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九十八章 最後的幫主

大漠雄鷹_第九十八章 最後的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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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九十八章 最後的幫主



濟南歐陽世家內一切都還是老樣子,家人們每日忙著自己份內的事情,歐陽越想著早日將夏情娶過門來,可是,他去問他爹的時候,歐陽華卻說:“還有一件事沒了,等那件事了了再說。”歐陽越問:“是何事呢?”歐陽華說:“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歐陽越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便不再問了,回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這一日,歐陽華坐在煙渺亭內,有家丁來報:“老爺,大門外有一個男人求見。”歐陽華對家丁說:“請他進來吧。”那家丁出去了,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一人隨著家丁走來,走到亭中。來人高大的身材,頭髮挽成一根*的辮子搭在腦後,濃眉大眼,鼻直口闊,身穿著羊皮大敞,腳蹬著牛皮靴子,背後揹著一口刀。歐陽華問:“你就是草神幫的幫主黃揚吧?”來人答:“正是,”歐陽華說:“你該找寧王要你那些死去的堂主啊,你來找我做甚呢?”黃揚從背後拔出寬背刀說:“是你率著六扇門的那些人殺死了我手下所有的堂主,這個仇,然到不該算在你的頭上嗎?”歐陽華說:“既然你執迷不悟,你今天便將你命也留在這裡吧。”黃揚憤怒,一刀向著歐陽華的頭頂斬下,歐陽華的人已在亭外,悠閒的看著天上的白雲。亭內黃揚慢慢的倒了下去,心窩的一個血洞之中,鮮血如泉湧出。歐陽華對著家丁說:“將屍體抬走吧。”那家丁又去找了另一個家丁到亭中抬起黃揚的屍體走出去了。

歐陽越終於將夏情娶進了門,大婚的日子是熱鬧的,是喜慶的,可那一切繁華都過去之後,是每一天都對著妻子的平淡如水的日子,小秋隨著夏情一起住進了歐陽世家之中,可是夏情每日都和歐陽越在一塊兒,再也不理小秋了。畢竟,他們是夫妻倆了。大婚的日子過去三個月了,他們倆還在回想著大婚之日裡,趙宛的失落的表情,夏情是知道趙宛的,她在心中默默的為趙宛姐姐惋惜著。歐陽越卻不明白趙宛那失落的表情為何而來。歐陽越回想著大婚之時,陸安、萬金城、顧山、楊總管都來了。對夏情說:“人一生有很多朋友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夏情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知道他不知道的事情,說:“是啊,只是,卻也能不經意間傷了朋友的心。”歐陽越問:“是誰被傷心了呢?”夏情向著歐陽越溫婉的一笑說:“你知道那麼多幹什麼呢?”又說:“有一件事,你是非知道不可的。”歐陽越問:“什麼事呢?”夏情手捧著自己已經隆起來的肚子說:“你猜吧。”歐陽越默不出聲,過了好一會兒,說:“我猜不出。”夏情笑看著歐陽越說:“你呀!你快要做爹了。”歐陽越看向夏情的肚子,笑逐顏開的問:“真的嗎?”夏情羞紅了臉說:“這還會有假嗎?”歐陽越輕輕的抱起了夏情,滿心的歡樂,說:“我的好夏情,讓我說什麼好呢?”夏情說:“你什麼也不用說,只等著做父親吧。”

在京城六扇門的總衙內,楊胄接到了一封公函,陸安與趙宛都在他的身邊,楊胄拆開公函取出裡面的信紙來,展開一看,說:“寧王朱宸濠起兵造反了。已在攻打九江了。”趙宛問:“這怎麼辦呢?”楊胄胸有成竹的說:“朝廷早有防範。”陸安問:“朝廷如何應對呢?”楊胄說:“天機不可洩露啊。”陸安一時語塞了,趙宛看著楊胄的樣子,心裡想:“看楊叔叔如此的鎮定,朝廷一定是早已有了準備的。”便不問楊胄什麼問題了。

過了十多天,京城內傳開了訊息:“寧王朱宸濠已經兵敗,被王守仁擒獲了。”六扇門的總衙內,陸安與趙宛都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楊胄從外面走進來,走到二人的面前說:“再過七天,那寧王便被押進京來了。”

又過了七天後,陸安與趙宛一同上了街,只見街道兩旁站滿了人,店鋪的二三樓及房頂上,樹枝上也坐滿了人,大家都想看一眼那個起兵造反失敗了被擒獲的寧王是個什麼樣子的。陸安與趙宛在街上等候了半個時辰,看見從南向北走過來一隊軍士,隊中一輛囚車,囚車內一個男人,目字臉,身穿著白色的內衫內褲,低著頭,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銬著,神情沮喪。趙宛對陸安說:“師兄,這就是寧王朱宸濠了。”陸安說:“應該就是的,這人野心害己啊。理當如此下場。”趙宛問:“師兄,朝廷會如何處制他呢?”陸安說:“我想,只能是終生被監了。”趙宛問:“師兄,你怎麼知道的呢?”陸安說:“寧王朱宸濠姓朱,皇上也姓朱,皇上是不會殺他的,這樣才顯得皇上仁厚,但皇上也不會放過一個起兵造反的亂臣賊子,所以,朱宸濠只能是終生被監了。”趙宛說:“師兄言之有理啊。”二人看著押解著朱宸濠的車隊走遠了。二人返回京城六扇門的總衙內,楊胄對二人說:“朱宸濠被擒獲,朝廷除去一大內憂,”陸安說:“是啊。”趙宛聽著楊胄話中有話,問:“楊叔叔,可是朝廷仍有外患呢?”楊胄說:“你們隨我來。”陸安與趙宛跟著楊胄進了內室之中,楊胄取出一封公函遞給陸安說:“陸安,你拆開看看吧。”陸安拆開,拿出信來看,只見上面寫著:“韃靼小王子日夜勤於*練馬軍,彼士氣漸旺,軍馬漸純,似有意攻我大明,只是彼欲出軍多少?先攻取何地?何時出軍卻是難以探出,請楊總管派出我六扇門精銳捕快前來探察。”落款是:“李明”。陸安一驚,問:“李捕快現在韃靼嗎?”楊胄說:“正是。”陸安說:“您派我去韃靼探察吧?”楊胄說:“你不能去,京城還有一件棘手的案子需要你辦。”趙宛問:“楊叔叔,那就讓我去吧?”楊胄說:“我正是想讓你去韃靼。但只你一人去還不行。”趙宛問:“還有誰去呢?”楊胄說:“我們六扇門現下已派不出人去了。所以,我想請一個人來幫我們的忙。”趙宛問:

“誰呢?”楊胄說:“這個人你們都認識的。”趙宛真聰明,想了一想問:“莫非,楊叔叔想請越哥來幫助我們?”楊胄說:“正是。”趙宛拍手說:“好啊,有越哥和我同去,一定能夠成功探察出軍情的。”楊胄說:“我現在就修書一封,寄給歐陽兄,”趙宛說:“好啊。”

這一日在濟南歐陽世家的煙渺亭內,歐陽華坐在古幾後,歐陽越立在幾前,歐陽華對歐陽越說:“越兒,你需要離別你的妻子一段時間。”歐陽越問:“為什麼呢?”歐陽華說:“六扇門的楊總管來信了。他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助。”歐陽越問:“什麼事情呢?”歐陽華說:“你先不必問,你只說,你願不願意去?”歐陽越說:“我願意去。”歐陽華說:“那好,具體的事情你去了京城之中的六扇門總衙後,楊總管會對你說的。”歐陽越問:“那我現在就去嗎?”歐陽華說:“你先去向你的妻子別過吧。”

歐陽越對夏情說:“夏情,六扇門有事情讓我去幫助他們,我需要和你分離一段時間。”夏情說:“沒關係,你去吧。”歐陽越說:“我會早早的辦完事情回來的。”夏情說:“好的,我幫你收拾行裝吧。”歐陽越說:“好。”夏情便開始幫著歐陽越收拾行裝。收拾完行裝,歐陽越揹著包袱,夏情陪著他走到馬廄前,追風駒看見歐陽越走過來,高興的對著歐陽越嘶叫。聲音高亢,興奮。歐陽越解開追風駒的韁繩,牽它走出了馬廄來。對夏情說:“夏情,你在家中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乖乖的等著我回家。”夏情笑看著歐陽越重重的點一下頭。還需要說什麼呢?短暫的分離只為著一生的廝守。歐陽越一抖韁繩,追風駒如箭馳出。出了歐陽世家向著京城馳去。

歐陽越到了京城六扇門的總衙前,守門的軍士是認識他的,向著他鞠躬說:“歐陽公子,請進衙吧。”歐陽越抱拳一禮說:“多日不見,您還好嗎?”守門的軍士說:“謝公子記掛著,我們都好。”歐陽越下了馬,將韁繩遞給守門的軍士,徑自向著裡走,剛進總衙,迎面是趙宛與楊胄走了過來。趙宛一見歐陽越,高興得粉臉紅撲撲的,說:“越哥,可把你盼來了。”歐陽越一抱拳說:“宛妹,你好。”趙宛問:“夏情妹妹好嗎?”歐陽越說:“她很好,”又對著楊胄說:“楊總管,你好。”楊胄說:“歐陽公子,請隨我到裡間敘話。”歐陽越跟隨著趙宛與楊胄到了裡間,楊胄先讓歐陽越坐下了,又叫衙內的僕人為三人沏上來茶水,趙宛與楊胄在歐陽越的對面坐下了。楊胄說:“歐陽公子可知道我們請你來所為何事?”歐陽越說:“我父親只是叫我來,並沒有告訴我是為的何事。”楊胄說:“之所以令堂不事先告訴你,是因為事關重大。”歐陽越聽楊胄如此說,心中一驚,問:“然到是要打仗嗎?”楊胄看著歐陽越好像不相信的神情說:“歐陽公子已猜到是要打仗了嗎?”歐陽越說:“我不知道,我亂想的。”楊胄鎮重的說:“正是啊。”歐陽越問:“真的是要打仗了嗎?”楊胄說:“是的。”歐陽越問:“莫不是要我衝鋒陷陣去嗎?”楊胄說:“這到不是,卻是請你去辦一件機密的事情。”歐陽越問:“什麼事情呢?”楊胄說:“那韃靼的小王子日夜*練馬軍,有意攻我大明,但我們不知他何時進攻我大明,出軍多少,先攻取何地?”歐陽越說:“原來是叫我去探察軍情。”楊胄問:“歐陽公子可願去韃靼嗎?”歐陽越說:“既然韃靼要攻打我大明,我為我大明百姓免遭戰火塗炭而做事,義不容辭。”楊胄說:“好的,那便請歐陽公子與宛兒一同去那韃靼走一趟吧。”歐陽越與趙宛一同說:“遵命。”歐陽越看著趙宛問:“宛妹,那韃靼大漠中萬里黃沙,且前途凶險,你是女子,此去恐怕不餒吧?”趙宛昂頭回答:“古有木蘭替父從軍,且我本是六扇門中的捕快,一切行事,為令而從之,有什麼不餒呢?”楊胄對歐陽越說:“歐陽公子,宛兒聰明機智,你不用為她耽心,一路之上遇事要多多的與她商量,一切小心行事吧。”歐陽越答:“知道了。”

當晚,趙宛在歐陽越的客房之中坐著,歐陽越坐在**,趙宛問:“我與你一同去探察韃靼的軍情,你覺得好不好?”歐陽越說:“宛妹,你是我的妹妹,我當然喜歡和你常在一起,但是我也為你耽心,我不希望你有事的。”趙宛說:“能有什麼事呢?我倆一但探察到了韃靼的軍情,就回京城來。”歐陽越說:“我想,事情不會這樣簡單的。”趙宛說:“可是,再難的事情,我倆也能辦成啊。”歐陽越說:“宛妹,有信心是好的。”趙宛說:“象黃絹地圖一案,我們不是也一直很艱難嗎?可我們還是送寶入國庫了呀!”歐陽越說:“是啊,可是這件探察韃靼軍情的事情,我看,可能比黃絹地圖一案更難啊。”趙宛說:“不會吧。”再說:“你早點睡吧。”歐陽越答:“好的,宛妹,你也早點睡吧。”趙宛起身說:“那我回去了。”歐陽越說:“好吧。”趙宛走出歐陽越的客房,回自己的房中去了。回到自己的房中,一時還不想睡下,心裡在想:“有越哥陪著我去韃靼,可真好啊。”竟一時忘了歐陽越已為人夫了。

歐陽越與趙宛出了京城,行了兩天來到了張家口,張家口只是一座小城,城中只有三條不寬的街道,街上雖然有不少的行人,卻不象大城那樣的熱鬧。二人尋了一家客棧住下了,二人的客房是在客棧二樓靠西邊的方向,二人的客房是連在一起的,中間只隔了一面木牆。天黑以後,歐陽越讓店夥送來晚飯,趙宛就在歐陽越的房中和他一起吃晚飯。客棧中也沒有多長的菜譜,只有熟雞、熟鴨、熟牛肉、饅頭、餃子,僅此而以。所以歐陽越點的一盤熟牛肉,

八個饅頭,現在兩人吃著熟牛肉,啃著饅頭,喝著清水,趙宛壓低聲音對歐陽越說:“我們六扇門的李明李捕快已在巴彥淖爾等著我們了。”歐陽越也低低的聲音問:“李捕快早已在韃靼了嗎?”趙宛答:“是的。可他一人的能力不夠,所以楊叔叔才讓我們倆也去韃靼。”歐陽越說:“哦,我知道了。”晚飯吃完了。歐陽越叫店夥來收拾盤碗出去了。趙宛走去自己的房間,她居然還帶著她紫檀木的琵琶。她拿著琵琶來到歐陽越的房間裡,歐陽越見她拿著琵琶,問:“你要彈琵琶嗎?”趙宛回答:“是的,我彈琵琶給你聽啊。”歐陽越向著趙宛一笑說:“宛妹,能聽你彈奏的琵琶,真是享受啊。”趙宛樂了說:“你可別捧我呢,”歐陽越笑著不出聲了,趙宛懷抱著琵琶坐下了,彈奏起來。曲聲娓婉動聽,清麗而流暢,時而象歡快的流水,時而象飄逸的浮雲,時而如勁風吹動青松,進而似鐵錘鑄造寶劍。歐陽越聽得心馳神往,趙宛彈奏了三支曲子,便將手指離了琴絃,說:“越哥,不早了,我們早點睡吧。”歐陽越回過神來,答:“好啊。”趙宛走回自己的房間裡去了。放下琵琶,出門去叫店夥打水來。店夥打來一木盆的熱水,趙宛拴好房門洗涑了,便上床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二人吃過早飯後,結了房錢,上馬向著韃靼前進。行了一天,已進入韃靼的境內,只見遍地的黃沙,冷蕭而肅然,總是行了很久才間或的看見青色的草地,草地上面搭著希蔬的幾座帳蓬。帳蓬前是牧人牧養的牛羊在低頭吃草,大風吹動得二人的衣襟飄飄,身上落滿了沙塵。趙宛用一塊絲巾捂著自己的口鼻,大聲對歐陽越說:“越哥啊,沒想到韃靼如此大的風沙。”歐陽越因為風沙大不能張嘴說話,只是:“嗯,嗯”連聲,以示同意趙宛的意見。二人進韃靼後的第一站是烏蘭察布。可今晚在這漫漫的沙原之中宿在哪裡呢,天色漸暗了下來,前後四處都看不見一座帳蓬。二人只得繼續向前騎行,約又走了一個時辰的路,只見前面出現燈光,騎到近處一看,是一座牧民住的帳蓬。二人相視一望,心裡道:“沒其它的辦法了,只能前去借宿了。二人催馬上前,在那有燈光的帳蓬前勒韁停馬,翻身下馬,二人走到帳蓬的門前,趙宛問:“裡面有人嗎?”帳蓬裡面傳出嘰哩咕嚕的一句說話聲,歐陽越與趙宛都聽不懂,卻聽見有人從裡面走出來,帳蓬門簾一挑,一位身穿著粗布袍子的老婦人出現在二人的面前,趙宛對這老婦人說:“我們是路過的商人,錯過了宿頭,想在您的帳中借宿一晚。那老婦人看上去約五十多歲的年紀,臉上因常年大漠的風霜,滿是皺紋,雙眼中透出慈祥。她好象能聽懂趙宛的說話,伸手一指帳內,示意二人進帳中去。歐陽越與趙宛進得帳中,見帳內有一張木桌,一個滕櫃,木桌上點著一個燭臺,蠟燭的火光散發到帳外,地上鋪著一張羊毛褥子,上面蓋著一床羊皮縫製的被子。原來這帳中只有這老婦人一人居住。趙宛對老婦人說:“大媽,您這兒還有褥子嗎?”這老婦人走到滕櫃前,開啟櫃門,從裡面又取出了兩床羊毛褥子,鋪在地上,又從滕櫃裡面取出兩床被子,分別放在兩床褥子上。趙宛問老婦人:“大媽,您會說漢話嗎?”這老婦人*著生硬的口音說:“閨女、小子,睡吧。”原來這老婦人會說漢話。趙宛對這老婦人說:“謝謝您,大媽。”老婦人向著趙宛點了一下頭,走去她自己的褥子旁,躺下到褥子上,自己給自己蓋上被子,睡去了。歐陽越與趙宛二人分別躺下在老婦人為他倆鋪的褥子上,蓋上被子,睡去了。

帳蓬內靜寂無聲,帳外颳起了大風,呼嘯著、嗚咽著,捲起了漫天的黃沙。此時已是農曆的五月,在中原各地,已經要入夏了,可是在這漠北的苦寒之地,卻仍如冬天一樣的寒冷。

清晨,趙宛與歐陽越在熟睡的老婦人的褥子旁放下了三兩銀子後,二人走出了帳蓬,各自上馬,一起向著烏蘭察布前進。一共行了兩天,其間又是在牧民的帳中借宿一晚。這日天快黑的時候,二人馳進了烏蘭察布城中,只見城中的房屋俱是土石建成,土屋、土樓,土街。街道兩旁是販賣皮毛的商販,販肉的小販,販地毯的小販,還有圍欄之中圍著牲口叫賣的商人。二人走在街上,商販所喊出的話,二人一句也聽不懂。但看著他們所售的物品,大致也能猜到他們所喊的是什麼意思,所以,二人竟一時也學了幾句韃靼話,知道說肉、皮子等等。二人行到這條街的盡頭時,只見前面好大的一群人,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二人行到人群外,坐在馬上向人群中望去,只見人群前面有一個高高的土臺,土臺上站立著三個男人、三個女人。三個男人都是*著上身,各只穿著短褲;三個女人,各只穿著圍胸、短褲。六人的手都被粗麻繩捆綁著,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下。土臺前一名身穿著羊皮袍子,頭戴羊氈帽子的男人大聲的對著臺下喊著什麼,臺下的人群中就有人對著臺上舉起手,做出手勢。這時,土臺上身穿著羊皮袍子的男人,拉起土臺上一個女人的手,走下了土臺,人群中一個身穿棉袍的男人走到臺前,拉住那個女人的手,將一錠銀子遞給那身穿羊皮袍子的男人後,走向人群中,分開人群,走出人群后,從歐陽越的馬旁經過,拉著那女人不知道往哪裡走了。歐陽越不明白眼前所發生的事,問趙宛:“宛妹,他們這是在幹什麼?”趙宛答:“這還不明白嗎?他們在買賣奴隸。”歐陽越問:“那被拉走的女人便是被買走的奴隸嗎?”趙宛說:“是的。”歐陽越說:“沒想到韃靼是如此的野蠻。”趙宛說:“是啊,”又說:“我們別看這了,找一家客棧住下吧。”二人策馬轉頭,行著,觀看街道兩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