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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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往事
時間回溯到八年前,地點依舊是狂獅盟。
按照遊凌的話說,狂獅盟內現在知道這段往事的人不多,遊凌因為自小在狂獅盟長大,所以才知道的很清楚。
八年前的狂獅盟和現在可是很不一樣。
至少,在人手上來說,是很不一樣。
當時,盟中大小事務都是由盟中元霸親手處理。而每當遇到重大事務時,盟主就會召集除本家元家之外的另外兩家家主,還有當時擔任長老之位的狂獅五霸以及盟中六大堂口的堂主共同商議。
當時的狂獅盟,那可真是風頭正勁,處在巔峰時期。
不過,這些還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盟主元霸有一個兒子,名叫元強。
說起這個元強,狂獅盟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是無人不稱讚。
並非因為他是狂獅盟盟主之子。
而是因為,他年僅二十二歲,就挑戰武林巨擘,亦是他的親生父親——元霸。
第二個。
在郎峰之後,這是第二個讓盟中之人覺得膽大妄為的小夥子。
儘管是盟主親生兒子,但是,以狂獅的脾氣,盟中沒有人認為元霸會手下留情。
不過,這次挑戰,元霸沒有接受。
倒不是因為愛惜兒子。
他是為了避嫌。
所以,他安排了另外一場比試。
讓元強挑戰當時的雄獅堂堂主,郎峰。
這一下就把本來已經是興趣極大地盟中眾人的胃口又吊起了不少。
郎峰的實力,在狂獅盟可是有目共睹,大家心中都清楚,如果要動真格,恐怕除了元霸,盟中還沒有能勝過他的高手。
即便是元霸,也只是勝在功力精純,也就是練武時間久而已。
換句話說,贏了郎峰,意味著幾乎就能戰平元霸。
元強能做到嗎?
他那年才二十二歲。
他沒有做到,很遺憾。
但是,比試的結果依舊讓盟中眾人看了個心服口服。
元強沒有贏。
但是,郎峰也沒有贏。
二人鬥了多少招,沒人數的清楚。只知道最後,兩個年輕人打得精疲力盡,依然攻守不休,直到元霸和幾位長老出手,才將兩個發瘋似的傢伙分開。
這個結果,應該能算是平手吧?
再說一次。
那一年,郎峰二十八歲,元強,二十二歲。
從此後,兩人惺惺相惜,成了最好的朋友。
這一仗下來,狂獅盟所有人,包括盟主元霸都是高興地不得了。
一個郎峰,已經是少年有為,在武林年青一代中,算得上頂尖高手。
這一次,又加了一個元強。
“那個時候,狂獅盟的前途,真是一片光明。”遊凌頗有些興奮地說道。
李不易和衛釋然從遊凌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了當時擺在狂獅盟面前的光明大道。
不過,這光沒亮多久,就黯淡下來。
遊凌嘆了口氣,語氣由剛才的興奮轉成了悲傷和遺憾,再次回憶了起來:
“可惜,好景不長啊。”
自從元強挑戰郎峰之後,他便漸漸的走入了狂獅盟眾人的眼中。盟中大小事務,元霸也開始交由他處理。
但是,他有一個弱點。
或者說,狂獅盟的幾位高手都有一個同樣的弱點。
脾氣暴躁。
狂獅元霸之所以被稱為狂獅,除了其武功高絕,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脾氣暴躁,往往與人三句不和,便是動手解決。狂獅盟自元霸之下,其餘兩大世家的家主還略微好一些,而繼任長老之位的狂獅五霸也是這般德行,故而其稱謂中有了一個霸字。
想想潛陽縣的元猛,李不易心中一陣寒慄,十分認同的點點頭。
而這元強除了武功和其父一樣高絕之外,其脾氣竟也是一模一樣,年紀輕輕就十分暴躁,大小事務,經常靠武力解決。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也許別人聽起來覺得在正常不過,但是,真正要身在其位,才能深入其中。
狂獅盟當時對元強這個小子可是再頭疼不過了。
元強此人天生筋骨強健,異於常人,練武自是一日千里,頗受眾人誇獎。加之是盟主之子,地位高人一等,所以,不知什麼時候,這狂獅盟未來的少盟主竟是養成了一種高傲囂張之態。做事從來不聽人勸,而且脾氣暴躁,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很快就在盟內結下了不少怨恨。
這還是其次。後來,有一天,這元強竟被人撞見,意圖非禮狂獅盟三大世家之一的鐘家大小姐鍾潔。
這一下,可在狂獅盟炸開了鍋!
盟中一下就分成了兩派。
一派認為應該嚴懲元強。
另一派認為此事定有誤會。
誤會?
誰信?
狂獅盟可是武林大派,名門正氣,盟中怎能容忍此等惡徒?加上鍾潔之父鍾堂是狂獅盟三大世家之一的鐘家家主,在盟內地位超然,更是盟主元霸的至交好友,於情於理,盟主元霸都不得不給人家一個交代。
再者說,元霸對這等弟子,更是恨之入骨。
所以,當下,脾氣暴躁的元霸就給了元強一掌,重傷了親子,差點痛下殺手。是狂獅五霸和雄獅堂堂主郎峰出面阻止,才救了元強一條命。
最後,元強被逐出了狂獅盟,自此不知所蹤。
而因為此事,盟中也是略有分裂,擔任長老的狂獅五霸五位高手全都退出狂獅盟,隱居各處。元霸也將盟中事務交由夫人郎氏處理,醉心於武學,極少露面了。
“噢,原來如此,”待遊凌將這事情講完之後,李不易恍然大悟,“怪不得來了這狂獅盟,沒見過什麼少盟主,還以為盟主沒有子女呢。”
遊凌聽罷,苦笑一聲,緩緩說道:
“這些年,也真難為夫人了。本來本盟中信服她的人不多,除了其弟雄獅堂堂主郎峰,之後就只有朱雀堂堂主殷厲,還有青龍堂堂主程明。其他三位堂主還有兩大世家的家主都很不服氣,暗自較勁了很久,是看到夫人處理事務有條有理,全然不亂,這才稍稍信服的。”
遊凌的思維中全然沒把自己當成堂主。
盟內不爽夫人郎氏的人很多?!
李不易額頭上的汗一下就流下來了。
一旁的衛釋然倒是還算鎮定,突然問了一句:
“凌哥,那個少盟主元強,長什麼樣啊?”
“長什麼樣?”遊凌被問得一愣然後尋思了一會兒,描述道,“身材很高大,國字臉,眉毛很濃,很有種威武的氣勢。”
遊凌描述的並不是很詳細。
可是,李不易和衛釋然就是突然同時想起了一個人。
靠,怎麼這狂獅盟的人都張一個模樣啊?
“行了,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李不易和衛釋然都是很會裝的人,遊凌完全沒有看出兩人心中有什麼變化。
“哦。”兩人應了一聲。
然後,衛釋然酒杯李不易強拉到自己的房間。
直到三更時分,李不易的房間才熄了光亮。
大半夜的,這兩人做什麼啊?
兩個男人?一間屋子?
在下,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酒醒酒醉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
逝者如斯夫。
光陰就在每一個人的指尖悄悄流失。
轉眼間,李不易和衛釋然加入狂獅盟,已一月有餘了。這一段時日裡,兩人一切按著規矩辦事,認認真真,不敢有絲毫差錯,即便是外出,也沒有讓堂主遊凌失望過。
平靜的生活,總是不容過多的描述,因為過多的話語反而會打破這種安詳的寧靜。
所以,此處,我們暫且按下不提。
目光轉到蜀安城外數十里的官道上。
一輛馬車,正緩緩地行駛著。
一條官道上行駛著一輛馬車,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這條官道上人也很多,一輛普通的馬車是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的。
不過,因為這輛馬車不普通,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好大的一輛馬車。
而且,好重。
看那足有二寸多深的車轍印,這輛馬車可不是一般的重。
駕車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白衣公子。也難為這位公子了,要來充當車伕的角色。不過,看他那熟練地手法,想來這位公子定是常執馬鞭。路上有不少姑娘,見到這麼英俊的車伕,紛紛飛紅了臉,嬌羞地低下了頭,是不是偷偷瞄一眼,然後立刻又低下去。
這少年被這麼多道目光注視,卻沒絲毫不適,想必是習慣了,遇上模樣俊俏的,他還輕輕一笑,算是還禮。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就如同一隻鐵鉤,幾乎勾走了姑娘們的心魂。
好瀟灑!
再仔細一看。
咦?這不是當日在潛陽縣幫助江民安大人逮捕元猛的秦雲秦二公子嗎?
他怎麼會在這裡?
“呵呵,雲兒,”正當駕車的秦雲享受這灑脫的時刻,車內傳來一陣溫和慈祥地聲音,這聲音聽著頗有滄桑,但是滄桑中卻略帶了一絲調侃,“沒想到你還是這般風流灑脫啊。”
一聽這個聲音,秦雲風流灑脫的臉龐立刻浮現出了非常尊敬的表情,語氣也很是平穩,不敢有絲毫的輕浮:
“雲兒不敢。”
“哈哈,莫急莫急,”車內的聲音頗有種飄然之感,“雲兒,做人灑脫不壞,但是,千萬莫要亂來。若是太過濫情,最後,受罪的總是你等年輕人,你可記住了?”
“雲兒謹記。”秦雲恭敬的回答道。
“爹,雲弟還是把握得住分寸的。你不必擔心。”車內又傳出來一個年輕的聲音。這個聲音少了幾分蒼老,不過一樣的穩重,醇厚。
“嗯,你等多年在外辦事,為父很是放心,不過,”車內略帶蒼老的聲音話頭峰迴路轉,“這個世間是時刻在變的,今天這樣,明天或許就是那樣。所以,時刻有個人提點一下你們總是好的。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
“爹說的極是,說起來,爹,”車內兩個聲音開始攀談,車外的秦雲臉色漸漸嚴肅起來,雙眼直盯前方,認真的駕著馬車,“這回我們來狂獅盟,除了交代元猛之事,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哈哈哈,風兒,什麼事都瞞不了你啊。不錯,這回除了元猛之事,為父受你李叔所託,還想調查另外一件事。”
“爹,”車內的聲音突然低了許多,“是不是有關那個殺字?”
“嗯,不錯。”蒼老的聲音說道,“和那個殺字有關?風兒,為父想問問你,是想到的和這個殺字有關呢?”
“自十年前,有幾個武林世家相繼銷聲匿跡,全家被滅,是何人下此毒手,至今無人知曉。留在現場的就只有一個殺字。”年輕的聲音輕輕笑了一聲,“不過,最近狂獅盟出了兩個身份很奇怪的人,當然,這兩人不會是殺手,但是,是不是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爹,你說是嗎?”
“哈哈哈,風兒果然深知我心,”蒼老的聲音先是一笑,然後,緊接著笑聲嘎然而止,聲音立刻變地略有些冰冷,顯得相當冷靜,“只是,風兒你能想到的事情,不知這個殺字背後的人是不是也會想到?”
一聽這話,駕車的秦雲不用招呼,便策馬狂奔,加快了馬車的行進速度。
真沒想到,這輛如此笨重的馬車,竟可以只由一匹馬拉動,而且,行進的還如此之快。兩邊的草木如飛馳般向後離去。
“說起來,”車內一陣響動,像是在找什麼東西,“這封信上面的署名隨心,你們可有弄清楚是何人?”
“爹,孩兒愚笨,未能找到此人。雲弟和孩兒都懷疑此人是那位劍法奇高的黑衣姑娘,但是之後就失去了她的蹤影。”
“哦,這怨不得你們,此人既然是隻寄書,不見人,想來是故意躲著。況且,這人能在為父面前來去自如,形影無蹤。為父也為得見其人,又哪來怨得了你們?無須自責。那黑衣姑娘,有機會為父也真想見上一見。”
“不過,你們說的那個假扮你們李叔兒子的那個李不易,要是以後有機會,為父倒是更有興趣,定要見上一見。”
“爹,這人云弟跟了很久,沒見什麼特別啊。只是個騙吃騙喝的小混混。”
“是嗎?他在元府呆了一些時日,就能找到元府的寶庫,就算是騙子,”滄桑的聲音輕輕一笑,微微一嘆,
“也絕對不只是騙吃騙喝這麼簡單的騙子吧?”
車內外,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只聽見馬拉車狂奔的聲音。
片刻之後,駕車的秦雲停住了馬車,朝車內恭敬地說道:
“爹,哥,蜀安城到了。”
哥?
秦雲的哥哥,秦風?
爹?
秦雲的爹?
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