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十五章 儲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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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十五章 儲君
“太子性子穩重,晉王武可定國,恆王文可安邦,但是太子心裡的事太多,心思不定。晉王殿下則是太過浮躁,或許……或許正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吧。至於恆王,雖說恆王殿下的文采當世未能有幾人比得上,只是他性子執拗,對朝堂之事尚且心有排斥,亦不是最佳的儲君人選。
“臣以為,逍遙王可當此重任。”
“國師何出此言?”
“從各個方面來說,逍遙王都不比任何一個皇子差,只有一點,無心皇位。”
“朕擔心的也是這一點。只是……你當真如此認為?”
“皇上既已有了想法,那麼臣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蘇盛擔憂地叫了將近發呆快一炷香時間的獨孤鴻拓,上前換了杯水道:“皇上,您要保重龍體啊。”
獨孤鴻拓揉揉頓感疲累的眉頭,沉聲道:“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說完,復又執起筆沉思。
蘇盛不敢再堅持,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帝拂歌說的沒有錯,錦兒一心只在兒女情長,寂兒也還是改不了好色的毛病,他日登基後必將因此引來禍端。而城兒的性子著實不適合朝堂,也唯有九韶能擔大任了。
這樣想著,他不禁想起當日獨孤錦謀反之時與他說的:“……父皇,兒臣知道這樣做的下場是什麼,也沒想過真的逼宮。兒臣只是……只是不甘心……”
“父皇,我們夏國需要的是一個賢明的君主,能夠帶領夏國百姓坐擁九州天下的皇帝,而在所有皇子裡,恐怕唯一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八弟了……”
“不管今日父皇如何處置兒臣,兒臣都無怨無悔……”
片刻之後,他將蘇盛叫進來:“擬旨,皇八子逍遙王九韶,文武可安邦定國,實為我夏國之棟樑。然事有順逆。近為南陳擾我國邦,朕不欲用彰天討,唯恐勞我生民,即命其特率五萬軍馬進榆關,一應錢糧、軍器、馬匹、船隻等,皆由戶部備齊,一同上路。”
詔書第二天便下來,獨孤九韶即使心存疑惑,卻也還是領了旨意,三日後從校場出發。
送完他出城,童話與帝拂歌站在城樓上看著他遠去,內心不勝唏噓。獨孤九韶這人,對她真的不錯,經常趁著帝拂歌不在的時候帶她出去吃點好的,拿點零花錢救濟她,這麼久下來也建立起了堅實的“革命情誼”,難怪他剛剛那麼“依依不捨”,死纏著她要了個擁抱。若不是帝拂歌及時出來拉住他,此刻他恐怕還不撒手呢。
說到這個,她看了看帝拂歌的臉色,發現他的臉還黑著。“哎呀你還生氣啊?獨孤九韶後面鬼頭鬼腦地拉著你有說了什麼?跟我講講啊!”
一提這茬,帝拂歌的臉又不好看了。
“喂,我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童話打什麼主意,你以為你冷著張臉我就看不出來了?我是男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男人的,等我回來再說,別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對她下手!”
呵,可笑,他帝拂歌要怎麼做要需要聽他的?再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從一開始你就輸了,獨孤九韶!
見他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童話只能放棄,於是問道:“好吧,那你說說為什麼皇帝要在這時候把他給派到
邊疆去呀?京城這時候亂得很,多個人多份幫襯嘛。”
後者雲淡風輕地解釋:“京城內有最大的野心爭奪皇位的就是晉王,不過顯然皇上並不打算讓一個好色之人登上九五至尊,所以就只剩下恆王與逍遙王了。恆王向來不喜朝政上的手段,對皇上的一些處理方式也有些微詞,所以,其實皇上心中的最佳儲君人選是獨孤九韶。將他外派也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這時候晉王不會想到一個外派的王爺怎麼還會是他的對手?所以他的注意力自然會放到恆王的身上,進而當他們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逍遙王早已在邊疆立了大功,也就有了繼偉的理由,到時一道聖旨下來,他們兩個即使心有不忿也得出城迎接新皇。”
童話簡直心服口服到五體投地了!“我去!簡直是……這招也是挺損的。”她轉念一想頓覺不對,又道:“不對啊,萬一他們和太子一樣起兵謀反怎麼辦?”
帝拂歌斜睨她:“你以為皇帝讓他帶著五萬大軍去邊疆是為什麼?京城內守軍近二十萬,都由皇上親手掌控。其中有十萬禁軍,其中包括侍衛司和殿前司。京城禁軍自然是不能動的,給他派去的自然是三軍中的上軍,相信以獨孤九韶的能力,應該很快就能讓那五萬兵馬臣服於他。加上榆關的牙軍,就算獨孤寂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
那種他早已掌控一切的感覺又出來了。眼前那雙極目遠眺的黑色瞳孔彷彿已洞察一切,一如那日他告訴她他早已知道史昭媛有問題一般,同樣不可一世的眼神與目空一切的眼神……忽然,她覺得,或許他才是那個最適合做帝王的人。
但是一想到關於史昭媛的問題她就不服:“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究竟是如何得知史昭媛來歷不簡單的?你都吊了我好幾天的胃口了!”
帝拂歌還是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甩甩袖子走了:“都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
或許是各國使者齊聚的原因,長興街顯得十分熱鬧。不同地域的商販沿著街道擺了長長的攤子,就連逛街的人都穿得很顯異域風情。
童話一時看呆了眼,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人群行進。
這是個怎樣的世界?又是依靠什麼聚集在一起?不一樣的立場與身份下相互笑著,推搡著,像是在為同一個家園歡呼吶喊一般。
耳邊充斥著來自不同地方的嘈雜,還有十幾種不一樣的方言,她聽得不免有些心煩意亂。突然又響起了叫罵聲,童話循聲望過去,卻見一女子氣沖沖地向她撲過來。真的是靠撲的,童話整個人都被她纏倒在地上。
童話陷入了懵逼狀態:“!!!”臥槽這人誰啊!
身上的女人手腳撲騰大叫:“我認得你我認得你!那天在那美人兒身邊的美人兒!”
“……”這娃到底在說啥?她費力地將人從她身上拉開一點,這才把來人的臉看清了:“……北陵公主,有話好好說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撲過來,會嚇死人的。”
奈何夏侯櫻死活扒拉著她不肯鬆開,嘴裡還一邊叫著:“哇,你也記得我!”
童話頓感頭疼——這位公主出門沒吃藥嗎?
“阿櫻!”身後傳來一聲輕斥,童話心裡大呼救星終於出現了!夏侯櫻一聽聲
音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乖乖地從她身上爬起來,還伸手拉了她一把:“欸,你到這裡來幹什麼啊?”說著還往她身後張望了會兒,又看看四周,發現沒有帝拂歌的身影后臉上浮現出失落。
小姑娘什麼心情都寫在臉上了,童話不禁感覺有些好笑。
夏侯景祁用警告的眼神看了小丫頭一眼,後者馬上就老實了,乖乖地縮回到他身後。
“不好意思,舍妹不懂規矩,還望姑娘見諒。”夏侯景祁向她拱手說道。
童話笑了笑,一邊不動聲色地把對方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透:“沒事沒事,公主很活潑啊!”這個夏侯景祁看起來挺講道理的模樣,舉止大度又心有城府,但卻十分正人君子神態。
“今日京城很是熱鬧啊,姑娘也是來湊個熱鬧的?”
童話搖頭:“不是,只是偶然走到這裡的。”
一直躲著的夏侯櫻突然竄出來,臉笑成了一朵花:“誒誒誒,那一起吧?你對這裡一定不熟吧?”她十分自來熟地拉住童話的胳膊,嘴裡開始嘰嘰喳喳,“我們這幾天常常到這裡來,皇兄說這裡有很多好玩的東西!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童話想起來那日宴會上她還給了她一個臭臉外加一個大大的“哼”,今天卻要拉著去逛街,還真是孩子氣!童話失笑。
這回夏侯景祁倒是沒有攔住她,只是揹著手安靜地跟在她倆身後,只在付賬的關鍵時刻站出來。
半個時辰之後她們一人手裡握著冰糖葫蘆,夏侯櫻在一旁吃得很是歡快。
“你們什麼時候回北陵?”童話問。
“快了,再過了兩天。”夏侯櫻嘴裡含著山楂,說得含糊不清,“我還想再多玩兒幾天的,但是皇兄死活不同意。”或許是因為童話在的原因,夏侯櫻的膽子也大了些,說完這話還幽怨地望著夏侯景祁。
夏侯景祁把她的反應都看在眼裡,照著她腦袋瓜子就是一巴掌招呼過去:“就是因為你一路上想著玩兒,白白耽擱了好些日子,父皇不得已才催我們回去,你這兒還有理了?”
夏侯櫻委屈臉:“……”
童話一個沒忍住嗤笑出聲。
夏侯櫻皺著這苦瓜臉看她。
瞬間她倍感罪惡:瞧這娃賣萌賣的,好可憐。:)
天際最後一絲光亮消失之時,黑暗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公子,如今獨孤九韶已被外派到邊疆,現在是否到了實行計劃的時候?”
窗前面色凝重的男子赫然是剛被皇帝封作上將軍的符子徯,他沉吟了片刻後說道:“南陳那邊已經打通關節了,不日便可助我拿下夏國。只是……”
史昭媛不知道他的擔憂來自哪裡,問:“只是什麼?”
“只是我不明白獨孤鴻拓現在派獨孤九韶出京城是為了什麼,難道他已經看出我們的計劃了?不可能……”
史昭媛也覺得不可能:“我們行事向來小心謹慎,獨孤鴻拓那老東西沒可能會發現……公子,會不會是您多慮了?”
符子徯垂眼沉思了片刻,道:“罷了,按原計劃來吧。切記千萬別讓獨孤鴻拓發現了。”
史昭媛拱手領命:“是公子!”
“想要成功,還差一個人。”符子徯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輕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