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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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四章
我與葉子,坐在世界城樓下的星巴克,還是瘦,化濃妝,濃到我幾乎看不清她的眼色。
沒辦法,氣色太差,不化妝,根本不敢出門。
我還沒有問,自己先解釋。
你不是最愛冰咖啡?怎麼今天換了果汁?
葉子拿起放在面前的獼猴桃汁,優雅地吸了一口,彷彿在不遠處,有鏡頭在偷拍一般。
為了孩子,一切都要健康。
我以前最討厭吃內臟,想想都覺得噁心,身邊有個姐妹,不知從哪弄來的偏方,說,吃內臟能幫助懷孕。
這些日子,豬肝,豬大腸,幾乎吃得要吐了,偏偏,也沒什麼用。
蕭曉,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造了什麼孽,我只是想要一個孩子,怎麼會這麼難?
葉子說到激動處,拿杯子的手都在顫抖。
我本想說,孩子有什麼好?沒有孩子,還可以假裝自己尚在青春,孩子一降世,分分秒秒地長大,簡直就像催命鬼,催著你往蒼老的世界去了。
沒有開口,此時的葉子已經著魔,我這番話,怕是會惹得她與我拼命。
去看醫生吧,把壓力都扛在自己身上,也沒用。
安慰葉子,又想起我們兩人學生時代,下晚自習,在操場上手拉著手唱歌。
有人說,我們兩個這樣算是早戀,放他孃的狗屁,人和人之間的關係,都被他們說髒了。
葉子雖與我同齡,那時候,卻處處保護我。
我們這輩子,永遠不要分開好不好?
這輩子還那麼長,未來怎麼樣,誰知道呢?
我只是說了一句實話,葉子卻生氣,用力甩開我的手。
你不願意就算了,反正在我心裡面,你就是我一輩子的好朋友。書上說,學生時代的好,都不是真的好,等長大了,各有各的人生。
我偏就不信,長大後的世界,爾虞我詐,誰還願意跟陌生人真心相待?
那時候,要找一個連我月經哪幾天來都瞭若指掌的人,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葉子說完,走出去很遠,在一棵樹下停了,獨自發脾氣。
她就是這樣,喜歡擺出一副看透人生的樣子,骨子裡,卻比誰都相信童話。
看醫生......全北京的醫生都被我看遍了,唯一的結論就是,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方軍這個人,自尊心重,如果要他去醫院檢查,恐怕又會鬧得離婚收場。
蕭曉,你是我在這世界上最後的希望。
幫幫我吧,給我一個孩子,好不好?
葉子說到這裡,眼神裡充滿渴望,一如她當年說要跟我做一輩子的朋友那樣,容不得我拒絕。
你是說,你要我的*?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病急亂投醫,也不該亂得沒有邊際。
不!我想好了,我要的不僅僅是你的*,還要你跟我*。
我已經打聽過了,人工受孕,並不是百分百的安全,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我不能容許我的孩子有任何意外。
所以,就當我求你,跟我*吧,就當你送給我最後一份禮物。
我把手,放在大腿上摩挲,腦子裡一片混亂。
當然,我也可以像當年一樣,說一句實話,讓葉子傷心個半天,反正,我活了這麼多年,傷害的人又不止一個兩個。
可是,偏偏這一秒,我狠不下心來,與其說,是內心的善良在作祟,不如說有一個魔鬼,正在我的思緒裡敲開一扇窗。
穿著黑色斗篷的魔鬼,咧著嘴笑,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蕭曉,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你曾經背叛了葉子,跟方軍上床,現在,你又可以背叛方軍,讓葉子懷孕,這麼有趣的事,你捨得錯過嗎?
是啊,我捨得嗎?
光是想一想,那麼自信,那麼自以為是的方軍,多年後發現,一直以來百般疼愛的孩子,並非自己的親骨肉,那一秒鐘靈魂的崩塌,該是多麼美妙的畫面。
我並不恨方軍,甚至有一陣子,對他的肉體還充滿依賴。
可這並不影響我的快感,從靈魂深處去傷害一個人所能換來的快感。
好啊,我答應你,誰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呢?
葉子大概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隻手,用力抓過來,緊緊扣住我的手指。
追問我,真的嗎?蕭曉,你真的答應我了?
你如果再用力一點,我也許會改變主意。
故意笑著,如果此時在遠處,真的有鏡頭偷拍,我想,那鏡頭裡面,應該會出現一張天使般的笑臉。
我給方軍打了一個電話,在哪?
一開始,想要同我說謊,遮掩了幾句,索性坦白,他心情不好,我在陪他。
心情不好,這幾個字我都忘了有多久沒有體驗過了。
何為心情?荒蕪度日,開心或不開心,都好像是另一個星球的事,不在自己關注的範疇,還能說出心情不好這麼驕縱的話來,想想,也是運氣。
葉子說,你在出差。
如今你騙她,已成家常便飯。
方軍在電話那頭語塞,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坦白,對葉子來說不是更加殘忍?
這一句理論,倒讓我無法反駁。
掛掉電話,換一身衣服,出門,往葉子家去。
我們約好,受孕的事,就在今晚。
敲門,葉子穿一件淺粉色睡衣,頭髮散亂,隨意搭在胸口。
這樣的風情,換了別的男人,恐怕早已流出口水。
確定不要到外面開房?
畢竟,這裡是你跟方軍的家。
站在門口,猶豫片刻。
葉子卻笑了,蕭曉,到這個時候,你還介意嗎?
說得好像對我的底線瞭若指掌。
我被葉子這樣一說,平白激發了鬥志,脫鞋,大步進門,到沙發上坐下。
客廳裡,沒有開燈,只點了幾支香薰蠟燭,深呼吸,怪異的香氣。
喝點酒吧,咱們兩個,好久沒喝一杯了。
活到28歲,我以為,再碰到任何事都可以波瀾不驚,可是,如今真正要跟一個女人*,還沒開始,就已經侷促起來。
做完再喝,為了孩子,不能有任何閃失。
聽點音樂倒是可以,最近,莫名愛上了巴赫。幾年前,剛入模特這一行,身邊有幾個攝影師,跟我推薦巴赫,總覺得他們是在裝逼,故弄玄虛。
平凡人類,怎麼能聽得懂這些?
也不知是不是歲月淬鍊,雖然現在還是聽不出其中意思,卻能聽進去了,不知這算不算品味。
葉子說完,開音響,厚重的音樂流淌出來,在房間裡環繞,我閉上眼睛,儘量讓自己平靜,過一會兒,竟然真的沒那麼緊張了。
到房間裡去吧,還是說,你要先洗個澡?
自始至終,葉子都表現得非常淡定,為了孩子,她真是什麼都豁出去了。
我起身,隨葉子進了臥室。
這房間,對我來說並不陌生。
曾經有好多個夜晚,方軍不在的時候,我都如姐妹一樣,跟葉子躺在**,聽她聊心事。
當然,也有過幾次,葉子去國外拍攝,我在這房間裡的大**為方軍*。
如果這張床擁有記憶,它會不會錯亂,在它身上發生的一切,人與人混雜的關係,到最後,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床單換過了,你放心,上面沒有方軍的味道。
為何突然強調這個?難道在葉子看來,我會對方軍顧慮?還是說,她對我與方軍之間的事,已經有所洞察?
來不及細想,躺在**,任由葉子把我的衣服脫掉,只剩一條短褲。
你確定要這樣嗎?
最後問葉子一句。
她騎在我的身上,緊張地問,你後悔了?
不,我是怕你後悔。
閉上眼,再不說話,不知為何,鼻子裡一直鑽進方軍身上的味道。
是枕頭!雖然,葉子換了新的床單,卻忘了這一條枕頭,被方軍睡了多年,那味道,早就滲透到每一絲棉絮之中,又怎麼會輕易遮掉?
如果此刻,方軍突然出現,看到自己的老婆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而這個男人,曾經為他*,在他的身下*,那畫面,會不會太過刺激?
你跟方軍,喜歡用什麼姿勢?
沒來由地問了一句。
葉子愣了一下,才說,方軍是方軍,你是你......
不,我希望你把我當成方軍!
說完這句,我的身體發生了劇烈的反應,如同吃了**一般,突然充滿力量。
葉子脫掉我的內褲,慢慢騎了上來,她的一雙手,在我胸口用力揉著。
方軍,給我一個孩子吧。
方軍,我想要你!
我感覺自己,這一瞬間真的變成了方軍,我的身體,好像進入一條深不見底,柔軟的隧道,我很想要走到盡頭,也許,在那裡有一道耀眼的陽光,正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