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陰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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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陰謀(一)
蝶舞從王府順利的逃離了,雖然她知道她的離開會給王府帶來一時的混亂,可是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離開差點毀了整個靖王府。
那天中午送蝶舞回房後,沐風來到了書房,揮退了書童,他想自己靜一靜。
坐在了書桌前,沐風回想起自己剛才的想法,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把蝶舞留下,當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不給任何人看到,這樣的想法激的他冒出一身的冷汗。
怎麼了,自己這是怎麼了?她是“月神”啊,無論她現在是不是承認自己“月神”的身份,她都不應該是自己可以肖想的物件啊,而且,“月神”降臨我東嶽國,那是我東嶽的福氣,也許這就是我東嶽一統天下的最好時機啊,而我這個時候在想些什麼呢?我不是早就應該把“月神”降世的訊息告訴給我最親愛的大哥的麼?可我不但沒有告訴大哥這個訊息,還想把她藏起來,這個想法太危險了,如果被有心人利用的話,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不敢再想下去,沐風快步走出了書房,雙腳好象有自我意識似的往蝶舞的房間走去。來到了熟悉的“月亮門”前,看到上面的“靖風軒”三個大字,沐風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現在還不是見蝶舞的時候,他轉身往花園的方向行去。
沐風陰沉著臉,即使看到花園裡百花怒放的景象,也絲毫沒有改變他臉上的冰山表情。這樣的沐風是不常見的,縱然是面對國家大事的時候,他也可以從容鎮定的應對。而這次,沐風的心是真的亂了。
王府的下人們都不敢在這個時候去“打擾”沐風,想來能在王府裡混下去的,應該也都不是等閒人物啊。
踏著花園的石子路,沐風的眼睛裡卻沒有容下任何一朵花的影子,直到鼻端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花香,而這樣的花香在現在的這個季節是不應該出現的,沐風奇怪的抬了頭,是月桂,是那棵本該凋謝,現在卻花開滿樹的月桂。
一時間,百般滋味縈繞心頭,沐風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實在不適合再在王府裡呆下去了。他沒有帶任何隨從,一個人騎馬衝出了王府。直到晚飯時間,沐風才一身塵土的出現在飯廳。
看到這樣的沐風,蝶舞雖然奇怪,可是這個節骨眼上,蝶舞抑制了自己的好奇心,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意外的沒有多問,而這一頓飯就在兩個人的異常沉悶中結束了。
看著飯後一言不發轉身離開的蝶舞,沐風的呼吸一窒。她為什麼不問?難道她看不出我的反常麼?難道她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想法?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我的一相情願?
是,一見鍾情的事情的確不大好理解,可是,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難道真的只有我一個人陷進去了?也許真的是隻有我一個人在單相思……
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沐風一個人陷入了思緒,而這一坐就是大半夜。
陷入悲哀裡的沐風想的唸的都是蝶舞的影子,雖然覺得晚了,可是還想看看蝶舞,哪怕只是看到她在睡覺也好。
來到蝶舞房間的窗前,意外的發現蝶舞房間的窗戶大開,而自己那心心念唸的人兒,就坐在窗前,眼神迷茫的看著那一輪明月,時而哭泣,時而微笑……
看著她傷心,沐風的心也瞬間揪緊了,多想擁住她給她溫暖讓她忘記那些傷心事,可是又怕唐突了她;看著她開心,自己也忍不住嘴角上揚,而那樣的感覺就好象是自己在分享她的快樂。
沐風就這樣站在圍牆的陰影裡,看著心上的人兒,直到她關上窗戶,有那麼一刻,沐風有點衝動想上前告訴她自己的心意,可是沐風猶豫了,看著臉上依然掛著淚痕的她,也許現在並不是最好機會,還是等明天吧。
第二天早上,沐風在飯廳並沒有等到蝶舞,紅兒告訴沐風,蝶舞要多睡一會兒,昨天太累了,早飯就不吃了,而且特別囑咐不許任何人打擾。聽了這話,沐風搖了搖頭,寵溺的笑笑,那個小丫頭是應該多睡一會兒,昨天都那麼晚了才睡覺,今天早上不困才怪。
沐風一大早的去了早朝,敏銳的發現今天朝堂上的氛圍有點不對勁。沐風的大哥也就是東嶽國的皇帝東方沐夏就那麼莊嚴的端坐在皇位上,看著自己的表情也略顯嚴肅了些,這些都是很不正常的。平時哥倆無論是在朝堂上還是在私下裡,無論大小事發生,兩個人都是微笑以對,大哥也從來沒有給自己冷臉,這樣關係好的兄弟,在東嶽國的歷史上都是很少見的。
那麼,今天到底出了什麼事?沐風用眼神詢問著哥哥,而東皇卻依然目不斜視的看著朝堂上的各位大臣,對沐風的眼神視而不見。
蝶舞對自己是這樣,大哥對自己也這樣,沐風第一次有種好象自己被人遺棄了的感覺。
“啟秉陛下,近日民間多有傳說,說月神降臨我東嶽國。”專門負責暗訪民間言論的張大人稟告。
“哦?果有此事?張大人調查了麼?”東皇“異常平靜”的問。
“啟秉陛下,確有此事。近日,微臣和手下,一起走訪了多處,最終確定了此事。而‘月神’降臨我東嶽國,最有發言權的應該是靖王殿下了。”
“哦?此事與靖王何干啊?”東皇依然問的是“異常平靜”。
“啟秉陛下,據微臣暗訪的結果,‘月神’是在‘月神祭日’那天降臨在靖王府上的,而且就是靖王殿下接住了從天而降的‘月神’。”
“哦?可有根據?”東皇的聲音略顯起伏。
“啟秉陛下,靖王府內月桂樹重新開花,花香已經遍及東都各處,再加上靖王府所屬眾人都可以作證。他們不但親眼所見,而且‘月神’也幫助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完成了心願。這有‘月神’畫像一幅,請陛下觀看。”
說完,張大人把一幅畫像呈了上來。皇東身邊的老太監李公公接了過來,開啟一看,頓時大怒:“靖王,你有何話說?”
“啟秉陛下,‘月神’確實在我府上,而我沒有將此事稟告陛下,是以為‘月神降臨’滋事體大,不可輕言。微臣必須在能確定她是真的‘月神’後才能稟告陛下,不然則是欺君。”
東皇還沒有說話,張大人急忙說:“怕是沒有靖王殿下說的那麼簡單吧。如果要確定身份,在等她完成大家願望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傳說中的月桂樹都能重新開花,除了‘月神’誰還能有那個本事?怕是靖王殿下自己想做東皇,才會隱瞞‘月神’的事吧!”
沐風聽到這兒,不怒反笑:“張大人,從哪裡聽來的無稽之談,要知道這是我東嶽大殿,在這裡說話可是要講求根據的,請問張大人,你能拿出證據說我要謀反麼?”
張大人面紅耳赤:“那你為什麼不把‘月神’的事情稟告上來呢?”
“如果今天不是張大人搶在我的前面,我怕是早就說了。而且張大人,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從我王府的書房之中取到這幅畫的,難道你在我的王府之中安排了……”
“我,我才沒有呢,是你王府中的人告訴我的。”張大人明顯有些心虛。
“張大人真的確定是我王府中的人告訴你的麼?難道他們就不怕月神降罪?現在在這裡的諸位大人,有誰可以站出來,大膽的告訴我們,你們可以不怕月神降罪,在不知道月神意願的情況下,隨意向別人吐露月神的訊息?”
沐風看著諸位大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的樣子笑了:“張大人也看到了,這裡的諸位大人都是由月神守護的,自然不會做出違背月神意願的事情,所以你說的我王府中的人向你告密,你覺得會有人相信麼?”
沐風忽然收起了笑容,厲聲道:“張名全,說,你為什麼要誣陷本王清譽,為什麼要破壞本王和陛下的感情?”
張大人嚇的急忙跪下:“陛下明鑑,微臣沒有那個膽子誣陷靖王爺啊……”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坐在上位的東皇陛下慢悠悠的說道:“那你是說有人指使你這麼說啦?”
“陛下明鑑,真的沒有啊,沒有人指使我,真的沒有人指使我啊!”
“呵呵,如果你現在說出來的話,本皇給你做主,饒你無罪,如何?不過,張名全你給本皇聽好了,本皇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要不要把握,那就看你時不時時務啦。”
東皇笑著說到最後,聲音忽然冷了下來,讓在大殿的各位大臣都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
“陛下明鑑,真的沒有人……”
“殿前武士何在,把張名全給本皇拖出去砍了。”
“不要,陛下,我說,我說……”
“怎麼,你這麼快就想好啦,那就說吧。”
“陛下,是國舅大人支使的,是國舅大人說只要扳倒了總和他作對的靖王爺,他就可以真正的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啦。”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國舅大人,皇后的親兄長柳中幡被嚇了一跳,馬上從眾位大人中站了出來,急忙跪在東皇面前,委屈的說:“陛下,我是冤枉的,我絕對沒有那樣的想法,也從來沒有支使張名全這個小人去誣陷靖王爺。請陛下明鑑。”
張名全看到國舅站出來狠瞪過自己的眼神之後,明顯打了一個寒戰,顫顫巍巍的反駁道:“國舅,您不能這樣啊,明明是你叫我這麼做的,事到如今你怎麼能夠不承認呢?平時您怎麼樣我都可以忍,可是今天的事情您難道就打算讓我自己抗麼?”
國舅柳中幡惱羞成怒,蹭的站了起來,舉手狠狠的扇了張名全幾個大嘴巴,被東皇制止後,指著張名全的鼻子罵到:
“張名全你個真小人,我什麼時候支使我你這樣做,我平時怎麼欺負你啦?你誣陷靖王不成,竟然想拉我做墊背的,我告訴你,就算我真的要這麼做,我也絕對不會找到你的頭上……”
話沒有說完,國舅柳中幡忽然聽到大殿上譁然一片,才驚覺剛才自己怒火攻心,說了不應該說的話,這下自己是
看到這裡,東皇大怒:“國舅,你好大的膽子,不但誣陷靖王謀反,而且還膽敢在大殿行凶,你還把不把本皇放在眼裡?原本,本皇還不相信張名全說你支使他誣陷靖王,可是你自己都承認了,而且還惱羞成怒妄圖殺害證人,你可知罪?”
國舅柳中幡再次掙脫了殿前武士的束縛,他急忙跪倒,三呼冤枉:“陛下,我真的沒有支使張名全誣陷靖王啊!剛才陛下也看到了,靖王說一切都要靠證據,那麼張名全說是本國舅支使他誣陷靖王的,我也要他拿出證據來,只要他能拿出證據,我就承認。”說完,又狠狠的瞪了張名全一眼。
這次瞪完,張名全是真的慌了,他狠狠的給東皇磕著頭,頭都磕出血了,
“陛下,我招,我重新招。這次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國舅無關啊,請陛下明查啊。”
國舅聽到這裡當時就把臉抬的老高,得意的望了望在上位的東皇,那神情彷彿在說,看吧,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卻發現東皇的臉色無比陰沉,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
“大膽張名全,你說話出爾反爾,反覆無常,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竟然敢當眾戲弄本皇?”
“陛下聖明,此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真的和國舅無關,請您只責罰我一個人吧。”
“哦?你就這麼不怕死?”東皇咬著牙說。
“臣聽憑陛下吩咐。”
“呵呵呵呵,好,聽憑本皇吩咐是吧,那本皇就要你的家人一起陪你上路吧,免得你路上孤單,倒說本皇小氣。”
“謝陛下。”
“好,殿前武士聽令,把張名全拖出去,和他的家人一起,今日午時菜市問斬。”
張名全被拖了出去,路過向後站起的國舅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聲音雖然不高,可是足以令安靜無比的大殿內的所有大臣都能聽到,而這句話說完,國舅的臉色當時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