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集 私下見不得人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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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 私下見不得人的交易
“果然有內容!”
安羽琪與周銘世同時很八點檔地開口,然後同時住嘴。二人都相信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說不好北嵐主在宮中這幾天並不安分,也有可能孚玉國和大齊帝國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
只是這最後的決定肯定是齊王說的算,但之前才給她安排了一場婚事,就等著這件事情結束之後進行呢,現在忽然憑空冒出一個九爺來,而且還是一個玻璃圈,這讓安羽琪如何接受得了?如果大齊帝國同意這件事情,那不是狠狠的扇右相的臉呢麼?到時候怎麼辦?退婚還是乾脆一起娶進門?誰做大誰做小?安羽琪晚上究竟是被人壓還是壓別人?
這些問題都太頭疼了,想都不該去想。
周銘世搖搖頭:“在這件事情之前,安少卿與右相家聯姻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相信孚玉國那邊也有所耳聞。但她們刻意提出這個要求,明顯是想要讓安少卿與皇上之間產生分歧、與我大齊帝國產生分歧。”
周銘世在說到皇上的時候,雙手衝著皇宮的方向抱了抱拳,他故意將事情提升到一個民族階級與愛國立場上,讓安羽琪想不彆扭都難。
安羽琪看了周銘世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憂愁。他身為皇后黨,拉攏自己的工作正在進行著。如果這個時候前功盡棄了,大起底果真的答應用安羽琪換取整座臥龍山的話,不知安羽琪到了孚玉國之後會想出什麼法子來對付大齊帝國,保不住那奪來的臥龍山很快又會拱手相讓了。
安羽琪把整件事情在腦海裡轉了個圈,立刻想清楚了這一切不過是孚玉國的緩兵之計。她們明知齊王不可能將她送去,卻偏偏提出這麼一個條件,而且還拿出皇子來做籌碼,打的算盤到是好的。大齊帝國同意的話,則皆大歡喜,她們有了安羽琪和皇子之間的這段婚姻來做籌碼,不擔心安羽琪不為孚玉國賣力。倘若大齊帝國不答應,那正好趁機提出其他的要求,譬如說臥龍山……
“會有這麼瘋狂的人嗎?只為了滿足皇子的要求,就將整個孚玉國未來的安危踩在腳下。”周銘世苦笑著搖搖頭。
安羽琪也搖搖頭,想到自己的皇宮之行,心裡知道其實孚玉國這樣的高位瘋子還挺多的,就好似那個聶小倩與蘇妲己結合版的北嵐主……
安羽琪定定神問道:“假設孚玉國堅持這個條件,皇上可有什麼安排?”
“孚玉國還是低估了皇上的決心。”周銘世一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頓時覺得心裡有了底氣,說道:“佔來的疆土依然是一寸不讓。”
安羽琪詫異道:“那我怎麼辦?這麼說是準備把我送過去了?”
安羽琪沒料到齊王竟然真的做出這樣的決定,心裡這個氣啊,早已翻來覆去把齊王祖宗牌位罵了多少次。
“換!”周銘世面露陰狠之色:“換俘,皇上主意已定,前次換俘協議正常執行,不過私下裡還要重新擬定一個祕密換俘的協議。現在就等著孚玉國方面商榷決定,然後便會開始新一輪的換俘談判。”
安羽琪皺著眉頭說道:“用俘虜來換臥龍山,怕是孚玉國一定不會答應下來的。她們還指望釣大魚呢!”
周銘世寒聲道:“這次我們送還給孚玉國的卻不是一般的將士。如果孚玉國還不願意的話,三月之後朔冬之時,皇上就會斬孚玉國俘虜千人首級,送返孚玉國,大軍再起。”
“以勢壓人,倒也算是無奈的招數,就怕孚玉國方面也來個魚死網破,雙方共有三千名俘虜。殺來殺去、總是無用。”安羽琪的手輕輕一拍書案,心裡忽然湧起一股怪怪的念頭,“不知道要送還回去的人是誰?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威力,能夠讓孚玉國同意嗎?”
“這個人便是孚玉國先皇,已經在我大齊帝國關押了足足二十多年了。”周銘世得意地看著安羽琪,知道她根本不瞭解這段歷史。
安羽琪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氣。孚玉國的先皇啊!那得有多大的歲數了,還沒死麼?北嵐主都有五十多歲了,就算那先皇十五歲開始生孩子,現在最少也快七十歲了吧!這裡的人看上去似乎很長壽啊!
“可孚玉國的先皇怎麼會被我們扣押了呢?”這才是安羽琪心中真正想問的。皇上不是都被保護得像蛋殼裡的小雞一樣麼?怎地這家皇上那麼不小心,說被爪就被抓了,而且一抓就是二十年,那孚玉國都沒想著往回要麼?是那先皇做人太失敗了還是孚玉國那邊的皇上批次生產的,抓走幾個無所謂,還有大批的皇上隨時可以起到作用……
周銘世撩了下身上的官服,臉上浮現出驕傲的神情開口:“想當年,孚玉國先皇在位,不停侵犯我大齊土地。我大齊帝國倒也不是殘兵弱將,只是沒想到孚玉國先皇竟是暗中勾結了雲夢國以及其他附
屬小國。就在我國戰士抵死奮戰的時候,那些個附屬國和雲夢國竟然同時向我大齊進攻。最後我大齊竟然只剩下饒州、金川以及京都四周大約十幾個城鎮……”
回想起當初的艱辛,就算沒經歷過,周銘世也覺得很艱難。他深呼吸幾口氣之後繼續說道:“先皇繼位之後,重新整頓軍馬,御駕親征。成功挑起了雲夢國內訌,因此雲夢國自顧不暇。我大齊也有了緩衝之力……”
周銘世將這二十年前的恩恩怨怨講述了一番,安羽琪靜靜的聽著,並不插言。
“……孚玉國先皇以為必勝無疑,哪知道那不過是先皇誘敵之計,帶到孚玉國先皇真的敢上門談判的時候,先皇便安排了人在接待的飯菜中動了手腳,結果那孚玉國先皇就這麼被扣住了……”
感情還是使的陰招,也不見得是什麼光明真大的本事。安羽琪心裡想著,難怪乎會把孚玉國先皇這麼輕鬆的扣下了。只是那孚玉國的先皇怎麼就那麼沒腦子呢?人家說讓來談判就來,也不說吃飯前弄點什麼人驗驗毒。而孚玉國竟然因此大傷元氣,這實在有些說不通。
聽著這些二十年前的過往,安羽琪感嘆無語,又聽著周銘世後一句話。
“當然,能夠將孚玉國先皇抓住也是費了一番周折。原本她根本沒碰那些飯菜,只是宴會結束之後回去有些口渴了,便讓隨身侍衛幫她拿些酒來,結果那侍衛竟然把下了毒的酒拿了去。那孚玉國先皇怎會懷疑自己身邊多年的侍衛,乾脆的就喝了。結果才抓住了她,否則的話就算有獨孤老大人下毒又能怎樣?還不是前功盡棄?”
安羽琪聽的心心裡一動,下意識開口詢問:“獨孤老大人?和獨孤蝦是什麼關係?”
周銘世呵呵一笑道:“倒是忘記安少卿之前是在軍隊中的。沒錯,獨孤老大人正是獨孤大將軍的父親,當初因為這件事情,後來被孚玉國的暗衛街頭刺殺,丟了一隻手臂才保住性命。因此獨孤大將軍才會不要命的主張去攻打孚玉國,替父報仇。”
原來還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安羽琪心裡怪異感覺越來越濃。那孚玉國卻是個沒記性的,上次先皇來談判被扣下了,這次北嵐主竟然又貿然進宮……也不知道這一大家子都怎麼想的,難不成腦殘也遺傳?
“拿孚玉國先皇來換我。”她想了想,純粹理智出發判斷道:“似子我們虧了。”
“昨天夜裡,幾位大臣也這麼認為。”周銘世微笑看著她。
“不過皇上並不這麼看,那孚玉國先皇畢竟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而且當初敗在我大齊手下,即便是回去了也不可能再重複當年光彩。安少卿功勳不授自現,拿一個老女人去換大齊帝國的未來,這有何不可?”
安羽琪連連點頭,好奇問道:“哎呀,不對啊!不是說的孚玉國先皇麼?”
“對呀,有何不妥?”周銘世點了點頭。
“那怎麼才五十多歲呢?那北嵐主都五十多歲了,先皇最起碼也得快七十了吧?”安羽琪伴著手指頭,一度懷疑自己的智商不夠用。
“安少卿這是怎麼算的?那孚玉國先皇與當今女王以及北嵐主乃是姐妹,而且還比女王要小上幾歲,怎麼會有七十歲高齡?”周銘世看著安羽琪,忽然笑了起來,“哦——一定是安少卿誤把那先皇當成了當今孚玉國女王的母王吧!”
安羽琪的臉色有些精彩,訥訥道:“母王八?還公老鱉呢!”
***
談判總是分成兩個部分在進行,表面上大齊帝國的朝臣與孚玉國的使團在談判桌上字斟句酌,對於每一個稱呼,每一個用字都表現出了某種病態的執著,唯有如此,才能保證國朝的臉面,不會在最後的國書上弱了幾分。所以每天鴻臚寺裡總是吵鬧個不停,拍桌子的,踩椅子的,哪像兩個國家在談判,純粹是菜市場裡潑婦在互罵。
而另一部分的談判,卻顯得冷酷直接許多,這裡的談判沒有鴻臚寺官員的存在,孚玉國方面也不是使團的頭臉人物,卻是隱藏在暗中,真正能說話的實權人物。
尚書大人獨孤傲。放在官員如走狗遊鯽的京都裡,也是位赫赫有名的高層人物,他冷冷地在換俘祕密協議上籤了字,再沒有看文書一眼。
協議上面有他當年親自下毒抓到的那個人的名字,本來這次談判他可以請辭,但他堅持要來,要來看看。
孚玉國那個不起眼的官員笑吟吟地畫押。看著獨孤傲的斷臂輕聲說道:“獨孤尚書大人放心,不會再發生之前的事情了。”
獨孤傲面無表情說道:“用不著和本官說些有的沒的。原本我還以為孚玉國能派出什麼樣的人來,但看見你這個蠢貨,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那位官員沒有勃然
大怒,只是陰冷反駁道:“獨孤大人,言辭不要太過,畢竟現在是大齊帝國妥協我國的要求啊!如果我們是蠢貨,那整個大齊帝國又算什麼?您……又算什麼?”
孚玉國的官員終於露出女人一點點的感覺,故意把最後聲音拉的老長,眼裡盡是得逞的笑意。
獨孤傲冷笑兩聲,起身向門外走去,說道:“問題在於,我大齊帝國曆任皇上可從未被他國抓住過。”
走出門外,齊王竟然親自到來,儼然他對於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視。見獨孤傲從裡面出來,搖了搖頭:“你在這個位子上久了,已經不如當年能忍。”
“我能忍許多,但我不能忍從背後射來的冷箭。”看得出來,獨孤傲言語間很尊重齊王。小心翼翼的陪在齊王的身旁一通往外走,左臂袖筒空蕩蕩的在身側飄蕩著。
齊王頭也不回看著遠方:“孚玉國裡想你死的人不知凡幾,今次我們可以拿孚玉國先皇去換,下次我手裡可沒有這種人了。”
獨孤傲應道:“沒有下次。”
“既然如此重要的人要回去了……那麼朕就親自送她一程!”齊王冷聲說道:“雖然此次明面上是我大齊打了勝仗,可這暗地裡還是吃了一個小虧,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只有在面對當年的老臣以及自己信任的人的時候,齊王才會放棄使用那個高高在上的稱呼,而是平凡的稱呼自己為“我”。
“皇上要以大局為重。”獨孤傲忍不住勸了一句。“雖然我們看似吃虧,但皇上的意思不是本就要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將那個安羽琪拉攏到自己身邊麼?”
“沒錯,看來了解我的人,還是有的啊!呵呵,不提這事,那個棘手的老女人也活不過幾日了,就暫且讓她痛快一陣。不過,這趟護送朕依舊會參與。”齊王爽朗笑了一聲,又回覆成那位高高在上的王者。
“是!一切謹聽皇上的安排!”
一切都在順利地進行,在大齊帝國付出了看似相當大的籌碼之後,雙方擬定了挨俘以及暗中的交換協議,皆大歡喜,大齊帝國得了面子和土地,孚玉國得了面子與先皇。
只有安羽琪老老實實地呆在院子裡,眾人似乎都快將她給忘了。
三天後,就是大齊帝國皇皇帝陛下殿宴孚玉國使臣之日,安羽琪身為談判副使,自然是要去宮中赴宴,那將會是她的第三次入宮。如果不出意料,也將成為她人生中第二次見到北嵐主。不過安羽琪心裡卻無比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永遠都不要和那個瘋女人打交道。
安羽琪在房間裡準備著一切,這幾日的公事中,她更深切地看到了一些東西,大齊帝國看似龐大強盛,不可一世,但朝廷裡面囿於某些貴人不可告人的想法,依然會有那麼多的汙垢與黑水。
帝王家無情,卻不見得是對皇族成員無情,更多的是對這天下臣民。
“做一個純粹的為自己考慮的人。生存好、生活好、賺更多的銀子就好!”這是安羽琪來到這個世界後,無數次提醒自己的事情。她的眼光漸漸冷酷起來,將浸好毒的三根細針小心翼翼地插入頭髮之中。
冷不防地,安羽琪十分懷念依舊留守在邊防的獨孤蝦,那隻彌勒佛的父親既然是個施毒高手,想必他也不含糊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去請教幾手。就算不拿出來害人,但起碼也要讓自己有個自保的能力。
***
三日之後,禮樂大作,大紅燈籠高高掛,下方賓客往來絡繹不絕,好一個煌煌盛世景象。孚玉國使團在大齊帝國主賓的歡迎下,滿臉笑容,沿著長長的通道,走入了大齊帝國最莊嚴的皇宮之中,看著雙方表情,似乎這天下太平異常,都些日子的戰爭,是根本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宴席的地點安排在皇宮的外城麟德殿中。
在案几前來回端上食盤與酒漿的宮女們長的非常漂亮,安羽琪挑著尾,滿臉帶笑望著她們在巨集大的宮殿裡忙來忙去,心裡有點可惜這麼些個美女,卻只能做著這些個端茶倒水的工作。不過這裡畢竟不同於別處,大概相當於人民大會堂裡面的服務人員了吧?這些宮女們發現年輕英俊的安少卿對自己投注了一些不一樣的目光,不免會有些羞澀,淡淡胭紅變得愈發紅潤了,時不時偷偷瞄他一眼。
殿前名士雲集,卻鴉雀無聲,大齊帝國這方主賓有許多是安羽琪都未曾見過的各部主管和一些王公貴族,只有獨孤尚書大人稱病未來。
對面坐著的是孚玉國使團,安羽琪雖然位卑官低,但由於身兼副使之職,所以被安排在中間的案几下坐著,身旁都是些上了年紀的高官,不免有些不自在。正此時卻聽著旁邊老者微笑說道:“賜宴規矩多,不過皇上向來隨和,安少卿不要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