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章 原來是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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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章 原來是喜脈!
“王爺,有些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醫工長摸著方子期的脈門,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方子期看著醫工長,沒等司澈說話,“講。”
醫工長抬頭,看著司澈,司澈點頭,醫工長才說話,“子期姑娘脈門有些浮,而且跳動的頻率有些快,最關鍵的是……”
“是什麼?”方子期可不希望這關鍵時刻出什麼岔子。
“最關鍵的是,子期姑娘的脈是喜脈。”
“喜脈?”方子期和司澈兩個人異口同聲,只是兩個人的心情卻完全不同。
醫工長摸著白花花的鬍子,再一次點頭並回答兩個人的疑問,“對,子期姑娘的脈,是喜脈,王爺,恭喜,如不出意外,這個冬天孩兒就能夠誕下了。”
方子期慌亂的搖頭,“不不不醫工長你肯定是摸錯了,你在摸一次,你在摸一次。”
醫工長笑著搖搖頭,“子期姑娘,老夫摸過的脈比姑娘你見過的人還要多,姑娘若是說老夫摸錯了脈門,那就是說明姑娘你不相信老夫的醫術,老夫只能說,請二位另請高明吧。”
司澈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醫工長我司家世世代代看病找大夫都找你這一家,醫工長這麼說,顯然就是對我司家不滿。”
醫工長聽到司澈半威脅的話,趕緊搖頭,“王爺相信老夫,老夫才能來此為子期姑娘整治,司家對我醫藥世家如此照顧,老夫又怎麼會對司家不滿,子期姑娘,這樣吧,我先開點藥給你,讓脈門穩住,三天之後我來,檢查過脈象之後,再開一些安胎的藥給姑娘。”
方子期並沒有說話,司澈要下人拿了銀兩給醫工長之後,才看到方子期呆楞的神情,“你這算是什麼反應?”
方子期搖搖頭,“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司澈的心裡有些難受,看著她紅潤的眼眶,聽著她低沉的聲音,他真的很想用愛人的身份守候在她的身邊。
“好。”司澈轉身,推開門離開。
空蕩的房間,只有方子期一個人,摸著肚子,她好像也感覺到了某個生命的跳動,看來這次懷孕應該是那次司澈強行要了自己之後有的。
為什麼,這種時候就根本不應該再出現一個讓自己放不下的人,怎麼偏偏……
“主子,翡翠守了你一個晚上,剛剛去休息了一會兒主子就行了,看來翡翠早應該去休息,讓主子早點醒來了。”翡翠紅著眼睛坐在方子期的床邊,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方子期抬頭,衝著翡翠勉強的笑了一下,“翡翠,我想吃點東西,去做給我吃吧。”
翡翠趕緊點點頭,離開廂房。
房門再一次被推開,方子期把自己蒙在被子裡面,“我不是說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們別再打擾我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
“子期。”
方子期在被子中聽到白木的聲音,渾身一緊,此刻,她應該用什麼樣的面容去見這個偷偷喜歡著自己的男人,正如司澈所說,自己都已經是一個被糟蹋的女人,是一個不純潔,不乾淨的女人了,憑什麼還想要別人的愛,“你走!”方子期哽咽著說著違心的話。
“子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告訴我,我不是在這裡嗎?”
方子期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從被子中探出頭,看到一臉擔憂的白木,咬著嘴脣指了指自己頭頂厚重的包裹,“昨天喝多了,摔得。”
白木本以為是什麼大事情,可是看到方子期眼紅指著自己頭頂撅著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伸出手,摸著她的額頭,“小傻瓜,就是撞破了頭而已,沒什麼的。”
方子期用力的點頭,對,只是撞破了頭,沒有別的事情,“對了,你又是偷偷跑過來的?”
白木搖搖頭,“不是,是安平大……是他讓我過來看看你的。”白木總覺得方子期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可是見她現在這個樣子,白木也不好詢問。
方子期的心裡咯噔一下,是司澈?“白木,可不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
白木點頭,“好。”
方子期做好了一百種打算,無論是強攻還是智取,都要從司家的大宅走出去,可是意外的是,她都已經走到司家大宅門口了,都沒有一個人上來阻攔。
“子期,怎麼了?”
方子期搖搖頭,推開了司家的大門,外面喧鬧的景象是方子期好久都沒有看到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孫悟空被壓在了五指山下好幾百年,重新獲得自由一樣。
看著滿街市新鮮的玩意,方子期笑了起來,白木本以為方子期會拉著自己在街市閒逛,可是她卻停在了一家醫館的門口。
“白木,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出來。”
白木好奇的看著方子期,卻還是點了頭,看著方子期眼中的擔憂,白木還是叫住了她,“子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要不要我陪你一起進去。”
方子期搖搖頭,“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要自己面對。”
白木只好點頭,任由方子期一個人,走進醫館,濃重的中藥味道再一次讓方子期的胃裡一陣陣的翻騰,乾嘔的感覺正如人們口中說的妊娠期反應。
“姑娘,請問有什麼事情嗎?”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從內堂走了出來,雖然年歲已經很大,但是行動卻依舊方便。
“老奶奶,我想你給我把脈,看看我是不是有了。”方子期挽起袖子,忽然想起守宮砂三個字,笑了起來。
“小姑娘,怕是有了喜脈吧?”老人抓著方子期的胳膊,仔細的摸索起來,“讓我看看,要是有了喜脈老人家我可有一個家傳保胎的祕方可以推薦給你。”
方子期多希望老人會說虛驚一場,可當老人從內堂中拿出一包藥品的時候,徹底的死了心,“小姑娘,你的脈的的確確是喜脈,只是脈象浮動的有點厲害,胎兒會受到孃親的影響而得病,所以姑娘你應該吃點進補的東西,而不是藥品來讓自己的身體恢復,我這裡安胎的藥就是我們家的祕方,姑娘儘管拿去,不要銀子只要能抱住胎,也算是我老人家行善積德了。”
方子期呆愣愣的看著老太太嘴皮一動一動,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子期,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門外久候多時的白木終於按耐不住,推門走了進來。
老太太看到破門而入的男人,立馬笑逐顏開,卻被方子期捂住了嘴巴,“行了老奶奶我知道我要注意自己的健康了,你說這個不要錢是吧?那我就收下了,這裡一錠銀子應該足夠做診費了,老奶奶我會多多注意身體的,謝謝你的關
心,白木我們走。”
方子期沒等老太太說話,就拉著白木走出了醫館,滿腦子都是老太太重複喜脈兩個字時候愉快的神情。
“子期,你沒事吧?”白木皺著眉頭,看著一臉慌張的方子期,“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有我在。”
方子期勉強的露出個笑容,“沒事,我只是不太相信他……司澈的醫工長,所以想親自出來檢查檢查,看來那個醫工長應該沒有問題,沒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白木點頭,跟在方子期的身後,一路上方子期都沒有說話,甚至經過她最愛吃的糖葫蘆邊上,她都只是低著頭,默默地絮叨著什麼。
回到王府,推開大門,方子期就看到了一臉冰冷的司澈。
司澈本是因為某些瑣碎的事情不高興,這一抬頭看到推門進來的方子期和白木二人,更是火上澆油,“白木,你是我安平王的近身侍衛,怎麼隨便跟著我的妾室到處遊蕩?”
方子期低下頭,根本沒有理會司澈,朝著自己廂房的方向走去,司澈一個箭步,扯住方子期,“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子期抬頭,幽幽的看了一眼司澈,低下頭,摸著自己的肚子,“餓了。”
司澈慌慌張張的鬆開手,任由方子期朝著自己廂房的位置走去,回過頭,白木深情的看著方子期離開的方向,“近身侍衛白木!近身侍衛白木!”
司澈連著叫了兩聲,白木才反應過來,單膝跪地面朝司澈,“是安平大人。”
司澈居高臨下,“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敢做,我想你應該清楚地很,今日裡城裡流傳有一個採花大盜,清擾了不少黃花閨女,衙門的人也來找我出手,我覺得抓採花賊這個任務,交給你白木最適合不過了,你說呢?”
白木跪著,卻並沒有說話。
“既然你已經默許了,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怎麼樣?”司澈知道白木是個有能力的人,只是現在他只有方子期一個人作為籌碼,白木到底是不是真心誠意在自己的身邊,他還不知道。
“白木遵命,定完成任務。”
看著白木在自己面前低下的頭,司澈甩甩袖子轉身離開,他怕他多看一眼,就會想起某個曾經在自己懷中哭泣過的女子,和那半張傾國傾城的臉頰。
幽暗的書房,司澈並沒有點起燭臺,桌前跪著陷入黑暗之中的人影,“秉主人,子期姑娘今日外出去了醫館。”
“醫館?”司澈點點頭,已經才出了八九不離十,“大夫說了什麼?”
“大夫說子期姑娘只是帶著白木去把脈,並沒有讓白木知道自己有喜的事情。”
司澈點點頭,“行了,他父親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還沒有結果。”
司澈用力的拍著桌子,“混賬,都多長時間了,還沒有結果,如果不是我偽造那張字據,還怎麼把她……”司澈搖搖頭,“算了你先下去吧。”人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司澈沉浸在漆黑之中,低下頭,掌心還有她衣服上胭脂的香味。
清晨的陽光透過虛掩的窗子照射進來,**的方子期皺起了眉頭,翻了一個身,猛然想起了些什麼,立馬坐了起來。
桌上擺著翡翠做好的早餐,醪糟粥,床邊擺放著一雙紅色的繡花布鞋,而之前帶著跟的鞋子已經不見了蹤跡,香薰臺只有散落在外面的些許殘害,彷彿一位之間就由少女變成了婦人。
“主子,您醒了。”翡翠端著熱水推門而入,見方子期要下床,趕緊放下盆子過來攙扶方子期,“主子您小心。”
方子期有點惱火,一把甩掉了翡翠的手,“只是懷孕,不用緊張。”
翡翠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低著頭站在一邊,並沒有伺候方子期洗漱。
坐在銅鏡前,方子期忽然想起來,很早以前聽說懷孕的女人面板會好,看著鏡子中真的水潤了不少的面板,她的心卻怎麼都愉快不起來。
“不吃了,出去走走吧。”
翡翠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站在門口的樹下,方子期看到了涼亭上的人,負隅而立,風吹亂了下襬,卻吹不亂他鎮定的神色,吹不亂他的身影,卻吹散了方子期的心。
“昨日和心上人的遊玩,可否快活?”
一眨眼,司澈竟然已經站在了方子期的面前,她怔怔的抬頭看著這個昨日還在自己床前擔憂的人,理所當然的點頭,“當然。”
司澈咬著牙齒,“別以為你懷了孩子就可以用來威脅我,不過一條命而已,我伸手就能決定他的存在。”
“呵呵是啊,安平王爺何許人也,我這一個寶寶當然不能要挾到您。”方子期話中帶話,卻說痛了自己的心,人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司澈,這是你的孩子,你竟然以為我會把這個生命當做要挾你的籌碼?我在你心中,是不是有些太歹毒了。
“你能這麼說就最好了,做好你妾室的本分,對了你的白……木表哥,我拍他去幫我辦事,這幾天你可能見不到他了,若是思念,就別出房門,好好待著比什麼都強。”
司澈看著方子期的表情,並沒有預料中的變化。
“妾身自當守本分,在廂房中養好身子。”
有那麼一瞬間,司澈很想把面前這個女人抱入自己的懷中,可也只是轉瞬的想法,“好自為之。”
“妹妹,妹妹。”鳳婉兒風塵僕僕的趕來,無一不打亂了原本安靜的一切,“王爺您也在這兒啊,昨日沒去婉兒那兒,莫不是在妹妹這裡過夜吧?”
“當然。”方子期動了動嘴,卻被司澈搶先,“婉兒慢慢聊,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子期注意身子。”司澈把注意身子四個字說的強勁有力,就算是方子期自己都忍不住遐想起來,更別說對自己有強大敵意的鳳婉兒。
“妹妹,昨日聽醫工長說你懷孕了,莫不是假的吧?”鳳婉兒說著,上來就伸手往方子期的肚子上摸。
方子期怕鳳婉兒手中有什麼東西,慌張的後退了兩步,卻一個不小心……
噗通。
清晨的湖水還是有些冰涼,雖然站起來水是滿不過腰身,但跌下去,卻侵透了全身,方子期動了動,想自己站起來,哪知道大片的冰涼讓一時承受的不了的腿抽筋,根本動不了,掙扎了兩下,卻嗆進了水,落在湖底一個勁的撲騰,卻見不到水面。
鳳婉兒看著掉進湖中的方子期開始是有點愣住,可是反應過來之後,卻駕著胳膊看起了笑話,“方子期別以為你拿半張臉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野孩子就能搶
走司澈,我不救你,你今天就得給我死在這兒。”
司澈剛剛走出幾步,就聽到了湖中撲騰撲騰的聲音,若是說湖中的鯉魚跳龍門,恐怕著動靜也有點太大了吧。
司澈將信將疑的回頭,卻只看到在湖邊上一臉陰沉笑容的鳳婉兒,他心中一沉,糟糕。
健步如飛,來到湖邊上才看清楚是方子期落水了,“讓開。”司澈用力一推,竟然把鳳婉兒推倒在了地上,他連鞋子都沒有來的及脫掉,就進入了湖中。
冷。
司澈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一個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她還懷著孩子。
司澈用力的將坐在湖底的方子期拉了進來,本以為脫離了水她就能站住,哪知道她根本保持不住平衡,司澈胳膊一抬,將方子期攔腰抱起,“抱緊我。”
躺在懷中的人胳膊上立馬用力,緊緊的摟住了自己的脖子。
司澈從湖底上來,周圍的下人才吆喝著跑了過來,“去叫醫工長過來,翡翠準備熱水和換洗的衣服,來人啊,準備沐浴。”
“是。”
原本清淨的花園忽然熱鬧了起來,而與這一切格格不入的人,只有跌落在地上的鳳婉兒,鳳婉兒看著眼前忙著跑來跑去的人,唯獨自己卻還坐在地上,哼哧一聲。
“王爺,妾室還被推倒在地上了,您就不過來扶一下?”鳳婉兒用力的對著司澈抱著方子期離開的背影喊了一句,可迴應她的,只有池水中因為受精而噗通噗通跳出水的鯉魚。
“該死的方子期,有你好看的。”
方子期覺得身上一陣陣的冷,而下腹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作怪,一陣陣的疼痛起來,方子期趕緊喝下一口熱水,熱水從上而下一點的經過,可到了肚子卻又戛然而止,後腰上的冰冷並沒有多少的緩解。
司澈鬆手,準備將方子期放在**,可是剛剛一鬆力氣,方子期就皺著眉頭喊出了聲,“疼。”
方子期的屁股只不過剛剛碰到**,司澈就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低下頭,方子期的額頭上有些細密的汗珠“醫工長來了嗎?”
醫工長提著藥箱匆匆忙忙的趕來,簡單的查看了一下方子期的情況,就趕緊讓下人關起窗戶門,“慢慢來,如果疼,就告訴我。”他拍著司澈的胳膊,示意司澈將方子期放在**,對著懷中的方子期說。
方子期點點頭,抬眼,對上面前一雙焦急的眼眸,心中一片溫暖,“放我下來吧。”
她的聲音聽起來柔弱的不像話,司澈手中的動作也難免跟著輕柔了起來,放下方子期的動作好像是鏡頭中的回放,只有無限的緩慢。
方子期平躺在**,小腹墜痛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醫工長握著她的脈搏,臉上的表情也難看了起來。
司澈終於忍不住,“醫工長,她到底怎麼樣?”
醫工長搖搖頭,卻不說話。
方子期用力的咬著下嘴脣,因為用力,口中竟然有絲絲血腥的味道,一隻手放在小腹的地方,冰涼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失。
醫工長鬆開方子期的胳膊,“王爺,子期姑娘的情況不是很好,起初,姑娘的身體就很弱,胎兒也是最近才發現,所以安胎方面很疏忽,今日在這冷水中一遇,對胎兒的傷害更是大,再加上剛剛短時間的嗆水,胎兒已經危在旦夕,而子期姑娘小腹墜痛的感覺,正是要滑胎”
“滑胎?”司澈用力的抓著醫工長的胳膊,“無論用什麼辦法,抱住胎兒,一定要給我保住!”
“保住他,一定要。”方子期只覺得自己說話都沒有了力氣,兩眼一黑,竟然暈了過去。
原本冰冷的世界忽然就溫熱了起來,肚子也沒有了先前吃痛的感覺,耳畔竟然有什麼聲音在呢喃,“寶寶沒有了,寶寶沒有了。”
什麼?
方子期猛地睜開眼睛,面前的一切依舊跟自己暈過去的時候一樣,只是醫工長已經不見了。
“行了。”司澈的聲音充滿了溫暖的關懷,方子期也不好不回答,只好點點頭。
情不自已的摸向肚子,卻總覺得有一種空空蕩蕩的感覺,“寶寶……是不是沒有了?”
司澈伸出手,摸著方子期的額頭,“傻瓜,醫工長已經幫你保住了孩子,別擔心。”
方子期點點頭,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卻全都是司澈溫柔的笑容,司澈,如果我的世界中從來沒有一個叫做白木的男人出現,我想我應該義無反顧的跟你在一起。
“在想什麼?”司澈看著方子期閉上了眼睛,有點被她迷住。
方子期搖搖頭,“好累,我想睡覺了。”方子期的逐客令下的竟然沒有讓司澈生氣,司澈只是緊了緊握住方子期的手,然後鬆開。
鬆開的一霎,方子期慌張的睜開了眼睛,手心中忽然失去的溫度讓她感覺到留戀,張了張口,卻終究沒有說出話,看著白色衫子的背影,心中一片失落。
窗外兩個黃鸝嘰嘰喳喳的鳴叫起來,翡翠推門而入,手中端著的藥水遠遠都聞到了苦澀的味道,“主子,這是醫工長叮囑要主子喝的保胎藥,主子若是嫌苦,翡翠準備了糖蓮子,苦中一點甜。”
方子期扶著翡翠的手坐了起來,看著面前黑漆漆的藥水,聞著那想吐的味道,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方子期一口氣嚥了下去,飛快的拿過翡翠手中的糖蓮子,含在口中。
苦中一點甜,果然。
“主子,這幾日看天象似乎是要變天,主子身體不好,不如翡翠納上一雙厚實的繡花鞋給主子吧?”
方子期低頭看著腳上的繡花鞋,“懷孕而已,算了吧。”
翡翠像是方子期的老媽一樣,抓著方子期絮叨起來,雖然對於懷孕方子期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可是此刻看著眼前絮叨的翡翠,方子期就知道,只要有翡翠在,一切都不成問題。
窗外的梨樹上,竟然偷偷的掛了幾顆小花兒,看起來有些誘人。
“好了翡翠,我也不出去了,我就在……”方子期的話說了一半,翡翠就用自己高昂的聲音打斷了。
“安平公主,翡翠給安平公主請安了。”翡翠一回頭,竟不知道安平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慌慌張張的給安平請了安,安平卻看都沒看直接向著方子期走了過來。
“看見公主還不給公主請安?”
方子期動了動,這才躬身作揖,“子期給安平公主請安,望安平公主多福吉祥、”
安平笑了笑,坐在桌前,看著桌上的東西,“呦姐姐,都懷孕了還吃這麼爛的東西,不怕滑胎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