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陰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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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陰謀(二)
“站住,張名全,你把話給本皇說清楚。”
“陛下,臣願赴死。”
“張名全,什麼叫你願赴死?你和國舅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有什麼把柄在國舅手上?還是,你的把柄根本就是你的家人,你的家人現在何處?”
東皇頓了一下,眯了眯危險的眼睛接著說:“莫非連你也不知道他們在那裡,所以剛才本皇說讓你的家人陪你一起死,你才能那麼大方的謝謝本皇。張名全,本皇說的可對啊?”
張名全重新跪好,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陛下,看在微臣多年來忠心耿耿的份上,今天的事情就別在追究了吧?”
“張名全,你要本皇如何不追究,你今天誣陷的人可是本皇的親弟,我東嶽的靖王啊。”
沐風看著現在局面有點僵持,也不好再繼續保持沉默,他上前一步:“陛下,這樣吧,請各位大人到西偏殿等侯,張名全和國舅大人就留下分別問話吧。”
東皇看了看沐風,“好吧,就按靖王說的辦。”
看著沐風要隨其他大臣離去,東皇有點疲憊的說:“靖王,你也留下吧。”
過了一會兒,殿前侍衛總領領了東皇密旨出去。各位大臣也都回到了大殿上來,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小聲議論著,看著國舅的眼神什麼樣的都有。
國舅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甚至有點咄咄逼人的看著坐在上位的閉目養神的東皇。再轉向靖王,卻發現人家根本不理自己,眼神看著前方,卻毫無焦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各位大臣似乎也發現大殿上的氣氛越來越沉重,紛紛閉上了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連呼吸也覺得壓抑起來。
忽聽來報,殿前侍衛總領殿外侯旨。東皇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剎那間一抹狠唳的神色閃過,“和顏悅色”的喚進了殿前侍衛總領。
“啟秉陛下,微臣領旨搜查國舅府和國舅的別莊,發現張大人的家人,都被囚禁在城郊別莊的內院,現已全部帶回。他們已經招認國舅為逼迫張大人誣陷靖王將他們囚禁的事實。”
國舅柳中幡聽到這話,當時就蒙了。他不可置信的搖著頭。
“柳中幡,你還有何話說?”
國舅柳中幡狂笑著看著周圍的一切,抬手指著東皇、靖王和張名全,灘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既然無話可說,那就什麼也不要說了。劉一靜。”
“微臣在。”
“本皇命你和司法鑑的其他幾位大臣全力撤察此事,一經發現和此案有關者,一律嚴懲不待。”
“是,陛下。”
之後的三天,朝中大臣多數都遞上本章參奏國舅。一時之間,朝中掀起了“倒柳風潮”。
看著手中參奏國舅的奏章越來越高,東皇和坐在他下首的靖王都笑了。
“風,看來這‘月神’真的是我東嶽的救星啊。”
“是啊,大哥,她才一出現,就為我們除去了這一大害。”
“哼,柳子虛,大概你也料想不到自己的後人竟然如此不繼吧,哈哈,你的兒子柳中幡是個真正的笨蛋,如果他懂得你一半的堅忍,也不會‘今天’就有這樣的下場。”
“是啊,大哥,我也想不到竟然可以這麼快就扳倒他。這次,我們一定能把他們的勢力一次性的連根拔起,畢竟我們也忍了他們這麼多年,暗中安排了那麼多,現在終於可以派上用場,我們終於是如願以償了。”
“恩,風,陪我喝一杯吧。”
兩個人來到了御花園,笑飲了幾杯,心中輕鬆的他們第一次發現喝酒的感覺竟然這麼好。
忽然一陣吵鬧聲傳來,兩人抬眼一看竟然是國舅的妹妹,柳皇后。
“放她過來。”東皇沉聲說。
這是一個真正的美人,秋水之色,扶柳之資,玉骨雪膚,端端的賞心悅目。此時的柳皇后全沒有平日的尊貴雍容,她散落著幾絲秀髮,衣裙也因為剛才和侍衛的撕扯有些凌亂。
“皇后,你現在的樣子成何體統啊?”從東皇的聲音裡可以聽出他毫不掩飾的不悅。
柳皇后撲通跪到在東皇身前,哭泣著道:“陛下,臣妾的大哥絕對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您一定要為我們柳家做主啊!”
“哦?皇后,你呆在深宮裡面,如何知道你大哥出了事?你又是憑什麼說你大哥絕對沒有做出那樣的事情啊?”
皇后一愣,想起後宮不可干政的規矩,雖然嚇出了一身冷汗,可是現在自己好不容易才見到東皇,怎麼能不為大哥求情呢?三天了,都三天了,也不知道大哥怎麼樣了,他是那麼一個衝動的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出什麼事呢?
“陛下,臣妾的大哥性情耿直,絕對做不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而且他是臣妾的大哥,也是您的家人啊,怎麼會自家人害自家人呢?請陛下明鑑。”
“皇后啊,你嫁給本皇這麼長時間了,本皇還是第一次發現你竟然有這麼好的口才呢!行了,你也不用多說了,先下去吧,國舅的事與你無關。”
“不,陛下,他是臣妾的大哥啊,臣妾怎麼可能不管他呢?陛下開恩啊……”
“夠了。”東皇猛然站起,伸手抬起了仍跪在地上的皇后的下巴,狠狠的捏住,“皇后啊,要不是看在你這麼多年跟在本皇的身邊,還算盡心盡力的份上,你以為現在這個時候你還可以在本皇的後宮裡面出現麼?不要逼本皇現在就出手對付你。還不滾?來人啊,帶皇后回宮,沒有本皇的命令,不得放皇后出來。”
侍衛架走了還在掙扎不休的皇后,東皇氣憤的摔了手裡的酒杯,沐風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消消氣。
“好啦,大哥,看在她這麼多年伺候你的份上,就別和她計較了。而且,他們家的事情她也基本沒有插手不是麼?再說了,大哥,這麼多年,你對她也確實是……”沐風說到這裡頓了頓,有點說不下去了。
“怎麼不說了?你是不是想說,這麼多年,我對她就只是敷衍。甚至大婚十四年,雖然表面寵愛有加,她卻從來沒有機會懷有子嗣?哈,我怎麼會給她機會懷有我的兒子,你以為我每次寵幸她之後,第二天都會陪她吃早飯是為了什麼,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桌上總有一個菜是我特意為她點的,我卻從不動一口的原因麼?你就不好奇……”
“好啦,大哥,什麼都別說了,事情都過去了。”
“呵呵,是啊,都過去了,和我談談‘月神’吧,你都三天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她在你府上如何了,等此間事了,派個人把她接來宮裡吧。”
“接到宮裡?”
“是啊,尊貴的‘月神’降臨我東嶽國,卻只是住在王府裡面,似乎對‘月神’有怠慢之嫌啊。”
“恩,大哥,那我一會就先回去了,我三天都沒有回王府了,也不知道王府裡是否一切安好。”
“還是等明天吧,明天所有的事情就要結束了。”
太陽再一次從東方緩緩的升起,東嶽的大殿氣氛卻愈加嚴肅起來。
司法鑑的劉一靜恭敬的站在朝堂上,向東皇報告他們對國舅案件審查的最新結果,其中國舅一家所犯的罪行大到企圖弒君篡位,小到國舅對家裡的僕人管教不嚴等等大小罪行57個,涉及的從案人員,中央到地方的各級大小官員134人,聽得在朝堂上的其他大臣是膽戰心驚,一時間東嶽國的各級大臣人人自危,各地的治安之好一時空前,當然了這都是後話了。
東皇揮了揮手,示意劉一靜先停下,“先別唸了,沒發現其他在這裡的大臣都開始顫慄了麼。至於國舅嘛,雖然犯了很多罪,不過嘛,念在他們一家祖輩上對我東嶽還是做了很多貢獻的,本皇也不可能因為柳中幡現在的錯誤而抹殺了其家族的貢獻。這樣吧,柳中幡處死,其家人和其家族其他人做官的犯案的全部免職,到邊境充軍,沒有犯案的,就都貶為夙人吧。”
“陛下,這樣處置太輕了吧,不符合我東嶽例法?”司法鑑的另一位大人說。
“暫時先這樣吧,至於其他涉案的大臣,劉一靜,你們司法鑑的大臣們一起商量著辦了吧。”
退朝之後,沐風跟隨東皇來到內堂。“大哥,你怎麼突然變得仁慈起來了啊,對於柳中幡那個混蛋怎麼處置的那麼輕呢?”
“風,你覺得我處置的輕了?呵呵,我怎麼可能對那個混蛋仁慈,我可是一直都記得他柳家對我的羞辱,他們以為自己家族對我東嶽國的功勞甚大,自以為培養的勢力日漸壯大,就可以欺負幼主,就妄圖隻手遮天?哼,他們想得美。那幫混蛋還把我們當成是曾經那兩個不到10歲的小娃娃,那是他們傻,我們可不!”
東皇恨恨的哼了一聲。
“風,你覺得司法鑑今天上報的那些人,真的是把國舅的勢力一網打盡了麼?你也太小看他們了,要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說只殺了柳中幡,而放過其他人,就是要逼他們來救柳中幡……”
“大哥的意思是,引蛇出動?逼他們造反,然後把他們一網打盡?”
“呵呵,不錯,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你想到了麼?風。”
“莫非是做給其他大臣看的?怕他們認為大哥是個嗜殺之人,而不敢再鑑忠言?天啊,大哥,原來你是想一舉兩得啊!真是太佩服你了。”
看著沐風茅塞頓開的樣子,東皇笑了。
“好了,風,我要說的你都明白了是吧?那就按我說的去準備吧,我還沒有吩咐哪天殺了柳中幡,等你都準備好了,柳中幡的死期就到了。”
“好的,大哥,我這就去準備。”
“等一下再走,先見個人。張名全,出來吧。”
“是,參見陛下,參見靖王殿下。”
“免禮吧,名全,這次的事情真的是多虧了你啊,本皇還真的是應該好好謝謝你啊,只是又要委屈你了啊……”
看著東皇親切的握著張名全的手,沐風的嘴張的都可以吞下一隻大鵝蛋了。
“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名全,你給風解釋一下吧。”
“是,陛下。靖王殿下,事情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我和其他暗訪司的人一起在一家酒樓飲酒,突然聞到一股濃郁的花香,本來以為是酒樓後面的花園中的花的味道,也沒有怎麼太在意。
直到,幾個小販在那邊討論這奇怪的花香才引起我們的注意。仔細辨別了一下,發現果然就是月桂的花香,可是這個時候,月桂的花應該基本都凋謝了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除了皇宮,王府,國舅家,就只有在城郊的‘月神廟’才有這月桂樹,按理說,在這裡是不應該聞到月桂的香味才對。
正當我們奇怪的時候,酒樓裡又走進來幾個小混混,他們猛喝了一陣之後,就開始天南地北的胡吹了起來。其中一個自稱是靖王府管家的兒子的年輕人說他見過‘月神’,而且‘月神’就在靖王府,還把‘月神’降臨的其他具體細節都描述了一遍,可是也許是他素行不良,其他的小混混都沒有把他說的話當成一回事。
可是我們不這麼想,暗中調查了幾天,發現事情真的就象那個年輕人說的那樣,我們甚至還看到了王爺您和‘月神’一起遊玩的景象……”
說到這裡,張名全停了一下。沐風有點臉紅的說:“然後呢?”
“呵呵,接下來的,本皇說吧。本來,我是打算等你來和我報告這件事情的,可是名全說這是一個可以剷除國舅勢力的好機會,於是我就和名全設計了這次的事情。”
“啊?大哥你和他一起設計了這件事情?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