。”雖然明知道是於異的鼻子,但這麼長一個細鼻子突然捲上身來,苗朵兒還是嚇得失聲尖叫起來,雙手慌忙就去推解,要把於異的鼻子解開,手一碰上於異鼻子,軟乎乎,涼倏倏,那感覺,說不出的怪異,苗朵兒又是一聲尖叫,雙手忙地鬆開,只覺腰肢兒發軟,全身真氣欲散,要不是於異鼻子卷著她,幾乎要摔下去了。

“不要。”苗朵兒又驚又嚇,又好笑:“快鬆開呀。”先嚇了一下,不過觸一下也就不怕了,於異鼻子纏得緊,腰肢上竟是插不進去,她便雙手扭著於異鼻杆兒,用力去折,就彷彿要折斷一根花枝兒,但於異的鼻子莫看又細又長,卻是軟中帶硬,雖折得有半彎,卻是折不斷。

看她伸手來折,於異又作怪,鼻子再一長,鼻尖兒一擺,從苗朵兒身背後繞過去,卻從她肩頭繞過來,突地就從她衣領處鑽進她胸前,雖是冬天,但身有玄功,不怕冷,而且又是太陽天,所以苗朵兒身上只外面一件衫子裡面一個肚兜,於異鼻尖一下從肚兜裡貼肉插進去,猛地就捲住了她一個小鴿乳,其實給於異**一次後,這一個多月,苗朵兒胸乳長了好大一圈,先前就是一個花包兒,這會兒卻如一個小玉峰了,於異鼻尖一卷,滿滿當當,感覺相當不錯,苗朵兒的這對鴿乳自也給他反覆揉.搓過的,但正如耳朵打屁股別有感觸一般,這時鼻子卷乳,也另有一番感覺。

苗朵兒不防,突然給於異鼻子鑽進身體裡,而且一下捲住了乳/房,最要命的是,於異鼻尖還吸住了胸前那一粒玉豆,吸住時涼涼的,隨後卻噴出一股熱氣來,這個正常,鼻孔是可以出氣的啊,但那種感覺啊,苗朵兒這一生從來沒感受過,又涼,又熱,又軟,又酥,呀的一聲叫,身子徹底軟了,雙手回來護胸,卻沒有去衣中把於異的鼻子掏出來,反是身子縮成一團,口中嗯啊出聲,卻已不是尖叫,而是變成了呻吟,腦子也有些迷迷糊糊了,恰如先前給於異插進體內時的感覺,沒錯,正就是那種感覺,雖然於異這個是鼻子,而且也沒有插進體內,只是捲住了胸乳,但那種怪異的感覺,卻與先前一模一樣。

不過還好,於異鼻子只是掏了一把就鑽了出來,卻又作怪,猛地一甩,一下把苗朵兒甩到了半空中。

“啊。”苗朵兒腦子本有些迷迷糊糊的,這一下猝不及防,頓時失聲尖叫,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她是可以御風的,可這會兒居然把這個忘了,直嚇得花容失色,還好於異張開雙臂,伸臂接住了她。

“你壞死了。”苗朵兒驚容稍定,伸出粉拳在於異胸前一頓捶,捶得於異呵呵笑。

“醜怪死了,還是收了吧。”苗朵兒哼了一聲,看於異收了鼻子,她眼珠子轉了轉:“你這個咒影術確實神奇,那本祕籍能不能給我看看?”

她有點試探的意思,不想於異半點猶豫的意思也沒有,直接一伸手就把書掏了出來,苗朵兒接過一看,確實是咒影術,不過後面好象少了兩頁,也許可能是上半冊,暗暗撇嘴:“還是藏了私。”剛要問,於異先解釋了:“後面是什麼血噬,可以以血為咒,直接咒死人,我師父當年怕我闖禍,把這三頁撕了。”說到這裡,他撇撇嘴:“真要殺人,要什麼血噬,麻不麻煩啊,抓過來一把撕了,不痛快得多。”

苗朵兒本來以為他藏了私,聽到這話,反是信了,暗暗點頭想:“以這人的性子,確實不耐煩靠咒術來殺人。”看那咒影術,果然是巫門一脈,且極為神奇,一時間食指大動,道:“我想學這咒影術,好不好?”

“你要學到也可以。”於異看她一眼,有些猶豫。

“怎麼,捨不得啊。”苗朵兒看他應得不爽利,可就噘嘴了:“捨不得算了,我還不是想學了,以後變小貓小狗的哄兒子玩兒。”

“不是捨不得。”於異忙搖頭:“只是你功力太低,你若要用咒術,那就要用萱草,而且要神竅中神光照定離魂才行,你神竅中一點光都沒有,至少要練兩三年,就算有了光,功力低了,咒的效果也有限。”

他這麼一解釋,苗朵兒對著書上一看,確實是這樣,不但要萱草留人離魂,還有功力限制,自己的功力,被咒的物件的功力,於異千變萬化,咒人咒己隨心所欲,那是他功力高,她可做不得,她才通了小周天,下丹田有點兒靈力,中丹田都是半空的,更莫說神竅的上丹田,一時就有些失望,卻不死心,嘟著嘴道:“那也沒什麼,反正我慢慢練就是了。”

“那是。”於異點頭:“你收著書,慢慢練著玩吧。”

他這麼大方,苗朵兒到是愣了一下:“你把這書給我了,你不自己收著。”

“是啊。”於異不以為意:“你是我娘子嘛,我的書還不是你的,你收著就行了。”

苗朵兒其實極討厭他叫自己做娘子的,但這會兒,卻突然覺得,那兩個字,好象也不那麼討厭了,拿著書,心下忡怔:“他是真以為我懷了孕,真把我當他娘子了,可是。”盡緒百解,一時間又想哭了,急低了頭,把書細細收了。

這時於異已到嶺上,在峰尖一塊大山石上落了下來,道:“那下面就是屍王谷?”

苗朵兒以前只跟著白骨神巫來過一次屍王谷,也就是在山頂上看了一眼,這時醒過神來,往山下看去,但見一道山谷,幽深陰暗,明明冬陽當頂,谷中卻不見半絲陽光,雲氣繚繞,一眼望不到底,陰風吹過巖縫,嗚嗚怪嘯,仿似谷中有萬千惡鬼,躲在陰暗的地底,正在偷眼看著她,呲牙咧嘴,發出不懷好意的異嘯,苗朵兒心下一抖,情不自禁就靠近了於異,握住了他手,道:“這就是屍王谷,東西百里,最深處,據說有三千餘丈,內中陰洞遍佈,鬼物成堆,最厲害的便是一具千年陰屍王,刀槍不入,力大無窮,腹中屍王丹一發,可摧山碎石。”

“什麼千年陰屍王,就是一具老殭屍吧。”苗朵兒說得戰戰兢兢,於異卻是漫不在乎:“看我進谷去,一把撕了他,砸了他的什麼屍王丹,剝了他骨出來給你師父去煉九陰白骨甲。”

屍王谷千年陰屍王,是黑羽苗一帶極為恐怖的存在,苗朵兒不是嚇唬於異,是真害怕,看於異一臉豪氣,她心下情不自禁一顫,這樣的漢子,確實值得女人依靠啊,不過聽到最後一句,她心下又是一痛,暗咬了嘴脣,想:“他若死在陰屍王手裡,也算替師父報了仇,我若真懷了他的孩子,就替他把這孩子帶大,讓他姓於。”

於異往谷中極目看了兩眼,以他目力,卻也看不到底,扭頭對苗朵兒道:“你是跟我入谷,還是在這山頭看戲,要不了多久的,或者進螺殼裡去,到白玉池裡泡一泡?”

苗朵兒一時卻拿不定主意,她知道於異法力高,但陰屍王有一個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屍毒,雖然酥骨草和天狐香都對付不了於異,可她不信於異抗拒得了陰屍王的屍毒,即便抗拒得了屍毒,功力也必大打折扣,十有**仍不是陰屍王的對手,他若死,藏身他螺殼裡,豈非也只有等死,但若呆在這山頭等著,她心下又不太情願,於異的大撕裂手大戰千年陰屍王,這樣的大戰,太難得一見了呢,那跟著於異進谷去?她又還有些害怕。

她糾結不定,於異卻又在往谷中看,道:“這鬼谷這麼長,可有些難得找,看我使個法兒,勾那鬼物出來。”說著一運功,眉間神竅中倏地射一道紅光出來,直射入谷中,那紅光凝結成兒臂粗一條紅線,竟把谷中繚繞的雲霧一劈兩半,照透谷底,谷底立時便有異物閃躲跳躍,鬼嚎之聲,一陣陣傳上來,獰惡中卻也透著驚恐,惡鬼可怕,但顯然谷中鬼物還怕了於異這神竅中紅光。

於異運轉紅光,從谷口一路照進去,紅光竟始終凝而不散,到最後幾乎長達千丈,谷中鬼物盡竭給驚動,萬鬼齊嚎,差點把一個屍谷給翻了過來。

苗朵兒站在於異身邊,看著那道紅光一路照過去,心下驚駭無己:“這人神竅中的神光,竟然到了凝光成柱,而且一照千丈的地步,老天爺,他體內靈力到底要渾厚到什麼地步啊。”隨又想到於異那天說的,說他射在她們體內的精華,竟是大補之藥,藉以練功,可以大長功力的話,她先還有些不信,這會兒到是真個信了。

“這人便是射出的髒東西,也包含得有靈力,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他體內靈力,豈非深若大海。”暗暗驚駭之餘,卻又想:“如果真個嫁給了他,雖是天天給他欺負,但借靈力練功,功力進展豈非卻也一日千里。”這麼想著,俏臉兒到是一紅,卻又不自禁的怦然心動,甚至身子都不自禁的微微顫抖起來,卻是想起了昨日的情景,事後幾乎要死掉的感覺,太可怕了,這個惡魔,真要每日給他那般折騰,真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心下怕,然而身體卻在發熱,小腹中甚至似乎有東西想要流出來,讓她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她心中罵著惡魔,但年輕的身體卻受不了惡魔的引誘。

“要不要我變一群癩蛤蟆你看。”於異起了個玩心,問苗朵兒。

“你能一次變這麼多。”苗朵兒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