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之初_第九章:神祕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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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之初_第九章:神祕凶人
神目城,三目島上唯一一座不允許人類居住的城池。這裡,是三目族人的地盤。這座深處三目島腹地密林之中的城市,已有近萬年曆史,歷經大大小小無數次修繕,才有了今日的規模。
當年,三目族人先祖被人類趕出大陸,在海上飄蕩了數月,無數族人葬身在了這片茫茫巨海與魚腹中之後,他們終於登陸上了這座島嶼。人類將他們當做異類,讓他們失去了家園,失去了同胞,所以他們對人類恨之入骨。三目族有祖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三目族人永世不得與人類結盟,永世不得向人類臣服。我輩後人當謹記,此訓即便滅族,也不得違背!
神目城方圓百餘里,這座大城內,居住著近百萬三目族人。城池的正中央有一座巨大雄偉的宮殿,殿門前兩根數丈粗的巨柱之上,各雕刻著一頭背身雙翅,似龍似虎的奇異生物。這座宮殿是三目族人的皇宮,叫聖獸宮。取這個名字,為的是紀念三目族人的妖獸祖先:遠古凶獸——妖皇窮奇。
聖獸宮深處的一座樓宇內,四周一片寂靜。這裡沒有一個守衛,也沒有一位侍女。聖獸殿內的人都傳說,這裡近來住了幾個怪人,連三目神王都對他們言聽計從。沒有人敢靠近這裡,因為靠近過這裡的人,都已經死了,死得極其悽慘。
這裡原本叫曉夢殿,是三目神王年輕時喜尋歡作樂的地方,所以才有這麼一個賦有詩意的名字。但自從那幾個怪人來了之後,聖獸宮中之人都悄悄將這裡稱作閻羅殿。
曉夢殿內,一名鬚髮皆白的男子披頭散髮,周身**,狀如瘋魔。他張牙舞爪地盯著不遠處一名衣衫襤褸,驚恐欲死的少女。不遠處的一張矮桌上,放著一壺美酒與一桌珍奇佳餚。矮桌旁坐著兩人,若無其事地端著酒杯自飲自樂,鎮定自若。
那瘋魔一般的銀髮男子喉中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猛地一把上前抓住那少女的脖子單手拎於空中。他的速度極快,快到少女都來不及反應,就已被他抓在了手中。
那少女臉色痛苦劇烈乾咳,雙腿在空中無助地一陣亂蹬,雙腿間的春色一覽無餘。銀髮男子臉上露出一絲yin邪地笑容,像餓狼品嚐羊羔一樣,品嚐起那名無助的少女。
少女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痛得險些暈厥,全身顫抖。身下鮮血四濺而出,滴落到裝飾華麗的地板之上,猶如一朵悽豔的梅花。
兩名喝酒的男子中,那位頭束白巾,眉若星宇的中年男子嘴角撇過一絲鄙夷之色。他兀自低頭,細細品酒。像是不想見到這骯髒齷蹉的一幕。而另外一位高瘦老者,卻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名少女腰下,喉結轉動,目露貪婪之色。
半柱香時間後,那少女已被折騰得昏死過去。銀髮男子一陣劇烈抖動,似發洩他心中所有快意。徒然間,他雙目一紅,低頭咬住了那少女雪白的脖頸。那少女脖間一條條青色血管立現,嫣紅的鮮血順著血管流入到銀髮男子的口中。
頃刻間,少女已是面板乾癟,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都失去了原本的光澤,很快便猶如被風乾了的屍體一般。銀髮男子一抹嘴上的鮮血,眼中露出滿足之色,隨手將那少女丟出,動作隨意得像是丟掉一塊破布。
白巾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以手支頷,露出一絲讓人猜不透的奇異笑容:“閣下還需要多久,才能恢復往日的修為?”
一聽這句,銀髮男子瘋魔之裝頓時消失,菱形眼中射出一道精光。他隨意地穿上一件華服,輕蔑道:“急什麼?你們即便只是打算拿我當把刀使,那也得磨鋒利了才行。我若得了那小丫頭的處子真元,功力差不多就可以完全恢復了。”他伸手指了指立柱上綁著的一名藍髮女子。
白巾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行,他們奪命堂與我們還有合作的約定。這女子在奪命堂中的地位很高。你若殺了她,奪命堂是絕對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的。現在,還不是於他們起衝突的時候。把她捉到這裡,只是因為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而已。”
被綁的這名女子,正是奪命堂追魂四聖使之一的藍幽兒。此刻,藍幽兒緊閉著雙眼,素雅白淨的俏臉上滿是憤恨之色,胸脯由於激憤劇烈抖動。盈盈一握的腰肢間,那把巨廉已不知所蹤。此刻,她的心中滿是悔恨。
八帝會盟之時,紅軒雨在見到旱魃現世之後便急回了奪命堂覆命。這可是有可能改變四陸一山格局的大事!他得速速通知堂主與副堂主才行。而藍幽兒繼續留下,追查天書與乾坤鏡的下落。不曾想,天書的訊息沒發現,卻讓她發現了一件震撼莫名的事情。剛想離去,卻不慎洩露了行蹤,被那白巾男子擒住並帶到了這三目之島上。
那高瘦老者看完剛才那荒yin殘暴的場面。早就心如猴撓。此刻,見到藍幽兒緊身黑衣下劇烈抖動的胸脯與那曲線玲瓏的修長雙腿,早就*中燒心癢難耐。他起身走到藍幽兒身前,一臉穢笑地捏著她精緻白嫩的臉頰:“副教主,既是隻需留她性命,那我破了她的身子,應該也沒什麼大礙吧?”
藍幽兒聽得羞憤欲死,一想到要被這個齷齪骯髒的老頭壓在身下被迫承歡的場景,她就恨不得咬舌自盡。她徒然睜開緊閉的雙目看著身前的老頭,一改她一貫冰冷似雪的模樣,一雙美目中幾欲噴火,怒然顫聲道:“坤離你敢!你若是敢羞辱我,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將你誅殺!”
一道嚴厲的聲音從那白巾男子口中傳來:“坤離,兩百年了你還是改不了這個讓人噁心的毛病。難怪你的修為一直都停留在聖域巔峰,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絲毫精進。當真是讓我失望。”
聽完這句那老者周身一顫,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心中*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他轉身,恭敬道:“副教主教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