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九章 廉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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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九章 廉價女人
這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
方子期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正準備掙扎著從司澈的懷中離開,睜開眼睛,卻發現一臉怒氣站在門口的白木。
“白木。”方子期用力的推開司澈的禁錮,胡亂的擦著嘴角殘留的**,低下頭,叫著柏木的名字,卻沒有勇氣抬頭面對。
司澈像是吃到了某種天堂才有的美食,一臉享受的表情,“你來的很早,不過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關上門,在門外等著我。”
白木猶豫了幾分,本以為方子期會抬頭對著司澈說出什麼韋命的話,可終究沒有等到,當房門關起的最後一刻,他看到了方子期脖頸伸出的粉紅。
“梳頭。”司澈坐在銅鏡前,耐心的等著方子期,可是方子期卻沒有如他所料站在自己的身後,回過頭,他竟然看到她呆愣愣的看著門口。
司澈內心的火瞬間被點燃,三兩步站在方子期的面前,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給我看清楚,我才是你的男人,門外那個,只不過是你的表哥,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
方子期只覺得眼睛裡面一片片的模糊,她知道自己在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忘記以前的一切,熟悉期現在的生活,“司澈,求你告訴我,怎麼樣你才會讓我離開。”
司澈咬著牙,沒有想到自己對於方子期的努力,最終卻只換來方子期一句不情願求饒的離開,“你想清楚了?”
雖然下巴被司澈緊緊握著,可她還是用力的點了頭,“對,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我離開。”
司澈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他鬆開抓著方子期的手,用力的搓揉著自己的頭髮,“你父親的事情,我已經調查出來一些眉目了,既然你想離開,那你就離開吧。”
方子期愣住了,本以為自己跟司澈說的事情,他只會當威脅自己的理由,卻沒有想到他真的願意幫自己尋找。
“調查出什麼了?”
司澈瞥了方子期一眼,“既然選擇離開了,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走吧,現在我就還給你自己,你可以離開了。”
方子期搖搖頭,抓住司澈的衣服,對於自己來說,父親的訊息比自己的自由要重要一百倍,“告訴我父親現在怎麼樣了,你的條件我都答應,只要你告訴我父親的事情現在調查的怎麼樣,我心甘情願的留在你的身邊”
司澈嘴角流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本以為這樣的威脅用了多次已經不管用了,卻沒有想到這樣的籌碼在她的面前始終沒有貶值。
司澈嘴角滿意的笑容帶著太多的侵略性,“好,關於你父親的事情,這封手信是當天同時收到的,不過內容我想我暫時還不能透漏給你。”
司澈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把信封放在了方子期的手中,“看吧、”
方子期覺得開啟信封的手顫抖了起來,信封上的字跟簡單,“子時,方院,等。”紙張上面的字型看起來有些眼熟,是誰?
“眼熟?”
方子期點點頭。
“呵,別忘了是你答應過我,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的。”司澈看著楞在桌前的方子期搖搖頭,走出了房門。
啪。
一聲,驚醒了沉浸在思考之中的方子期,抬起頭,窗外一襲白色的影子赫然出現,只不過,白色的衣服上卻已經沾染了紅色的血跡,在推開門的一瞬間轟然倒地。
“白木!”方子期慌張的從桌前站起來,可是為時已晚,白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遠處,剛剛離開的司澈站在樹下,風兒吹起他的衣角,遮住臉上的表情,看不清。
“來人啊,來人啊!”方子期跪在地上,用力的拉扯著白木,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看著樹下那個掛著些許笑容的司澈,方子期的聲音劃破了天空,“快來人啊,他要死了,誰來救救他,誰來救救他。”
司澈的目光比那的冰冷起來,毅然的轉身,胸口某些部位疼的厲害,低下頭,兩滴透明的**落在胸前。
方子期用力的抓著白木的胸襟搖晃著,白木睜開眼睛,鮮血從嘴角慢慢的滑落,“呃……”白木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從喉嚨裡面擠出了這麼一個聲音。
方子期只覺得自己的胸口被某種東西在捶打,一下一下,疼的已經流出了血,“噓……別說話了,如果不舒服就不要說話。”方子期用力的把地上的白木拖起來,架在自己的身上。
也許因為方子期的用力,白木在她的身後一口血水噴了出來,腥甜的味道讓她的胃裡跟著一陣陣的翻滾起來,淚水掉落,心如刀割。
方子期當然不會傻到叫醫工長來,當她親手撕開白木衣服的時候,也親手撕開了自己在心中對司澈僅存的好感。
看著白木昏睡的臉龐,方子期擦掉了眼角的淚水,摸到胸口那紙質的東西,才算是有了些許的安慰。
方子期坐在床邊,伸出手,握住那一雙冰涼的大手,不帶任何兒女私情,她只知道此刻她的心疼得厲害,疼得像是多少鋒利的刀刃一個勁的插進來。
“怎麼,看到心愛的人受傷了,感情氾濫?”身後的司澈不知道什麼時候推門走了進來,眼角瞥見那一雙握住的大手,心裡的怒氣不由得一陣陣燃燒起來,一個箭步上去,強硬的拉起了方子期,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我告訴你,我碰過的東西,從來不會讓別人碰。”
“你才是別人吧。”方子期苦笑著搖搖頭,口氣中說不出的堅韌,司澈,是你親手破壞了一切,現在還來跟我說些什麼?
“呵,原來在你眼中我才是別人,好,那我就讓你看看這個別人是怎麼做人的。來人啊,我貼身侍衛的衣服是不是已經做好了?”
隨著聲音進來的是端著嶄新衣服的侍衛,當司澈從捧著的盤子中拿出那一身衣服的時候,方子期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看著**依舊在昏睡之中的白木,她不止一次覺得自己竟然是一個這麼沒用的人。
“你想幹什麼?”方子期被司澈撇開在一邊,低下頭,也許她不用問都知道司澈現在要做什麼。
司澈笑了笑,抓著新衣服對著躺著的白木比劃起來,“做一個陌生人應該做的事情,呵,把他給我從**叫醒。”
“你……”
啪。
方子期還沒來得急衝過去,一盆冰涼的水就被潑了下來,白木從昏睡中醒過來,因為疼痛,捂著胸口不斷的咳嗽,一下一下,空氣中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重。
“白木,你終於醒了,別忘了你在牢獄之中答
應我的事情,要為我奉獻你的生命啊。”
白木抬頭,在這裡見到司澈並不屬於意外,他鄉支撐著從**做起來,但努力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根本用不上力氣,“司澈,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做到,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但我希望你不要為難子期。”
司澈撇撇嘴,“子期,叫的還真是很親切啊,把他給我拉起來!”他冰冷的口氣刺痛著方子期的耳朵,看著**那個嘴角有血跡的男人,被粗暴的拉起來,她竟然忍住了心中想要撲過去的衝動。
“怎麼,看到你心愛的男人被這麼粗暴的對待,你竟然沒反應?方子期,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司澈用調侃的口氣試探著方子期的反應,看著她高傲抬起的頭,已經眼角的淚水,司澈的心狠狠的痛著。
這個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關起自己的心,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辦法看透。
“把這衣服穿上。”
“你開什麼玩笑!”方子期上前,用力的推搡了一把司澈,掉落在地上的銅皮鐵甲咣噹一聲,砸的地上起了一陣的灰塵,“這麼重的東西,你讓一個病人穿,你有沒有人性!”
司澈的嘴角斜斜的掛著,一步步的逼近方子期,當他感覺到方子期因為憤怒而吞吐的熱氣能噴在自己臉上的時候,他笑了起來,“呵呵,人性,對於一個陌生人來說,人性又能值多少錢?白木,我現在用你主人的身份命令你,穿上這身戎裝。”
白木被幾個人駕著,顯然站不住,可是當他看到方子期被司澈抓住的時候,卻一個挺立站了起來,拿著地上幾十斤重的盔甲,開始往身上穿,每一下都足以弄散身上的骨架,可是每一下,都穿的毅然決然,“司澈,我希望你能夠做到你答應我的事情,不再為難方子期。”
“白木……”方子期看著白木緩慢的動作,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白木抬眼,目光中盡是溫柔,他對著方子期搖搖頭,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一陣吃痛的咳嗽,拿下捂在嘴邊的手,才發現又是一片猩紅。
司澈看著兩個人的一舉一動,搖搖頭,這個被他藏在心中的女人,為什麼總是為別人流淚,“你們聽著,從今天起,白木就是我司澈的近身侍衛,以後有什麼要傳達的話,我都會留給我這個近身侍衛,你們要做的,就是各盡所職,知道嗎?”
白木扛著厚重的盔甲,吃力的低下頭,半跪在司澈的面前,頭埋的很低,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只是為了心愛的女人,他心甘情願丟掉尊嚴,來守護在心愛女人的身邊,為她遮風擋雨,“我白木,心甘情願成為你司澈神筆那的貼身侍衛,誓死守護大人的性命安全,致死……不渝。”
司澈滿意的點點頭,“方子期你聽到沒有,你的男人心甘情願的跪在我的面前,為我效忠,你是不是有些心痛啊?”司澈看著方子期並沒有表情的臉,對著幾個人揮揮手,“行了,我現在要跟我的女人享受一下,你們可以退出去了。”他清楚的看到白木緊咬的牙根,他也清楚地看到方子期眼中的關切,只是……這一切都跟他這個陌生人,無關不是嗎?
房門關起,方子期坐在床邊,垂下頭,髮絲遮擋住了那一半醜陋的面容,“你想要的你都得到了,還在這裡幹什麼。”
司澈搖搖頭,靠著方子期坐了下來,“我一個陌生人想要的東西,你又怎麼會知道,方子期,別以為你們整天拿表哥表妹為藉口,做一些男女苟且之事,我就不知道。”
方子期抬頭,但沒有堅決的反口,而是釋然的笑著,“呵呵,司澈大人,這你就真的不知道了,我和表哥多年前就已經許下了承諾,他未娶,我未嫁,我們,又憑什麼不能在一起?”
方子期的話終於激怒了司澈,司澈站起來,用力的扯著方子期的頭髮,“方子期你給我記住,我是你生命中的陌生人,但是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更何況……”司澈低下頭,讓方子期的眼睛和自己對視,“是一個被我糟蹋過的廉價女人。”司澈用力的甩開手中的三千髮絲,“你就給我在這裡好好待著,一天沒有我的命令,一天都在這裡。”
方子期點點頭,沒有反抗,沒有說話,只是點頭。
司澈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桌前,“倒茶”嚴厲的兩個字卻並沒有得到方子期的迴應,回過頭,方子期自顧自的躺在**,睜著眼睛,不理會司澈。
司澈也並不因此生氣,端著茶水自己滿上,喝下一口,雨前龍井,還真是好茶。
窗外的鳥兒趴在視窗嘰嘰喳喳的叫囂起來,如果不是兩個人根本就是宿敵,也許此刻的景色霎時美麗,如果不是兩個人被仇恨牽絆著,也許兩個人能夠執手偕老。
方子期面無表情的躺在**,司澈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窗外的天色也漸漸地黑了下來
咚咚咚。
“誰啊?”方子期本不想搭理。
“主子,是翡翠,主子一天都沒有出房門了,翡翠做了點吃的。”翡翠說話的同時已經推開了房門,一股腥臭的味道迎面吹來,翡翠忍不住用手掩住了鼻子。
方子期從**坐了起來,蒼白的臉頰嚇了翡翠一跳,“不是我出事了,別擔心。”她看著色澤鮮明的飯菜,身體裡一陣陣的泛著噁心的味道,“我不想吃,你拿走吧。”
翡翠趕緊上前拉住方子期的衣服,“主子,您都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這樣吧,門口涼亭,翡翠點上一盞蠟燭,主子在那邊吃,廂房裡面就留給翡翠收拾收拾主子再休息吧。”
方子期看了看窗外大好的黑色,點點頭,走了出來,夜晚的風吹拂在她的臉頰上,清爽的感覺卻和此刻壓抑的心情截然相反,坐在石桌前,端起酒杯,看著地上空空蕩蕩的影子,方子期自嘲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翡翠點亮了廂房中的蠟燭,這才看到地上**的血跡,雖然心驚膽戰,但也硬著頭皮收拾得一乾二淨,走出相仿,看著月光下孤單身影的方子期,有那麼一瞬間,他是心痛著這個新主子的。
“主子,外面冷,披上一件風衣吧。”翡翠從身後幫方子期披上薄薄的外套。
方子期點點頭,看著遠處的天空,大片的黑色籠罩了整個世界,低下頭,看著面前如此豐盛的飯菜,“也不知道白木現在怎麼樣了。”
“子期。”
遠處的黑暗之中出現一個身影,叫著方子期的名字,淡淡的,讓她以為這是自己的意象,可是等人影走進之後,她才斷定,“白木。”方子期趕緊起
身,撞翻了桌角的杯子,打翻了瓊漿玉露,打翻了心中的五味瓶,“司澈沒對你做什麼吧?”
方子期張口就來的關心讓白木欣慰,“快坐下,他不敢對我做什麼。”
白木的語氣中依舊充滿了固執,可是即使固執又有什麼用,“這麼晚了,怎麼不在房裡待著,外面風大,小心風寒。”
方子期點點頭,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房裡……沒什麼,白木,你不用擔心,他……留你在身邊,讓你做些什麼?”
方子期忽然感覺兩個人的對話有點陌生,像是失去了一些什麼重要的東西,是時光還是記憶?無從回答,無從知曉。
白木搖搖頭,“子期,你不用擔心我,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如今我也算是保全性命,只是還沒有能力能夠保全子期你。”
方子期趕緊搖搖頭,“白木,司澈現在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挾你,把我留在這裡,所以你放心,對了,這麼晚你出來找我,司澈知道嗎?”
白木搖搖頭,“我是偷偷過來的,所以我看看就得走。”
方子期的心中一陣陣的酸澀,“白木,我們喝一杯吧。”看著桌上的瓊漿玉露,地上兩個人孤孤單單的影子,方子期端起了酒杯。
一飲而盡,酒不醉人,人卻已經醉了,“白木……”
白木伸出手,想要攙扶一把傾斜的方子期,卻不小心露出了手腕上那一片紅色的珊瑚珠,“珊瑚珠。”方子期一把握住白木的手腕,呆呆的看著那一片紅色。
不遠處黑暗之中,一個白色的影子負隅而立,眼睛緊緊的盯著這邊涼亭內敞亮的一切,眉頭緊鎖,背在身後的手指因為用力的握著,關節處已經出現了白色。
“子期,小心一點。”白木攙扶著方子期,一用力,胸口隱隱作痛,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
方子期從回憶中清醒過來,聽到咳嗽的聲音,趕緊反手扶住了白木,“白木,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
白木搖搖頭,“能夠見到你,吃這點苦,又算什麼。”
方子期紅了臉頰,抬起頭,卻總覺得黑暗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司澈?
“子期,你放心,我會好好養傷,等到時機成熟,我帶你從這裡走。”
方子期又怎麼會說出心中忽然有的一個想法,對不起白木,我不想走,我想每天都看到他。
白木看了看遠方的天空,“子期,天快亮了,我回去了。”
方子期抬頭,白木眼中那一抹溫柔的湖水讓她一陣陣的心悸,可是……為什麼明明是白木的樣子,卻變成了司澈呢?
“子期?”
子期搖搖頭,“白木,小心。”看著白木離去的背影,喝下桌上剩下的酒水,抬起頭,遠處的月亮都已經變成兩個了。
方子期苦笑著站起來,眼前一陣陣的眩暈,腳下像是踩了棉花一樣的柔軟,一個踉蹌,方子期趕緊閉上眼睛,可是……
竟然裝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睜開眼睛,那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讓她睜大了眼睛。
咯鬥。
酒氣反覆,一個飽嗝打了出來,噴香的酒味吞吐在兩個人共同呼吸的一小片空氣中。
“捨不得你的愛郎?”司澈鬼魅一般的笑容讓方子期心猿意馬,伸出手,她竟然撫摸住了他冰涼的臉頰。
司澈仔細的看著懷中這個面紅耳赤的女人,髮絲漏出來的這一半,真的美得讓人窒息,低下頭,神不住鬼不覺的擒住她的雙脣,用力的吮吸,滿滿都是酒香醇混的味道。
方子期只覺得全身一震酥麻的感覺,蒙的她發現自己抱住的人竟然是司澈,用力的推開,自己卻失去了重力向後倒去。
這一次,司澈並沒有伸手,咚的一聲,方子期的頭重重的摔在了石凳上,她吃痛的摸著,緊緊的盯著司澈,“你怎麼會在這裡。”話剛剛說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夢中,那個開滿了花的院子有一次的出現了,還有站在石橋上吹走長笛的小男孩,還有池塘裡遊動的鯉魚,方子期微微地笑了起來。
“子期,子期。”
方子期回頭,找尋著這個叫喊著自己名字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好熟悉,能溫暖自己的心,這聲音好著急,好像是很擔心自己。
“方子期,方子期。”
方子期猛地從**做起來,睜開眼睛,面前是一臉擔憂神色的司澈,只是當司澈見到她醒過來之後,立馬掛上了冰冷的樣子,“捨得醒來了。”
方子期想點頭,可是總覺得腦袋後面有什麼東西扯著自己,生疼,摸了摸後腦勺才發現,被綁上了一層厚重的繃帶,“我這是怎麼了?”她記得剛剛是在花園裡面和白木喝酒,好像是喝多了,然後自己跌入了白木的懷中,白木怎麼不見了?自己怎麼會躺在**?
“子期姐姐你沒事吧?”安平公主的到來真的讓方子期的頭再一次痛了起來,看著這個刁蠻公主,方子期只好點點頭。
“我沒事。”
安平原本關心的表情,忽然轉變,“你沒事還不下來給我請安,好歹我可是安平公主。”安平公主俯視著**的方子期,還時不時看一眼身邊的司澈,讓司澈為她撐腰,“怎麼,公主來了不請安,等著降罪嗎?”
方子期皺著眉頭,挪動了一下。
“安平,夠了。”司澈拍拍方子期,示意方子期不要動,回過頭,冷冷的看著安平,“安平,夠了。”
安平睜著大眼睛,吃驚的看著司澈,“皇兄!她都說了她沒事情,再怎麼說我是公主我都來看他了,她還不給我請安。”
司澈皺著眉頭,“別鬧。”兩個冰冷的字,立馬讓安平安穩了下來。
跟在安平身後來的是鳳婉兒,“妹妹,聽說你昨天摔倒了,磕到頭了,不打緊吧?姐姐做了點紅豆粥,想必腦袋摔了吃什麼東西都沒味道,紅豆粥清清淡淡的……哎呀,是誰告訴我妹妹摔得不重,這腦袋都綁成這樣了,還不重,那你告訴我,重的話是不是就直接進棺材了。”
方子期皺著眉頭,看著廂房越來越多的人,一陣陣的頭痛,“我想靜一靜。”她抬頭,目光直接落在了司澈的身上。
司澈點點頭,“行了,子期現在需要休息,你們都出去吧,把醫工長叫來。”
方子期向司澈投去感謝的目光,只可惜司澈根本沒看到,一行人吵吵鬧鬧的離開,廂房內剩下三個人,方子期、司澈,還有老頭兒醫工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