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劍帥秦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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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劍帥秦劍天
天下間能被人成為帥才的人,沒有幾個。
而武林中這樣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
帥才和天才不同。
天才是沒有經過磨礪的人才。這樣的人才,只是一塊未經雕琢的頑石,稍不注意,就可能被埋沒於亂石之中,了此一生。
而帥才,是已經經過雕琢而形成的美玉。
並且,在眾多的美玉之中,只有最為耀眼最為溫潤的那一塊,才能被稱之為帥才。
帥者,領天下之兵也。
本來,這個世間,天才就很少。
而能成為帥才的天才,那更是萬中無一了。
而秦劍天,就是這萬中無一的一個。
說秦劍天是天才,有兩樣東西。
劍法,和輕功。
秦劍天的劍法,是其家傳清風山莊的清風劍法。
風一過,勝負分。
秦劍天的清風劍法已是無影無形,天下無雙。這等境界,古往今來達者亦不過數人。
不過,與秦劍天的輕功相比,秦劍天的劍法就不那麼耀眼了。
如果說秦劍天的劍法是天下無雙,那麼他的輕功,就是震古爍今了。
為什麼說的這麼絕對,這麼誇張呢?
因為,秦劍天十六歲的時候,就和當時號稱輕功天下第一的武林三老之一——盜神比試過一次。
當然,秦劍天沒有贏。
但是,沒有人敢質疑他的輕功將來時天下第一。
為什麼?
當年比試的時候,前二十里,盜神和秦劍天不分勝負,齊頭並進。一直到了後面,盜神才憑豐富的經驗,靈巧的身法,當然,最重要的是憑深厚的功力,才甩開秦劍天的。
輕功講究一個巧,一個快。
十六歲的秦劍天,巧中不足。
但是,快是絕對的了。
十六歲,和武林第一媲美。
是不是應該說震古爍今?
劍法,輕功。
憑著這兩樣足以自豪,也應該自豪的本事,秦劍天成為了一派宗師。
不過,這位武林宗師確實那樣的平易近人,溫文爾雅。
早得知秦劍天要來的狂獅盟,這一大早就準備好了。說不上張燈結綵,但是,夾道歡迎那是必然會有的。
只是,狂獅盟雄獅堡近千人在雄獅堡前列隊二十里,等了一個早上也不見個人影。
不是說好今天來嗎?
人呢?
排在最前頭的郎峰倒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臉上不見有什麼變化。
不過,他身後的人們就不是很安穩了。
特別是站在人群后面的遊凌。
他今天是特別的生氣。
往常,每當遇到重大事情,六個堂口,就只有他一個堂口,是堂主身後什麼人也沒有,拿個東西什麼的,都要自己動手。這氣勢,一下子就比別人低下一截子。再加上管理書信這個職務對於武林人士來說,真是羞於提起,所以,每逢重大事情需要各堂主出席的時候,遊凌都是很自覺地站在站在最角落裡,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聽著其他各堂口稟報事務。結果,有些新進狂獅盟的弟子還一直以為雄獅堡只有五個堂口。
如今,總是被人遺忘的飛鴿堂好不容易新來兩個新弟子,總算能改變一下本堂在眾人心中的形象了,卻沒想到,這兩個小子竟然臨陣脫逃。
一個說鬧肚子,另一個則說自己病了。
靠,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巧的事?
這還是其次。
如今,這狂獅盟迎接可是秦劍天,劍帥秦劍天。要是尋常武林中人,一聽這個名字,就算是身體不能動彈,也要讓別人抬出去迎接這一帶武林宗師。
可是,李不易和衛釋然這兩個小子一聽秦劍天這三個字,就像是遇上鬼一樣,沒等遊凌准許,一溜煙就跑走,不見了人影,可憐遊凌只好再次一個人不好意思地躲在狂獅盟眾人之後,遠遠的關注著前方被擋了個嚴嚴實實的情況。
真是有苦說不出,自嘲笑一聲了。
唉~~~~
“喲,這位小兄弟,怎麼獨自在這裡哀聲嘆氣啊?”
一陣溫和的聲音從遊凌的身後傳了出來。
要是往常,突然冒出來的聲音,一定會讓遊凌像被火燙一般的跳到一旁,驚恐不已。
可是,這次卻沒有。
聽到這陣聲音,遊凌沒有往常心中一陣發寒的感覺,取而代之的,這是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就像是孩童時代,慈祥的父親那寬厚的手掌,輕輕撫摸著你的頭,指尖微微的穿過你的髮梢一樣,溫暖,舒適。
誰?
這聲音給遊凌的感覺,是他多年沒有感受過的。
他慢慢轉過身,向聲音的發源處忘了過去。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人。
這人看上四旬有餘,體態修長,濃如墨畫的雙眉之下,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閃爍著睿智,面如冠玉似乎已經不能形容此人,臉上掛著的那懾人心神的微笑更是為此人憑空增添了幾分耀眼的光芒。雖然,歲月在這人臉上悄悄地留下了痕跡,不過,這絲毫不影響此人的風度,反而在此人無與倫比的瀟灑氣質中滲入了幾分滄桑穩重的感覺,更令人為之嚮往。
這,無疑是一個讓人膜拜的物件啊。
被來人的不煩震驚當場,遊凌一時愣在那裡。
來人見遊凌不回話,並不急躁,慈祥地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位小兄弟,敢問這裡可是狂獅盟的雄獅堡?”
這回,遊凌反應了過來,發覺失態,急忙一整衣襟,謙遜有禮地回道:
“是,此處正是雄獅堡,不知前輩有何貴幹?”
沒想到對方卻答非所問,只是雙眼注視著前方的人群,輕聲問道:
“小兄弟,不知那一群人是做什麼呢?”
“哦,前輩有所不知,”遊凌仔細地回答道,“今日清風山莊莊主,劍帥秦劍天要來拜訪我狂獅盟,我盟中眾人奉命再次迎接,只是,現在也未得見,正不知如何是好?”
“哦,原來如此。”看了一眼不遠處那擁擠的人群,這位中年男子轉過頭來衝遊凌微微一笑,“這位小兄弟,在下今日有事拜訪貴盟,不知小兄弟能不能代勞,領個路呢?”
“好,沒問題,前輩這邊請。”遊凌的答案是沒有經過腦袋,直接從嘴裡說出來的。
“多謝。”說著,中年人向後說了一句,“風兒,雲兒,我們走吧。”
“是,爹。”
這一聲,才讓遊凌發現,原來這中年人的身後,還站著兩位公子。這三人容貌相近,看年齡,該是父子關係。
不過,人傢什麼關係,自己不該多嘴。
遊凌當先,恭敬地引著三人進了雄獅堡。
李不易很苦惱。
為什麼苦惱?
原因有二。
一是因為自己在這臭烘烘的五穀輪迴之所已經呆了一炷香的時辰了,但是,自己的肚子依舊是翻江倒海,不得安寧。這一個月來,因為月俸富裕,除了一般攢起來以作日後成家之用,剩下的一般,他可是隨意揮霍。
這小子就貪了張嘴,喜歡吃喝。
還正巧是在蜀安城,別的可能不如其他名城,但是若論這吃喝兩項,蜀安城敢說第二,那絕對無人敢認第一。蜀安城的小吃那是自古便美名流傳,花樣之多,即使說上三天三夜,亦不能及其十分之一二。說尚且如此,更何況吃了。
偏李不易又生的嘴貪,老是想把好吃的東西吃乾淨,結果,吃的吃的,他就進了茅廁。
在自古便是汙穢聚集之地的茅廁帶上一炷香的時辰,李不易這幾日剛吃紅潤的臉變成了紫青色,所以,此時的他很是苦惱。
正當他在茅廁一邊一邊苦惱,一邊用力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靠,好臭。喂,李不易,你小子不是掉進去了吧?怎麼還不出來?”
不用猜,來人必然是衛釋然。
“急什麼?人有三急,內急最重,總要等我上完才行吧?”一邊說著,一邊覺得差不多了,李不易便開始善後了。
“靠,你小子一上茅廁就上一炷香的時辰?你他孃的不怕把五臟六腑一塊拉出來?得,我不等你了,受不了了。”
門外的聲音顯得極為不滿,漸漸遠去。
衛釋然沒有雙手,但有鼻子。不能像常人一般用雙手捂住鼻子,在這茅廁附近,還真夠他受的。
李不易一邊心中暗自嘲笑,一邊穿戴整齊,走出了茅廁,口裡面嚷道:
“你等一下,我這不出來了嘛。”
門外,衛釋然的臉也是發青發紫,不過,卻頗為蒼白,像是生病了,一見李不易,就叫喚道:
“我還以為你小子掉進去了呢?”
“掉進去你也得把我撈上來,不然,”李不易一臉壞笑,“你怎麼和我姐交代?”
“去你的,我才懶得管你。”衛釋然不客氣的踹了他一腳,自顧自得說道,“你還記得你姐啊?我還以為你忘了呢。這麼多天了,你每天就只顧著吃喝,也不知道給你姐還有爹媽買點什麼東西。”
“有你呢,我怕什麼?”李不易相當不客氣,愣是將衛釋然的臉憋得更為難看。
這兩天,李不易是因為貪吃,吃壞了肚子。
而衛釋然呢?純粹是勞累過度,生了病。
為什麼呢?
因為,這小子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所以,沒事就逛街,挑點小玩意,或者調諧水粉顏料,也不顧身邊那些人異樣的眼光,堂而皇之地付錢買下。結果,終於因為勞累而病了。
所以,天地良心,兩人的確是不能陪同堂主遊凌一起迎接劍帥。
這天下就是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這也正是李不易苦惱的第二個原因。
那可是劍帥啊!天下聞名的劍帥啊!
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了。
不過,衛釋然的一句話,讓李不易徹底打消了趕緊去瞧瞧地想法:
“你可別忘了,劍帥的兒子就是風雲兄弟。他們都見過你,知道你是個小騙子,也知道你在元猛府上做過的事情。劍帥秦劍天來了,他們肯定也要來。到時候,認出你,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吧。”
一句話,讓李不易成了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好半天才回了一句:
“我幹嗎要去騙元猛啊?現在連大人物都見不上。”
一旁的衛釋然雪上加霜地又來了一句:“後悔了吧?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算了,先去雄獅堂尋個好地方,別一會再讓人發現了。”李不易心中有了計較,一把扯起衛釋然就走。被動的衛釋然把頭努力地遠離李不易,口中罵道:“你離遠點,身上這麼臭。”
世上無巧不成書。
兩人剛到雄獅堂大門邊時,就聽到堂內傳來了自家堂主遊凌的聲音:
“夫人,這位前輩說是特來拜訪本盟的。”
“哦,”盟主夫人郎氏溫柔有禮的聲音響了起來,
“未知大俠尊姓大名?何事來我狂獅盟?”
“這位想必就是元夫人了,在下有禮了。”
最後,一個滄桑沉穩地聲音響了起來,
“在下秦劍天,攜子秦風秦雲,今日有事,特來拜訪貴盟,唐突之處,還請見諒。”
秦劍天?!
李不易和衛釋然的腳步齊齊的釘在那裡。
攜子秦風秦雲?!
李不易轉過頭拉著衛釋然就走。
身後的衛釋然一臉無辜,急叫道:
“喂,他們沒見過我。放開我,我要去看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