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二章 峰迴路轉

第十二章 峰迴路轉


逆霸 左擁右不抱 搶婚總裁V587 毒尊天下 焚天之怒 弄影 似水如瑾 湖泊裡的愛情 重生之巨星萌妻 超級兵工帝國

第十二章 峰迴路轉

展雲弈看上我什麼呢?這個問題還是第一次想起。

我為什麼要喜歡他,他為什麼會喜歡我,似乎從他來了蘇河之後,就順理成章地相戀了。

仔細想想,我和展雲弈在一起的時間真的不多。

他來蘇河住了一年,分開六年,回B市在一起大半年,又分開四年。

除了蘇河的一年裡我們朝夕相對,在B市的大半年裡也是隔三差五見面。

四年裡沒有聯絡,四年後我們真的瞭解對方嗎?我問自己這個問題。

我有些懷疑我和他是不是都騙了自己。

蘇河是美麗自然的地方,少有外面世界裡的爾虞我詐。

走在鎮子裡,隨時有人樂呵呵地打招呼,感覺的是鎮上山民的淳樸,待人厚道。

風是清新的,水是清澈的,山是蒼綠的。

想起蘇河,心裡就騰起一股暖意。

對,是種暖暖的,想起就會情不自禁露出溫情的笑容。

展雲弈來到我家,除了我和媽媽對他像自家人,鎮上的人對他也是熱情的。

有時候經過鄰居家,鄰居蒸了清香的苞谷粑粑,看到我們總是笑嘻嘻地遞過兩塊,弈臉紅,鄰居就笑他說城裡人講客氣。

好半天弈才紅著臉說謝謝。

那時候,我特別喜歡看他羞紅臉的樣子。

就常常這樣去捉弄他,直到他慢慢也和鎮上人開心自然地說話。

展雲弈應該喜歡的是那種單純,那份親情。

蘇河對他來說是世外桃源,長在那裡的人都分外可愛。

他喜歡的是蘇河的我吧。

所以他一直想我純純的,不染沾任何社會氣息。

可是在社會上呆了這麼些年,離開蘇河那麼多年。

我不是什麼都不懂得。

我怎麼可能還停留在十六歲?他的偏執與慾望怕是他自己的一個夢。

想到這裡,我的心一陣陣酸楚。

原來他喜歡,他愛的是那個時候沒有長大的唐子琦,沒有成熟的唐子琦。

不是我,不是現在的我。

而我,除了喜歡那個時候的弈,還喜歡給我寫信的弈,喜歡現在的弈。

不論他是否霸道不講理,不論他是否對我生氣發火,我還是喜歡他。

只有他的懷抱讓我沉溺其中,貪戀他的溫暖,貪戀他眼中的光彩。

知道他和我是兩個世界的人,知道因為他我得揹負寧家的債。

我還是沒法不想他,不愛他。

看電影《東邪西毒》,裡面有句臺詞說,想要忘記根本沒法忘記的事情,就是不再去忘記。

再見著弈的時候,我會好好給他說明。

早早起**班。

小文員,打打檔案,整理資料,寫寫會議報告,不勞心的工作真的不錯。

我對著鏡子綻開笑臉。

要是工資再高點,我就不換工作了,心裡盤算著。

這樣待在B市也很好。

一下樓,聽到喇叭聲,轉頭看,弈笑嘻嘻盯著我。

無奈地走過去:“這麼早,幹嘛?我急著上班呢。”

“上車,我送你去。”

有便車當然要坐。

我抬腳上車。

弈遞過一份早點:“吃了。”

“吃不下呢。

早上乾的東西都吃不下。”

我看著手裡的三明治為難。

“吃不下也得吃,什麼時候吃完,什麼時候去上班,先把牛奶喝了再吃。”

弈不變的強盜語氣。

我嘆氣,他都不知道我從來不喝牛奶,喝冷鮮奶我會吐。

一直早上只喝咖啡,有時候會喝點粥。

本想不喝,轉念又想,那就讓他見識一下吧。

我喝藥似的把牛奶喝下,不到兩分鐘就開始嘔出來。

弈一個急剎,嚇得手忙腳亂。

我吐完抹抹嘴說:“我喝牛奶會吐。”

弈黑著臉瞪我:“那你還喝?”“你說的要吃完才上班,我不敢不喝啊,我不過想讓你知道,不是你所認為的事情我都接受得了。”

我側過頭認真地看著他變了臉色。

弈盯著我說:“唐子琦,你真有把人氣瘋的本事。”

又擔心起來,“還不舒服是嗎?”我嘻嘻一笑:“吐完就沒事了,以後別勉強我喝我不習慣的東西。

開車!”“知道了,明天我會帶咖啡和點心。”

弈說。

啥?他明天還要來?他想幹嘛?我糊塗,想不明白。

“弈,我自己上班就好,你跑來幹嘛?”弈認真地說:“你上班地方太遠,不方便。”

“可是,你事多,每天這樣不累啊?我都習慣坐公交車上班了,還有,我想告訴你,”我還是把想法說出來了,“弈,你想過沒有,你喜歡的不過是蘇河鎮上的唐子琦,我早沒讀書時的單純了。”

弈嘴往上翹:“你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子琦,我知道我自己,不瞭解的恐怕是你。

別胡思亂想了。”

到了公司樓下,時間還早,有車就是方便。

弈停好車說:“去喝咖啡,再吃點東西。”

拉著我進了旁邊一間店。

“子琦,你喜歡寧清待你溫柔是麼?”他瞧著我說。

我邊喝咖啡邊吃蛋糕,口齒不清地答道:“是啊,寧清比你好多了,他不衝我發火的。”

“你為了他跑來找我,寧清知道嗎?”弈問我。

“不知道,我誰也沒說就跑了。”

我老實地回答。

弈露出一絲狡黠的笑:“那麼我不讓你上班,找個地方關著你,誰也找不著你,豈不輕鬆許多?”我手一抖,叉子叮噹一聲掉在桌上。

眼睛不可思議地瞪住他。

弈笑出聲來:“你受驚的樣子怎麼這麼卡通?我逗你玩呢。

你這樣子哪點像結了婚的人呢?”我怒,胸悶:“展雲弈,你能不能正經點?我經不起你三番五次的折騰!”弈大笑:“想不想知道我怎麼計劃對付寧清的?你和他舉行婚禮時我就想,我會讓他後悔娶你。”

我想,非常想。

我好奇地想知道他的種種計劃與盤算。

“想知道就乖乖等著下班我來接你。”

弈好笑地看著我說。

我現在不想上班,只想知道答案,誰知道弈站起身就要走。

我沒好氣地說:“付完賬再走,我沒銀子。

上次在無錫吃魚,我差點走不了人。”

我盼著下班,從沒這麼熱切過,數著時間等弈來接我。

中午有便當送來。

超豪華。

看得辦公室同事流口水,一個勁兒問我什麼日子需要點大餐。

我把菜分給大家一起吃,求神保佑展雲弈消停點。

下午有人送花來,一大束紅玫瑰,辦公室裡又陣陣驚呼。

我知道,這樣的豔紅玫瑰不是送給我的,是送給公司同事看的。

等到下班,我提前衝出辦公室,生怕當著同事的面展雲弈又出花樣,我會被好奇的唾沫淹沒,平靜的日子也會被打破。

在辦公大樓前東看西看,卻沒見著他人。

怎麼辦?他事事出我意料,還鬥什麼鬥啊?我沮喪地站著等他。

同事陸陸續續下班,每經過我都問:“子琦,等男朋友啊?”我皮笑肉不笑地應付著。

直到身邊再沒了熟人,展雲弈還是沒出現。

他從來不會食言,但我不想再等他了。

正往公交站走,聽到他喊我。

我氣憤地轉頭找他,展雲弈靠著牆邊站著,他抄著手,笑逐顏開。

他一直站在旁邊看好戲吧?我咬咬脣想我肯定生氣了。

沒理他繼續往站臺走。

展雲弈大步走過來:“生氣了?不理我了?你不想知道寧清的事了?”我停下腳對他說:“我不想知道了。

我心軟,一直覺得欠了寧清。

但是看來我是沒法還他的情了。

你要對付他請便,我欠著就欠著吧。

還有,別再拿他說事兒了,我也不想和你有什麼瓜葛。”

說完再不理他,往前繼續走。

我不要做這樣的呆子,任他戲弄。

然而,展雲弈不和我是一條線,他拉住我的手扯著走向停車處。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張嘴就要喊救命,展雲弈猛地放開手:“你最好乖乖跟我走,大街上鬧起來不好看!”我衝他冷笑:“我就是不!你說對了,我就是喜歡寧清的溫柔。

你覺得在這裡鬧太失面子,就別硬拉著我走,否則我報警。”

他笑了,笑得不帶半點殺傷力:“子琦,你真變了不少呢。

我喜歡現在的你,要不要搭我的便車?我保證送你回家就走,不節外生枝。”

要是從前,我肯定不敢坐他的車。

現在嘛,當然還是便車好。

因為,我已經明白,他真的想我心甘情願地跟著他。

勉強來的,他展雲弈不稀罕。

不利用這點,怎麼說得過去?接下來的日子讓我坐立不安。

展雲弈轉性了?天上下紅雨?我想出門買彩票。

我就像跟他掉了個兒,他溫順體貼,我任性刁蠻。

從那天來公司接我之後,每天早晚他必來接送。

每天必會準備好早點,晚上帶我吃飯,偶爾逛逛街看看電影,然後送我回家。

週末會提前約我,如果我想睡懶覺,他則中午前來報到。

我覺得他像司機兼職保姆。

公司再沒出現過豪華便當和豔麗玫瑰,他也沒有要我辭了工作搬去與他同住。

這天他來接我下班,然後去超市買菜。

弈說他要做大餐給我吃。

我看著他在廚房又洗又切恍惚覺得像是在居家過日子。

我站在門口問他:“你會做嗎?做出來能吃嗎?”弈回頭一笑:“在國外讀書都是自己下廚,簡單的能弄。”

在蘇河,男人是不下廚的,我從來不知道他會做飯。

和他在一起往往也是吃館子。

這些天是什麼好日子?等到飯菜上桌,我傻眼。

桌上倒是很有幾個菜,拍黃瓜,糖拌西紅柿,生菜沾醬,老虎菜,切滷牛肉,幾個饅頭,唯一的熱菜是豆腐湯。

“這些,是今晚的大餐?”弈很得意:“如何?今晚的菜肯定爽口。”

我哭笑不得:“原來你就只會做涼拌菜。”

弈指指豆腐湯說:“還會煮湯。”

說完有點緊張:“子琦,你不喜歡吃?”我很不想給他面子。

看在他這麼勤勞的份上,我說:“下次我做給你吃吧,讓你知道什麼叫大餐。”

弈很開心,殷勤地遞過一個饅頭:“你應當滿足,我還是頭一回下廚給女人做飯。”

我點頭,是,他沒說錯,我不僅是滿足,而且惶恐,受寵若驚。

感動於他的溫柔,又害怕他起什麼壞心,動歪點子,我心有餘悸。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況且,他不是我印象中的展雲弈。

我邊吃邊問他:“你每天早晚報到,週末約會我,你真的不忙?”他抱怨:“忙啊,怎會不忙。

每次送完你我都是飛車而回,去公司或在家處理公務。”

我連忙說:“那你不用來了,這樣多不好。”

弈笑嘻嘻地問我:“子琦,你會心疼嗎?要是你心疼,再忙也值。”

“展雲弈,你皮厚是改不了啦。”

我板著臉說。

不能否認,這些日子我心裡總是甜蜜。

真希望能這樣一直過下去。

突然想開他的玩笑,我把笑容一斂,正經地說:“你在勾引別人的媳婦兒。”

弈氣結,眉一揚說:“別和我說那些道德規範良心不安第三者之類的話,我不理那些!勾引,哼,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勾引。”

說話間已走到我身邊。

我笑著討饒:“你說過要我心甘情願的,這麼快就說話不算話?”弈說:“誰叫你成天把寧清掛嘴邊兒的?在太湖還當我面親熱!”弈說著臉就沉了下去。

我趕緊撒嬌:“我吃醋嘛,誰叫你和那青春可人的小演員成天膩在一起的。

我倆扯平。”

弈一呆,不講理地說:“我可沒當你面吻她,哼!”說著做出一副要吻回來的架勢。

我推開他,笑意盈盈:“弈,我們可不可以一直這樣?不生氣不吵架?”“子琦,許久沒有見你這樣開心。”

我伸手環住他的頸,主動吻他。

弈嘆息:“原來你這麼容易滿足。”

他抱著我,他的懷抱很暖。

聽他輕聲對我說往事:“子琦,我母親是外室,我來蘇河的時候她過世了,展家並不認我,你媽媽的表姐是我的保姆,我是逃難一樣來到你家。

你成天膩著我,跟小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

你媽媽待我好,鎮上的人也是,我從來沒有這樣感覺過溫暖。

第一眼看到你時,你眼睛黑烏烏的打量我,靈活得很。

我很好奇世界上真的有這麼純淨的眼神。

我真是捨不得讓你哭。

子琦,你原諒我,我要為母親爭回她應得的名分。

我給自己壓力,也忍不住給你壓力了。

每每見到你自由散漫,對別的男人沒有半點戒心就著急。

你離開我,對我說再見,我特別恨你,你搶走了我最珍貴的東西。

你怎麼老是長不大,老是這麼任性?”我抬頭看他:“弈,是你先凶我的。

你要求太多,我適應不了。”

弈嘆氣:“是啊,那時候我進雲天,太忙,顧不上你,又怕你總在外面瘋,會看上哪家小子不要我了。”

我展顏一笑:“怎麼會?”“你走後,我想了許久,我答應過母親要在展家有一席之地,我忙了四年,讓你玩了四年。

結果,子琦,你真讓我傷心,你怕我,四年過去了,你還是怕我。

我傷害你這麼深麼?”夜色裡聽弈溫柔地對我說話,我的心為之牽動,柔情四溢。

我抬手摸他的臉,摸他的額頭,想撫平隱約間的那絲憂傷。

弈握住我的手放在下巴上磨蹭,他的鬍鬚刺得我癢,我咯咯地笑起來。

“子琦,我再見著你,就不捨得再放了。

你總是不聽話,總是和我對著幹。

你想著法子折磨我。

我就走了一天,你就可以隔天舉行婚禮。

我不是不能帶走你,我只是怕你會比以前走得更乾脆,讓我再也找不著你。”

弈的聲音慢慢低落,“寧清居然會在這當口想出這樣一個法子,他也是個狠角兒,瞧準了你怕我,怕再過從前的日子要你嫁他,而你,居然同意。

子琦,你寧可嫁一個你不愛的人,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我真是氣得不行,我要你自己回來。

你這麼善良,哪能見著不管?你果然回來了。

我卻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傷心,你不是為了我而回來。

可是,我還是高興。

我儘可能快地處理好事情趕回來。

你說總得心甘情願地嫁我,我有一刻輕鬆,我並不想你勉強,不想你不高興。

子琦,我們從頭來過可好?”弈的聲音真的好聽。

我從沒聽到過這麼好聽的聲音。

就像在蘇河時,山上玩累了,他揹我下山,一路給我說故事的聲音,我放鬆身體,慢慢在他懷裡睡去。

我請了兩天假,合著週末有四天時間。

弈說他正好有空,我們去泰山玩。

我很興奮。

我沒有再提寧家的事情。

難得和弈這麼融洽,我捨不得提寧清打破這份恬美。

我想放開心情與弈好好地待在一起。

這麼多年沒有和弈在一起,我比他還不捨這趟旅行。

從山腳開始,每一處石碑石刻我都站過去拍照。

我對弈說:“這些照片是活動的,連起來就能想起我們的行程。”

弈笑著配合。

他本來提議坐纜車,我不肯,要親自去走十八盤。

可一會兒我就累得不行。

弈苦笑著說:“你何苦呢?”我昂頭挺胸:“不苦,實在累了,你背。”

“我才不呢,你想得美。”

弈驕傲地拒絕。

“那我現在就不走了。”

我一屁股坐下,一半耍賴一半是真累了。

弈認命地蹲下:“上來,這麼大人了,我不怕丟臉,我怕別的遊客笑你。”

我呵呵笑著跳上他的背,摟緊他的脖子:“就一會兒,我想你揹我。”

他的背很寬,讓我想起蘇河的時候。

十八盤從上往下看很陡,此時趴在他背上,我沒有半點恐懼。

我們在南天門的山崖上看日落,霧氣從身邊升起,光線暗下來,他的眼睛卻閃閃發光,像是這黑色天幕裡最明亮的一顆星星。

天上的星星真多啊。

據說九月秋分的時候在泰山山頂能看完南半球所有的星座。

此時已過了秋分,但星星依然滿天閃耀。

我只認得北斗七星,水勺一樣的,瞧得清清楚楚。

突然就感慨:“弈,媽媽要是在會有多好。

她一定會縫件真正的嫁衣給我。”

弈笑著說:“你怎麼知道她沒有。

沒準兒早給你備下了,只是沒告訴你。”

我搖頭:“你又逗我。

不過,有那件繡花衣裳我也很滿足。

弈,我很想念媽媽,想在蘇河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

弈摟緊我:“有媽媽,子琦,還有我。”

我靠近他,弈輕輕地吻我的頭髮:“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氣寧清。

鑽著縫子來娶你不說,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在太湖是怎麼落的水?我看著寧清強吻你,你推開他沒站穩才失足掉下去。

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好讓你一直維護他?敢這樣對你,我對付他是理所當然。”

他都瞧在眼裡的嗎?我還是欠寧清,就衝他大張旗鼓娶我的那份心,我也欠他。

“我去醫院就想帶走你。

你蒼白著臉睡在病**,寧清對我說,他是在吃醋,我理解,有哪個做丈夫的會不吃醋?我知道你一直想過安安寧寧的日子,寧清對我說,展雲弈,你害得子琦每晚做噩夢。

我差點和他打起來。”

弈說的是真的嗎?我想起在那時隱約聽見的爭吵聲。

“從無錫回來我就著手收購寧氏。

我想把股份給你做嫁妝。

如果你真的選擇他,和他在一起開開心心,我放手就是。

如果他對你不好,寧氏就不得安寧。”

弈說。

可是,寧清說的不是這樣,我腦子亂成一團。

只聽弈說:“子琦,他讓你感動是麼?對你好,你為他回來。”

我望著弈,終於告訴他:“我在法律上不是寧清的妻子。

當時不過是訂了個協議,我害怕過以前的日子,成天和你吵,成天哭成天不開心。

寧清幫我弄了個婚禮。

我欠他的。

你卻要報復他,我只能來求你放手。”

弈身體顫動,突然吻住了我。

我溫柔地迴應著他。

我想,我終於可以和他在一起。

我還記得,弈當時咬牙切齒地對我說:“你真是個磨人的妖精!”假期沒有過完,弈接到公司電話要趕回去。

突然的事情中斷了行程。

回到B市後他馬不停蹄去英國。

我答應等他回來。

可是,沒等到他,卻等來了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