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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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劍拔弩張
“皇兄,我覺得這個花慕青十分可疑,那天我回去之後讓她表演一套雜耍給我看看,誰知道他倒也不含糊,當即就舞了一套九節鞭,但是那鞭法卻不是街頭賣藝常有的那種華麗花哨,而是實實在在的招招斃命,如果他以前真的是江湖賣藝的話,絕對不會學這樣的鞭法的,我看他大有問題。”拓跋勰命人將花慕青關起來的第二天就進宮將事情一一稟報了拓跋巨集,當然,花慕青將眼淚鼻涕抹了他一身的事情,他因為覺得太丟人而隱瞞了下來。
剛剛下朝換上一身黑色錦袍的拓跋巨集聞言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拓跋勰,不慌不忙地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拓跋勰吃了一驚?
拓跋巨集點點頭:“我早就說過,這個小太監不簡單。”
“那你還要我把他帶回去,應該讓我直接將他就地正法。”拓跋勰不無陰狠地說道。
拓跋巨集看著自己這個年輕的兄弟,卻輕輕搖了搖頭:“不。”
“不?萬一他是那邊派過來的人呢?萬一他要是對皇兄懷有歹心呢?”拓跋勰有些急了,彷彿看到花慕青將九節鞭纏到自己兄長脖子上一樣。
“我的意思是,他並不是那邊的人。”相較於拓跋勰的焦急,拓跋巨集卻顯得淡定得多。
拓跋勰沒想到這一層,明顯愣了一下:“可是如果不是那邊人的話,他這樣好的武功底子,怎麼會落魄到馬監那樣的地方去,還做了太監?”
拓跋巨集終於微微笑了起來:“這正是我讓你把他帶到你府上的原因,現在人在你府中,還被你軟禁了起來,這下你可以利用天時地利好好替朕找出答案。”
拓跋勰沉思了一下,然後還是有些懷疑地問:“皇兄怎麼就敢肯定他不是那邊的人。”
“一個人可以偽裝出很多種樣子,但是眼神是偽裝不了的。”拓跋巨集的眼前浮現出那雙清澈的眼睛:“他的眼神裡有很多東西,大部分我都看不懂,但是我可以看懂的是他眼中的那份坦蕩,一個心裡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人,他的眼神絕對不會如此坦蕩。”
拓跋勰回想了一下,發現事實好像確實是這樣,但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不能對那個將眼淚鼻涕擦到他身上的小個子完全放心:“皇兄,我還是覺得不妥,我總覺得這個小個子不太正常。”
拓跋巨集轉頭看到自家弟弟臉上憤懣的表情,不由心下了然:“怎麼,他冒犯到你了?”
拓跋勰被揭穿,當下臉上有點下不來,於是嘴硬道:“怎麼可能,他要是敢冒犯我,我就讓他嚐嚐本王的十大酷刑。”
拓跋巨集嘴角噙了一絲笑意:“行了,你先回去吧,找個時間,朕會親自去見見這個花慕青的。”
花慕青被軟禁起來之後第一個擔心的就是這個王爺對自己提防得這麼厲害,那她下個月十五要怎麼溜出去?
不過等她轉了一圈之後,發現還是有死角的,既然這樣,那她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於是就舒舒服服地住了下來。
因為軟禁了花慕青的緣故,所以原本住在這裡的其他九個人又被安排到了別的房間,花慕青倒也因禍得福,樂得一個人享受這麼一個房間,而且到了飯點就有人將飯送來,伙食也都還不錯,而她在現代也有過在沒有網路,電視,書籍等
一切消遣工具的情況下度過了兩個月的經歷,所以也沒有覺得整天被關在這裡有什麼好無聊的。
當然,主要的是她有那種一天睡二十個小時都睡不飽的本事,所以軟禁就軟禁吧,誰怕誰,她還樂得不用做事呢。
就這樣過了幾天,先耐不住性子的果然是那個還沒有褪去孩子癖性的彭城王,他把在家皇兄的話拋到腦後,氣急敗壞地衝進房裡,看見花慕青吃過了午飯正裹著被子睡得正香,不由氣惱,衝過去一把扯了她的被子,吼道:“你給本王起來!”
被子下的花慕青穿得整整齊齊,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王爺怎麼來了?”花慕青一邊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一副你怎麼過來打擾我睡覺的不滿樣子。
拓跋勰聽了那些看守她的人的報告,早就窩了一肚子火,此刻見她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又穿得這般整齊的睡覺,不就是吃準了他會先按耐不住?當即不由火氣更勝,一把扯住花慕青,絲毫不再顧惜他“北魏第一美男子”的的稱號,毫無形象地吼道:“你說,你究竟是什麼人?”
花慕青沒料到這個陰晴不定的王爺將她從暖和和的被子裡扯起來就是再一次問這麼無聊,並且她已經回答了無數次的問題,不由藉著起床氣就有些惱了,也吼道:“小人已經回答了很多遍了,小人就是一個幼時被拐的江湖賣藝的,至於你信不信,我管不著,但是就算你再來問一百遍,我也還是這個回答,如果王爺不嫌麻煩,那就儘管再來問好了。”
拓跋勰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就是九五之尊的皇兄對他也未曾說過一句重話,現如今,一個小小的太監,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丫鬟下人的面,公然挑釁他的耐性。
“花慕青,我敢保證,等會兒你一定會為你的這番言辭後悔莫及。”拓跋勰怒極反笑,極其陰冷地看著花慕青道。
他自幼跟著皇兄在那個老毒婦的迫害中成長,手上早就沾了不知道多少的鮮血,如果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太監真的要挑釁他的話,那他就讓他知道,這是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是嗎?我花慕青活了十七年,還真的沒有什麼後悔的事情。”大概是起床氣在作祟,明明已經做了服軟決定的花慕青卻突然硬氣了起來。
“是嗎?那咱們就走著瞧。”拓跋勰有些狠咧地看了一眼花慕青,突然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領向外面走去。
“你放開我。”花慕青被他從**扯得跌落下來,又被他拖著向前面走,摔得是七葷八素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扎,於是就扯著嗓子喊道。
“放開你?哼。”拓跋勰卻冷哼一聲,拖扯著花慕青的力道倒是一點都沒有小,就這樣一路將她拖到了房外。
花慕青的腰在出房門的時候被門檻重重地撞了一下,痛得她眼淚差點掉下來,氣急之下,也不管他是什麼王爺,自己當務之急是好好地熬過著二十來天什麼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一步一步地退讓,他卻一步一步地緊逼不讓,她花慕青不發威,他當她是病貓呢。
今天就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尊重人權。
花慕青忍住腰上的痛,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攀上拓跋勰抓住她衣領的手,一個借力,眨眼功夫就站到了拓跋勰的對
面。
速度快得連拓跋勰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她是如何掰開自己的手,如何站起來,甚至還站到了離自己一步之遙的對面去的。
“你果然是個高手,說,是誰派你來的?”拓跋勰看著花慕青,一副大敵當前的警惕樣。
花慕青亦是一臉警惕地看著他,聞言,不由露出一個似譏似諷的笑來:“誰派我來的?哼,就算我說出來你也不認識。”
拓跋勰不以為意地大笑:“只要你敢說實話,本王就認識。”
花慕青有心逗逗他,於是報上老教授的真姓大名:“那你聽好了,是科學研究站的花建平教授派我來的,你認識嗎?認識嗎?”
一千多年以後的一個幹著絕密工作的人物,看你怎麼認識,小屁孩,看你還說大話了不。
拓跋勰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科學?研究?華建平?教授?什麼東西?
見拓跋勰露出迷惘的表情,花慕青立刻得意而輕蔑地笑了起來:“看吧,不認識吧?都跟你說了我是江湖賣藝的江湖賣藝的,你偏不信,難道現在我說個你不認識你就信了?真是莫名其妙。”
拓跋勰的確不認識這個人,他自詡認識北魏所有有權勢的人,但是這個叫什麼花建平的人,他卻是聽都沒有聽過,但是他可不會承認這是他的問題,而是認為是這個花慕青撒了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到現在了還嘴硬,等本王上了十大酷刑,看你還交不交。”
花慕青見這個王爺是鐵了心認為她是被什麼人派來懷有不可告人的祕密接近皇上接近他的,當下也不準備糾纏,北魏的亂她歷史學得再差也是知道的,她可不想被捲入這裡的政治鬥爭裡,她還想活著回到21世紀,吃一頓師母做的桂花糕呢。
於是當即決定退讓一步,收起了自己敵對的姿態,對著那個王爺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王爺不相信我說的就算了,我這就走好了,還請王爺將我的包裹和手槍還給我,我保證再也不出現在王爺的面前。”
“哼,眼見著事情敗露還想走?你倒是想得美,我告訴你,本王向來不會對敵人手軟,你想走?怕是不可能了。”拓跋勰冷冷地一笑,接過了身邊侍衛遞過來的一柄長劍。
花慕青見他不僅沒有還她包裹和手槍的打算,甚至還拿上了武器,似乎準備將她就地正法,不由有些不滿了:“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對你求饒也求饒過了,討好也討好過了,解釋也解釋過了,你怎麼軟硬不吃呢?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想要怎麼樣?很簡單,交出你背後的主謀人,再交出你為何到這裡來,有何不可告人的祕密。”拓跋勰舉起了劍,正對花慕青。
花慕青怒極反笑:“原來王爺早在心裡定了花慕青的罪,那這幾天的威逼利誘又是做給誰看,花慕青背後的主謀人?哼,怕是王爺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那又何必一次次地來問我,王爺已經認定的事情,我再怎麼說也沒有用不是嗎?既然王爺要打,那就放馬過來好了。”
拓跋勰輕蔑地一笑:“那我就會會你這個大膽之徒。”
說著,舉劍就要從過去,而花慕青也做好了應戰的準備,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緊張時刻,突然傳來了一個極淡但是卻不怒自威的聲音。
“且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