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傷之前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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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傷之前奏(一)
頭輕輕依靠著,青鸞道,“這幾日我一直在找你,只是想對你說,在太子府上,三王爺只是因為我差點摔倒,所以才扶了我一把,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這幾句話是她老早就想說的,只是見不著季沐歌身影,似乎有些話說出口了就不會悶在心裡。迴應她的則是季沐歌的嘆氣。
“該說你聰明,還是笨呢?本王是那麼笨的人嗎?雖然不得不承認當初是被氣到了,只是事後想想,便察覺出了不對的地方。如果你還是喜歡三哥的話,那麼當初也不會舍他而去,更何況……”
季沐歌說的無奈,停頓了片刻,她挑眉細聽,“更何況…從頭到尾,娶你的人一直是本王。”季沐歌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思緒不禁飄回了兩人初見那一幕場景。
似乎是應該感謝三哥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厭惡容青鸞,那麼就不會想要給她難堪,那麼也就不會有接下來找他幫忙羞辱一說,他也就不會跟青鸞結下了一面之緣。
“……”青鸞無語,季沐歌說的的確是事實。
這時青瞳在書房外敲門,“王爺,用膳時間已到。”
“傳膳到王妃院子裡。”青鸞瞪他,幹嗎要傳膳到她院子裡?“因為本王想同娘子一起用膳。”季沐歌莞爾一笑。
最後,膳食還是傳到了院子裡,青鸞抗議無效,結果將悲憤化為食慾,大吃特吃,讓季沐歌為之側目,直到十個盤子有九個是底朝天才停歇。
翌日,七巧侍候著青鸞更衣洗漱,看到青鸞臉色有點菜,關心的尋問,“王妃,可是有哪不舒服?七巧這就去請大夫。”
青鸞搖了搖手,她總不能告訴七巧,她是因為昨晚吃的太多,消化不良,這會正鬧著肚子嗎?這麼丟人的事情她才不會去說。
想著呆會還要同季沐歌一起進宮,她便強壓下肚裡的不舒服,催促道,“我沒事,七巧你快些將我打扮好,等會還得進宮。”
進了宮,三岔路口,季沐歌先下馬車,笑意溫柔的對青鸞道,“在母妃那等著我,下了朝我去接你。”她點點頭。
目送季沐歌離開,她才轉身朝另一條道上走去。
雖然說過謠言止於智者,但如果有她從旁的協助的話,她相信效果會更好。宮裡妃子,皇子為爭奪上位,使些手段自是常見。更何況嫣妃娘娘極受皇帝寵愛,被人惡意陷害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久而久之,她相信就算這是實情,眾人也會認為是謠言。再適時的,讓人散播一些有利於他們的話語,那麼……這事就算不想了也得了了。
這一切的條件都有了說服力。就算真有知情者,想來也是不會說出去,除非那人嫌命太長……
去了玉妃寢宮,玉妃聽得她的計劃,將青鸞纖手握在掌中,笑靨連連著直誇:聰明聰明。難得的,青鸞也被誇的不好意思了起來。
季沐歌進來時便看到那兩人聊的正歡,朝公公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雖然公公不知道六王爺要做什麼,但他一奴才也只有從命的份。
玉妃因為正面對著殿門口,季沐歌沒走幾步便讓她發現,見他食指放在脣上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目光對上青鸞笑意吟吟的臉龐時,玉妃便明瞭了。
還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啊!玉妃失笑,配合著季沐歌沒出聲提醒。
季沐歌躡手躡腳著朝青鸞身後走去。
眼睛被微涼的五指給覆蓋,青鸞起初一驚,之後,聞到來人身上熟悉的蘭花香時,隨之嘴角勾勒出一絲淺淺的笑容。她道,“母妃,誰如此大但,竟然敢蒙王妃的眼,依青鸞看,不如拉下去罰個一百大板吧!”
玉妃也跟著笑,“是呀!有道理。常喜……”
“奴才在!”
季沐歌挑眉,一百大板?自家王妃也太狠了點,看到母妃嘴邊的笑意,他才知道這兩人早已知道他進來,這會正合夥著鬧他玩呢。“阿鸞,你可捨得?”
他的手從她眼睛上滑落,青鸞從椅子上站起,面對著季沐歌,看到他有些微亂的衣襟,雙手很自然的替他理了理。
明明沒有做過的動作,青鸞卻做的如此自然,看在玉妃眼裡,那可是喜在心上的。
就連當事人也是微微一怔,季沐歌對上青鸞明眸,那裡有水光流過……瞬間,便覺得心裡好似裝滿了甜蜜,濃的化也化不開。
“玉妃娘娘,皇后貼身侍婢求見。”常喜報。“讓她進來。”玉妃手一揮。
“皇后在御花園設了賞花宴,說是大家湊個興熱鬧熱鬧,還請玉妃娘娘移駕御花園。”玉妃眉一皺,隨即轉問青鸞兩人,“你倆還願陪著母妃不?”
青鸞將手搭在季沐歌臂彎,笑言道,“那是當然得陪的,這宮裡的花兒豈是在宮外能隨便看到的?”季沐歌則看著臂彎處的纖手,笑意盈滿眼底。
原本以為,只是皇后請了幾位後宮女眷賞花,閒聊。卻沒料到皇帝也在。紛紛行了禮,之後青鸞被皇后安排在她的身側空位上。
皇后極喜青鸞,自從上次助了她度過一劫之後,她更是喜歡,見青鸞來,忍不住握上了她的手,從上到下將她打量了一番,眼裡盈滿欣喜之意,“沒成想,這小宴倒是將六王妃給引了過來。”
青鸞笑,眼光看向四方,“如果這還算小宴的話,那麼青鸞想,天下是沒有比此宴更大的了。”一國之君、之後都在的宴會,如果還是小的話,那還真的沒有大宴了。
青鸞的話惹了皇后一陣喜眉笑目,“貧嘴。”從自此之初,青鸞就見皇帝繃了一張臉,就連眾人的談話也沒插上一句,她心下微微有著不好的預感。
耳裡聽著眾人的談論,華妃娘娘說那花中之王當屬牡丹,它美得秀韻多姿,美得雍容華貴,美得絢麗嬌豔,美得驚世駭俗。
又有其她娘娘爭相訴說著自己的想法,蘭花、月季、杜鵑……
“青鸞,依你之見,這當中該屬那個品種最受得起這萬花王之稱?”青鸞正為皇帝一事傷腦筋,不成想被皇后點名,怔了一會,才理清她們剛才所說之事。
青鸞笑,目光轉過滿園子開的爭奇鬥豔的花兒上,隨之,目光轉過再場諸位娘娘身上,笑道,“這園中花兒姿態萬千,各有千秋,若真的要分辨出哪個品種,想來……”
青鸞皺了皺眉頭,一副很是為難的神情。卻有人不願放過她,華妃笑言道,“六王妃你倒是說出個所以然出來,大傢伙只是閒聊著,說錯了也無妨。”
華妃是三王爺生母,當初青鸞初見玉妃時還曾被其惡言相向過,後來見青鸞為人處事不像慕容嫣所傳那樣,便放下了那份厭惡之心。
皇帝也挑了眉目往這邊看來,青鸞收起為難的神色,細細端詳起園中的花兒上,嘴裡也適時的說道,“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惟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若真要品起來,青鸞還是偏好這牡丹。”青鸞一番話說完,園中之人早已驚呆。
“六王妃好才學,那說說看這院中其它的花兒。”華妃一臉欣喜,兩人看法一致,她催著青鸞繼續說道。
青鸞嘆了一口氣,接著道,“幽蘭花,在空山,美人愛之不可見,裂素寫之明窗間。花中君子數蘭花。四季馨香綻豔容,風雨蔥蘢,霜雪蔥蘢。花中皇后曳芳叢。花中皇后當屬月季。”
“千姿百態色斑讕,千山萬嶺總相見,子規啼血化麗姝,花中西施數杜鵑。”
“……”青鸞說到哪種花時,便將目光停在哪位娘娘身上,眾娘娘被說的臉兒羞紅。青鸞也拿眼角偷瞄皇帝臉色,見其沒有先前的難看,便稍緩了些心。
到了用膳時辰,皇后讓人準備的膳食也紛紛端了上來。滿桌的山珍海味,青鸞看了只覺得胃裡一陣反胃。顧忌著大家都看著,她只能拿起筷子隨便挾幾筷。
只是菜香撲鼻,傳來一陣油膩的味道,青鸞還是忍不住的撇過了頭去。
“來,嚐嚐這玉佛手,味道甚是好。”一旁季沐歌為她挾了一塊玉佛手,青鸞看去,哪是什麼玉佛手,這跟本就是一豬腳。
“是你喜歡的。”季沐歌低低笑著說道,他可記得某人昨天啃了一整盤的豬腳。青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才喜歡!
大家都好笑的看著她這一邊,青鸞忍著胃裡的不舒服,挾起玉佛手狠狠咬了一口,只是……
“嘔!”臉色突的變的蒼白,青鸞連連乾嘔,好似要將胃裡的東西給吐出來。突發狀況驚了眾人,有人下令去將御廚招來,恐是這菜出了問題。卻被人否決,“不應該的,剛才臣妾也嘗過一塊。”
還是皇后冷靜,“速去請御醫。”青鸞聽了連連擺手,緩過了那陣子已經舒服多了,她蒼白著臉笑道,“沒事的,只是胃裡有些不舒服,擾了皇上及娘娘們的興了。”
“當真沒事?”季沐歌一臉急色,將青鸞從上下打量了一遍,確定青鸞真的沒事了才放心。
“胃不舒服?想吐?”玉妃狐疑著問道,青鸞聽之點了點頭,“嗯,原本還好好的,只是聞著這玉佛手的味道,便……”青鸞有些不好意思。
卻見在坐幾人皆眼露曖昧之色,玉妃更是欣喜萬分,青鸞被搞的一頭霧水,肯定是自己昨晚吃的太多,吃壞了肚子,現在看見油膩之物才會覺得反胃,只是眾位娘娘眼神為何會如此奇怪?
季沐歌伸手挾了塊酸棗遞至青鸞嘴邊,她張了張嘴,酸味去了油膩之味,青鸞眨巴了下嘴,好吃。自己也伸出筷子挾了塊
看到她這個動作,玉妃更是欣喜,連帶著看她的眼神也變的寵溺起來。“鸞兒你有喜了!”
嗯,有喜啦!那麼恭喜恭喜……什麼?如果她耳朵沒問題的話,好像那個有喜的人是叫鸞兒,而自己的名字也帶了個鸞字。
青鸞挾著的酸棗“啪”的一聲掉到了桌面上,反觀季沐歌也是一臉驚訝,他們的反應則被眾人視為驚喜過度。
“我有喜了?”青鸞呆愣愣問。
“依你這反應看來應當錯不了,怕油喜酸,這不是有喜的症狀又是什麼?”玉妃笑眯眯道,轉眼掃了自家兒子一眼,“沐兒啊,以後你可得疼著鸞兒點,別欺負了她去,不然……”
“兒臣哪敢欺負王妃,不被王妃欺負兒臣已經大幸了。”季沐歌也沒從玉妃的推斷中回過神來,聽到玉妃的話,當即就做出了回答。 聽到季沐歌的回答,玉妃才滿意一笑。季沐歌拉了拉青鸞放桌子底下的小手,悄聲問,“阿鸞,你何時揹著為夫偷人了?”被青鸞恨恨踩了一腳,“你偷人,你才偷人!”
季沐歌一指青鸞,敝屈著道,“母妃你看,是不是兒臣被欺負了。”引得眾人失笑,這一對小兒女啊,感情就是好啊。
“還是去請御醫來確診下才放心。”皇后說。青鸞同季沐歌兩人一聽,立馬反應神速,回道,“不用這麼麻煩不用這麼麻煩。”
有沒有懷孕當事人最清楚,連洞房都沒入過怎麼可能會有喜?青鸞能想到是吃壞肚子,季沐歌不笨自也能想到,他剛想解釋說是吃壞了肚子,桌子下腳又被青鸞狠狠踩了一腳。
青鸞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即臉上揚起興奮的神情,激動著問道,“我有喜了,我要當孃親了?”玉妃點頭,“如果不是吃壞肚子的話,應該不會出差錯。”
季沐哥眉角挑了挑,雖然不知道她用意何在,但憑著對青鸞的信任程度,他也在一旁附合著道,“從今以後,我會更好的照顧你還有孩子,不讓你們受苦受累。”
一對小兒女你濃我濃的讓人甚覺甜蜜,玉妃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青鸞用眼角偷偷打量皇帝,見他面色終於不再是宴會初始的那般了,心裡便也撥出了那口氣,只要皇帝懷疑起流言的真實度,那對他們便是有利的。
即便讓她自毀清白,她也覺得值得,更何況,她的清白沒被毀。
回到沐王府,青鸞進了自己的院子,季沐歌后腳也跟上,青鸞因為肚子不舒服,這一個下午不是頂著壓力就是扛著肚子痛,這會回到自己的院子只想洗洗好躺**睡大覺。
見季沐歌老神在在的自倒了杯清茶,看上去沒有要走的意思,青鸞瞪圓了大眼走過去,話語有氣無力,“姓季的,我要休息了。”
潛臺詞就是,“姓季的,我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
季沐歌卻似聽不懂青鸞的意思,而是嘴角揚著笑容,是很無賴的那種笑。他慢悠悠開口,“本王今日也累了,確實得休息。”
季沐歌從椅子上站起,不往門外走,而是往內閣走,經過青鸞身邊的時候還順帶牽起了她的手,青鸞傻愣愣的就被牽著走,等差不多走到內閣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眼兒一睜,語氣也變的高亢了,“姓季的,你幹嘛?給我放手!”
走在前面的季沐歌突然回頭,眼裡帶著痴情的神色,他道,“阿鸞,為了我你竟然自稱有孕,本王深覺太對不起你,既然如此我們便……”
“鬼才跟你圓房。”還沒等季沐歌話完,青鸞就大吼出聲,語氣也拔的老高。
這院子是她的,雖然兩人成親有些時日,但從沒跨過男女之防,她知道季沐歌心裡還掛念著慕容焉,自不會同她圓房,本來兩人只是表面上親暱親暱,但從沒有今日這一幕發生,頓時讓青鸞心裡一陣摸不著北。
她還沒想好將自己交出去,即便要交,也不會是現在。
看到青鸞如此神色,季沐歌卻突然裝起了無辜,“阿鸞你說什麼,什麼圓房不圓房的?”
姓季的在跟她裝無辜,青鸞瞧清了季沐歌的本意,突然也不慌了,而是嘴角勾出淺淺的笑意,接著做出一副嬌羞萬分的表情,纖手也同時往衣袖上的扣子解去。
要玩嗎?她陪同,她就不信自己會玩不過季沐歌。
一顆、兩顆、三顆……直到釦子全數解完,青鸞抬頭,露出那張傾城臉容,她羞答答著說道,“夫君不是覺得對青鸞自稱有孕而愧疚嗎?既然如此,我們今日便圓房吧!”
這回換季沐歌目瞪口呆了,他本來只是想戲弄一下青鸞,哪知這姑娘比自己更豪放,眼見著青鸞的外衫即將落下,露出裡面引人噴鼻血的誘人鎖骨,季沐歌頓時覺得下腹腫脹。
同是女子,面對容華碩的及近半裸,他只覺得厭惡,而青鸞卻讓他覺得意亂神迷,心下有如小鹿亂撞。
見不著青鸞時,他會想。見著了,話題太多卻不知道從何講起。聽到青瞳說她有麻煩,他就想不顧一切的奔到她身旁。見她安好,他便覺得是晴天。有人欣賞他家王妃,他便覺得不爽……
而這些感覺在他與慕容嫣相處時並沒有發生過,如今讓他用四字成語來形容他對慕容嫣的感情的話,他會用耿耿於懷來形容。
許是接受不了慕容嫣棄他而嫁給父皇吧。
他跟慕容嫣相處時,皆是平淡,從不會有如此諸般感受。這不禁讓他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愛過慕容嫣?
自上次江淮一行,他深知青鸞是說的出做的到的人,此時從她口中說出圓房兩字,他也信了她會做到。
只是在沒有得到青鸞的同意之前,他不會強來。立馬阻止,“你這是幹嘛?”
青鸞彎脣淺淺一笑,“脫衣服,與王爺圓房啊。”
此時青鸞已將外衫脫下,僅著了大紅色的肚兜,襯著她雪白的肌膚,刺激了季沐歌的眼睛。紅豔與雪白,極致的妖饒,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而忘了,這件事起初是他自己挑起的。
他慢慢靠近青鸞,在青鸞耳跡輕聲呢喃,“阿鸞,你就是個妖女。”
低低的細訴,像極了情人間的呢喃。 季沐歌撥出的熱氣噴在她耳側,引得她心跳少漏了一拍。須臾,青鸞眸帶壞壞笑意,姓季的說她是妖女,那她就真真妖給他看。
踮起腳尖,青鸞將香脣送上,經過上次的法式熱吻之後,她對親吻稍稍熟悉了一點,不再會傻呼呼的用牙齒去撞,這次她學乖了。
學著電視中的接吻鏡頭,她慢慢伸出丁香小舌,細細輕輕的描繪著季沐歌弧度優美的脣線,眼角能掃到他的喉結鬆動,青鸞露出一個如同狐狸般的狡黠笑容,嘴上動作更是越發大膽了起來。
妖女,容青鸞就是個妖女!
眼瞳由清澈轉為幽暗,讓人見不到底,季沐歌兩手一用力,將青鸞緊緊捆在懷中,兩脣相接時,他由被動為主動,強勢霸氣。
是小妖女自己來惹他的,可別怪他將她拆吃入腹。
一人故意挑逗,一個情難自禁,房內頓時暗香浮動,纏綿緋側。
察覺到季沐歌的身體變化,及抵在她**的物什,青鸞帶著壞壞笑意的眸子頓時一僵,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
那些小a,她同同是孤家寡人的小葉可是研究過不少,而季沐歌此時的反應,依她的判斷就是姓季的**了,而物件正是她自己。
意識到引火上身,青鸞頓時後悔的不得了,她這個算不算自做自受?
季沐歌的脣已經落到了她耳跡,有著酥酥麻麻的感覺,青鸞只覺得雙腿發軟,下一刻就有站不住腳的趨勢。
季沐歌的話語輕輕響在她耳跡,他的聲音已帶了暗啞,“小妖情,這可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可怨不得別人。”
說完,他攔腰將青鸞抱向雕花大**。動作輕柔的將她小心安放在**,就如同他手中抱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天下至珍。
青鸞一動也不動,她的腦子卻在高速運轉著,她不能就這麼被姓季的給吃了。眼見著季沐歌的脣又將再度附上她的脣時,青鸞突然福至心靈。
想到解決方案的她,不禁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纖手摟上季沐歌的脖頸,青鸞朝她笑的鬼異,直看的季沐歌不自覺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阿鸞,你莫不是要跟本王說你反悔了。”
如果小妖精真的說她反悔,季沐歌相信自己肯定會將她痛打個幾下p股。
青鸞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很遺憾的表情,只聽她道,“青鸞既做了決定,便絕不會反悔,只是今日……”她語氣斷了斷,接著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
季沐歌皺了皺眉,“只是為何?”
青鸞朝著季沐歌眨巴了幾下大眼,然後很天真的問道,“女人每月都會來癸水,不知王爺可清楚?”
心裡的不好預感加深,季沐歌臉色難看的道,“難道……”
青鸞重重點了點頭,“正如王爺所想。”然後見她再度嘆了口氣,一臉很是遺憾的神情,“這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趕上今兒個來,可真當是來的不是時候啊。”
季沐歌臉色僵了僵,他看人厲害,青鸞語氣雖是極遺憾,但他可沒忽視掉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笑容。
這個小妖精啊,點火卻不幫他滅火,真是讓他惱的很。雖然知道她來癸水可能是假,但季沐歌沒想過去勉強青鸞。
相愛本是兩情相悅,既然青鸞不願意,他自是不會勉強。
鬱悶的從**坐起,見到青鸞只著肚兜的誘人身子,季沐歌只覺得自己更是難受上了幾分。掀了被子,將她蓋在錦被中,便準備往外走。
青鸞叫住他,大眼很無辜的問道,“你去哪?”
他苦笑一聲,指指外面,“去該去的地方。”青鸞自是猜到他言下之意,眼兒瞄向他下胯,只看到衣角弧度高了些。
突然起了調皮之心,青鸞朝著季沐歌招手,然後再他措不及防的情況下,落了個香吻在他臉頰邊上。
頰上暖香尚在,季沐歌只覺得原本有好轉的慾火重新再度旺盛,而在其中加火的罪魁禍首就是容青鸞。
季沐歌咬牙切齒,一字一語道,“容青鸞,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妖精。”
望著快速奔走的身影,青鸞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只記得一本小說上曾經寫過這樣一句話:如果那個人在乎你,他便不會勉你其難。如果那個人在乎你,他便會想你所想。如果那個人在乎你,他便會尊重你的意見。
因為覺得這幾句話很有道理,所以青鸞記的特別牢。心裡有甜甜的感覺滑過,因為剛才季沐歌的尊重。更聲敲過五下,季沐歌自睡夢中醒來,初抬眼便見著青鸞安靜恬美的睡顏,心裡便不自覺的溢位一抹柔情,能得阿鸞,他何其有幸?
長長的眼睫如同小扇子般俯貼著,睡顏安靜的如同嬰兒,不似白日裡的清冷,整個人倦縮在他懷裡的青鸞,鼻翼撥出的氣噴在他脖勁處,直讓他心裡騰的升起了一股火。
暗道,果真是自做不可活。
一直注視著,季沐歌只覺得自己捨不得將目光離開青鸞寸許。
外面青瞳的聲音輕輕傳來,“爺,上朝時間到了。”
季沐歌皺了皺眉,本是愉悅的神色突然變的有點陰鬱,動作小心翼翼的將手臂從青鸞脖子下抽出,卻引的青鸞一聲呢喃。
眉頭一皺,他動作停了下來,轉首對著門外方向喊道,聲音同樣輕的不能再輕,“你拿著朝服到馬車上等本王,本王稍後就到。”
拿著朝服到門外等爺?這還是從末有過的事,青瞳也不敢多問,領了命去馬車等人。這一等卻讓等了好長時間,天色已經大亮,府門外走動人流也多了起來,青瞳抹抹汗,爺的這稍後便到,可真有夠稍後的。
天光大亮看著時辰也不早了,這上朝的時間給延誤了可不好,青瞳正準備去再喚一聲,卻見門口出現了季沐歌的身影。
季沐歌一個翻身動作利索的跳上了馬車,轉首吩咐到,“快馬加鞭,速去皇宮。”青瞳則暗自嘆了口氣,心裡道:爺,即使青瞳再怎麼快馬加鞭,也錯過了上朝的時辰了。
馬車裡季沐歌動作慢悠悠的換著朝服,他本是不想擾了青鸞好夢,想等她再度安睡,卻不料靜靜看著她的睡顏,竟讓他險些錯過了上朝的時辰。從他十五歲上朝以來,從沒有發生過遲到的現象,而今天,卻差點為青鸞破了例。
看來,容青鸞於他已經是個不容忽視的存在了。
正在穿衣服的動作一停頓,季沐歌突然掀了車簾朝外喊道,“青瞳,無需快馬加鞭,只要按著正常車速來就行。”他嘴角輕勾,笑道,“先去前面的醉香樓吃些早點,爺還餓著肚子呢。”
青瞳神情微愣,爺這是打的什麼主意,都快遲到了還想著吃早點,爺就不怕皇帝怪罪?但他自小跟著季沐歌,知道爺的命令只要遵從就行,便拉了拉僵繩將馬兒掉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