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傷之前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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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傷之前奏(二)
“明明有花兒還不賣,你這是怎麼做生意的,本公…公子今兒個就是要了這幾枝花兒。book./”嬌蠻的嗓音響起,青鸞步子一停,只覺得這囂張任性的嗓音,她似乎有在哪聽過。
轉過頭去,站靜好面前的是個穿紅衣的年輕小公子,就見他輕輕打著扇子,脣紅齒白的長的倒是挺清秀,只不過那個子,那身段嘛……
青鸞眯了眯眸子,肯定的下結論,這是個偽公子,真娘們。她身後還跟著個小丫頭,青鸞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嚇了她一跳。
那小丫頭穿的衣裙,款式怎麼跟她沐王府丫環的服式一個樣?
“對不起,小公子,這花兒是我們老闆特意留下來的,小的不能賣掉。”靜好試圖好言相說,只可惜那小公子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只道一句,“你看看我身邊這丫頭是什麼身份?”
眾人隨著她的話落而將目光投向她身後的小丫環身上。小丫環一下子接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頓時羞的將頭低了下去。
每個府第的丫環小廝著裝都不一樣,人群中有人認出該丫環身上所穿衣服是沐王府的服式,不禁驚詫連連,看向紅衣小公子的目光也變的不一樣了。
靜好自是認的出這丫頭身上穿的衣服,不禁將目光投向青鸞。
“不好意思,不管這丫頭是什麼身份,小店的花兒都不能賣。”青鸞撇開人群,走到靜好身前,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不賣?”紅衣小公子的眉頭都豎起來了,青鸞只覺得越看越覺得自己見過,卻愣是想不起這是哪號人。
“是不能賣,而不是不賣。這幾朵花兒已經被人事先預定了,還請小公子見諒。”青鸞笑笑,一臉如沐春風。
“你……”
“店家你還是賣給這位小公子吧,他可是沐王府的人,我們平民可不能得罪了皇家人。”邊上有好心人提醒道,青鸞則朝其拋過去一記感謝的眼神,“多謝老丈人提點。”
“你賣不賣?你現在也知道本公主……子的身份了,若是不賣,我定叫沐王爺將你這小店封掉。”紅衣小公子眉頭一揚,表情瞬間得意了萬分。
對於任性小姑娘的叫囂,青鸞聽之則笑,叫季沐歌封了她的店?難道這小女娃不知道,生活美容館可是季沐歌在背後當靠山的?
只是…若是她剛才沒聽錯的話,這小女娃可是有自稱過公主的。想到這裡青鸞不禁將視線重新投到了對方身上。
青鸞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她會覺得熟悉,原來這任性小女娃就是北風國小公主車夢兒是也。
相比起新蕊來,這車夢兒簡直任性到了極致。
“對不起,答應了別人的花兒小店不能賣,即便你是沐王爺,小店也概不能退讓,這是小店一直以來的紅營原則,還請小公子休要見怪。”青鸞淡淡的解釋道,對於車夢兒不喜極了。
對於一個敢當面搶她老公的無恥女人,她沒有理由要給她好臉色看。
“你…信不信我這就去叫人來拆了你這傢什麼都不是的狗p店?”車夢兒怒了,從小到大父皇母后皆將她捧在手心裡疼著,她何時受過這等氣。
莫不是聽了擦身而過的人嘴裡說的什麼只要將玫瑰送給心儀的人,便可浪漫一生,她是說什麼也不會進這種店的。
這個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卻如此不知好歹,真真是氣死她也。她就不信以她一國公主之尊,還要不了這幾朵爛花兒?
車夢兒是徹徹底底跟青鸞扛上了。
“既然是狗p店,還請公子另覓他處,小店概不奉陪。”冷色從眼瞳閃過,青鸞卻依舊笑魘連連。
“你知道我是誰嗎?”車夢兒問道,在她想來,是因為這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敢這麼對待她,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哭著求饒。
青鸞淡淡一扯嘴角,“公子莫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才想從他人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份?”
車夢兒臉色一僵,叫梅豔的小丫頭立馬扯了扯她衣袖,示意公主別怒。在旁眾人卻是想笑不敢笑,除非是不要命了,不然你就放開喉嚨大笑吧。
車夢兒卻突然一扯捆綁長髮的絲帶,頓時一頭青絲飛揚,她笑道,“告訴你我是誰,沐王府的女主人就是我,現在還不快求求饒,不然讓你小命難活。”
沐王府的女主人?那個大方得體的沐王妃?那個救江淮群眾與水火的沐王妃?那個清淡如雅的沐王妃?那個為一奴婢而甘願下跪請求聖旨的沐王妃?
那個得沐王爺萬分疼愛的沐王妃?
群眾一時無法接受,這眼前的“沐王妃”同傳聞中的人物差太多,不禁讓他們起了疑惑。明明是嬌蠻任性,無理取鬧,更甚者將威脅嘴邊掛,這實屬差別太多。
靜好微怔,這人說她是沐王妃,那自家小姐又是誰?不禁將目光飄向青鸞,見她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只是深知青鸞脾性的靜好知道,這是小姐發怒前的徵兆。
笑容越是燦爛,發起的怒火便是越大。她不禁替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起了憐憫之心。
“哦,你就是沐王妃。”青鸞問,車夢兒只覺得周圍溫度下降了那麼幾分。不由的有些心虛,但一想到自己再過不久肯定會嫁給季沐歌,不由的語氣也提高了,“我就是沐王妃。”
“那你這花兒買去是要送給季沐歌嘍?”青鸞嘴角微微扯出個笑容,車夢兒是嘴角一甜,站在人群中看了好一會兒戲的季沐歌卻是嘴角忍不住一僵。
不由的後悔,早知道先前不應該貪看好戲,這會兒怕是要引火上身了。車夢兒就是一個任性的公主,比智謀、比聰慧絕對不會是青鸞的對手。
因為深知這一點,所以季沐歌才隱在人群中,看自家王妃大發神威。只是這會,他若再不出去,便是要引火上身了。
臨走出人群時,他附青瞳耳朵邊說了幾句話,就見他興奮的搖了搖手中的那朵他花十兩銀子買來的花兒上,見到季沐歌點頭,他動作迅速的一溜煙跑出了人堆。
“王爺的名諱豈是你一個賤民所能叫的?”車夢兒一臉怒色,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恥人物,連她都從來沒這麼叫過。
“名字取來便是讓人叫的,難道‘沐王妃’的名字取來不讓人叫?”青鸞特意加重了‘沐王妃’三字,就見車夢兒小臉一甜。
“王妃說的有理,名字取來便是讓人叫的。”男聲溫潤如玉,在這吵鬧人群中立馬突顯出來,青鸞聽之則咬牙切齒,這罪魁禍首倒是出現了。
“沐王爺。”車夢兒一喜,整個人如同蝴蝶般奔向了季沐歌。先前她只聽到季沐歌說王妃兩字,誤以為那是對自己的稱呼。
此時早已嬌羞著依偎到了他身側,嬌聲軟語著哭訴,“王爺,這男子真不知好歹,有花兒也不賣,還欺負人家,還口出惡言挑釁,王爺,你可得好好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賤民。”
“王妃,說的可對?”季沐歌則將目光投向對面青鸞身上,對於車夢兒的顛倒是非倒是佩服的緊,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還真要被騙過去了。
“夢兒說的絕對屬實。”車夢兒一喜。這回她聽的千真萬確,季沐歌是在問王妃說的可對?但她壓根沒注意到,季沐歌說這話時,完完全全是對著青鸞說的,而不是對著她車夢兒所言。
“是非黑白,自有群眾做證。”青鸞嘴角扯了個笑容出來。
“你一個賤民插什麼話,王爺有在同你問話嗎?”車夢兒被人攏了同心愛之人的談話,頓時惱怒的很。
“被人攏了同愛妃的談話,本王的確惱怒的很。”季沐歌雙眸一眯,膽敢侮辱他的王妃,他的阿鸞,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輕饒。
“王爺……”車夢兒只覺得幸福來的太快,她竟然一時有些無法承受。季沐歌是何時看上自己的,明明昨日之前還是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今日為何卻突然對自己如此這般好?
難道是因為自己為他買花的舉動,觸動了他的心絃?還是今日容青鸞不在身旁,所以他才對自己表露真心?
車夢兒越想心裡越是高興,不由的下定決心,這花兒她一定要拿到手,即便是搶,她也要弄到手。
“本王說過,同王妃講話時不想被人打擾,難道車夢兒公主聽不懂嗎?”季沐歌的聲音依舊溫潤,車夢兒一時卻有點無法接受。
季沐歌先前還叫她王妃的,怎麼這會卻改口叫她公主?一時愣愣的抬頭,“王爺,你叫我什麼?”
“車夢兒公主,難道本王叫錯了嗎?”季沐歌笑笑著走向了青鸞那方,靜好機靈,一見著季沐歌過來,便開口喊了聲“姑爺”。
“你喊他姑爺,你憑什麼喊王爺姑爺?”車夢兒愣愣著問道,見著季沐歌自然的站到那個討厭的男子身邊,動作也極其自然的握住了那人的手。
車夢兒只覺得陽光太過刺眼,而導致自己看花了眼。
靜好杏兒眼微眯,然後笑著道,“王爺是我家小姐的夫君,我等自是喊姑爺。”轉過頭去,靜好問季沐歌,笑的燦爛,“姑爺,靜好可有說錯?”
季沐歌理了理青鸞起了皺的衣領,邊漫不經心的回道,“靜好你沒錯,的確是叫姑爺。”
看到車夢兒的小臉瞬間蒼白,靜好只覺得自己心口那股不爽的氣也消逝了個七七八八。
小姐說過,對待敵人不能心狠手軟,要找敵人最軟弱的那根肋骨,好一舉擊敗對方,不給對方留一絲活路,免得春風吹又生。
對於小姐的話,靜好向來緊記於心,也時時刻刻如同聖旨供奉著,更是時常拿出來溫故而知新。
“你…你是容青鸞?”車夢兒顫顫抖抖的開口,周邊人群已經越圍越多,大有將其堵的水洩不通的可能性。
她身旁叫梅豔的小丫頭直扯著她的衣袖,讓她走人,這裡不是北風國,不是她們應該叫囂的地方,有什麼事情也得回去找太子從長計議。
但此時車夢兒已經是盛怒,她哪還能注意到其它?
“請別對本王的王妃不尊。”季沐歌淡淡開口,青鸞則靜靜不發一言。心裡惱怒季沐歌的桃花朵朵。這桃花朵朵便也罷了,只是為何老是沾到她身上來?
車夢兒眼兒一眯,怪不得,怪不得她看著這男子甚覺討厭,原來是因為她長的同容青鸞是一個德性,怪不得她一看就不喜歡,忍不住的想找茬。
“公主,時辰不早了,我們應該回府了。”梅豔見車夢兒又有發怒的跡像,立馬附於她耳朵側輕輕說道,“公主,今日之恥,我們定會雙倍要回,只是當務之急,我們應該先回去,同太子從長計議。”
車夢兒如同被人敲了一棍,對呀,什麼時候她看事情都沒有一個小丫頭想的通徹了?
臨走時,車夢兒丟了一句話下來,“容青鸞,今日之恥我定會要回。沐王妃之位,也終會屬於我,你給我等著。”
唱戲的主角走了,人群也紛紛散去。
青鸞冷著一張俏臉進了館內,季沐歌則將目光落向先前青瞳消失的地方,沒有見到身影,他也跟著進了館內。
靜好端了茶水上來,見著自家小姐如此臉色,便知道此地不宜久呆。摸摸鼻子,動作迅速的溜了出去。
“靜好,等等。”青鸞出聲叫道,靜好腳步一頓,心裡暗呼,莫非是她剛才的想法被小姐看透了?
“去給我拿些紙筆過來。”聽到青鸞如此一說,靜好撥出了那口氣,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紙筆拿上來,靜好見著沒有吩咐,便告退了下去,臨行前給季沐歌留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青鸞將紙鋪好,便認真的寫著什麼,眼角餘光掃到季沐歌試圖開口,她一個淡淡的眼神看過去,季沐歌也就張了張嘴,知道自己現在還是“戴罪之身”,便訕訕的摸著鼻子一言不語。
房內一時安靜萬分,季沐歌頻頻向外看去,卻愣是沒見著青瞳的身影出現。
莫不是他的要求青瞳辦不到?
過了一柱香的功夫,青鸞收筆,再重頭細看了一回寫的內容,嘴角輕輕扯出個笑容,大功告成。
從認識季沐歌至今,他的大大小小桃花多不勝數,而最倒黴卻是自己。還得無償替他擋住這些桃花。
做為一個有頭腦,有思維的二十一世紀知識女性,她也不可能每次都傻傻的充當二愣子。既然季沐歌的桃花她避免不了要接招,那她何不為自己謀取點利益?
招呼了季沐歌過來,青鸞將寫有她精心想出的守則遞到他手上,之後便老神在在的端了茶水在手中把玩著,眉梢微抬,也不忘細細打量季沐歌的神情。
季沐歌起初的好奇,後來的嘴角抽搐,直至最後那雙桃花眼盈滿著淡淡的笑意。見他沒說什麼就拿起她先前置放桌上的毛筆,大筆一揮而下。
青鸞抬眉淺笑,季沐歌將紙張還給她,青鸞在見著上面的幾字時,眉梢眼角的笑意更是燦爛萬分。
季沐歌也跟著笑,想到幾月前三哥的婚禮,容青鸞也是一紙協議,那會接過紙張之前,他心下也是有如雷打,莫不是這次也是個協議?想到這裡,心兒也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當見著紙上內容時,他不由的笑開,原來是他多想了。
首先入眼的便是‘寵妻守則’四字。
守則第一條:老婆說的話就相當聖旨,老公只有遵從的命,不能多問多說。犯錯一次,罰款100倆銀子。
守則第二條:老婆心情不好時,老公要想法子逗老婆笑,實在逗不笑,就拿銀子出來。最少數額為100倆銀子。
守則第三條:老婆為老公擋桃花一次,老公需拿出500倆銀子做為對老婆的補償及200倆的精神損失費。
守則第四條:不準在外勾三搭四。犯錯一次,和離,及罰款全部身家。
守則第五條:末定。
ps:協議中“老婆”指“妻子”,“老公”指“夫君”。
立誓人:容青鸞、季沐歌。
季沐歌嘴角輕輕扯出一個寵溺的笑容,老婆老公,他從沒聽過的稱呼,卻讓他覺得很溫馨。就如同容青鸞一般,與她相關的東西都帶了讓人看不透的感覺。容青鸞的大名早已落下,字跡隨意,卻讓人不容忽視。
他也跟著同樣落字,見青鸞接過紙張時笑的萬分燦爛的笑容時,他抬眉笑笑,尋問道,“可要蓋上本王印章?”
青鸞眼梢略抬,也跟著笑,“那自是最好。”
“……”季沐歌頓時怪起自己的多嘴來。
青鸞小心翼翼的將她視為重要財物的薄紙,折了又折,然後放進貼身兜兜裡,心下里也暗忖著,以後她想撈點銀子外快時,就假裝多生氣……
“老…老婆。”
整個心思都沉澱在怎麼算計季沐歌頭上的青鸞,突然聽到“老婆”兩字,頓時讓她有點找不著北。
老公老婆是她那個時候的叫法,寫協議時,她一時忘記,這會初初聽到,倒確實讓她驚詫不小。
抬眼看去,季沐歌一張白皙通透的臉龐已經染上了胭脂紅,青鸞突然就覺得這個樣子的季沐歌很萌,便壞壞的笑道,“你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次。”
季沐歌叫了一聲,然後發現自己有結巴的狀況,頓時臉頰紅了個通透,巴不得剛才那老婆兩字不是出自他之口。
他只不過是看著青鸞寫的老婆就相當於妻子,他也是一時情不自禁,沒料到他堂堂一個王爺,竟然還被調侃了,正在他臉頰溫度大有升騰的趨勢,外面適時傳來青瞳的聲聲叫喚,他便如同溺水的人見到稻草一般……
青瞳已經一溜煙的跑了進來,手上還抓著幾隻玫瑰花,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見到季沐歌更是興奮的不得了,只可惜還沒緩過氣來,一句話兒也講不順溜,“爺……爺……”
他身後還跟著同樣氣喘吁吁的靜好,靜好一進門,便指著青瞳開口大訓,“跑什麼跑,兔子也沒你溜的快,就算趕著投胎也不是你這麼個投法,要是衝撞了小姐看你怎麼辦……”
青瞳愣愣的看著靜好,心下里就在思忖,為什麼同樣是氣喘吁吁,這丫頭訓他咱的就能訓的這麼順溜?
“咳咳。”季沐歌輕咳了一聲。
青瞳正準備報備任務完成情況,靜好那丫頭卻還在邊上一直數落個不停,他索性將手上多餘的幾枝玫瑰花一股腦的塞到了靜好手中。
靜好低頭一看,然後愣了,也忘記數落青瞳了。
對於剎時安靜下來的世界,青瞳顯然極為滿意,對於自己的聰明也更是佩服上一層。對著青鸞做了個輯,便轉首對季沐歌比了個任務完成的手勢。
見著靜好依舊一副呆愣愣的表情,青鸞嘴角輕輕扯出個笑容,再轉首看向一臉傻大哈的青瞳,青鸞突然就覺得這兩人極配對。
靜好也已經十五,過了年就十六,古時的人都是早結婚,想自己這個身軀也才十六,如今已經嫁為人婦。
既然青瞳自己熟悉,靜好也同他相熟,對於古時關憑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成的親,他們這一樁姻緣也不失為一樁好姻緣。
眼裡的笑容不禁越笑越開。將茶杯放下,青鸞步著步子走到青瞳面前,笑著問道,“青瞳可有心儀的姑娘?或者有親事在身?”
幾人一愣,青瞳對於王妃突然提出來的問題雖然有疑問,但還是乖乖答道,“青瞳不曾有心儀的姑娘。”
“那親事呢?”
青瞳神色一頓,然後將目光投向季沐歌,“青瞳是孤兒一名,自小便跟著爺,自是沒有親事在身。”
季沐歌也被搞的好奇。
青鸞點頭,然後對著靜好道,“靜好,你去廚房裡端些點心過來。”靜好跺跺腳,一臉有話要說的模樣走出了房門。
等靜好走開一會,青鸞突然說道,“哎呀,忘了讓靜好那丫頭先泡壺茶水上來了,我這就去重新吩咐。”
徒留下季沐歌及青瞳兩人,季沐歌將目光停留在尚冒著餘溫的茶杯內,便似明白了些什麼。然後笑著尋問青瞳,“爺幫你找個媳婦咱樣?”
青瞳一驚,然後大叫道,“爺,你就饒了青瞳吧,紅顏禍水,青瞳不想嘗試啊。”
季沐歌漫不經心的笑道,“即便是禍水,怕是你不想也得嘗試的。”
“爺……你是不是怪青瞳辦事速度太慢,所以用這招來懲罰青瞳?”青瞳哭喪著一張臉兒,見著自家王爺只是笑而不語,頓時一張臉兒更是糾結在了一起。
不是他辦事不利啊,而是這件事兒難度太高。這麼短的時間內他要收集999朵玫瑰花兒,還要將花兒送到姻緣廟的石梯頂,更遑論是要追回先前王妃賣出去玫瑰花兒,這不是件易事啊。
青鸞在去廚房的路上攔住靜好,見那丫頭正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連她走過去,也沒發現。
手搭上她的肩膀,那丫頭一囉嗦,然後手上的花兒落了地。一見是青鸞,便嗔著嘴道,“小姐,你幹嘛要嚇靜好。”
說完,彎身撿起掉落地上的玫瑰花兒,動作小心的很。
青鸞見在眼中,笑著調侃,“可不是小姐我嚇你,而是某人看花看的太過認真,就連有人站在邊上都沒注意到。”
靜好跺跺腳,小臉嬌紅的喚道,“小姐。”
青鸞也不多話,直接開門見三,“過了年你便十六了,是到了該嫁的年齡,對青瞳你可中意?”
靜好的臉兒更紅了,她一臉害羞的說道,“小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靜好不準備嫁人,只想守著小姐過一輩子。”
青鸞翻了個白眼,虛話虛話,純實虛話,但眼中依舊笑意連連,“說什麼傻話呢,哪有女子不嫁人的?青瞳你我皆熟悉,小姐看著他人還不錯,若是你真的嫁了給他,我們便同生活在沐王府,這也不會妨礙到你要守著小姐我過一輩子的想法。”
青鸞頓了頓,青瞳她看著是挺好的,但最主要的還是要看靜好的心思,她也不急著催促,而是再說了一句,“一切還得看你自己,若是喜歡了,便由小姐我做主。若是不同意,便當小姐我沒說過剛才這些話兒。”
靜好一言不發,低著頭,手上捏著青瞳先前塞在她手裡的玫瑰花兒,心思百轉間,她抬頭問道,“小姐,這裡有幾枝花兒?”
青鸞看了一眼,然後笑著答道,“三朵。”三朵玫瑰花,它的花語代表“我愛你”,她也正是看到這一點,才生出這個想法。
靜好安靜了數秒鐘,然後下了個重大決定,就見她眼光灼灼,語氣也是堅定萬分,“靜好一切都憑小姐做主。”
小姐說過,與人相識便是一種緣分,今日青瞳塞在她手中的花兒不多不少,正好三朵,是否也代表著他們的緣分?
既然是緣分,她便要伸手抓住。
青鸞笑笑,像是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麼答案。靜好這邊搞定,青瞳那邊便要慢慢來,感情不是說產生便產生,得慢慢培養。
只是得找個理由才能讓這兩人相處在一起呢?
兩人回到房內,青鸞才記起自己適才出去是要去端茶水的,再見著季沐歌眼帶戲謔的笑容時,她索性撒撒手笑道,“點心吃完了,茶水還在泡。”
季沐歌也不揭穿,竟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牽青鸞的手,道,“走,我們去外面走走,也感受感受一下節日的氣氛。”
節日的氣氛啊,青鸞有拍腦門的衝動,七巧節的商機她抓的著,狠賺了一把,錢賺完了,現在卻把今兒個是七巧節的事情給忘的精光。
讓靜好同青瞳出去溜達一下,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說不準兩人看到路上成雙成對的情侶會心生愛意也說不準呢。
青鸞對著靜好道,“靜好,你去同館裡其他人說一下,今兒個休息,稍後你便跟著我一同出去。”
靜好乖巧的領命而去。
幾人站在生活美容館門口,青鸞問季沐歌,“我們這是要去哪?”
他眨了眨眼,裝神祕,“先不說。”說完轉身對青瞳說道,“去找兩匹馬兒過來。”
青瞳領命離去。
沒過多久青瞳便一手各牽著一匹馬兒來到幾人面前,“爺,馬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