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十五章

正文_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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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五章

我的前半生,經歷過很**,並非每一次都真的投入。

與老顧初在一起時,為了讓老顧心甘情願在我身上花錢,佯裝了各種技巧,青澀懵懂,又或是飄飄欲仙......那時候,老顧的身體還很有些威力,他喜歡把我的腳趾含在嘴裡,聽我肆無忌憚地*。

後來,對老顧的感情越來越深,反而變得慾求不滿起來。

有一次,在朋友圈看到小路售賣壯陽的藥物,吃一粒,便像重生了一般。

問小路,這藥對身體有沒有傷害?

小路反問,又不是你吃,你何必在乎?

便買了,騙老顧吃下去一顆,果然,生龍活虎。

蕭曉,再過幾年,你勢必要離開我了,只**這一件事,我就沒有辦法繼續滿足。

你以為,我跟你在一起,就為了這個?

裝不高興,裝得很不敬業。

以老顧在這紅塵中顛倒數年的道行,怎會看不出來?

卻沒拆穿我,只是笑笑。

咱們之間,是越來越沒辦法說心事了,想想,倒懷念起從前,上一次床,付一次帳,乾淨。

好啊,那就倒回從前,不過我的價碼要提一提,畢竟,要找一個熟悉你**所有癖好的人,並沒有那麼容易。

兩個人,這樣尖酸相對,不知為何,倒生出莫名的快感。

最後,老顧把我的一雙腳捧在懷裡,用舌尖摩擦我的腿毛,早晚有一天,我要死在你漂亮的腳趾縫裡。

要再吃一顆藥嗎?

輕聲我老顧。

你希望我吃?

老顧曾說,那藥似乎有副作用,吃完一顆,連著幾天腦子都像漿糊一般,畫畫的時候,手不停顫抖,落在紙上,一片模糊。

算了,不害你了,畫不出畫,以後拿什麼養我。

沒事,如果你希望我吃,我可以吃。

這樣的堅持,聽上去並不動人,可看著老顧一副認真的表情,突然就惱火了起來。

所以,這是對我的考驗?

用這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來證明你對我的在乎?

那就吃一顆好了,不滿足你,倒顯得我不夠善解人意。

從床頭的櫃子,取出一顆藥,夾在兩個腳趾的縫隙,老顧轉頭,看了我一眼,似有猶豫,最後,還是繞過我的腳趾,把藥吞了下去。

又一次**,來得翻江倒海。

老顧*的瞬間,我睜大了眼睛看他,發現他的雙眼猩紅,像是充滿了鮮血一般。

你沒事吧?

終於心軟,問了一句。

老顧癱軟在一邊,昏死過去。

倉皇下床,衝到衛生間,用冷水洗毛巾,搭在老顧額頭,幫他降溫,好久,才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

這一下,你滿意了?

語氣中,帶著怨毒。

如果你不行,幹嘛逞能?

坐在一邊,不知怎麼,眼淚就掉了下來。

你剛才,是不是怕我死了?

老顧伸手,來擦我臉上的淚水,他手指上的紋路,就好像一個迷宮,輕輕一擦,我連魂兒都迷失掉了。

我去把藥扔了,以後,再不逼你吃。

蕭曉,你骨子裡,根本就是一個做不了狠的人,為什麼一定要為難自己呢?

你要知道,狠不下心去傷害別人,最後,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

是嗎?我捫心自問,一時間,並沒辦法得到答案。

把頭靠在老顧鬆軟的肚子上,用手玩弄他還掛著*的*,腦子裡,突然浮現出那一晚,跟葉子*的畫面。

那次**過後,我去衛生間,吐了好久。

彷彿只有那樣,才可以把靈魂深處那個汙穢的自己,全部吐出來。

葉子站在門口,淡淡地說,下個禮拜,我們再做一次吧。你已經答應了我,就沒辦法再回頭。

我沒有接話,對著馬桶,吐得更凶了。

一個禮拜後,還是葉子家,我們兩個做了第二次。

這一次,做到一半,我突然睜開了眼睛,葉子大概沒有想到,我會有勇氣把眼睛睜開,真真被我嚇了一大跳。

那一刻,我差點以為你要反悔了。

**過後,葉子躺在我的旁邊,淡淡地說。因流汗的關係,她的手臂溼溼的,搭在我的肚子上。

如果真的成功,我就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了,那畫面,我都不敢去想。

如果你願意,當然可以做孩子的父親,這樣,你也算對家裡面有個交代了。

在北京這座城,除了葉子,沒有人真地瞭解我的家庭,我那個嗜賭如命的父親,還有那個百病纏身的母親。

老顧給我的錢,有一大部分,都被我寄回家裡面,去填補那個根本就永遠填不滿的洞。

最近幾年,我甚少回家,葉子倒是回去過幾次,幫我探望一下那兩個人。

去年春節後,葉子從老家回來,說,你媽媽在我面前哭了一場。

她擔心你無依無靠,到老了也沒有一個伴,她讓我告訴你,找個女人,生個孩子,人活著,總要為以後打算。

當時,我只是咒罵了一句。

她有什麼臉說這種話?

她自己倒是找到了伴,可那個伴有沒有給過她一天好日子?還說孩子......若我這個兒子再沒有良心一點,她怕是早就病死了。

那一套老掉牙的歪理,騙自己還不夠嗎?還要拿來騙我!

氣惱,一個月沒有往家裡寄錢。

到第二個月,夜裡睡不著,耳邊都是母親痛苦的呻吟,實在忍受不住,還是連夜把錢寄了回去。

我有時會想,若我從來沒在這世界降生過,這紅塵俗世從來就沒有一個我,那些個人還是過著那些個的日子,快樂的人跑去快樂,痛苦的人奔赴痛苦,根本沒有什麼分別。

至於書本上說,作為一個人,要懂得感恩,特別是感謝父母把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上來,可有沒有哪一本書上寫過,我們也有權利怨恨,怨恨那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就那麼潦草地決定了我們是否出現。

我是不想出現的呀,然而,如今我回不去那個女人的子宮,又沒有勇氣去死,便只能這樣荒涼地遊蕩下去,恐懼著盡頭。

還是算了吧,你的孩子,你該讓他有個好父親。

我側個身,背對著葉子。

可是......難道要讓方軍做孩子的父親?相比之下,我覺得你比他還要更配一些。

葉子突然激動,放在肚子上的手臂,顫抖起來。

蕭曉,方軍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他又一次出軌了,雖然,我並不知道他出軌的物件是誰,但這一次,跟以前不一樣,他是真的用心了。

昨天晚上,給你打完電話,我一個人坐在窗前,看著對面樓的燈火,想了很久。

我在想,我真的介意方軍出軌嗎?

他出軌了,我真的會難受嗎?

曾經我跟你說過,這輩子,我只想跟方軍一個人,別人的愛情也許可以混亂,別人的婚姻也許可以短暫,但我不行,我愛一個人,就要愛一輩子,我跟一個人結婚,就要過一輩子。

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我是給自己帶了一套看不見卻又無比沉重的枷鎖,直到我確認他真地出軌了,才好象解脫了一般,那套枷鎖,碎了,煙消雲散了。

原來,我是期待他出軌的,我沒有辦法自己打破枷鎖,只期待著有一個人,用一把鋒利的巨斧,幫我把枷鎖砍斷。

蕭曉,我現在跟你說這些,一點兒都不是意氣用事,跟我同公司的一個姐姐說,女人一開始都是會犯傻的,只是有些女人傻著傻著,就傻了一輩子,而有些女人,傻著傻著,就想明白了,不願意再傻了。

我想,我大概就是後者吧。

你真的......一點兒都不想知道方軍出軌的物件是誰?

我轉過身,看著葉子,她瘦骨嶙峋的臉上,帶著一抹紅色,不知是激動,還是剛才的**沒有褪去。

出軌的物件?無非就是比我年輕比我胸大的女孩罷了!

管她是誰!如果有一天被我見到,說不定,我還會跟她道一句謝謝。

聽完葉子這番話,我突然有一股子衝動,想要告訴葉子,方軍出軌的物件有很多,她們不全都是女孩,還有男孩......還有我。

話竄到喉嚨下面,硬生生忍住,用力咳嗽了半天。

你能想開,當然最好了,不過孩子......始終需要一個父親,你既然決定了要這個孩子,就不要讓他將來怨你。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不過一切要等先有了孩子再說。

葉子的手,緩緩移向我的下體,我驚訝,因為我竟絲毫沒有抗拒。

就在我*,再次進入葉子的瞬間,臥室的門突然響了,我聽到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那個男人,就是方軍。