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八章 畫破琉璃千萬丈(二十二)

第一百一十八章 畫破琉璃千萬丈(二十二)


綺夢璇璣 冥海血域 古塵 近戰法師 劍府 無敵劍修 末世江湖 大唐暖陽陽 抗日之修真滅倭記 諜影重重之上海

第一百一十八章 畫破琉璃千萬丈(二十二)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親‘吻’他,他一開始完全沒有回過神來,身子‘挺’得筆直,一動不動,我憑著一時的衝動好不容易主動了一回,可當真的碰到他的‘脣’時,我卻瞬間後悔了,即使我和他已經很親密,但這種事,向來由他掌控,原以為只要我‘吻’上他,他便會有所動作,可沒想到,他卻遲遲沒有動靜,我又羞又惱,立即打算後退離開。

剛剛離開他的‘脣’,便感覺腰上一緊,他的手一下子箍住了我的腰往他懷裡狠狠地摁去,力氣之大,彷彿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裡,接著他主動‘吻’了上來,將柔軟的‘脣’瓣重重地印下,濃情蜜意,溫柔繾綣,我的大腦一下子放空了,只能感覺到我們‘脣’齒間的碰撞,他的舌火熱靈巧,不停地‘吮’吸著我,一陣酥麻的感覺漸漸蔓延至全身。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他突然稍稍退離,不再折磨我已經發麻的‘脣’舌,我心跳如雷,還沒從剛才那奇異的酥麻之感中恢復過來,他的‘吻’卻鋪天蓋地的襲來了,先是我的鼻,臉頰,額頭,接著他頭微微一偏,輕輕靠在了我的肩上,一張口將我的耳垂輕輕含了進去,我的身子不可控制地顫抖起來,聽見他在我耳邊輕笑,舌頭一邊*著我的耳垂,一邊模糊不清地說道:“顏顏怎麼沒有耳‘洞’……”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到一直放在我腰間的手突然變得滾燙起來,我有些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他突然輕哼了一聲,我立刻緊張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他忽然停下動作,靠在我肩上輕笑,噴出的熱氣直直湧入我的頸項,我的身子好像一下子軟成了一灘水,再用不上力氣支撐,完全靠倒在了他懷裡。

他微熱的‘脣’便直接印在了我的頸項處,我身子抖了個‘激’靈,立刻便想要坐直身子,他一把摟住我,開始輕輕啃咬起來,我感覺全身都在發抖,有些不安地喊出了他的名字,他不僅不答應,反而加重了力氣,我感覺那一片肯定紅了,見他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我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又喊了他一聲。

他終於停下,埋首在我的頸窩裡喘著粗氣,我突然反應過來他先前為什麼輕哼了,臉一下子脹得通紅,再不敢動,一直僵著身子,直到他平復過來,緩緩抬起頭,我有些緊張地看著他,他看到我這樣,突然笑了,然後舉起手捏了捏我‘肉’呼呼的臉頰:“放心,今天不動你。”

我低頭看著自己微微敞開的衣領和紅成一片的肌膚,好想問他,這不算動,那怎麼才叫動啊……當然,我只敢在自己心裡默默腹誹,如果真的問出口,難不保他會為了給我解釋,親自示範一遍,那就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我相信他絕對做得出這種事,而我並沒有那麼傻,所謂吃一塹長一智。

他低聲問我:“餓不餓?”

他不提還好,一提我頓時覺得自己飢腸轆轆起來,昨晚因為擔心他,吃飯吃得格外馬虎,草草了事,今日睡了整整一天,滴食未進,現在腹中早已經空空如也,我‘摸’著乾癟的肚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猛點頭,他‘摸’了‘摸’我的頭,“等一等。”

然後起身出去了,他一出‘門’,我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開被子,來不及披上外衣,穿上鞋直奔到了梳妝鏡前,鏡子裡那個衣衫不整,頭髮凌‘亂’,滿臉緋紅,眼神躲閃,脖子上還滿布著星星點點紅印的姑娘是誰……

哦,還有紅腫的雙‘脣’。

我羞澀地一把捂住了臉,慢悠悠地重新晃回了‘床’上,踢掉鞋子,一下子鑽進了被子裡,君遷塵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

凌‘亂’的‘床’上不見人影,只能看到厚厚的被子下拱起了一個圓鼓鼓的包,我聽見腳步聲,將身子蜷縮得更緊了,想象自己變成了一個球,聽見他走近,然後是托盤放在桌面的聲音。

“顏顏,飯來了。”

我一動不動,羞澀之感來勢洶洶,特別是想明白其中的某些關節之後,更覺得不好意思立刻直面他,被子外再無動靜,我等了許久,心癢難耐,正想偷偷挪動位置,掀開一條縫看一看,接著便聞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

一瞬間我便覺得口中開始自動分泌唾液了,我吸了吸鼻子,嗯,好像有‘雞’湯的味道,還有爆炒田‘雞’,還有,還有……

“還有油燜草菇、椒油銀耳、一品豆腐,‘玉’兔白菜……”他好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似的,竟然恰到好處接著我默唸的話說道。

我再也忍不住,條件反‘射’一般將被子一掀,便看到了君遷塵那張眉眼帶笑的臉,他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我,我有些羞惱地將目光看向旁邊矮櫃上擺著的飯菜上,果真是滿滿一桌,‘色’澤鮮‘豔’,讓人不禁食指大動,竟然用食物來勾引我,無恥!

我嚥了咽口水,伸出手指了指那滿盤的菜,“我要吃。”

“好。”他答了一聲,接著從善如流地拿起了裝著米飯的小碗,拿起筷子,抬頭看我。

我見他這架勢好像是要餵我吃似的,急忙擺手:“我,我自己來。”便伸出手去想接過他手中的碗筷,他將手往後縮了縮,十分嚴肅正經地說道:“不行,容易將‘床’‘弄’髒。”

我想了想自己平日裡吃飯的狀態,便放棄了,可後來我才想到,我可以下‘床’吃啊,不過那時我已經被他喂得飽飽的,‘挺’著圓滾滾的肚子癱倒在了‘床’上,想起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

“我要田‘雞’……”他十分順從地給我夾了一塊送入我嘴中,我吧唧吧唧吃完,他立刻拿了一個空碗過來接住我吐出的骨頭,然後往我嘴裡塞了一勺子飯,接著我們倆配合得天衣無縫,他好像餵過千百次似的,我眼神一轉,他便立刻知道我想吃什麼菜,末了,還盛了一碗‘雞’湯一口一口地餵我喝完了。

我滿足地喟嘆了一聲,一下子歪倒在了‘床’上,嘆著氣道:“吃飽就睡,簡直過得比神仙還美。”

他輕笑了一聲,將東西收拾好搬了下去,我睡了一天,此時吃飽喝足,腦子比任何時刻都要清醒,眼睛盯著‘床’頂看了許久,然後一咕嚕爬了起來,就要下‘床’,他正好走進房間,看到此景,問道:“你做什麼?”

我躬下身來一邊穿鞋一邊道:“昨晚很多人受了傷,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我要去看看。”

“不用了,”他走到我身前,“這時候,大家都已經歇下了。”

對哦……我把所有人都想得跟我一樣,睡了一整天了,我坐直身子,有些艱難地問出了口:“有沒有統計……昨晚傷亡了多少……”

他低頭,看了我許久,然後‘摸’了‘摸’我的頭,“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我眼淚一下子便湧了出來,想起昨夜和我並肩作戰的那些人,一個個倒在我面前時,我卻無能為力的感覺,他輕嘆了一聲,靜靜坐到了我身邊,將我的頭輕輕靠在了他肩上,我悄無聲息地流了許久的眼淚,他一聲不吭,就這麼陪著我,不知過了多久,燈‘花’ ...

炸了一下,我才回過神來,臉上的淚水早已經幹了,臉一動,只覺得僵硬得生疼。

我帶著濃重的鼻音問道:“太子……他為什麼要派人闖入煊王府,殺我們……”

他若真是‘逼’宮,只需軟禁君遷塵以及其他兄弟,‘逼’迫景和帝寫下禪位詔書即可,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假借搜查刺客之名闖入府中,實際卻是想要趕盡殺絕。

君遷塵冷笑了一聲,“他已經瘋了。”

我感覺一片茫然,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致其不顧父子手足之情,君臣之義,做出這等喪盡天良,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這沒想著便不知不覺便問出了口,君遷塵沉默了半晌,淡淡答了句:“是*。”

“可他已經是太子了啊,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景和帝百年之後,東胥不還是他的。”

“他等不及了,他怕有變數。”

“什麼變數?”我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是指你麼?”

君遷塵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人心不足蛇吞象,爬得越快,摔得越重,要得越多,失去得越快。”

我靜靜聽他說完,才說道:“可……你之前確實身體不怎麼好,又沒有參政,他何須對你敵意若此。”

君遷塵沉默著沒有吭聲,我嘴角有些顫抖,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母,母妃的毒……是不是……”

君遷塵靜坐在那兒,好像化成了一尊雕塑,我伸出了手輕輕握住他的,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微涼,我心裡突然湧上了一陣悲哀,他原本該是一個多麼幸福的人啊,有一個愛他如命的孃親,若不是用生命愛他,當時司空星便會選擇引胎保住‘性’命,但她寧願自己死,也要換回君遷塵生的一線希望,即便不能陪伴他長大。

可現在,他拖著體內的劇毒活了十幾年,每過幾個月便要忍受撕心裂肺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身上永遠冰涼一片,敬愛如父親一般的司空夜光為了他耗盡修為,油盡燈枯而亡,自己的兄長因為*和嫉妒不僅想要置他於死地,還想讓他滿府滅‘門’,這是多大的仇怨。

他看向我,目光平靜無‘波’,我咬了咬‘脣’,看著他的眸子,無比堅定地說道:“你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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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被‘逼’死……加班加到十點,趕回來馬不停蹄寫完的,所以今天只能三千了,怕來不及發,淚--85460+dsuaahhh+24616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