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十一章 捉拿採花賊

正文_第七十一章 捉拿採花賊


姑娘燈 醉婚之蜜愛冷妻 一品狂妃 強娶學生妻 盛世溫婉 重生之謀妃天下 逆天凌雲 大唐第一莊 大唐順宗(唐朝吳老二) 鬼手推拿師

正文_第七十一章 捉拿採花賊

翡翠慌張的神色慾言又止,還好被方子期及時攔住,“安平公主有心了,翡翠也只是隨便做了點東西,為了方便下藥而已。”

“哦……”安平向四周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奧了一聲,“姐姐,身子若是不好,不如安平搬過來照顧姐姐吧?”安平伸手抓住方子期的胳膊,方子期並沒有躲開。

方子期認真的低下頭,就算是做戲也要做夠分,“呵呵,公主您金貴身子,雖然口頭上叫妾室姐姐,但公主若是真來了這裡,怕是要不習慣吧”方子期似笑非笑的表情讓這個嬌生慣養的安平公主怒火中燒。

她顯然沒有習慣方子期忽然轉變的說話口氣,皺著眉頭看了她一會兒,“姐姐,現在懷孕了,口氣都大了起來。”

翡翠知道自己是下人,雖然心站在方子期這邊,可是若是口頭上幫助的話,安平肯定會私底下找自己算賬,所以她乾脆藉口要熬湯水,躲得遠遠地。

方子期摸著肚子笑了起來,“謝謝公主的關心,這小生命的確有了,但我個人衛生搞的還是不錯的,也沒有吃大蒜生薑之類的東西,定然不會有多難聞的口氣,若是公主實在不能接受,還請公主打道回府吧。”

方子期的逐客令下的讓安平無言以對,滿肚子的火本以為能言語上讓方子期吃癟,誰知道這懷孕懷上了,反而更難對付了。

“姐姐,這王爺府中人閒嘈雜,並不是什麼養身子的好地方,若是姐姐不習慣,還請姐姐早日開金口,我身為公主,能讓姐姐去一些偏僻的地方養養身子還是可以的。”

方子期苦笑著搖搖頭,安平的果然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就算是話中話,也有點明顯過頭了吧。

“那就有勞公主擔心了,子期在這裡住的還是很暢快的,至少能夠日日夜夜對著夫君,與夫君共享天倫,對了公主都長這麼大了,還不求嫁娶之事嗎?”

方子期夫君兩個字一出口,安平火爆脾氣立馬上來,吹鼻子瞪眼,“好你個方子期,本公主跟你在這客套了半天,你不但不領本公主的情,反而在這跟我言語相對,你你你,你這擺明了就是欺負我,我要告訴司澈皇兄,看他怎麼收拾你。”

“我看我應該收拾收拾你吧,安平?”司澈本想過來看看方子期,卻沒想到站在門口就聽到了自己刁蠻妹妹的聲音,踩著信步,推開門,搖著扇子走了進來,抬眼看到方子期,眼中一片感激的神色,對著她點點頭,“怎麼,不是讓夜風陪你去玩兒了,還過來打擾我夫人?”

安平一看司澈幫方子期撐腰,硬的已經實行過了,那就改成軟的。

安平拽著司澈的衣角,“皇兄啊,你一點都不疼安平,夜風一個粗人,怎麼能跟安平去逛街遊玩呢,還有啊,孃親說皇兄會照顧安平的,可是安平卻聽到皇兄說要收拾安平,安平不高興!安平每天乖得跟那籠子中的小兔子似的,除了主人餵食的時候會在籠子裡面或奔亂跳,其餘時間可都是在籠子里老老實實做我兔子的本分啊。”

方子期抿著嘴有點想笑,這個安平把自己比成是乖巧的兔子,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比喻成樹袋熊了,整天除了吃東西就是睡覺,更加乖巧。

司澈心疼慣了這個小公主,軟磨的功夫一上來,他就已經頂不住了,“好好好,不收拾你,聽說你給子期熬了一些湯藥進補的東西,怎麼沒見你拿過來。”

安平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張口,“那個,熬湯藥的東西都熬好了,但是安平出門的時候,一個趔趄都給撒了,所以……沒有了,嘿嘿。”

司澈笑了笑,“子期,倘若每日都能這樣該多好。”司澈的目光落在方子期的身上,方子期卻慌張的低下頭逃了過去,“好了安平,沒什麼事情就早點回別院吧。”

安平心裡就是不爽司澈這麼早給自己下逐客令,可是看著他滿臉凝重的表情,她也不得不離開,“那安平先行告退、”

“公主吉祥。”方子期微微作揖,也只是盡到自己的禮節而已,抬頭,那一雙漆黑的眸子立馬讓心臟猛烈的跳動起來,“這幾日為何總是前來?”

司澈眼眉一挑,本想去花園閒逛,經過門口,無意前來,卻不小心聽到安平吵鬧的聲音,推門而入,安平果然是在刁難方子期,司澈幫她解圍,卻沒有想到她又給司澈下了無言的逐客令,“怎麼,相公來娘子的房間,這不是天經地義嗎?坐,沏上一壺茶,今日我就要在這院中,一賞窗外景色,獨攬美人香澤。”

方子期笑笑,端著茶盞坐在了司澈的身邊,竟然沒有一點不適應的感覺,抬起頭,視窗站著兩隻黃鸝鳥,“黃鸝鳥啊。”

司澈隨著聲音抬頭,畫卷一樣的笑容在他的眼角讓他忍不住回頭,擒住她那一雙如水的眸子,遮去了半張的臉,但卻依舊讓人心動。

“妹妹,妹妹。”

方子期慌張的從司澈的眼神中撤離,心底那一泓平靜的湖面一層層的蕩起了波浪,迎著聲音開門,鳳婉兒提著一籠東西走了進來。

鳳婉兒洋溢的笑容在看到桌前坐的司澈之後,戛然而止,“王爺。”

司澈點點頭,揚揚手示意她不用太注重禮節,鳳婉兒將手中好看的提籠放在桌前,一樣一樣的開啟,五花八門的小吃讓方子期有點意外,別說方子期意外了,就連司澈都是瞪大了眼睛,盯著一疊一疊花樣百出的小吃一個勁的搖頭。

鳳婉兒看到兩個人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指著滿桌的東西,“妹妹啊,昨日……”鳳婉兒一邊說,一邊看著司澈的表情。

司澈感覺到停頓抬頭,鳳婉兒卻又慌張的撇開了眼神,握住方子期的手、

“妹妹啊,昨日的事情,是姐姐不小心的,你也別太放在心上,昨日大夫說你有了身孕,又遇到了寒冷,身子骨弱的要命,我連夜督促廚房的那些小工做出了一些這樣的東西,都是用紅豆、紅棗,補氣補血的東西做成的,妹妹啊,看你這蒼白的小臉,怕是要滑……”

鳳婉兒的滑字說了一半,只覺得側臉忽然一陣冰冷,目光還沒有落下,就趕忙收回了說錯的話。

“呸呸呸,妹妹你瞧瞧姐姐這說的話,這些吃的東西,都是保胎的,我去問過醫工長了,他說都能吃,我才敢拿過來的,妹妹若是不嫌棄,就都收下,日後要是想吃什麼,告訴姐姐,姐姐就算連夜坐著馬車去趕路,也會給妹妹買回來的,畢竟這孩子……可是我們司家第一胎。”

方子期有點錯愕,再怎麼說司澈也是一個地位顯赫

的王爺,年齡算不上大,但也算不上小,怎麼自己這一胎,也才只是第一臺而已。

“婉兒,你有心了,不過某些人,似乎不領情呢。”司澈能看到的當然和方子期感覺到的完全不同,在他的世界裡,鳳婉兒依舊是一個十八孝的好女人。

方子期看著一臉假殷勤的鳳婉兒,手心忽然一陣陣癢癢的感覺,伸出手,卻抓起了面前的龍鬚蘇,脆甜的須面,加上鬆散的糖面,整個入口即化的味道讓方子期忍不住露出了笑臉。

司澈一回頭,這笑容彷彿是一個妖精在他眼前擺下的桃花陣,瞬間淪陷,水嫩的雙脣,高聳的小鼻樑,雙眼皮,還有一雙泛著桃花的桃花眼,無一不**著司澈。

“婉兒,東西送到了,子期也收到了,沒什麼事情就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若是……”

鳳婉兒趕緊搖手,話說自從那天司澈誤會自己腿方子期下手之後,自己妻妾的房間就變得空蕩起來,無論什麼時候,只能聞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無論什麼時候,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婉兒知道妹妹有了身孕,定然會時時刻刻都覺得累,婉兒已經決定搬來和子期姑娘一起住,這樣也好對子期姑娘有個照應,子期姑娘,你……說呢?”

鳳婉兒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無非就是想看看司澈晚上到底是不是在方子期這裡,“婉兒姑娘你也看到了,我的偏廳就這麼大一丁點的地方,壞了胎兒不方便,有的時候還需要翡翠睡在這裡,您若是在偏廳第一有失你司夫人,王爺夫人的名號,第二妹妹若是讓姐姐為我辦事,我心裡還真的有點過意不去呢。”

方子期總覺得懷孕這兩天有點怪怪的,好像自己老喜歡跟這兩個原本準備避讓的人抬槓。

司澈看著兩個‘和睦相處’的人,滿意的點點頭,“婉兒,你若是真想照顧子期,每日熬了湯藥過來,住在這裡,還是罷了,好了,也沒我什麼事情,我先走了,對了子期,白木今天晚上回來,你可以好好跟你的小情人敘敘舊了。”

方子期看著司澈離開的背影,心口一陣陣的酸澀,司澈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你還是不肯相信我?

鳳婉兒並沒有因為司澈的離開更加猖狂,而是簡單的跟方子期絮叨了兩句,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說到最後,到底有沒有定下來來方子期這裡住,她都沒有聽明白。

翡翠站在牆角,看到一屋子的人都走光了,才趕過來,“主子,沒什麼事情吧?”推開門,看到一臉惆悵表情的方子期,翡翠趕集上前詢問起來。

方子期撇著嘴搖搖頭,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是因為懷孕而擔心,你會相信嗎?

“沒什麼事情,對了外面那麼吵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翡翠一臉的得意“主子,您不知道,一年一度的花燈會快到了,三天之後大街小巷的人都會把漂亮的燈掛起來,慶祝這一年的豐收也罷,慶祝一年的喜事也罷,總之就是吃好吃的東西,看好看的燈,玩好玩的遊戲。”

方子期點點頭,看著窗外泛著白光的天氣,微微的笑了起來。

好像這幾天所有的改變都是應了醫工長的一句喜脈,方子期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夜風來的有些突然,突然道把方子期都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看著站在門口風塵僕僕,以及一臉……傷痕的夜風,方子期趕緊讓夜風進了廂房,“這臉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方子期無心伸手,也只是想要檢查一下傷口的情況,卻被夜風直接低下頭回絕了去,手懸在空中,略顯尷尬。

“子期姑娘別擔心,沒什麼大礙,只是白木……”

夜風說了一半的話讓方子期的心跟著懸了起來,說起來這幾天好像都沒有見白木“該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方子期搖搖頭,就算是白木出了什麼事情,她也只有坐在這裡等待的份兒,司澈的禁止令讓她什麼地方都不能去,更別說去找人了。

夜風頓了頓,還是點下了足夠讓方子期痛心的頭,“王爺下令,派白木去捉拿採花賊,暗中派我跟隨,誰知道……”

夜晚的風吹在已經在房頂潛伏了一天一夜的白木身上,白木的眼神絲毫不受外界因素的影響,緊緊的盯著一家大家閨秀的房間,“都一天了,還不行動。”

低在旁邊的白木也已經等待的有些快要失去耐心了。

兩個人都準備懈怠的時候,遠處走來一襲白色的身影,女子口中還唱著某些曲調,聽起來有些韻味,兩個人看的微微有些愣住,因為這個人影,很像一個人——方子期。

“身後。”白木皺著眉頭,想要從黑暗之中分辨出跟在女子身後的影子,可是越是心急,就越是找不確切。

眼看採花賊就要對那白衣女子出手,白木乾脆現身,從屋頂調下落在了白衣女子的面前,“你給我出來!”一聲嗬,嚇得面前的女子跌落在地上,而緊隨其後的採花賊發現被另外一個人斷了後路之後,立馬上前,一把抓住白衣女子,作為了要挾的籌碼。

“怎麼,怕了?壞我好事,還想要我小命,你們也得看看你們是不是有那些本事。”

白木對於這樣人的厭惡不亞於夜風,沒等說話,白木腳下連猜三下,衝著男人跳了過去。指尖微微發力,藏在袖口中的小刀全數落在了地上。

白木聽著身後鏗鏘有力的聲音,皺起了眉頭,看來這採花賊的本領也不小,竟然輕易就躲過了這三隻暗器。

“小心。”白木回頭,採花賊從胸口掏出匕首,對在了白衣女子的喉嚨上,微微一用力,鮮紅的血液秫秫的落下,此刻的白木,咬著嘴脣,獵鷹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採花賊。

夜風偷偷的鑽到採花賊的身後,剛一伸手,卻被採花賊一個靈敏的動作躲閃開,並且一記擊中了夜風的下腹,夜風被迫連連後退幾步,到了各自安全的區域。

夜風感受著剛剛男人的力氣,看著男人粗壯的手臂,靈敏的觀察力斷定,這根本不是普通的採花賊,一定是哪個高門人家訓練出來的殺手。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可是大爺我的小妞兒下壞了,這可怎麼辦?”採花賊衝著兩個人露出諷刺的笑容。

白木也是一時心急,直接衝著採花賊衝了過去,看來智取不行,白木就立馬轉戰強攻,只是他忘了分析剛剛能靈巧躲避那暗器的人,到底功底有多麼的深厚。

白木一連三次的強硬攻擊都被對

方巧妙的迴避,並且四兩撥千斤,打的白木直接倒在了地上。

夜風咬咬牙,既然是王爺交代下來的事情,定然竭盡全力的去完成。,只見夜風從劍鞘中抽出長劍,並指成引,對著男人刺了過去。

可是劍刃所到之處也只是蜻蜓點水,然後峰迴路轉,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打過去,打了半天,也只是在採花賊的周圍進攻,而且都被他成功的躲開。

白木看不出夜風的手段,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插手,乾脆運力準備進行新一輪的攻擊。

夜風的一套劍也已經擺弄完畢,看著依舊沉浸在躲避世界中的採花賊,夜風駕著胳膊笑了起來。

採花賊這才發現進攻都已經完結了,“好小子,竟然耍我,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採花賊剛準備和白木司澈來一回拼死的屠殺,卻發現身體根本動不了,握在手心中的刀子也一點點的下滑,“這,這,這怎麼了?”

採花賊一連來了三個毫無防備的這,終於手一鬆,扔掉了手中的匕首。

兩個人本以為這就解決了採花賊的事情,可誰知道送了白衣女子回家,帶著採花賊準備上官府的時候,二人卻被偷襲了。

沿路的溪水本是二人最放心的水源,可誰知道偷襲者在上流的水源下了毒,二人喝了水之後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他們被抓起來關在了一個黑暗的房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身上皮開肉綻,整整一天的時間,這些喪心病狂的人不停地輪換來毆打二人的鞭子手。

到最後他們覺得這兩個人丟出去就能死去,就分開丟棄,夜風也是被下人們發現,帶了回來,而白木……卻失去了訊息。

“司澈知道嗎?”方子期此刻擔心的不是司澈知不知道,而是在想,能不能透過司澈來找到白木,畢竟王爺的勢利還是不容小覷的。

夜風點點頭,早已經嘗試過方子期想到的辦法,只是辦法用過了,結果卻不盡人意。

“我是清晨被下人們發現倒在草叢中的,從這點看來,白木被丟棄的地方應該不遠,司澈已經派人出去找了,只是……已經過了這麼久,不知道找到白木的時候,是應該做一場法事還是……”

“莫不能胡說,白木怎麼可能丟下我一個人。”方子期一個不小心,說出了讓夜風心裡都跟著顫抖了一下的話語。

二人抬頭,看著站在門口一臉冰冷的司澈,低下頭。

“王爺。”夜風趕緊下跪,行著應該完成的禮節。

“妾室給王爺……”方子期的作揖才進行到一半,就被生硬的打斷。

“不是誠心的就不要了,我只是來看看白木是不是回來了,好歹他也是我的近身侍衛,一個近身侍衛不在我的身邊,我怎麼帶著我心愛的女人出街遊玩,算了,我還是回廂房好好地歇息一番,省的再聽到一些什麼讓我怒火沖天的話。”

司澈短暫的出現打斷了方子期的詢問,看著站在門口並沒有真的離開的司澈,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王爺,不知白木……”

司澈抬頭,目光中分明是傷心,此刻的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夜風你先出去,我有話跟子期說。”

夜風點點頭,順從的退了出去,關上房門,留下兩個安靜的人,四目相對,冰冷的氣息忽然間瘋狂的四散。

“這個男人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

司澈質問的口氣讓方子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腦海中不斷閃現的雖然是白木重傷的畫面,可是眼前,卻還在為司澈剛剛那個痛心的表情而憂慮,“王爺,妾室也只是為了表哥擔心而已。”

司澈搖了搖牙齒,從鼻子中發出哼哧的一聲,代替了對方子期謊言的不屑。

“你這樣的女人,若是放在別人家,怕是不知道浸了多少次的豬籠。”

方子期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火辣,司澈的一言一語都對自己家待著侵略的口氣,只是卻一直沒有實行這樣的動作。

“怎麼,我說這話你也用沉默代表了認同?”司澈一步上前,抓住方子期的下巴。

方子期皺著眉頭,這樣的動作已經進行了太多次,嘴角的青紫用粉黛早都遮掩不住,若不是翡翠照顧有加,恐怕誰看打到自己都會懷疑是被人施暴了。

“王爺,請自重。”

司澈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手中抓著的方子期,為什麼半面的女人,心卻這樣的深邃,根本看不清楚,她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是榮華富貴?他在王府的地位足以稱得上是榮華富貴,是身份?王爺的妾室這個身份也一點都不低廉,還是他終究沒有能夠給她的愛人,或者是自由。

“哼,跟我說自重,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從今天開始,我會每天晚上來這裡,而你……”司澈吞吐的熱氣砸在方子期的鼻息上,一種懾人的寒氣讓她的心揪了起來。

這個如虎狼一般殘忍的男人,終究要在自己的生命中殘虐一番。

“作為我暖床的奴隸,若是伺候的不好,我會為你加上腳鐐,即使你是個懷有我王爺骨肉的女人。”

司澈果然如他說道的,當夜就推開了方子期的大門,酩酊大醉,目光中充滿了男人野性的魅力,端著水盆的翡翠嚇了一跳,慌張的給司澈請了安,看了一眼**呆楞的方子期,然後落荒而逃。

虛掩的房門,卻掩不住門內的一片春心蕩漾,有了酒水的滋潤,司澈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頰變得紅潤起來,因為口渴的緣故,他不斷的舔著雙脣來保持溼潤的狀態。

方子期呆愣愣的看著微醺的司澈,心中一絲絲的緊張起來,藏在髮絲後面的臉卻依舊處變不驚。

“王爺您來了。”

像是所有迎接王爺的妻妾,只是方子期沒有了那麼份迫切,司澈眯著眼睛看著**這半臉妖精的方子期,喉嚨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燃燒,吞吐了一下空氣,卻越發的乾涸。

坐在桌前,指了指面前的茶盅,方子期不緩不急的從**走下來,披上遮擋夜風的風衣,這才為司澈斟茶。

茶水是翡翠離開之前才沏好的,倒在杯中,繞出一段朦朧的霧氣,而方子期就坐在霧氣的這一段,欲仙欲美,

司澈只覺得喉嚨乾涸的要命,端起杯子一連幾杯下肚,才覺得緩解了不少,抬眼,朦朧中那半張臉頰宛如天仙一般,誘人。

“過來。”司澈揚揚手,一把抓住正在沏茶的手,用力的一拉,方子期毫無防備的落在了司澈的懷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