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章 誰敢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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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章 誰敢出頭
時當晌午,街上人不少,本來圍過來看的也多,但馬二少一夥人一衝出來,便往四面散了不少,那老者一叫,沒叫來人,卻還又散了一些。
“強搶民女,打殺人命,哈哈哈哈。”馬二少站在街頭,張目四顧,與他眼光一對,四面圍觀的人情不自禁又是一縮,馬二少心中得意,哈哈狂笑:“我就強搶民女了,我就打殺人命了,誰敢出頭,便告到官裡,誰敢做證,誰?”
他眼光從南到北,一排排看將去,沒人敢與他對視,最終眼光落到於異身上,因為於異站得最靠前,別人都縮後了,就他一個人站著不動,自然就顯了出來。
馬二少斜著眼去於異身上一吊,手一指:“你敢不敢?”
“敢你娘哦。”於異本來還只想袖手看戲,莫說神無人性,他就有人性,也不是什麼俠客,狼屠子本就是魔道中人,柳道元到是大俠了,可惜死得早,況且天下爛事太多,喝酒還喝不過來呢,去管閒事,但馬二少惹到他頭上,那就是找死了,也不答話,手一長,劈手把馬二少揪過來,翻手一個巴掌,復手又是一個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頓巴掌聲,又響又脆又密,圍觀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於異已經打完了,彷彿迅雷不及掩耳,伸手一推,馬二少踉蹌後退,哇的一聲,吐出一嘴血牙,他到有幾分凶性,還把手向於異一指,於異就看不得,手一長,一下握著馬二少伸出來的手,就是一折,清脆的骨裂聲起,馬二少啊的一聲慘叫,卻是把手臂生生折斷了。
直到這會兒,圍觀眾人才反應過來,驚呼聲四起,而馬二少的惡奴也擁了上來,有兩個去扶馬二少,另幾個卻哇哇叫著向於異衝上來。
於異都懶得動手了,取了酒葫蘆在手,仰天灌了一口,一個惡奴到了面前,他腳一抬,過頂,劈頂往下一踏,正踏在那惡奴頂門上。
可憐啊,這種狗仗人勢的惡奴,哪裡經得住他一腳了,啊也沒啊一聲,撲通軟倒。
於異一腳落,一腳起,眨眼間連踏五腳,便如邁了五小步,踏翻了五個惡奴。
還有兩個惡奴,扶著馬二少,再不敢上來,滿臉畏懼看著於異,只是蔌蔌發抖,而四面圍觀的人也全都看呆了,一條十字大街,針落可聞。
“啊。”卻是痛昏過去的馬二少醒過來了,尖聲慘叫,又吐出口血痰,帶著幾顆牙齒,扶著他的兩名惡奴也才清醒過來,忙扶了他轉身就走,一路便是馬二少的慘叫聲。
“爹。”卻是那個叫月兒的女孩子醒過來了,看見她爹傻坐在她邊上,爬起來叫。
於異雷霆之威,一腳一人,把那老者直接看傻了,聽到女兒叫,這才醒過神來,驚喜的叫:“月兒,你沒事?”
他先前沒看清楚,那麼高的樓跳下來,只以為女兒已經死了,不想沒死,一時間又驚又喜,忽地醒悟,急拉了女兒道:“月兒,快來給恩公叩頭,是這位恩公救了我父女。”
父女倆到於異面前,趴下叩頭,千恩萬謝,於異不喜這個,卻也懶得去扶,嘿嘿笑道:“這位老丈,你這謝,是虛謝還是實謝啊?”
沒聽過這麼問的,那老漢傻掉了,張了嘴巴道:“請問恩公,虛謝如何,實謝如何?”
於異笑道:“若是虛謝呢,那就夠了,你兩個且起來,哪裡來哪裡去,若是實謝呢,卻還不夠。”
老漢還沒太明白,道:“敢問恩公,不知要如何才夠。”
“簡單啊。”於異搖了搖酒葫蘆:“我這葫蘆中沒酒了,你打一罈酒來,再來兩個熟菜,豬羊牛雞,我都不拘的,這個,便是實謝了。”
老漢這下明白了,急道:“是實謝,是實謝,老漢我便是這店的店東,莫說一罈酒幾個菜,恩公便是吃上一年,老漢也一心敬著。”說著跳起來,便要請於異進樓,卻又忽地止步,道:“恩公啊,現在實謝不得,你還是快走。”說著急步入樓,捧了個錢箱子出來,把裡面的銀錠子都捧了出來,約莫有二三十兩,一齊捧給於異,道:“恩公,這些銀子不成敬意,你將去喝杯水酒,等風頭過了,恩公再來時,老漢父女再誠心相謝。”
“你這老漢,我只要喝酒,要你的銀子幹嘛?”於異不接他銀子,只要往樓裡走,那老漢急得推他,道:“恩公啊,不是老漢心不誠,實是馬家勢大,恩公若不急走時,馬家人來了,恩公就走不脫了。”
原來是這麼個意思,於異仰天大笑:“走不脫好啊,走不脫我就住下了。”把那老漢一撥,自進樓中,也不上樓,就在門邊一張桌子前坐了,一拍桌:“上酒菜。”
“這個,這個。”那老漢急得要哭:“恩公聽我聲勸,還是快走吧,老漢我實在不敢害你啊。”
於異可就煩了,眼一瞪:“那我就害害你,拿酒菜來。”
他這一瞪惡,到把老漢嚇一跳,他女兒在邊上忙扯他衣裳,那老漢不得己,只得也在一邊陪坐,叫小二上酒上菜,他女兒月兒親執壺給於異倒酒。
“這就對了。”於異見酒就喜,舉杯:“來,老丈,且乾這一杯。”
仰頭一口喝了,點點頭:“這酒還不錯。”
上了熟牛肉來,也不要筷子,手抓了一塊進嘴裡,隨口問起,原來老漢姓周,是這店的店東,月兒是他獨生女兒,今日馬二少來喝酒,不想一眼看見月兒,就要月兒陪酒,馬家是雙陽最大的豪富,便是縣令大人也是他家坐上的常客,馬二少吃喝嫖賭無惡不作,凶名在外,周店東不敢拒絕,只好讓月兒上去相陪,不想馬二少喝了幾口酒,竟想要調戲月兒,月兒卻是個貞烈的,自己跳了窗子,周老漢就這一個獨生女兒,只以為月兒死了,他也不想活了,所以才與馬二少拼命,不料月兒沒事,馬二少還給於異打走了,但馬家勢大,馬二少自出孃胎沒吃過這麼大虧,隨後必來報復,所以周店東要於異快走。
“報復啊,好,好,好。”於異連叫三聲好:“就怕他不來啊。”一口乾了一杯,把腳踏在凳子上,手中筷子在碗上敲將起來,另一手卻去抓牛肉吃,好不快活。
周店東雖然把心提著,卻不敢掃他的興頭,他大致明白了,眼前這人,好人做得,惡人也做得,尤其有了酒興,若掃了他興頭時,只怕不妙。
無時半壇酒下了肚,當然都是下了於異的肚,周店東一杯酒還有半杯呢,他只盼於異興盡,卻眼見於異興頭越好,到後來索性不用杯子了,提了酒罈子就那麼倒灌,心下駭然:“這人,莫非是酒缸裡泡大的。”
“不好了不好了,馬家帶人殺來了。”外面望風的小二一臉驚惶跑進來,周店東騰地站起,一臉驚惶道:“恩公快走,從後面走。”
“走什麼走?”於異把酒罈子往桌上一頓:“再來一罈好酒。”
“恩公。”周店東急得頓足。
“不必廢話,你與你女兒只在一邊看戲就是。”於異不耐煩,忽一眼看到周店東杯中還有半杯酒,可就瞪眼了:“你一杯酒都沒喝完啊,那不行那不行,且幹了,不干我灌了啊。”
他到逼起酒來了,周店東沒奈何,只得仰頭把半杯酒一口乾了,外面喧鬧聲起,於異一手提了酒罈了,一手扯了半邊雞,走將出去,只見左面一群人擁將過來,少也有四五十人,個個執刀拿棒,為首一人武師打扮,邊上一人,正是先前的惡奴之一,到是不見馬二少,估計這會兒在家裡喊爹呢。
那惡奴一眼看到於異,急拿手指道:“就是他,就是他。”
那周店東先前怕,這會兒到有了兩分膽色,急在於異面前一攔,怒叫道:“你們還要做什麼?難道真的沒有王法了嗎?休要動手,我與你們到縣衙說話。”
“一邊去。”他有膽色,於異卻還煩,把他一扯,扯去兩三丈,差點兒跌一跤,斜眼看著衝過來的家丁群,只掃了一眼,便知這些人中沒一個人有靈力,不免有些失望,把酒罈子倒提起來,仰天就倒,那酒離嘴還有尺餘,恰如一道瀑布飛流直下,灌入嘴中。
“給我上。”那武師先前衝在前面,這會兒看了於異倒酒的狂態,卻把心提了三分——發狂的,不是猛龍就是傻蛋,還是讓其他人先試試水的好,一揮手,背後家丁惡奴齊擁上來,他自己卻站住不動了。
但對於異來說,無論武師還是家丁,都是雜魚,沒有區別,一罈酒盡數灌進肚中,他猛地一聲暴喝,恰如半天打一個霹靂,把酒罈子一扔,暴虎一般衝進家丁群中,指東打西,打南打北,他也不用玄功,就憑拳腳,一路打將過去,想這些家丁平日雖然橫行,不過狗仗人勢,哪有什麼本事,於異即便不用玄功,也是一拳一個,一腳一雙,眨眼間打倒一片,到了那武師面前,那武師卻嚇傻了,提著刀不敢動,於異可不管,看面前有人,劈手就是一個嘴巴子,直接打出去丈遠,再一路打過去,竟是不放過一個,盡數打倒,不對,其實放過了一個,卻是那個引路的惡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