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九十九章 烏蘭察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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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九十九章 烏蘭察布
看見一座三層的土樓,大門門楣上寫著漢語的“烏蘭客棧”四字,想:“難道這家客棧是漢人開設的嗎?”二人在客棧門前下了馬。就有夥記從店中迎出來。是標準的漢家店小二的穿扮,趙宛好像有點不相信似的,問:“你們老闆是漢人嗎?”夥記說:“是的,我們店夥也都是漢人。”趙宛一笑說:“這可真好。”夥記說:“二位請進店中吧。”馬匹就交給我去餵飽它們。說著伸出手,趙宛與歐陽越把韁繩遞給了夥記,夥記拉著韁繩將追風駒和另一匹母馬拉去客棧的馬廄中喂草料去了。趙宛與歐陽越邁步進了店中。只見中間是大大的一個天井,往上看,可見二、三樓四圍都是客房,一樓廳中擺有十幾張桌子,都是四圍板凳,對著店門是一個長條的櫃檯,櫃檯裡有一個帳房打扮的男人正在撥動著算盤。店中有五桌客人正在吃飯。那帳房打扮的男人,抬眼看見歐陽越與趙宛二人立在店中,他從櫃檯中走出來,走到歐陽越的面前,問:“二位可是住店?”歐陽越答:“是的。”那帳房說:“二位請先預付二兩銀子吧。”歐陽越說:“好。”隨著帳房走到櫃前,歐陽越掏出二兩銀子,遞給帳房,帳房問:“二位是住二樓還是三樓?”歐陽越轉頭看著趙宛,趙宛說:“就住二樓吧。”帳房見歐陽越與趙宛一男一女,以為他倆是夫妻。問:“二位是同住一間房吧?”歐陽越忙搖頭說:“不,我們各住一間。”帳房問:“然道二位不是夫妻嗎?”歐陽越說:“不是,我們是兄妹。”帳房說:“哎喲!您看我這雙眼,是我看走了眼啊,對不住了。”歐陽越說:“哦,沒關係的。”帳房翻開宿簿,問:“公子貴姓?”歐陽越答:“我姓歐陽。”帳房又看向趙宛問:“那麼,小姐也是姓歐陽了?”趙宛回答:“正是。”帳房在宿簿上寫了幾筆,走出櫃檯,對二人說:“二位請隨我上樓。”二人跟著帳房上了二樓。帳房開啟靠東邊的兩間房,說:“這是二位的房間,請入住吧。”又問:“晚飯還沒吃過吧?”歐陽越答:“是的。”帳房說:“二位晚飯吃點什麼呢?”歐陽越問:“您這兒有些什麼吃的?”帳房回答:“我們地處韃靼,沒有蔬菜,每日裡吃的也就是牛羊肉,有時買來野味,就是狼肉,鷹肉之類,饅頭到是有的,只是在這大漠之中種的麥子,不如中原的麥子好,都是黑黑的。不知二位可否能下嚥。”趙宛問:“您這店中現下可有狼肉嗎?”帳房回答:“現下正有。”趙宛說:“不如,給我們來一斤狼肉,八個饅頭吧?”帳房答道:“好的,二位稍等,一會兒就送上來。”說完轉身下樓去了。
趙宛與歐陽越坐在一間房裡,看這房中,只一桌、一板凳、一床,只有一張小小的窗子。並且是沒有窗扇的,趙宛想:“若是下起雨來,這窗子不是漏雨嗎?”趙宛是坐在**,歐陽越坐在板凳上。過了一會兒,夥記送來一大盤狼肉,八個黑黑的饅頭。放在桌上,轉身出去了。出去時,為二人關上了房門。趙宛走過來。同歐陽越坐到一張板凳上,歐陽越說:“吃吧,宛妹。”說著,拾起筷子。趙宛同歐陽越同坐在一張板凳之上,心中喜悅,用筷子夾起一片狼肉來,放入嘴裡,咀嚼著,覺得又老又辣,真是不好吃,心想:“我怎麼想到點這個吃的,早知道,不如點羊肉或是牛肉來吃了。”又拿起一個黑饅頭來,咬了一口,竟發覺嘴裡微甜,心想:“這饅頭看著醜,可吃起來居然是甜的。”對歐陽越說:“越哥,這饅頭還可以。”歐陽越已吃了兩片狼肉,他也發覺這狼肉可真是難吃。可是這是趙宛點的,他不能說什麼。現在聽趙宛的話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覺得嘴裡微甜,心想:“還好這饅頭可以吃。”趙宛皺眉看著歐陽越說:“對不起,越哥,我也不知道狼肉竟是這種味道。”歐陽越安慰她說:“這狼肉還可以吃。”說著,又夾起一塊狼肉來放入口中。趙宛看著歐陽越還在吃狼肉,自己便也夾起一塊狼肉來吃,此時發覺竟也不是太難吃。一盤的狼肉,二人吃了半盤,八個饅頭都被二人吃完了,夥記上樓來,進房收拾走了盤碗。歐陽越問趙宛:“宛妹,此去巴彥淖爾還有多遠呢?”趙宛說:“我也沒去過,我不知道啊。”歐陽越壓低了聲音問:“宛妹,那李捕快是個怎樣的人呢?”趙宛說:“那李捕快,我曾見過他幾次,他是一個精明強幹之人。”歐陽越問:“既然他精明強幹,為什麼還需要人去助他呢?”趙宛答:“定是這件事極難。”歐陽越看著趙宛眨眨眼說:“我看也是。”趙宛說:“越哥,不說了,一切等到了巴彥淖爾,見到李捕快,再說吧。”歐陽越答:“好的,我去睡了。”說著,站起來,走出去,到旁邊的一間房裡,躺在**睡下了。到了半夜,天空中下起大雨來,這沒有窗扇的窗子飄進來雨水,幸好床不是在窗子下面,所以,到了早晨,歐陽越起床後,一看窗子的地下是一大片的水漬。便知道,昨晚下雨了,原來,他睡得好沉,竟沒有聽見窗外的大雨聲。
歐陽越叫夥記打來熱水,洗了把臉。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走出自己的房間,來到隔壁的門前,只見門是緊閉著的,他敲了兩下門,趙宛把門打開了,歐陽越只見趙宛整整齊齊的站在自己面前,想是她早已起床,梳洗好了。趙宛說:“進來吧。”歐陽越走進房中,在板凳上坐下了。趙宛說:“昨晚下雨了,你知道嗎?”歐陽越說:“我知道了。”趙宛問:“你昨晚醒了嗎?”歐陽越說:“我沒醒,”趙宛問:“那你是怎麼知道下過雨的?”歐陽越答:“我是看見窗下的水漬了。”趙宛說:“哦,”這時,有夥記走到門前,問二人:“兩位吃點什麼早飯?”趙宛問:“你們有粥嗎?”夥記答:“有的。”趙宛說:“就來一斤牛肉,兩大碗粥吧。”夥記說:“好的,兩位稍等。”說完轉身下樓去了。過了一會兒,端著一大盤牛肉,兩大碗粥走進房來,將兩樣全放下在桌上了。二人坐下在板凳上吃著早飯。
吃完了早飯,歐陽越回自己的房中
,從**提起包袱背在背上,再走進趙宛的房中,見趙宛也已背起了她的包袱。歐陽越問:“我們這就繼續上路吧?”趙宛說:“是的。”二人走下樓,來到櫃檯前,帳房問二人:“二位是要退房嗎?”趙宛說:“是的,”帳房說:“一共二兩銀子的房錢,還要加一兩銀子的飯錢。”歐陽越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遞給帳房,帳房接過,從櫃中找出一堆散碎的小銀子,遞給歐陽越說:“這是找給您的,一共是九兩。請收好。”歐陽越捧起,都放入自己的懷中。和趙宛走出客棧,已有夥記牽著二人的馬匹,候在門外了。二人接過韁繩,翻身上馬,向著城外馳去。
二人是向著呼和浩特行進,沿途只是大片大片的黃沙,一遇上途中有水井,二人便趕忙去井中補充飲水,是裝在兩隻大大的羊皮袋中,隨身也帶有饅頭,雖然全發乾了,但喝著水也能下嚥。只是漫天飛舞的黃沙,真叫人沒有辦法,是以,歐陽越也以一塊布矇住了自己的口鼻。夜間,既然遇不上牧人的帳蓬,便只能露宿在沙堆上,歐陽越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越宛卻覺得身上很髒。老想著有一處地方,能讓自己好好的洗洗。
就這樣行進到第四天的中午,始見前方出現一座城廓。遠遠的望去,好大的一座土石的城牆。趙宛對歐陽越說:“這應該就是呼和浩特城了。”歐陽越說:“好的。”二人騎馬走到城下,只見城牆確實是用土石建成的,城上有一隊一隊的韃靼軍士在巡邏。都是頭戴著鐵盔,身穿著黑色的羊毛袍子,腰中挎著彎刀,手持鐵槍。腳步穩重,步履矯健。二人騎進城門,門邊的韃靼軍士也沒有上前阻擋二人,二人騎進城中,只見眼前仍是遍佈著土石的房屋與樓臺。街上各種商販大聲的吆喝著,盡是賣的皮毛,肉食,馬具,奶酒之類,還有成欄的牲畜也有人叫賣。街上走動著的全是韃靼男女,面對著歐陽越與趙宛全投來異樣的目光,顯然他們這裡並不常見漢人。趙宛已經發現這個問題了,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倆需要換裝了。”歐陽越說:“我也覺得是這樣的。”二人馳到一間成衣店前,下了馬,進到店中,那店中的老闆自然是韃靼人了,趙宛對他說:“我們倆要選兩套衣裳。”那人不懂漢語,只知道進他店中都是來買衣裳的。便笑臉相迎,指著架上的衣裳讓二人挑選。這是一間男式的成衣店,趙宛為歐陽越挑來挑去,心中想:“只都是些羊皮的袍子,還有什麼好挑的了。”便隨便的選了一身羊皮袍子,和一頂羊氈帽子,從腰畔取下銀包,那老闆見趙宛取下銀包,伸出兩根手指頭,想是這身衣服需要二兩銀子的價錢。趙宛從自己的銀包之中取出二兩銀子遞給了老闆,讓歐陽越去裡間換衣服。歐陽越換好衣服後,從裡間走出來,身穿著羊皮袍子,頭戴著羊氈帽子,趙宛一眼看過去,分明是一個標準的韃靼男子嘛。歐陽越問趙宛:“怎麼樣呢?”趙宛說:“一看就是韃靼人。”歐陽越說:“這樣才好嘛。”趙宛一拉歐陽越的手,說:“你再為我挑一身吧。”歐陽越開心的說:“好啊。”兩人一同出了成衣店,牽著馬再往前行,終於找到了一家懸掛著韃靼女裝的成衣店,歐陽越陪著趙宛走進去,只見盡是紗裙,面巾,趙宛也沒辦法,隨便的挑了一身,卻是一件紫色的紗裙,一襲藍色的面巾。趙宛走進裡間去換上了,身穿著紫色的紗裙,面上罩著藍色的面巾走出來。走到歐陽越的面前問:“越哥,我這一身怎樣?”歐陽越說:“不錯啊,正像個韃靼女子。”趙宛遂到櫃前付了衣錢,同著歐陽越走出鋪子。歐陽越身穿著羊皮袍子,頭戴著羊氈帽子;趙宛身穿著紫色的紗裙,罩著藍色的面巾,再騎行在街上,便沒有韃靼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了。人要吃飯,人要住店,那麼,便先找一家客棧吧。二人騎行在大街上,眼睛看著街道兩旁的店鋪,可是那上面的韃靼文字卻是二人都不認識的,趙宛在想:“這可怎麼辦呢?”正想著,終於看到了一家貌似客棧的店鋪,那是一座二層的土樓,一樓是一個寬闊的店堂,裡面有桌凳,還有櫃檯,從外面看二樓是一排的窗戶,應該全是客房。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我看這一家應該是客棧,我們進去吧。”歐陽越回答:“好的。”二人到這家店門前下了馬,有穿著寬大袍子的夥記來為二人牽馬,二人將韁繩遞給了夥記,夥記牽著兩匹馬到客棧的馬廄去了。歐陽越與趙宛邁步走進店中,只見有六桌全坐著吃飯的客人,那穿著打扮,應該全是韃靼人。其中也有韃靼女人,全將面巾披在了肩上吃飯。歐陽越與趙宛走到櫃前,裡面是個身穿著棉袍的男人,頭上戴著一頂羊氈帽子,他看向歐陽越後,臉上笑笑,對著歐陽越,嘰哩咕嚕的說了一番話。歐陽越與趙宛一句也聽不懂。趙宛一想,可能他看我們二人全是韃靼人的打扮,把我們倆全當成了韃靼人了。趙宛一想:“反正我倆也不會說韃靼話,還是對他講漢語吧。”趙宛對櫃檯裡的帳房說:“我們倆住店。”那帳房一愣,隨即反映過來,*著生硬的漢話說:“可以啊,我們這很少有漢人來的。”趙宛說:“您怎能聽得懂漢話的?”帳房說:“我曾去大明做過生意,所以會說漢話。”趙宛說:“我們倆也是商人,您為我們倆開兩間房吧。”帳房說:“好的,要先付二兩銀子的預付。”趙宛從腰畔取下銀包,在包中找出一塊小銀子,遞給了帳房說:“您收好了。”帳房收進櫃中,走出櫃檯說:“請跟我來吧。”二人跟著帳房上了二樓,帳房為二人開了二間靠著北邊的房間。歐陽越對帳房說:“請為我們做一些吃的來吧。”帳房問:“二位吃點什麼呢?”趙宛想起了難吃的狼肉,說:“為我們送些羊肉和饅頭來吧。”帳房說:“我們這裡沒有饅頭,羊肉是手扒肉。”趙宛不明白什麼是手扒肉。問:“什麼是手扒肉呢?”帳房說:“很香很香的手扒肉啊。”趙宛說:“那就為我們來一些手扒肉吧。”帳房說:“二位請稍等。”說完,轉身下樓去了。過了一會兒,店夥為二人送進來手
扒羊肉,一大盤,放下在桌上,趙宛見沒有送進來筷子,問:“筷子呢?”店夥搖搖頭,笑笑,走出去了。趙宛看著桌上的一大盤羊肉,問歐陽越說:“越哥,這可怎麼吃呢?”歐陽越說:“既是叫做手扒羊肉,必是用手抓著吃的,”趙宛說:“用手抓著吃,多髒啊。”歐陽越說:“既然別人是這樣吃的,我們當然也能這樣吃的。”說著,坐下到椅子上,伸手抓起盤中的一塊羊肉,放入了嘴裡,咀嚼著,對趙宛說:“宛妹,這樣吃也很香啊。”趙宛沒辦法,只好也坐下在椅子上,伸出手抓起一塊羊肉,小心翼翼的放入嘴裡,咀了幾下,禁不住說:“真是很香啊,原來這叫做手扒肉。”兩人不一會兒便將一大盤羊肉吃完了,又過了一會兒,店夥進房來,收出去盤子。趙宛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們倆出去逛一下吧。”歐陽越說:“行啊,正好吃了,出去走動一下。”二人下了樓,帳房熱情的問二人:“羊肉好吃嗎?”趙宛答:“好吃,謝謝你。”那帳房向著二人一笑,二人徑自走出了客棧。走在街上,趙宛轉過頭,看著頭戴著羊氈帽子,身穿著羊皮袍子的歐陽越,只見他雖然是一身的韃靼人打扮,但他臉龐上的俊雅之氣,卻怎麼看也能說明他就是位漢人,心想:“夏情妹妹嫁給越哥真是好福氣,”也不為自己憂傷。滿臉的笑意看著街旁的攤子。有賣皮毛的販子伸手攔住二人,手臂上挽著幾張狐狸皮向著二人不住嘴的兜售。趙宛接過他遞過來的一張狐狸皮子,翻看了一下,又還給了他,說:“我們不需要這些皮子。”那販子顯然聽不懂漢話,一時愣在那兒,趙宛一拉歐陽越的手說:“越哥,我們繼續逛吧。”二人再向前走。看見有賣羊奶的攤子,趙宛停下了腳步,站在羊奶攤前,那賣羊奶的販子捧著兩隻瓷碗,對著趙宛嘰哩咕嚕的說著,趙宛本想買兩碗羊奶喝,但不知道用韃靼話怎麼說,正在為難時,身旁的歐陽越掏出了一小塊銀子遞給那販子,那販子對著歐陽越連連擺手,歐陽越一想:“他是在說兩碗羊奶用不了這些錢的。可是我掏出的已經是最小的一塊銀子了。”這一小塊銀子有一兩重,歐陽越只是將這塊銀子往那販子的手上遞著,那販子接過銀子放入自己的懷裡後,從他的身邊拾起好大一皮袋的羊奶,遞給歐陽越。歐陽越接過大皮袋問趙宛說:“宛妹,你是要這一袋的羊奶嗎?”趙宛皺著眉頭說:“我哪裡要這麼多的羊奶呢?我只想買兩碗喝。”歐陽越說:“這個好辦。”將兩隻瓷碗擺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那大皮袋,在兩隻瓷碗中倒上了羊奶,對趙宛說:“宛妹,我們喝羊奶吧。”趙宛皺著眉頭將一碗羊奶慢慢的喝下了。歐陽越將另一碗羊奶喝下了。然後將手中的皮袋遞還給那販子,那販子接過皮袋,就要從自己的懷裡掏出銀子還給歐陽越,歐陽越連向著他擺手,販子不明白了,心裡想:“這人既不要這一袋羊奶了,也不收還銀子,是為什麼呢?”看著歐陽越與趙宛已經走遠了,方才想起來:“他倆是要喝兩碗羊奶,但沒小錢給,便給了我一兩銀子,但我卻不明白他倆的意思,也沒給他倆找錢。我真是笨啊。”
歐陽越與趙宛再逛了一段,轉身向著客棧返回。回到客棧的房間裡,趙宛拿出紫檀木的琵琶彈給歐陽越聽。歐陽越聽著趙宛彈奏,心裡在想:“我倆聽不懂韃靼話語,這卻怎麼樣探察韃靼軍情呢?”不覺心中微微的發悶。趙宛彈奏著,看見歐陽越悶悶不樂的樣子,停下彈奏的手指,看著歐陽越問:“越哥,為何悶悶不樂的樣子呢?”歐陽越說:“我倆聽不懂韃靼話語,這卻是個難題。”趙宛說:“這有什麼發愁的呢?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辦法的。”歐陽越聽了展顏說:“是的,是這個道理。”二人靜靜的在房中坐著,直到傍晚,有店夥進房來,趙宛知道是來問吃什麼晚飯的。她也不會說韃靼話,只是對著那店夥做出手指抓肉的樣子。那店夥向著她一笑點頭,轉身下樓去了,再進房來時,手中端著一大盤的手扒羊肉。放下在桌子上,轉身走出房間。二人吃起了盤中的手扒羊肉,吃得很香,吃完後,店夥來收走了盤子,趙宛想要洗涑的熱水,但想來很難讓店夥弄懂。便剛脆下樓去找帳房,對帳房說:“給我們二木盆的熱水。”帳房回答:“好的。”趙宛便先上樓回房中等待著,稍後,有兩名店夥將兩木盆的熱水送進房中來了,店夥下樓去了。歐陽越端起一盆熱水到隔壁的房間裡去洗涑。洗涑完畢,便躺下在**睡去了。一覺醒來,已是早晨,走下樓去,見帳房已站在櫃中,對帳房說:“我們要兩盆熱水。”帳房說:“好的。”歐陽越上樓回房,只一會兒,有店夥手裡端著一盆的熱水走進房中來,還有一名店夥端著一木盆的熱水去趙宛的房中。歐陽越梳洗了之後,走到趙宛的房間裡,只見趙宛早已梳洗完畢了,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歐陽越問:“我們吃過早飯再走嗎?”趙宛回答:“好的。”又說:“我們下樓去找帳房吧?”二人便一起下樓去,到櫃前,那帳房笑看著二人,趙宛問:“你們這兒還有什麼吃的?”帳房回答:“羊肉、牛肉、炸羊排。”趙宛想:“必是韃靼人每日只是吃牛、羊肉,”便說:“請您給我們送十斤的牛肉來吧。”帳房眼睛瞪得老大,趙宛向著他一笑說:“我們是帶著路上吃的。”那帳房才縮小了瞪大的眼睛。歐陽越與趙宛重又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稍後,有店夥送進來牛肉,是四盤二斤半的牛肉。二人用油紙裹了九斤的牛肉,裝進了包袱中,吃完了盤中還剩下的一斤牛肉。各人背起自己的包袱,走下樓去,走到櫃前,那帳房看著二人,趙宛說:“我們來退房的。”那帳房是韃靼人,也不用算盤。只心裡一算,說:“還需加二兩銀子的飯錢。”趙宛從腰畔取下銀包來,從中取中一塊二兩的銀子,給了帳房,帳房向著二人笑笑說:“二位慢走。”趙宛與歐陽越走出客棧,在門外已經有店夥為二人牽來了馬,二人將背上的大包袱擱在馬背上,翻身上馬。向著城外馳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