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十六章 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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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十六章 夜談
太陽西沉之後空氣中仍然瀰漫著一股熱氣,渾身的水分都要被蒸發了一樣難受,童話這才明白,秋老虎這東西是跨越時空的……
“我抗議!憑什麼皇上賞給我的東西全都讓你給拒絕了?”周遭的高溫讓她的怒火加倍。
今日獨孤鴻拓派了個太監來給她獨孤鴻拓賞的東西。童話在這個時空裡一窮二白,一聽到這個訊息便喜出望外,伸手就想接過來,哪知道偏偏被帝拂歌這貨一句“為皇上做事是她做下屬的本分,皇上太過高看她了。這些東西還請公公拿回去,替本座多謝皇上美意。”
小太監初來乍到,看到他這麼一張冰山臉自然不敢再多說什麼,尷尬地笑了兩聲便逃似的走了,留下童話一雙手伸也不是收也不是,站在原地乾瞪眼,心裡那叫一個氣。
有些人臭不要臉是沒有下限的,譬如帝拂歌。
“國師府還不差那點東西。”他十分淡然地飲著茶,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她頓時就被他無所謂的態度氣到了,回想了下今天小太監遞過來的盒子裡都是看起來很值錢的金銀珠寶,越想越是牙癢癢。她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字地從嘴裡憋出來著說:“你不缺,我缺!”
“錢財乃身外之物。你身為我國師府的人,眼孔怎的如此淺顯?”
童話簡直要吐血,他還好意思反問她?如果不是因為欠著他錢,她用得著以身抵債麼?
——-慢著,這話似乎有歧義?
“我就眼孔淺顯怎麼了?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這個道理你知不知道?”她手往桌上一拍,“義正詞嚴”、“字字珠璣”。
“……”帝拂歌頓感頭疼,無奈輕嘆,“行了行了,那些記賬上行了吧?”
童話滿意了:“嗯,看在這幾個月的交情上給你算一千兩吧。”一副便宜你了的表情。
帝拂歌冷笑:“你倒是挺能計算的。”
某人繼續不要臉:“一般一般。”
突然間她收起了嬉皮笑臉,幾乎是與帝拂歌異口同聲,厲聲喝道:“誰?!”
話音剛落,耳畔便響起一陣拍手的聲音,隨後符子徯從黑暗中走出來,看著他們陰陽怪氣地說道:“姑娘好耳力!”
童話只覺得這人簡直莫名奇妙,於是說話也不客氣:“擅闖國師府,你意欲何為?”
符子徯輕笑一聲,看著面無表情的帝拂歌說道:“我找國師說點事情。”他又瞄了眼童話,其中讓她速速離去的含義不言而喻。
帝拂歌忽略對方眼神中的含意,說道:“符大人夜訪我國師府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聽到他這麼說,符子徯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是看向童話的眼神變得有些意味深長:看來這女人不可小覷,竟得到帝拂歌這樣信任,都不把她當外人了,機密事務隨意聽啊。
“那日多謝國師提醒,否則下官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他舊事重提,對著帝拂歌就是一通掏心掏肺的感謝之詞,隨後話題轉入正軌:“想必國師也知道我此次入京為官的目的所在,明人不說暗話
。我希望在之後的一個月內,不論我做什麼事情國師都不要插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帝拂歌聞言冷笑:“呵,本座為何要幫你?又有什麼好處?符大人未免也太小看我帝拂歌了。”
童話在一邊聽得雲裡霧裡,只得接著當啞巴。
那廂符子徯已經自來熟地坐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道:“下官一直很好奇,國師既是玉鏡君的關門弟子,怎會屈居於夏國國師的位子?僅憑一道皇命就能夠讓心高氣傲的你出山入世,是在不合常理。所以在這一切表象的背後,是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還望國師能夠為下官解惑。”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所有行為的背後都藏著驚天大祕密?你以為是在看懸疑小說麼?”雖然她自己也對帝拂歌本人的來歷滿心好奇,但也不曾如此惡意揣測過。每個人做事自然有自己的目的,為了達到目的,他自然有不得不行使手段與方法。然而這時符子徯突然間說起這件事情,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居心了,是想以此要挾帝拂歌做什麼嗎?
正如她所瞭解的帝拂歌,他不會輕易遂了對方的心意。
“本座到夏國來,確實不是這麼簡單。家師曾受過先皇的恩情,所以讓自己的弟子來輔佐夏國也是無可厚非。敢問符大人對本座的解釋可滿意?”他雖然在笑著,可眼底盡是一片冷意。
“國師行事向來不拘泥於常理,是否是為了名正言順的託詞,恐怕只有國師自己心裡清楚。”他突然又話鋒一轉,道,“事成之後下官給國師的不會比獨孤鴻拓給你的少,甚至對國師府的一應供給更加豐厚。”
童話眉梢一挑,這是改利誘了?
“國師府還不缺那點東西,就不勞你操心了。”帝拂歌淡淡地拒絕。
“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如何?”說著,符子徯笑起來,“我自然知道國師不是那種看重名利之人,此舉也確實有侮辱國師之嫌,但是除了這些,我手裡恐怕也沒有什麼能夠打動國師的了。”
“你就如此肯定能夠一舉成功?”帝拂歌反問。
“只要國師不插手。”
緊接著雙方陷入沉默。
童話心下疑惑,隨即又聽見符子徯說:“只要大事一成,國師便可名利雙收,何樂而不為?還望國師能好好考慮清楚。”
他緊盯著對方的眼睛不放,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他的心裡最深處。
半晌後傳來帝拂歌涼涼的聲音:“你說的不錯,名利雙收的事情何樂而不為?那麼,還請你記住自己允諾的事情。”
聞言,符子徯先是鬆了口氣,在之後便是喜上眉梢。衝著帝拂歌拱手道:“那是自然。”
符子徯沒有再多留,客套地道別後,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了。
在他離開之後,童話問:“欸,你們一來一去的在商量什麼事兒?我怎麼沒聽懂?他不會是企圖謀朝篡位吧?”最後一句不過是隨口一說的猜測,沒想到帝拂歌還真扔了個眼神過來說:“腦子還不算太笨。”
“……”還真是
……“你不會真是看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條件了吧?你也不像是那種人啊。”
帝拂歌一聽來興致了,笑著望她:“那你認為本座是哪種人?”
童話哈哈一笑,說:“你怎麼會喜歡一人之下?怎麼著也得把上邊的人狠狠踹下來,接著以最狠毒的手段把對方折磨死,自己坐擁天下。”
“……在你眼裡本座就是亂臣賊子?”
他危險的目光望過來,童話乾笑:“哎呀開玩笑而已啦,你這麼當真做什麼?喂,說正經的,你幹嘛答應他?”
“本座早就調查過,符子徯進京的目的並不單純。他原是先皇一時錯判的鎮國將軍之子,因為家中老僕祕密將他這獨子送出將軍府才躲過一劫。此次恐怕是為了當年之事而來。不過他企圖謀奪夏國皇位倒是在意料之外。他先是讓史昭媛進宮迷惑皇帝,隨後再以將軍的身份自由出入皇宮,想做什麼都名正言順。”
童話明白過來:“所以你那次讓他趕緊去保護圍困在皇宮的皇帝,其實目的就是讓他在皇帝面前露個臉,讓他記住,接著得到升官的符子徯自然就會想要執行計劃了,於是第一時間想到了曾經助他一臂之力的你……我去,你在這兒等著他呢!”
童話不禁為符子徯扼腕錶示同情,都被人算計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還滿腔感激地跳坑……
“不過有件事情他說的不錯,本座確實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他說完特意看了她一眼,後者表示絲毫不在意,於是他接著說下去,“國師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身份而已,無關緊要。只是獨孤鴻拓疑心太重,終究是不太方便,所以倒不如藉助符子徯的手除掉他。
“再者說,他提出的條件絲毫不損害本座的利益,甚至百利而無一害,本座為何不答應?”
說完他對上她的眼睛,卻見童話不動聲色地後退了幾步,離他遠了些。
帝拂歌皺眉:“……”
某人咬牙,為自己默哀:“陰謀家!”
“……”
不得不說符子徯的效率著實高。就在他夜訪帝拂歌過後一天,皇宮裡便傳來訊息說獨孤鴻拓不知道的了什麼怪病一睡不醒,可是卻脈象正常,太醫們只能得出他們的皇帝因為平日勞累過度睡著了一時還醒不過來的結論。
誰知道才過一天人就不行了。第二天一早太醫剛請過脈便是大驚失色,癱倒在地上面色發白,抖著手說“皇上這是中毒了的跡象啊!”
史昭媛當機立斷,當下就命人拉下去砍了,全面封鎖訊息,一時間風聲鶴唳。
頃刻之間皇宮大內已亂成一鍋粥,大臣皇子皆奏請面見皇上,卻都被史昭媛以“皇上身體欠安”為由擋在了承乾宮外,不得入內哪怕半步。
獨孤城焦慮地在承乾宮外來回踱步,心想父皇想來身體康健,怎麼會說病倒病倒了?正想將他攔在宮外的禁衛推開進去時,卻聽見蘇盛慌不擇路、大驚失色地跑進來跪倒在地上,大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南陳、南陳突然攻破榆關直向皇城打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