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集 午夜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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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集 午夜事變
孚玉國先皇根本無法躲遠,二十年的牢獄之災從骨子裡讓她受到了難以彌補的損害,而這些天又要與安羽琪灌注的強勁毒藥拼鬥,好不容易重新打通了經絡,卻發現一段緊張的逃亡之後,返身擊斃那三條死追不放的惡犬,又浪費了一些體力。
獨孤傲的毒藥並不是很可怕,畢竟每天用量都是固定的,孚玉國先皇並不在乎。可安羽琪卻不按常理出牌,硬是把每天的藥量翻了一倍,即便已經到了孚玉國過境之內,安羽琪依舊不放棄這種行為,仿若無人一樣每天灌孚玉國先皇喝下加倍毒藥。儘管孚玉國先皇身邊已經有人開始保護著,不肯讓安羽琪上前。但終究敵不過北嵐主一句話,安羽琪就這樣猖狂地進行著每天灌毒的行為。
此刻,孚玉國先皇緊緊地攀住樹枝,胸前已經開始起伏不停,呼吸有些急促,不由自嘲想著,人老了,果然就不中用了。
月色入林,她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七位揹負長刀的厲害角色,正用一種很謹懼的方式,向自己藏身所在逼了過來。孚玉國先皇其實也有些震驚,自出大獄之後,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使團裡的暗衛,她不知道大齊帝國什麼時候在監察院之外,又擁有了如此強悍的一批武力。
但她更擔心的,還是那個叫做安羽琪的年輕人。孚玉國先皇早就清楚,對方是立意要殺自己,所以才會故意賣了個破綻。
翻過林旁的那座山,便是分水河,孚玉國先皇最隱祕的弟子所派出的接應隊伍,就在分水河那邊等著他。
孚玉國先皇眼中寒芒一現,決定搏一把。此時距離她遁出使團營地已經有一個時辰,追蹤與反追蹤也沉默肅殺地進行了一個時辰,遠處東方的天邊已經透出淡談的一抹白,而湖泊旁邊獨有的乳白濃霧也開始在矮杉林裡升騰了起來。
大霧漸漸瀰漫在林間,這正是孚玉國先皇的機會,她悄無聲息地滑下樹枝,整個人的身體平伏在滿是腐泥的地面上,根本不在乎弄髒自己的衣服和臉龐。像泥躲一般,向著七位暗衛搜尋的方向,勇敢地逆行。在泥地上爬行著,孚玉國先皇漸漸找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那種很多年以前,自己還在戰場上時,那種出生入死時的感覺。
老人將自己的沉重的呼吸壓抑到了極致。體內精純的真氣支撐著她有些不濟的精力,雖然武功沒完全恢復,可真氣還在。只要有真氣,恢復武功是遲早的事情。
在大霧的掩護下,孚玉國先皇馬上將要與那七位戰力強橫的暗衛“擦腳而過”,雖然有些狼狽,有些失了一代奇人的風采,但只要能夠突破此林,順利自由返回北方,一切都似乎不在話下。
……
咄!咄!咄!
三枝像毒蛇一樣的弩箭,像長了眼睛一般,如閃電爭雷射向了孚玉國先皇依貼在地面的身體。孚玉國先皇的身體像是本身有某種感應功能一般,在弩箭及體之前,已經往左生生橫移了數寸,才躲過了刺穿的厄運。
但這樣一來,她的行蹤就已經暴露了,那七柄如雪噬血的長刀,化作了一道恐怖的羅網,直接罩向了那處的上空。
一聲悶哼響起。孚玉國先皇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一代強者的真實戰力終於在這一刻爆發。林間的空氣裡噼噼啪啪一陣碎響,在須臾之間。老人已經飄到了七柄長刀的外側,身子往前一傾,其勢竟將夜末濃霧都震散開來,啪啪兩掌拍在了長刀之上!
長刀頹然無力地斷開,兩名暗衛悶哼一聲,被孚玉國先皇的一雙肉掌震得向外飛去,身體摔打在樹木上,將兩株小樹枝撞得從中折斷。
安慰頭領狂喝一聲,雙手握住長刀柄,對著那個像鬼魅一樣,滿頭白髮披散的身影,砍了下去!
這一刀呼嘯而至,孚玉國先皇卻是面無表情,隱藏在白髮之中的那對眼睛泛著幽幽地光芒,雙掌一合,身體消失在霧氣之中,將暗衛頭領這勢不可擋的一刀避過,一掌擊出,勁風讓暗衛頭領暫避一瞬。
這一切,孚玉國先皇完全靠著真氣強自進行的,幾招下來,她體內真氣所剩不多,更加謹慎起來,不敢隨意浪費。
便一瞬間,剩下四名暗衛地長刀,又如雪隨至,籠住了孚玉國先皇的全身。
孚玉國先皇一聲厲嘯,雙腳蹬地,腐泥亂飛,十指迸出,無數割成尖細針狀的木條向四周刺了過去!
四名暗衛聽著嗤嗤破風之聲,雙手握住長刀疾舞護住全身,刀柄處更是貼在面前,生怕這些不知名的暗器刺入自己眼中,饒是如此,依然是感覺身上驟然間多出幾絲刺痛,雙手之上,更是佈滿了細木絲。
暗衛首領再劈一刀,強勁的刀風颳走撲面而來的木刺,雙手握刀,抬頭向上望去,只見孚玉國先皇的身體已經化作了一道淡影,穿透濃霧,將至林梢。
……
忽然樹梢上猛地伸出一隻白皙的手,衝著孚玉國先皇抓了過去,動作雖然不夠迅速,但對於體力將末的孚玉國先皇來說,也是致命的。
這隻手的主人便是安羽琪。她剛剛繞過去之後便找了一棵樹爬了上去,原本是怕連累到那幾個暗衛,不想他們分神來照顧自己,想不到竟然誤打誤撞有了機會可以抓到孚玉國先皇。而先前那三枚弩箭就是她發出來的,好不容易覷到如此好的機會,怎肯錯過?
電光火石間,安羽琪與孚玉國先皇已經撞到了一處,倒肘提腕,那雙纖纖玉手快速準確的抓向孚玉國先皇。
只要被她抓住,即便無法承重孚玉國先皇的身子,也夠下面那些暗衛將孚玉國先皇砍成幾段。但在這個時候,安羽琪忽然發現孚玉國先皇那雙隱藏在白色亂髮中的眼睛,竟然是一片平靜!
孚玉國先皇的全副精神,其實也是放在
安羽琪的身上,她等的其實也是這一刻,之前安羽琪爬上樹的動作雖然輕緩,但怎能瞞得住孚玉國先皇的耳目。
又是一聲尖嘯,從這位極其渴望自由的老人枯脣裡響了起來,雙手極其迅速地一錯,極巧妙的按住了安羽琪伸過來的手,同時另外一隻手狠狠的插向安羽琪露在黑布外的眼睛。
二人勢道未停,狠狠地撞在樹上,而孚玉國先皇似乎連這個力量都算計在內,肘彎刻意地停留在後,竟是藉著反震的力量,加速了挖向安羽琪雙眼的速度。
老人的手指瘦且枯乾,看上去十分恐怖,安羽琪的雙眼卻明亮了起來。
濃霧之中,兩隻膚色各異的手像擰毛巾一樣的擰在了一起,孚玉國先皇的眼中閃過一絲怪誕的感覺,似乎不知道黑衣安羽琪是怎樣伸出那隻手來的。
這是預判,一種對於敵人出手的預判,這也是安羽琪下意識的動作,沒想到竟然無意中化解了孚玉國先皇的攻勢。對於一個沒接觸過武功的人來說,能夠做到這一點,那簡直是幸運之極。儼然,安羽琪就是那個幸運兒。
不過,孚玉國先皇畢竟有一身的真氣,安羽琪即便是擋住了,卻無法化解。只聽她悶哼一聲,右手死死纏著孚玉國先皇的手腕,而身子卻忽然晃了一下,竟似要從書上掉下來一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喉間已是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孚玉國先皇豎掌,震住安羽琪的手腕,一膝頂向她的小腹,右手大拇指一摁,指甲裡那抹淡到極難看見的黑光微耀,險險從安羽琪的脖頸上掠了過去。
當孚玉國先皇大拇指一動時,安羽琪恰好身子一晃,不自主的向前低了幾分,恰好躲過了孚玉國女皇那勢在必得的一腳,隨即一口鮮血,又是讓她身子一矮,沒明白髮生什麼事情,卻感到左肩上一涼,知道被對才藏在指甲裡的刀片劃破了血肉。
安羽琪左手被孚玉國先皇格住,右手也死死纏著孚玉國先皇的手腕,乍看之下,竟是無從施力。但肩痛一寒,安羽琪悶哼一聲,忍不住右手狠狠一縮,直接按到了控制袖中暗弩的開關。之間銀光一閃,一道暗弩刷的一聲從袖中飛出。
孚玉國先皇大駭,忽然鬆手撤掌,但她動作雖快,卻依舊快不過暗弩。只見暗弩快速從她手中穿過,瞬間斷掉了孚玉國先皇的一根手指!
孚玉國先皇再強悍,畢竟也已年老,指斷之痛,讓她的皺眉去捂住受傷的手。安羽琪這個時刻反倒沉著了下來,對準孚玉國先皇的左肩再次按下暗弩。
……
巨大的反作用力將安羽琪直接從樹上擊落,而孚玉國先皇也被暗弩刺中,翻身跌下樹來。之前那一下因為兩人糾纏在一起,互相有所牽制才能穩穩待在樹上。分開後,便都承受不住暗弩巨大的作用力。
孚玉國先皇沉默著,就像這一暗弩不是射在自己身上,但依然張開了嘴,似乎有些痛苦。
一隻細針從老人的嘴裡噴了出來,直襲安羽琪的面門!
安羽琪人在空中,頓時手忙腳亂,勉強能讓自己不發出悽慘的叫聲已經很為難了。雙手胡亂的划著,似乎希望可以拽到些什麼可以讓她避免跌落的下場。冷不丁細針閃來,卻巧合的被安羽琪的袖子刮碰到,那枚針頓時改了方向,直接沒入了她的胸口。
孚玉國先皇身體一僵,安羽琪也是胸口一悶,兩人終於砸到了地面上,震起一片陣年落葉腐泥。
一把長刀橫橫割了過來,發出一聲斬中某種血肉的聲音,沉霧再起,雙手握刀的暗衛首領看著近處衣裳上滿是斑駁血漬的安少卿,卻發現沒有了孚玉國先皇的蹤跡。
安羽琪與孚玉國先皇這一段沉默的廝殺,似乎很久,其實也只是在樹上然後至樹梢到樹下這段下落的過程,短短剎那間,孚玉國先皇展開了強烈的攻擊,安羽琪則用手忙腳亂配合著對方,沉默地進行著人世間最凶險的比拼,二人那些看似尋常的抬膝轉腕,實際上卻凝結著當年孚玉國先皇最精華的殺人技術,安羽琪個人的幸運無比。
雖不華麗,卻富有實效。如果換作任何一位強者與孚玉國先皇,在這濃霧夜末之中對戰,只怕都會感到一股寒意。
這是一位強者和一位幸運兒在廝殺,在這個世界上,這種場面出現的次數極其罕見。而更罕見的則是那位強者竟然被一個從未學過武卻擁有一身幸運的安羽琪擊敗了。
“孚玉國先皇完了。”
安羽琪咳了兩聲,強忍著疼痛從胸口拔出那枚細針,小心的收好準備回去給獨孤蝦驗驗毒,然後沉默地重新上弩。
孚玉國先皇知道自己完了。落地之後,她憑藉著數十年的經驗,藉著那些腐爛多年的樹葉遮扮,勉強掩去自己身上的味道,向林外悄無聲息地遁去。
安羽琪與那七位高手既然能夠一直跟著自己來到穿越湖畔蘆葦來到林中,那自己身上一定有某種對方能夠掌控的線頭——孚玉國先皇將手堵在脣邊,強行抑住咳嗽的衝動,二十年的牢獄生活,心脈已經受損,由樹上落下的那段距離,她甚至能清晰而悲哀地感覺到,自己的大腦竟是比自己的肌體反應要更慢一些。
如果是二十年前,她相信自己甚至完全可以在那段落下的過程中,輕鬆殺死大齊帝國的小皇帝亦或者是孚玉國現任女王,甚至是北嵐主。可她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被安羽琪躲避過去!儘管清楚看到自己那枚細針已經刺入安羽琪的胸口,可孚玉國先皇依舊不敢大意。這若是在平時,她必定直接將安羽琪擊殺了。今夜也不知為何,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竟然幸運無比,居然一再的躲避過她自信的一擊。
孚玉國先皇之前設定的非常好,擊殺安羽琪後,就算樹下有
那七位使長刀的高手,只要有這熟悉的環霧相伴,孚玉國先皇仍然有強悍的信心,可以輕鬆逃脫。
只是……人都有老的那一天。
肩膀上的血口根本無法止住,安羽琪射出來的暗弩似乎有些奇怪,傷口兩邊竟然好久都不癒合,血不停地往外流著,孚玉國先皇感到身體一陣虛弱,雙眼裡卻閃出一絲似乎看破了什麼的笑意,撕下一截衣服,單手一轉,竟就將血口壓住了。
她的膝蓋骨也碎成了幾大塊,劇痛刺激著她的心神,讓這位垂垂老矣的曾經地先皇,依然在濃霧之中穿行著。
從樹上落下來後,暗衛首領的那片如雪刀光割裂了她的腹部,雖然她避得奇快,依然止不住那處的肉痕漸漸擴張開來,黑衣漸成血衣。
她蒼白枯老的手依然堅定地從樹下掏出菌塊,生嚼了幾下,就吞了下去,這種紅杉菌可以補血消毒。這處矮杉林是她數十年前很熟悉的地方。所以她選擇從這裡逃離,不料仍然沒有逃出那個年輕人的手段。
天漸漸亮了起來,濃霧卻依然沒有散去,白色的晨光在霧氣中瀰漫折散,散發著一股聖潔的味道。
鮮血終於從老人的身體上滴上了下來。落到泥地上的聲音雖然細微,但她清楚,那些年輕人正像潛伏的猛虎一樣跟隨著自己,隨時可能衝將出來,只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還不動手。
但孚玉國先皇知道,自己……已經完了。
****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力量,支撐著這位受了二十年折磨。今日又受了幾處重創的老人,硬是支撐著身體,穿越了這片濃霧瀰漫的矮杉林,爬過了那座山,踩著極其遼闊、微溼的草甸子,終於看到了分水河。
那個叫做分水河的鎮子,在遠方的陽光下耀著幾片光亮,孚玉國先皇嘆了口氣,有些頹然無力地坐了下來,用手將膝蓋已經碎了的右腿往左邊搬了搬,咳了兩聲。
那個鎮子裡反光的是琉璃瓦片,雖然這裡是鄉下,用不起玻璃,按道理也用不起琉璃。但孚玉國先皇很多年前就清楚,鎮子後面十幾裡地,曾經有個琉璃廠,後來破敗之後。鎮上的人們揀了一些碎片,安置在自己家的房頂上。
無許何時何地的人們,總是需要在灰暗的世界裡,給自己安排一些光亮。
孚玉國先皇也是如此,她眯著雙眼,看著那些發光的小碎片,心想二十幾年過去了,小鎮子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
在鎮外的草原上,一場廝殺早已經結束。前來接應孚玉國先皇的隊伍被屠殺得一乾二淨,約有二百多人的黑色騎兵,像一堵毫無生息的黑牆一般,站立在草原的一側、又有幾名黑騎兵穿行在戰場的血泊之中,看見還有生息的敵人,便補上一刀,戰場上不停地發出噗哧的悶響。
……
“那些倒在草甸血泊中的年輕人、應該是琳兒的屬下吧?”
孚玉國先皇眯著眼睛看著那方的景象,忽然覺得有些累了,再次咳了起來。她對於安羽琪的計劃早己完全明白,雖然那個漂亮的年輕人依然缺少很多經驗,但勝在敢於出手的魄力,對方一直追殺自己來到霧渡河,自然是要栽贓到草甸下那些慘死的孚玉國士兵身上。
一把細長的匕首悄無聲息地遞了過來,上面附著的寒意,讓老人後脖上起了一些小雞皮疙瘩。
“你沒有我想象的強。”安羽琪的聲音很平靜地從她身後響起。
孚玉國先皇抿著枯乾的脣,苦笑了一下後說道:“我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強。””
“以您的經驗,應孩不難判斷出這是一個陷阱,為什麼還要跳下去?”這是安羽琪一夜追蹤裡,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孚玉國先皇沒有回答她,只是沉默著,沒有告訴這個年輕人為什麼她如此堅持要逃離那個地方。
不逃,是一死;逃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為什麼還不動手?”孚玉國先皇冷漠的有些異常,看著前方那處安靜異常的鎮子,說道:“你身在官場,應該知道什麼事情拖得越久,就越容易產生變數。”
“我只是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安羽琪手中的匕首緊了一緊,露在黑布之外的雙眼裡略微現出一絲惘然,“我以為孚玉國現任女王會派人來接應你,但沒想到只是來了你的人。”
“我不認識什麼孚玉國現任女王。”孚玉國先皇此時似乎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深深呼吸著草甸上的新鮮空氣,她已經有狠多年沒有嗅過這樣自然的味道了,在大齊帝國的大牢裡,能夠嗅到的,只是鐵鏽和乾草的味道,聞了這麼多年,真的已經膩了、厭了、乏了。
安羽琪忽然覺得事情有些古怪,雙眼像刀子一般盯著老人後腦勺純白的頭髮。
“我再次提醒你,既然你要殺我,而且選在賦予國境內。那麼最好馬上動手,也好栽贓到下面那些劫囚的隊伍上。”孚玉國先皇冷漠說道:“不然等那些人醒了過後,即便北嵐主有心幫你,你也無法在眾人眼皮下對我下手。”
安羽琪微微眯眼,這次在賦予國內殺死孚玉國先皇的計劃本來就是冒險。準確的說,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既然孚玉國先皇的女兒派出人來接應孚玉國先皇逃脫,那麼亂戰之中,孚玉國先皇身死,應該是孚玉國現任女王能夠接受也必須接受的理由。關鍵在於使團的身後始終有大齊帝國的強大軍力以為倚仗,但讓安羽琪異常失望的是,預料中孚玉國現任女王的軍隊,並沒有出現在戰場之上,如果不能陰死孚玉國現任女王,殺死孚玉國先皇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安羽琪握住匕首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節略顯青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