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大漠雄鷹_第一百章 包頭城中

大漠雄鷹_第一百章 包頭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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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雄鷹_第一百章 包頭城中



二人馳到城門中時,有五名頭戴著鐵盔,身空著黑色的羊皮袍子,腰中挎著彎刀的韃靼軍士將二人的馬頭攔住了,伸出手示意二人下馬來,趙宛與歐陽越下了馬,其中一名韃靼軍士對著二人嘰哩咕嚕了一番。二人也不明白他的意思,趙宛想了一會兒,對歐陽越說:“越哥,他們這是要搜察。”歐陽越說:“哦。”那五名韃靼軍士見二人站著不動,覺得二人都很聽話,他們哪裡知道二人其實跟本聽不懂他們的說話。他們上前翻動二人馬背上的包袱,將包袱都解開了,見裡面只是些衣物、牛肉,馬背上還止有水袋,便都不以為意,但有一名軍士盯著歐陽越的身子看了一看,目光落在了歐陽越腰畔的劍上,趙宛見那名軍士只是盯著歐陽越的寒冰劍看,心想:“必是韃靼少見中原的兵器。他是對越哥的劍感興趣了。”這時,那名韃靼軍士伸出手來摸寒冰劍的劍鞘,趙宛趕忙一拉歐陽越的手,歐陽越被趙宛一拉左手,知道趙宛是讓自己別動手,便一動不動的讓那軍士撫摸寒冰劍的劍鞘。那軍士撫摸了一會兒寒冰劍的劍鞘後,竟然握住寒冰劍柄將寒冰劍拔出劍鞘,只見劍身冷氣森森,周身凝結著水珠。在日光下發出森寒的白光,映得人的雙目欲盲。那軍士握劍在手,看著寒冰劍的劍身,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向著那四名軍士一揮手,轉身就要走開,趙宛看他們的神情,顯然是要將歐陽越的寒冰劍收歸己有了,還沒等趙宛動手,歐陽越已疾步上前,伸手同時間點了那五名韃靼軍士的背後穴道。那五人一動不動的站住了,歐陽越從那名軍士的手中取回寒冰劍,插入自己腰畔的劍鞘中,回到馬前,將被解開的包袱重又繫緊了,對趙宛說:“宛妹,我們走吧。”趙宛與歐陽越翻身上馬,馳出呼和浩特的城門。

二人一路向著包頭城馳行著,沿路只見大片大片的望不到邊際的青青的草場,大風吹來,長得高高的青草被吹彎下,看見草場中低頭吃草的牛羊、馬匹。呼呼的大風吹得二人的衣襟飄舞。天空中橙黃色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但人的身上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暖和,這農曆五月天裡,歐陽越與趙宛馳行在茫茫無邊的大漠草原之中,望著無邊的牛羊群,數不清的蒙古包,感受著無盡的蒼茫與廣闊。二人停下坐下馬匹,翻身下馬,取下馬背上的包袱,從中取出帶著的牛肉,吃著牛肉,從馬背上取下水袋,不時喝幾口水。任馬匹自顧自的啃吃著地上的青草。望著沒有白雲飄過的萬里睛空,再看看無邊的草場,只覺得心胸無比的開闊。大風呼呼的吹著,歐陽越取下了羊氈帽子,讓自己充分感受這大漠的長風。心裡想:“若是我會說韃靼話了之後,我到是願意在這無邊的草原上多住些時日的。”對趙宛說:“宛妹,這茫茫的大漠確實讓人的心中無比的開闊啊!”趙宛取下蒙臉的藍色面巾,任風吹拂自己的臉,回答歐陽越說:“若能長住在這無邊的草原上,過著遊牧的生活,到也自由自在。”歐陽越喝了口水,默默的點頭。

二人行了三日,每晚都在牧民的蒙古包中借宿,韃靼牧民本就好客,又見二人都是韃靼的裝束,雖然二人並不說話,但牧民只當是二人沉默寡言,也不以為意,只當二人都是韃靼的兄弟姐妹一般,所以對二人是非常的熱情,晚飯吃的都是手扒肉、炸羊排。還用奶酒款待二人。二人也因此充分的品味了韃靼牧民樸實無華的生活。

二人於第三日午間,已看見了前方的包頭城牆,卻見城牆下集結了大批的韃靼馬軍,正在*練,是大概兩萬人分成了兩隊,正在演練突擊,二人只見前方沙塵飛揚,無數的鐵盔在陽光下發出灰色的冷光,無數的彎刀舉起在騎兵的手中,散發出白色耀眼的寒芒,兩萬匹駿馬在城牆下往來賓士著,數百面旗幟在大風中招展,那兩隊騎兵於這演練之中都是拼盡全力的搏擊,卻不施殺著,但兩萬人的吶喊聲,兩萬彎刀的碰撞聲已是直衝天際,勢憾草原。趙宛看著前方的兩隊韃靼馬軍演練突擊,問歐陽越:“越哥,你看這韃靼馬軍比我們見過的大明的御林軍如何?”歐陽越看著前方演練著的韃靼馬軍,細細的回想自己所見過的由陳將軍統領的一千御林軍。過了好半天說:“我們大明的御林軍佇列整肅,軍經嚴明,人人精神抖擻,兵器精良,士氣也高昂,與這樣的勇猛奪人,野蠻強幹的韃靼馬軍或有得一拼。”趙宛問:“若是我們大明與韃靼交戰,你看哪一方會獲勝呢?”歐陽越又想了好一會兒說:“這個,很難說,雙方勢均力敵。勝敗之數好象不止在常規的陣戰之中啊。”趙宛說:“是啊,所以派我們來事先探察韃靼軍情,以便我們大明掌握先機,”歐陽越說:“我們大明百姓喜好和平,既然韃靼小王子起心侵略我大明,我們當然要給他們以沉重的打擊,讓他們再不敢侵犯我們大明的疆土。”趙宛說:“是啊,但願我們能成功。”歐陽越肯定的說:“宛妹,會的。”二人再望向前方,只見那兩隊韃靼馬軍仍在奮力搏擊,一時竟難以分出哪一隊輸哪一隊贏。趙宛一想:“我倆可怎麼進城呢?他們把路阻住了啊。”轉頭對歐陽越說:“越哥,我們繞道走吧。”歐陽越說:“好的。”二人拍馬繞行,行了一頓飯的時間,到了包頭城的西門,見這西門前到是寧靜,只商旅、牧民零零散散的進城,城門下雖守著有韃靼的軍士,卻好像不怎樣搜察行人。二人便拍馬進城,經過城門時,守城的韃靼軍士攔住了二人的馬頭,對著趙宛嘰哩咕嚕的說了一番韃靼話,二人一句也聽不懂,趙宛面罩著藍色的面巾,只是不懂裝懂的對著那軍士重重的點頭,那軍士見趙宛不住的對他點頭,竟然退後兩步,手一揮,指向城內,那是示意二人可以進城了,二人拍馬進了城內,歐陽越問趙宛:“那韃靼軍士對你說的什

麼?”趙宛一笑說:“我一句都聽不明白,”歐陽越問:“那你為何對著他點頭呢?”趙宛說:“我是不懂裝懂。”歐陽越笑了,說:“宛妹,你真聰明。”二人都是韃靼人的打扮,行在城中,也沒有人注意他倆,他倆只是望著街邊的店鋪,尋找客棧,騎行了一盞茶的功夫,見到一家貌似客棧的土樓,只見二樓的外面是一長排的窗子,顯現是一排的客房,二人望向店中,只見店堂裡面的櫃檯,店堂中有十幾張桌子,有六桌是坐滿了人的,都正在吃飯。二人便到這店門前,下了馬,便有夥記出來,從二人的手中接過去韁繩,走去馬廄之中為二人餵馬了。二人走進店中,櫃檯裡的韃靼男人頭戴著一頂狐皮帽子,滿臉的笑顏,向著二人望著,二人走到櫃檯前,那頭戴著狐皮帽子的韃靼男人對著趙宛嘰哩咕嚕的說了幾句話,二人雖聽不懂,但尋思,他也只是在招呼我們住店。趙宛張嘴對著那帳房“咿呀”了幾聲,連打手勢。歐陽越見趙宛對著那帳房“咿呀”隨即明白了,趙宛是在裝啞巴,便也張嘴對著那帳房“咿呀”了幾聲,那帳房一愣,隨即明白了:“這二人是啞巴。”歐陽越從懷裡掏出一塊二兩的銀子,遞給帳房,帳房接過銀子,只當是二人給的預付,知道二人不能說話,便出櫃來,領著二人上了二樓,為二人開了靠南邊的一間房,趙宛忙對著帳房伸出兩根手指頭,那帳房一想,她是在說,她要兩間房,便將隔壁的一間房也打開了。面向著二人,看他們倆還需要些什麼。趙宛對著帳房做出用手抓肉吃的樣子來,那帳房看著她做出的樣子,隨即明白了:“她這是要手扒肉吃。”因為韃靼人每日吃的只是這些,所以帳房一想就想到了手扒肉。他便下樓去了,二人進到房中在椅子上坐下了,過了一會兒,有夥記送進來一大盤的手扒肉,二人用手抓盤中的肉來吃,吃得很香,吃過了午飯,二人靜靜的坐在房中,想著心事,趙宛想:“前面再行就是巴彥淖爾了,不知道遇見了李捕快後,又要做些什麼事情,”歐陽越靜靜的發了一會呆,轉頭看著趙宛,只見她靜靜沉思的樣子,一時想不起自己想對她說些什麼話了。便仍靜靜的坐著,也不出聲。這時,聽見隔壁的房中傳來了漢話交談的聲音,只聽見一人問:“為什麼要軍戒呢?”另一人說:“我不知道原因,我只是聽守城的韃靼軍士告訴我說這包頭城每晚天黑以後,都進入軍戒。”那人問:“是韃靼要與別國交戰了嗎?”另一人說:“我也不知道啊,但照眼前這種情況,可真難說。”那人問:“若是韃靼與別國打起戰來,我們這些皮毛生意可還怎麼做啊?”另一人說:“但願別打起來吧。我們此時耽心也沒有用的。”歐陽越與趙宛在自己的房中將隔壁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心中都明白了,這包頭城每晚天一黑就軍戒了。趙宛想:“照包頭這情形來看,韃靼確實是要攻打別國的樣子了。定是韃靼小王子起心攻打我們大明瞭。”又想:“這隔壁應該是兩位大明的皮毛商人,常在韃靼做生意的,是以懂得韃靼話的。”再想:“卻不知隔壁兩人是到哪裡去的。若能與他倆同行,倒是省卻了我倆不懂韃靼話的麻煩了。”對歐陽越說:“越哥,你說隔壁是兩個怎樣的人呢?”歐陽越答:“應該是兩個經營皮毛的漢商吧。”趙宛說:“是啊,看來,他們倆是聽得懂韃靼話的。”歐陽越說:“應該是的。”趙宛說:“他們兩人能聽懂韃靼話,這樣很好。”歐陽越問:“宛妹的意思是讓我去和他倆交往一下嗎?”趙宛答:“正是。”歐陽越說:“好的,”說完轉身走出去,到隔壁房間的門前輕輕的敲了兩下門,門從裡面被位開了,只見是一位身穿著羊皮袍子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臉面,便知道是漢人,歐陽越向著他一抱拳說:“兄臺好。”那男人向著歐陽越一還禮說:“兄弟有禮了。”問:“兄弟找我們有何事呢?”歐陽越問:“兄臺是經營皮毛生意的商人吧?”那人回答:“是的,”又問:“兄弟怎麼知道的呢?”歐陽越答:“小弟是經營馬匹的商人,”那人說:“既然都是商人,請進來坐吧。”歐陽越進屋,桌旁還坐著一位四十多歲,身穿著棉布長袍的男人。對著歐陽越一抱拳說:“兄弟好!”歐陽越還抱拳說:“大哥好。”這人說:“兄弟請坐吧。”歐陽越依言在桌邊坐下了。那三十多歲,身穿著羊皮袍子的男人走過來,也在桌邊坐下了。他問歐陽越:“兄弟,你可知這包頭城已每晚軍戒了嗎?”歐陽越問:“小弟初到此城中,還未曾得知,請問是怎麼一回事呢?”那三十多歲身穿著羊皮袍子的男人繼續說:“兄弟進城時,守城的韃靼軍士沒說給你聽嗎?”歐陽越此時回憶著進城時的情影,始明白了,原來那韃靼軍士攔住趙宛的馬頭對他說的便是城中已軍戒的事情。說:“小弟是在中原聽說韃靼盛產好馬,所以這是第一次來韃靼想進些馬匹回中原去販賣。所以,也聽不懂韃靼話。”那男人說:“兄弟,你好大的膽子,聽不懂韃靼話,竟然敢到韃靼來買馬,真是年少氣盛啊。”歐陽越一笑說:“小弟慚愧啊。”那人又問:“兄弟想去韃靼哪裡買進馬匹呢?”歐陽越答:“巴彥淖爾。”那人說:“兄弟啊,萬萬去不得啊。”歐陽越問:“為何?”那人答:“巴彥淖爾,我們是從那兒來的,那城中已駐滿了韃靼小王子的馬軍,怕不下有二十萬人,城中韃靼軍士遇有漢人,立即趕出,重則默收財物。於以驅逐。你去那兒恐怕不行了。”歐陽越問:“韃靼小王子在巴彥淖爾駐軍是要幹什麼呢?”那人說:“我們也不知道啊。這不是,正在尋思這些事兒嗎。”歐陽越說:“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是去不成巴彥淖爾了。”那人說:“是啊,你是去不成了。”問:“兄弟,貴姓啊?”歐陽越答:“小弟姓歐陽。”問:“大哥

姓名是何?”那人回答:“歐陽賢弟,我姓韋,單名一個實字,”說著指了一下身邊的那位四十多歲身穿著棉布長袍的男人說:“這是我哥,韋忠。”歐陽越說:“原來是兩位韋大哥,小弟有幸識得二位,便不枉此行。”韋實說:“身在韃靼,本就很少能遇上漢人,能遇上賢弟你,也是我哥倆的榮幸,對了,我們喝幾碗奶酒吧。”歐陽越說:“怎能讓兩位大哥破費呢?還是小弟請兩位大哥吧。”韋實說:“賢弟你聽不懂韃靼話,怎麼去和夥記交談呢?還是我去叫奶酒來吧。”歐陽越一想:“也是的。”便說:“好吧,待回中原後,我再回請二位韋大哥吧。”韋實向著歐陽越一笑說:“好說,好說。”便起身走出了房間,過了一會兒,一名夥記端著一個大盤子走進房中來,盤中放著一大盤的牛肉片,和一大壺的奶酒,三隻杯子。將這些放下在桌上。韋實隨後走了進來,待夥記走出後,韋實坐下在桌邊,手持酒壺,將三隻杯子裡倒滿了奶酒,手裡舉起一杯奶酒向著歐陽越說:“歐陽賢弟,我們有幸遇到一起,又是在這苦寒的韃靼,來,我們乾一杯奶酒。”歐陽越也舉起一杯奶酒說:“我們三位漢人難得在韃靼相遇,來,我們三人乾一杯。”韋忠笑著也舉起了酒杯來,對歐陽越說:“歐陽賢弟,我話少,請見諒。”歐陽越說:“韋大哥說的哪裡話,是小弟一直沒有同韋大哥說話呢。”韋忠一笑說:“好,我們喝酒。”三人一同飲盡杯中奶酒。歐陽越持壺為三隻杯子倒滿了奶酒。韋實問歐陽越:“歐陽賢弟此來是一人獨自來韃靼的嗎?”歐陽越答:“是我妹子陪我來的。”韋實問:“歐陽妹子何在呢?何不請過來一同飲杯奶酒?”歐陽越略一思索說:“好啊,我去叫她過來。”說完,起身走出房間,回到趙宛的房間,只見趙宛仍是靜靜的坐著,便對趙宛說:“宛妹,韋氏兄弟讓我來請你過去喝點奶酒。”趙宛答:“好的,”便隨著歐陽越一同走到隔壁的房間裡,韋氏兄弟一見趙宛,只覺得有如見到天上仙女下凡一般,兩眼都一瞬不瞬的望著趙宛,一時之間,呆住了,歐陽越向著韋氏兄弟說:“兩位韋大哥,這是我的妹子,單名一個宛字。”韋實說:“妹子,便是名叫做歐陽宛吧?”趙宛回答:“是的,韋大哥。”說著,向著韋實一個萬福。韋實說:“妹子,請坐吧。”趙宛依言坐下了。韋實說:“我去再拿一個杯子來。”說著起身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拿了一隻酒杯走進來了。將杯子放在趙宛的面前,自己又坐下了。韋實持壺為趙宛滿上酒,說:“歐陽妹子,請與我們一同飲一杯奶酒吧。”趙宛說:“好啊,韋大哥,”說著盈盈舉起了酒杯,兩位韋氏兄弟與歐陽越都舉起了酒杯,四人一同喝下了杯中的奶酒。歐陽越為四隻杯子斟滿了奶酒後,韋實對趙宛說:“歐陽妹子。令兄想去巴彥淖爾買進馬匹,只怕是去不得啊。”趙宛說:“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在隔壁已聽見了,我都知道了。”韋實說:“是啊,那韃靼的小王子在巴彥淖爾駐軍二十萬,我們在巴彥淖爾什麼生意也做不了啊。”趙宛問:“韋大哥準備去哪兒呢?”韋實說:“我們準備只在包頭進些皮毛就返回中原。”趙宛說:“我與我哥也只能在此住宿一晚明日就返回中原了。”韋實說:“如此好,早些返回中原吧。”四人又說了一些客套話,喝了幾杯奶酒。歐陽越與趙宛便告辭出來,返回自己的房間裡了。

歐陽越問趙宛:“宛妹,如此,我們怎麼進巴彥淖爾城中呢?”趙宛說:“我倆都是韃靼人的打扮,我看進那巴彥淖爾城問題不大。”歐陽越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羊皮袍子,一想趙宛的話也對,隨即不再想其它的。二人也不再吃晚飯,歐陽越便回自己的房間裡睡下了。

次日一早與趙宛在客棧中吃過早飯,帶了乾糧,便出了房間,在櫃檯前,裡面的帳房對著歐陽越伸出兩根手指,歐陽越便從懷裡掏出二兩銀子給他了。那帳房不再說什麼後,歐陽越與趙宛走出了客棧,已有夥記牽來二人的馬匹等候在門外,二人將包袱、乾糧、水袋都掛在馬背上,翻身上馬,馳出包頭城。

二人行進了三日,每晚仍是在牧民的蒙古包中借宿,牧民待二人如親兄弟,親姐妹一般。二人行過無邊的草場,漫漫的黃沙,這大漠的風吹拂著二人的衣襟,萬里睛空在二人的頭頂,二匹駿馬閃電一樣的賓士著,其實歐陽越的追風駒並未使足腳力,因為歐陽越怕落下趙宛的母馬。

第三日的下午,前方出現了一座好大的土石城廓,只見城下是大隊大隊的韃靼馬軍,正在列隊*練,粗略的看一下人數,大概不下五萬人的樣子,都是高頭大馬,手持彎刀,隨著隊中令旗的擺動而行動、停止。趙宛看著這五萬精良、野蠻的韃靼馬軍,心裡在想:“二十萬韃靼馬軍,只怕這巴彥淖爾城的四門都有韃靼馬軍在*練的。”對著歐陽越說:“越哥,我們繞到另外的門看看。”歐陽越答:“好的。”趙宛與歐陽越從東門繞到西門,只見西門前仍是有幾萬韃靼馬軍在*練,聲勢雄壯,佇列威武。只好又繞到南門,卻仍是南門前有幾萬韃靼馬軍正在*練。於是趙宛與歐陽越又繞到巴彥淖爾城的北門,這下好了,北門前沒有韃靼馬軍在*練,只有商旅、牧民在靜靜的出入巴彥淖爾城。趙宛因為與歐陽越都是韃靼的打扮,所以二人打馬進城,行到城門下,只見守衛著十二名韃靼軍士,兩名韃靼軍士上前擋住歐陽越與趙宛的馬頭,對著趙宛嘰哩咕嚕的說了幾句韃靼話,趙宛仍是不懂裝懂的重重的向著他們點頭,那兩名韃靼軍士退後兩步,手一揮,示意二人可以進城了,歐陽越與趙宛拍馬進城,行在城中的街道上,只見街上也走過零散的韃靼軍士,應該是在購物或者吃飯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